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就可以了。这让他气得七窍生烟,尤其是这些天,他看着朝承宫里的太监来抓药,从来没有看到那个柳随风自己来的,他也就任由着太监自己去抓药,也不让任何太医院里的人帮忙。不由暗自冷笑,学医者最忌就是药剂量的不仔细,现在的他就等着看柳随风的笑话。
可是,过了几天了,除了传来太子身体愈来愈好之外,却没有任何的意外发生。这让他实在是坐不下去了,结果,今天就过来直接要求说要看看太子的身体。柳随风也表示随意!可这一诊断下来,他才发现自己错得离谱,早在之前为太子诊断之前,他就知道太子的身体受的毒素极强,即使是在七七四十九天之后的静养也未必会恢复在之前的身体。更何况是太子那个不配合的态度。而他自认为自己调的药品可以让这一切的伤害降到了最低点。哪知道,现在看来,太子的脉象不但沉稳了不少之外,之前受到的毒害也都消失得差不多了。这一差距对他来说,是很大的打击。甚至于让这位骄傲的御医有点了技不如人的念头。所以,刚刚说的那番话,确实是真心实意的。
“方兄你大概是误会了。”柳随风笑笑,“我的医术基本还是在入门的阶段。”
……
方明宇抽了抽嘴角,你这样还是在入门,那我这是连入门都算不上了。
“在下并不是在谦虚,对于医术,在下实在只是入门。只不过,太子是中毒,而在下最擅长的,就是下毒。”柳随风风轻云淡地说着这些话,吓得正在倒茶的咏翠手一抖,差点就把茶壶给跌在茶桌上。她的小动作只惹来李羽凌瞄了一眼,吓得立刻静下心神来。
方明宇皱眉,这代表什么?
柳随风继续说道。
“下毒和解毒是一样的,太子的身体本来就很好。在下现在所做的,不过是将太子体内的毒素清去。所以与医术无关,也请方御医切莫想太多为好!”
一旁的李羽凌有点小小诧异看了眼柳随风,心中纳闷怎么今天柳随风这么大方,还在开解别人呢?这不太像是他的风格!这么些天相处下来,李羽凌算是清楚了解到,柳随风的为人了。也许是因为柳随风对他不设防了,这点倒是另他秀高兴。很多事情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就会显现出来,比如说,对于柳随风来说,别人怎么想法,对他有什么意见,对他来说,都是不痛不痒与他无关的。说直白些就是柳随风是个冷漠无情的家伙。当然,是指与他无关的人,唔,正确一点的说法是:他认定是与他无关的人。关于这一点,李羽凌甚至觉得那天他们遇到的那个小师妹,不会也是吧?!只是这件他不也问出口。因为,要真的挑明了说的话,他也不知道,在柳随风心中,自己又是什么样的一个位置。虽然说,现在的柳随风对自己没有之前的那种疏离感了,可还是要谨慎些比较好!
而今天,怎么看都像是柳随风在安慰着那个方御医的样子,让李羽凌都觉得奇怪了。直到方明宇离去,他还是想不明白,那个方明宇有什么可以让柳随风会出言安慰他。
“在想什么?”
“在想你怎么会和方明宇这么熟!”条件反射的李羽凌还真把自己脑海中所想的事情给说出来了。
“呵,我什么时候和他熟悉了?”还是忍不住揉揉李羽凌的脑袋,他的头发看起来很黑很直,只是触手却是异常柔软。让柳随风常常喜欢把手放在他头上乱揉一通。
“那你刚刚不是还安慰他呢!”
“我只是实话实说,我的确目前只是学会用毒,还会解毒,像医术这些之类的,我还没有开始学。”柳随风很坦白地说着,然后看到李羽凌一付目瞪口呆的样子,不禁失笑。
“有那么吃惊么?”
