!”
祁东抬起手掌想要削他,一辆奥迪停靠到了路边,从后座下来一个人,祁东一看正好,老子小子一起教训。
肖松阳一看他爹来了,还当自己来了靠山,趾高气昂地挑衅着祁东,“你打啊,你打啊?”
祁东毫不客气地当着肖柏南的面一掌削了下去,肖松阳立刻捂着脑袋,含着泪花去找他爹控诉,却被肖柏南当场痛喝,“混账,谁把车钥匙给得你?撞了人家的车还不道歉,我有这么教过你吗?”
肖松阳没料到自家老爹的反应是这样,眼泪汪汪还想狡辩,“可是……”
肖柏南打断他,“没有可是,还不快去跟祁先生道歉?”
肖松阳憋着嘴,半天才不情不愿地说了声对不起,声音比蚊子还低。
“大点声!”肖柏南不满意。
“对不起!”肖松阳半发泄地喊了出来。
祁东冷笑,“现在说对不起?已经晚了。”
“爸你看!”肖松阳无礼地指着祁东,“他根本就是得寸进尺!”
肖柏南一把拍下他的手,从下车那一刻起第一次直视祁东,只不过眼神无比闪烁,“请问祁先生认为该如何解决?”
祁东一扬眉,“我想怎么解决都可以?”
“别听他的!”肖松阳又开始尖叫,肖柏南却郑重地一点头。
祁东把烟头往地上一丢,转头便走,经过凌道羲时重重甩下一句,“上车。”
凌道羲看了眼肖柏南,对方也在打量着他,两个人对视了两秒,凌道羲转身上了祁东的车。
肖柏南把悍马交给了司机,亲自开着奥迪,载着肖松阳跟在祁东后面,一路来到了车行。
肖松阳一下车就嗤笑道,“说到底还不是为了要修车钱,一定是跟这家商量好了要敲诈勒索吧,直接说要多少好了,拐弯抹角得累不累啊?”
“闭嘴!”肖柏南训斥道。
祁东不理会他,直接叫来了老板,“这小子,看到没有?从今天开始在你这里打工,按最低标准的实习工资算,什么时候赚够我那车灯钱,什么时候放他走。”
肖松阳一声尖叫,“凭什么要我打工!”
老板也为难地搓着手,“这……我们这也没有适合他的工作啊。”
“修车不会,擦车还不会吗?让他留下来洗车!”
“可,可他还没有成年吧,雇佣童工是犯法的。”
祁东乐了,“谁说他没有成年?”他把撕成两半的驾照往老板胸口上一拍,“看,十八岁,白纸黑字写着的。”
肖松阳脸都绿了。
“损坏东西,旷工迟到,偷懒摸鱼,你就往下扣工资,横竖不用你掏钱。”
“可是……”老板几时见过这种场面,不知该如何是好。
肖松阳见状,连忙搬救兵,“爸!”
肖柏南两步走到老板面前,从钱包里掏出一沓现金递了过去,“这是损坏东西的押金,其他的请照祁先生的意思办,这段时间犬子就劳烦你严加管教了。”
老板见到钱眼睛都亮了,也不管这事合不合理,立刻收了起来,嘴里说着一定一定。
祁东还不放心,视线一扫,见到不远处有个人在忙碌,把他招呼了过来,“小王!”
小王见有客人招呼他,立刻放下手里的千斤顶走了过来,“老板有事?”
他走近后,认出了祁东是上次跟羌狄在一起的那个人,眉毛不明显地扬了扬。
祁东指着肖松阳,“这小子就交给你了,该打该骂该罚,千万别跟他客气。”
小王不解,看向自己老板,老板偷偷瞅了眼肖柏南没反对,便也端起架子,“就照他说得做!”
小王微微一点头,也没吭声,肖松阳自是不干,被肖柏南带到一边,数落了一顿,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威胁,最后老老实实低了头。
肖柏南教训完儿子,又来向祁东道歉,祁东理也没理他,径直走到自己车边,凌道羲为他开了车门,待他坐进去后才绕回到副驾驶,祁东手刹一松,方向盘一打,把肖氏父子撂在车行,扬长而去。
第十章 微博
这么一折腾,祁东的卡自然是打不成了,不过有凌道羲在,迟到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于是一早就跟总经理出去“洽谈业务”的祁东在迟到两小时后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办公室。
“怎么才来啊?”宋杰冲他一抬下巴。
“帮别人教育孩子去了,”祁东随意地把西装外套往椅背上一丢,卷起袖子,露出黝黑精壮的小臂,领带也往下拽了拽,不耐烦地解开衬衫第一颗扣子,顺便活动了一下脖子,发出咯噔的响声。
“哈?”宋杰先是被他搞懵,又见他如此打扮,忿忿道,“不要在公共场合卖弄色相!”
祁东斜睨着他,“横竖没在你老婆面前卖弄就是了。”
“切,”宋杰不屑道,“你不是他喜欢的那一型。”
“荣幸之极,”祁东一样得不屑。
“不过……”
宋杰使了个眼色,祁东往旁边一扫,立刻有两个女同事低下了头,祁东心里一阵好笑。
手机响了,来电的人是羌狄,祁东没有感到太过意外。
“听说你把一个小孩儿塞给了小王?”羌狄上来就开门见山地调侃他。
“你消息挺灵通的嘛,”这才过了多久。
羌狄的声音里充满了笑意,“小王发微博艾特我了,问我你到底想干嘛?”
祁东愈发觉得好笑,连修车工都有微博,他敢打赌凌道羲都不会有。
“他怎么说?”
“你自己上去看吧,他微博上面叫王爷。”
“名字还挺霸气,”祁东把电话夹在耳朵和肩膀中间,打开浏览器,没过一会儿王爷的微博主页就出现在他面前,居然有八千多个粉丝,祁东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看来修车的薪水还挺高嘛,都能买粉了,”祁东随口说了一句。
羌狄在那边笑得不行,“买什么粉啊,那都是真粉,这还是他的新号呢,旧号好像有一万多吧,被封了。”
祁东才不信。
羌狄又道,“你别看他长得不起眼,手腕可是出了名的狠,你想管孩子,找他就对了,我保证不出三天,再不听话的小孩也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祁东翻到小王最近一条微博:
王爷:老枪 你那朋友今早莫名其妙跑过来,塞了个小屁孩给爷,他想干嘛?
老枪这个id在后面有回复:
老枪:哪个朋友啊?
王爷:上次后车灯被人兑了那个。
老枪:哦哦,我也不知道,等我问问他,再说塞给你就收着呗。
王爷:什么都不会,还吵得要死,当爷这里是托儿所吗?爷没心情伺候。
后面立刻有人接了一句:
路人甲:那我去伺候爷呗?
王爷:滚蛋。
“老枪是你?”祁东已经顺着链接点过去了,他的粉丝比小王要少一些,只有六千多。
“显然得呀。”
“粉丝还不如一个修车的多。”
“操,”羌狄笑骂道,“我都被封了两次号了,只要有人投诉就会被删号,习惯了都。”
祁东往下拖了拖,羌狄的第一条微博转发得是别人的一张捆绑照片,按理来说捆得还算不错,但在祁东眼里不过是小儿科,他看了眼转发量,居然还挺高。
“你转得那个……什么破东西,”他本来想说捆得什么破东西,突然意识到自己还在办公室,就把中间两个字省略掉了。
“哪个?第一个?怎么了,不好吗?”
“一般,”祁东实话实说。
“得了吧,人家可是专业玩儿这个的。”
祁东切了一声,被那头听到了。
“难不成你也会?”
“小意思。”
“才不信,弄个我看看?”
“看看就看看,”祁东根本不惧他。
祁东挂了羌狄的电话,刚想再给凌道羲打电话,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对方号码,他干脆一个内线打到了总经理秘书那里。
“找凌……找总经理,”他特地压低了一点声音,不叫周围的人听见。
“请问哪位?”秘书礼貌地问。
祁东报上名字,那边传来回复,“请稍候。”
电话很快被转接了过去,凌道羲拿起了电话,“喂?”
“号码。”
凌道羲没反应过来,“什么?”
“手机号码,你的。”
凌道羲立刻领悟,报出一长串数字,祁东飞快地记在纸上然后挂了座机。
半分钟后,短信到了。
――买几捆绳子回去。
――今天?
――今天。
那边回复得相当干脆。
――好的。
祁东交代完毕,又回去刷羌狄和小王的微博,羌狄微博的内容非常得统一,百分之九十都是各种角度的皮鞋照,不得不承认拍得还不错,修一下就可以直接拿去做皮鞋广告了,就是偶尔照片上还会出现一个裸男,而且从身材上看都不是同一个人。
他的微博内容还算隐晦,小王的可就不一样了,虽然数量不多,可是张张照片都是大尺度,有一张甚至是四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并排跪着,镜头只拍到他们的后背,不过接下来的内容也够让人浮想联翩的了,下面的恢复居然是清一色的“好棒”“好羡慕”“好想做爷的狗”。
真他妈会玩儿,祁东在心里骂了一句,见办公室有人站起来走动,便迅速叉掉了网页。
下午他跟着宋杰去见了个对方一直没能搞定的客户,三两下就把订单谈成了,双方约定第二天就签合同。
从对方公司出来后,宋杰简直敬他如神人,“我一个月都没搞定的人,你居然俩小时就搞定了,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有的人就是这样,你越是巴巴求着人家,人家越是看不起你,你吊吊人家的胃口,他们反倒贴上来。”
“啊?”宋杰嘴巴咧得老大,“那不是犯贱吗?”
祁东咧起嘴角,“这世界上犯贱的人还少吗?”
宋杰看着他打了右转向灯,“你去哪?”
“回公司。”
“已经下班了,直接回家就可以了。”
“我不回家,你要么在这下车坐公交,要么滚回公司坐公交。”
蹭不到顺风车的宋杰一脸沮丧地被踢了下去,祁东把车开回公司地下,发了条短信,凌道羲立刻从楼上下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大号的黑色纸袋。
“东西买了吗?”
“买了,”凌道羲打开纸袋,祁东扫了一眼,粗略估计能有二十几米,有麻绳也有红绳。
“你捆猪呢?”
凌道羲有些不好意思,“我怕您不够用。”
“多出来的就塞到你后面去。”
他熟练地发动了车子,凌道羲也不知在高兴什么,眼睛一直盯在他身上没离开过。
祁东不满地瞪了他一眼,“看毛?”
“我明天就去学驾照,以后每天载主人上下班好不好?”
“不好,”祁东一口回绝。
凌道羲以为他不想跟自己一同走,立刻显得很失望。
在祁东的概念里,方向盘就如同决定权一样,必须掌握在男人手里,至于凌道羲,他可从来没有把他当男人看待过,不过这点他才懒得跟对方解释。
到了家,祁东把车停进车库,凌道羲刚想下车,就被他制止了。
“衣服脱了,爬进去。”
凌道羲半点都没犹豫,立刻在车里宽衣解带起来,车内空间毕竟还是狭小了些,费了一番功夫才把身上的衣服脱光。
祁东看着他脱得一丝不挂,这才下了车,走到副驾驶,把他的皮带抽出来系在脖子上,牵着他从车库的小门直接进了家,萨摩一时间恍惚了,还以为来了同类。
凌道羲赤身裸体裹着围裙做饭的时候,祁东就在那里研究绳子要怎么绑,他也有整整两年没碰过,自然有些手生。
萨摩起先想跟主人玩,后来发现主人竟然试图把自己捆起来,立刻脚底抹油跑去厨房给凌道羲添乱,凌道羲老担心它会舔到咬到不该舔更不能咬的地方,弄得叫一个手忙脚乱。
“主人饭好了,”凌道羲把祁东的饭菜端到餐桌上,自己跟从前一样趴在他脚边吃。新的麻烦又来了,萨摩见地上有食物,想当然凑上去抢,凌道羲自是不肯,一人一狗争了半天,吵得祁东吃个饭都不安生。
“闹什么闹!”他一声怒喝,两个家伙都乖乖坐好不动了,眼巴巴地望着他。
“你滚上来吃,”他指着凌道羲,又训斥萨摩道,“你给我老实在下面待着。”
萨摩不情愿地趴了下去,凌道羲则受宠若惊地上了桌子,不过不敢跟祁东一样,只小心翼翼地占了个桌边。
菜的咸度比早上稍微好了一点,不过祁东吃着还是没味,“你买不起盐还是买不起酱油?”他丢给他一块肉,“你自己尝尝。”
凌道羲皱着眉头把肉嚼完,一口气喝了一整杯白水。
“操,”祁东受不了地撇开头,他算是发现了,这家伙的味觉系统已经完全淡化为零了,也不晓得这两年他都吃得些什么东西。
“我下次一定改,”凌道羲惭愧道。
祁东懒得再跟他计较,凑合着吃完,碗筷一撂,“快点收拾,收拾完了过来做模特。”
凌道羲不明白什么是做模特,不过还是以最快速度打扫完毕,按照祁东的指示坐到了床上。
祁东捆得是一个很复杂的绳结,而且是当年他自己原创出来的,他就是想杀杀羌狄的威风,让他知道自己不是在吹牛。
凌道羲的味觉系统变化很大,感官系统却敏感得一如当年,祁东没捆几下,他便硬了起来,等四十分钟后祁东捆完,他身下已湿得一塌糊涂。
祁东站到床上踢了他一脚,“狗鸡巴还是那么践,淫水比女人还多。”
凌道羲的嘴被静电胶带封上了,说不了话,只能抬起眼睛看他。
“看毛看,”祁东又撕了一条胶带,把他的眼睛也蒙了起来,然后拿起手机狂拍了数张,选出一张角度最好的,刚想发微博,又意识到账号不对,注销了退出来,重新注册了一个,把照片传了上去,还顺便圈了老枪。
他把凌道羲眼睛上的胶带扯了,“欣赏欣赏,不错吧。”
凌道羲先前只知道自己大概被捆成什么样子,如今仔细看去,更觉得祁东技巧高端,对他无比崇拜。
“我发到网上去了。”
凌道羲吓了一跳,又把照片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没有拍到鼻子以上部位,嘴巴还用黑色胶带遮住了,完全认不出是他本人,这才松了口气。
祁东把他的嘴也解放了,“现在大家都能看到你这幅贱样,高兴不?”
凌道羲好奇地问,“这是什么呀?”
“微博。”
“微博是什么?”
祁东嗤笑了一声,果然自己上午的猜测没错,“回去好好补补地球知识吧,火星狗。”
他刷新了一下,居然这么快就多了一个粉丝和两条转发,粉丝果然是老枪,转发也是他转的。
老枪:卧槽,你小子行啊。
第二条:
老枪:新认识的朋友,运动员出身,身材棒,特爷儿们,想不到居然还玩得一手好绳,但你们绝对想不到的是,他可是个直男哦。
第十一章 无价
祁东随手关注了老枪,然后手机丢到一边,把捆成粽子的凌道羲按倒狠狠地一顿做。
大概是被绑起来的原因,凌道羲没有像前一天晚上那样高调地叫床,而是改成了隐忍的闷哼,配合着紧紧束缚的绳索,强烈地激发起了祁东的肆虐欲望。
他有很长一段时间没享受过这种感觉了,之前的床伴没有一个肯让他这样胡作非为的,尝试过激烈的性爱后,普通的床事便显得索然无味,于是到后来他连一夜情都越来越少,女朋友更是没心思谈――这种陪十个小时才能干一个小时的买卖他向来觉得不划算,更何况他连这一个小时都觉得索然无趣。
祁东把凌道羲翻过来调过去干了好些个回合,松绑的时候身上到处都留下了暗红色的红印,要不是祁东有经验,露出体外的部分一点痕迹都没有,恐怕凌道羲明天都无法上班。
第二天祁东到了单位才想起来微博的事,用手机登陆了一下,居然收到了几百条通知,粉丝一夜之间多了两百有余,转发回复又有近两百条,居然连私信都有十几封。
他之前的微博上得很少,一年多粉丝也就一百出头,还有一半是僵尸粉,没想到新账号只发了一张图片就一夜之间破了记录。
祁东把转发评论粗略地扫了一遍,内容都大同小异,全是说好棒好厉害,居然还有不少求被捆被调的,再打开私信一看,清一色地是想认主人,里面各种他看不懂的数字,就连不露脸的裸照和私处特写都有。
他一直以为像凌道羲这种没事找虐的精神病是个别现象,可被羌狄一把拉进圈子以后,才发现这个群体有多么庞大,就连身边都隐藏着这么多。
这个世界已经超乎了祁东的想象,平日里每个人都看着人模狗样,私底下不知道有多龌龊多见不得人,凌道羲肖柏南那种已经俨然是社会精英了,谁又能想象到他们西装外套下隐藏的本性呢?
中午的时候凌道羲发来了短信。
――主人我知道微博是什么了,您叫什么名字?
祁东把账号甩给他,那边就没动静了,祁东忍不住想笑,以凌道羲的小心眼,那些评论和私信够他吃好几坛醋了。
想到这里,他把脚搭上办公桌,学着羌狄的样子拍了张皮鞋的照片,再次发上了微博,没过一会儿,就收到好多求舔求踩射的回复,他猜凌道羲也一定看到了。
下班后祁东坐在车里,又习惯性刷新了一下,这回只有转发评论和粉丝,却没有私信。有人在皮鞋照下面回复,为什么关闭了私信,还有不少人求微信的,祁东这才发现自己的私信功能被关了,就连个人资料都被改成“有私奴勿扰”。
胆大包天。祁东在心里骂了一句。
凌道羲一上车就被祁东削了一下,“谁让你关我私信的?”
凌道羲支支吾吾,“我怕他们骚扰得主人烦。”
“烦不烦由我决定,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再说你不是不介意跟别的狗一起伺候了?”
凌道羲立刻低下头,时不时快速抬下眼皮观察主人还在没在生气,祁东看到他这幅样子就想起那条笨蛋萨摩,犯错误挨训的时候也是这么一副德行。
“手里拿得什么?”祁东一早就看到他手里提得盒子。
凌道羲又高兴起来,“相机。”
祁东看了一眼,居然还是个单反。
“买相机做什么?”
“拍照。”
祁东坐在沙发里,由着凌道羲对自己的皮鞋左拍右拍,然后把照片导到笔记本里,居然还处理了一下才发到微博上,一个下午而已,他学得倒不少。
“神经病啊你,”祁东骂道,“现在你又不吃醋了?”
“他们只能看而已,”凌道羲的声音里有些小得意,仿佛在说只有我能舔。
祁东笑骂,“你是报社的吗?”
凌道羲趴在祁东腿上,“我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看到我的主人有多棒。”
“你以为全世界的人都跟你一样变态?”
凌道羲瘪瘪嘴,“至少您那几百个关注者不是这样想的。”
几百个关注者在一周后飞速地扩展到四位数,祁东俨然成为圈内冉冉升起的新星,又因为不收其他奴,使他和他家里那位“私奴”显得无比神秘。
他的微博上,除了各种鞋真照片,偶尔还夹杂着一两张令人叹为观止的捆绑,凌道羲的身材修长,皮肤病态的白,用鲜红的绳子捆起来,有种强烈的视觉刺激。
照片下面的回复,一半是想跟祁东探讨绳艺的,说的那些个术语,野路出身的祁东根本看不懂,也没兴趣知道。另一半是羡慕凌道羲的,祁东这下有点理解他的行为,凌道羲一辈子收获旁人赞誉嫉妒仰慕无数,估计都没有这件事让他来得骄傲。
祁东中午收到凌道羲的短信请他上楼,总经理秘书不知道被吩咐过什么,每次见他上来都礼貌地起立鞠躬,从来不过问来意,更不会加以阻拦。
祁东照旧推门而入,凌道羲正在低头看文件,见他来了,脸上立刻有了笑意,起身迎了上去。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祁东明显在他身上感受到了变化,从前的凌道羲,在外人面前彬彬有礼,到了自己跟前就跟个受气小媳妇似的,明明想要又装得很委屈。
如今的凌道羲,对谁都是一副冷漠无情的表情,仿佛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唯独在自己面前永远嘴角含笑,跟家里那条每天只知道傻笑的蠢狗一模一样。
“干嘛?”祁东大咧咧地坐到他的位置上,二郎腿一翘,派头一点都不比总裁差。
“我叫了师傅来,等下给主人量个尺寸好吗?”
“量什么尺寸?”
他还没来得及解释,外面已经响起敲门声,凌道羲说了声请进,一个精瘦的中年人走了进来,跟二位问了声好。
“请问是哪位要量?”
凌道羲比了一下祁东,中年人立刻走了过来,从随身携带的箱子里掏出皮尺和纸笔。
“麻烦您站起来一下好吗?”
祁东大概猜出他想干嘛了,站起来,胳膊一展,那人仔仔细细地记下祁东身体的每一个尺寸。
量完衣服和裤子,他又请祁东坐下来,脱去他的皮鞋,开始更为细致地测量他的脚部数据,甚至包括了小腿围。
全部测量结束后,他把工具妥善收好,规规矩矩地点了个头,“尺寸已经量好,就按照您吩咐的去做了。”
凌道羲点了下头。
等那人走了,祁东明知故问,“你又在折腾什么有的没的?”
“要换季了,给主人添置几件衣服,”凌道羲从办公桌的抽屉里取出样东西,毕恭毕敬地放在祁东面前,待祁东看清那是什么之后,挑了挑眉。
二人一前一后来到了地下停车场,祁东手里钥匙一按,远处一辆越野的车灯闪了两下,似乎在响应他的召唤。
祁东绕着这辆血红色悍马走了两圈,那刚硬有力的线条,威武霸气的车身,无不充满了男子气概。
他拉开车门,抓住车顶的扶手一个挺身跃进驾驶座,手握到方向盘上的那一刻,只觉得浑身血液都沸腾了,眼睛情不自禁地眯了起来,这简直就是他梦寐以求的座驾,没有一个男人能抵挡得了这种诱惑。
凌道羲走了过来,“我那天留意到主人对那辆悍马多看了几眼,于是擅作主张挑了这一辆,就是不知道主人喜欢红色的还是黑色的,要是主人不满意,还可以去换的。”
祁东眼珠在他身上转了一圈,只言未发。
他从驾驶座跳了下来,锁了车,一声不响地往电梯口走,凌道羲乖乖跟在他后面,好在这个点停车场没有人,不然一定会被这主次颠倒的场景惊讶到。
凌道羲跟着祁东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祁东再次往他的沙发椅上一靠,啪嗒一声,车钥匙被丢到了办公桌上。
“多钱?”
“没多少钱,”凌道羲回答得跟两年前如出一辙。
“没多少钱是多少钱?”
凌道羲知道瞒也瞒不住,真得想知道,上网一查就有了,遂坦白道,“两百出头一点。”
祁东冷笑一声,“不错啊,抵上我两年薪水了。”
凌道羲不解,“什么两年薪水?”
“之前有人要包养我,开得就是这个数。”
祁东本以为凌道羲又会闹小情绪,岂料他只是短暂的错愕,随后立刻露出得意的表情,“他一定没见过您本人,不然不会只出这么少。”
祁东一拍桌子,凌道羲立刻收敛了得意之色,低眉顺目地跪好。
“什么意思,以为我是出来卖的,都开始明码标价了?”
凌道羲立刻摇头,“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我就是想孝敬您,希望您高兴。”
祁东闻言又是冷笑,“你是想孝敬我?还是想包养我啊?”
凌道羲抿了抿嘴唇,“您那么尊贵,我怎么包养得起您呢,”他抬起头,用无比崇拜的眼神望着祁东,“在我心中,您是最珍贵,最无价的,金钱对我来说,是最廉价,最不值一提的。我将我最廉价的东西,送给最无价的您,已经是对您的一种玷污,但是原谅我思想狭隘,除此之外,想不出更好的方式来表达我对您的敬意。”
祁东捏了捏他的嘴,“两年不见,你的嘴都变甜了。”
凌道羲低下头,“其实两年前,我就有好多话想跟主人说,却始终说不出口。这两年里,我一直在想,要是我以后再也见不到主人了,这些话就永远都不能对主人说了。所以我下定决心,如果能再次见到主人,我一定不会吝啬自己的言语。”
他拿起桌上的钥匙,双手奉了上去,“主人,您能收下我这样一点小小的心意吗?”
祁东睥睨着他,凌道羲的眼神湿漉漉的,手里捧着不知道从哪里逮来的死麻雀,眼巴巴地瞅着自己,与其说是在进贡,不如说在渴求他的施舍。
祁东盯了他半天,才不屑一顾地把钥匙取了过来,那一瞬间他仿佛看到凌道羲幻化出的尾巴在欢快地摇摆,似乎主人肯收下礼物就是对他莫大的肯定。
第十二章 车震
宋杰看到祁东的新车眼睛都直了,“卧……操……”他小心翼翼地摸着车身,生怕把它摸坏了似的,“这是什么神物?”
他前前后后观摩了一圈,羡慕的心情难以言喻,这简直就是每个男人的梦想啊。
“哥你中彩票了?”宋杰好奇地问。
“别人的车借来开,”祁东轻描淡写地岔过去。
“谁那么大方,也借我开开啊,”他屁颠屁颠地跑到驾驶座旁,“嘿嘿,哥,东哥,借我过把瘾呗,一天?一小时?不不,一下就好。”
“想得美。”
祁东一把扣上车门,把他关在外面,宋杰尤不死心地扒着车窗,“那让我坐一次也好啊,送我回家好不好?反正顺路。”
“我不回家。”
“你都多少天没回家了?”宋杰惊呼。
祁东已经发动了车子,“我要去车行。”
祁东刚把车开进车行,就有一个身影迎了上来,点头哈腰地迎接他,直到他从车上下来,那人才抬起头,看到祁东,吓了一跳。
“怎么啦?”祁东看到他如今这幅样子很是过瘾。
肖松阳尴尬地陪了笑,“刚才没认出来,对不起对不起。”
“这么久了都没赚够一个车灯钱?”
“赚够了赚够了,就是想跟着师父再历练历练。”
祁东简直要对他刮目相看了,“看来你改造得不错啊?”
肖松阳不住地点着头,“师父教导有方,那啥,叔你换车啦?”
祁东笑骂,“谁他妈是你叔。”
肖松阳坚持不改口,“叔,这你新买的车?不错啊,排量起码得有六点几吧。”
祁东嗯了一声。
“想怎么弄?要不我给叔改改?”
“你都会什么呀?”祁东没好气问。
肖松阳嘿嘿两声,“我就会递个工具啥的,这不还有我师父嘛。”
说曹操曹操到,小王刚露了个脸,肖松阳立刻乖乖跑去干活,连一个字都不用他吩咐。
“行啊你,”祁东对小王也有点刮目相看了,虽然之前就从羌狄那里听说过,不过根本没当回事儿,今日一见,羌狄果然所言不虚。
“怎么弄?”小王用下巴比划了下那车,大概是知道了祁东是同类,他的态度也不像之前那么卑躬屈膝了,变得很随意。
“底盘,护板,顺便再贴个膜。”
“贴个什么样的?”
“颜色最深的,要外面什么都看不见的那种。”
小王动作果然很麻利,轻车熟路就给祁东搞定了,老板一见祁东就满脸堆笑,不知道又在肖柏南那里收到了什么好处,还主动打了折。
祁东开车离开的时候,迎面开进来一辆熟悉的奥迪,奥迪的主人没有认出他来,两辆车擦肩而过,祁东瞄了眼后视镜,嘴角挑起一丝讥讽的笑意。
上杆子犯贱的人太多,高贵的人都不够用了。
凌道羲一上车就发现车内的光线黯淡了,“主人您贴的膜颜色好深。”
“那不是方便你吗?”
凌道羲不懂,“方便我什么?”
祁东用实际行动让他懂,他一把勾住对方脖子,用力压到自己胯间,把凌道羲吓了一跳。
“主人这是公司停车场。”
祁东扬扬眉,似乎在说so?
凌道羲用余光打量了下周围,棕褐色玻璃透光度极低,停的位置又是在不起眼的角落,他这才放下心来,毕恭毕敬地将祁东的宝贝从拉链里掏出来,含在嘴里伺候着。
祁东舒服地哼了一声,把座椅靠背向后调了调,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享受凌道羲的服务。
凌道羲的舌头越来越灵活了,这也跟他每天命令他锻炼舔流食密不可分,他敢保证换一个经验丰富的小姐或女优,也未必能达到凌道羲的水平。
他闭着眼睛享受了一会儿,胯下的巨物被舔得青筋暴起,怒脉膨胀,他抓住凌道羲的头发上下使劲抽动了两下才放开他,“脱光了趴到后面去。”
这回凌道羲脱衣服的速度要比上次快得多,很快西装衬衫堆满了副驾驶,他撅着屁股趴在后座,一副欠干的样子等着祁东来操。
祁东不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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