“我以为你是无所不能的。”李羽凌呆呆的脱口而出。
“没有人可以做到无所不能,我也不例外。”
“可是你也医好了我。”李羽凌不知为何,就是不想看到柳随风再说下去,他怕,再说下去,就会扯到了那个人了。
咏翠是过来收拾桌子的,方明宇已经离开了,但这两位还没有离开的意思,本来是要有另外的宫女进来的,但想想还是不要让别人进来,由她来收就好了,装做什么都听不到,只是把桌上多出来的茶杯等撤走,心中暗叹,别说柳随风这一个外面的人没有发现,太子没有发现,他在柳随风面前从来都没有用小王那种表示太子身份的称呼来自称过,而柳随风似乎更不在意,面前的那个人就是太子。这样的相处要是在别处,别人可以理解,但是在皇宫的话,实在是太过于诡异了。说真的,她倒底又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呢?真的要想的话,她一时也没有想得到,只是每次看到柳随风及太子殿下的态度,觉得不对劲的那种感觉又上来了。
直到咏翠出去后,柳随风端起茶杯,啜上一口。
“没有,其实是你的运气好,而且,你会中毒也是我的错。说到毒,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什么人?”李羽凌不明白柳随风怎么一下子转了话题,但对他来说,转话题才是更好的事情。
“一个很可怕的,女人!”柳随风在后面的那句话里顿了一下,“一个,就算是可以得罪整个武林,也不能得罪的女人。”不过,似乎是要得罪了,柳随风状似随口问李羽凌。
“羽凌,你有得罪过什么人吗?我是说你上次出宫,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老妇人,或是女人。”
李羽凌满眼困惑,他看样子也不像是会欺负女的家伙吧!有些委屈地回答:
“我很少出宫呀!之前那次是第一次出宫,而且一路上也没有得罪什么人呀!”李羽凌心想,柳随风不会是以为自己在外面惹了什么情债吧!
柳随风只是笑笑,打趣地说着。
“我只是问问,又没有说一定有。好了,到时间要吃药了。”
“呃,还要吃啊,刚刚方御医不是说我都好了很多么?”
“是好了很多,但是有没有完全没有问题还是我说的算。”眯眯笑着的回答。李羽凌也只是想撒娇一下,也不敢真的拒绝喝药。不过,提出要求还是可以的嘛!
“那,柳先生,一会给我讲讲你之前说的那些事情。”之前在李羽凌还是卧床不能起来的时候,为了让他不觉得无聊,柳随风就会顺着他的意,和他讲自己去过的地方有些什么奇怪的事情。柳随风一直觉得自己这些事情是很乏味的,哪知道李羽凌真的是听上瘾了,总是会让他讲这些事情。久而久之,就成了哄他太子殿下去睡的睡前故事了。
“真是服了你了,好吧!其实也是很没有意思的旅行罢了。”
李羽凌只是笑笑,柳随风并不知道,他听的不是柳随风所讲的人文风景,而是柳随风的过去,那个自己喜欢的人有着什么样的习惯,如果是去到村子里会不会因为觉得麻烦而跑到村外的破庙中去住等等,这让他会更加了解这个男人。
是夜,回到自己房间的柳随风听到一声叹息。
“什么事会让你柳怀寒大盟主叹气的?”
“我在叹,大师兄你居然成了全职保姆了,还带哄睡的。”
“咳”柳怀寒的话,让原本打算喝水的柳随风小小呛了一下,全职保姆,有吗?唔,想想刚刚的哄睡还真的像,不过,现在的羽凌还小嘛!不由自主的,柳随风似乎总把李羽凌定位在小孩子方面了。
“行了,你来不会只是为了叹气给我听的吧!”
柳怀寒支着腮
“事实上,我从中午的时候就来了,本来是想和你说一下上次调查的结果的,但,你一直都跟在那个太子的身边,我也不太好出现,所以又回去了。说过了晚餐时间再来,哪知道,你还要哄睡了那个小胖子才回来。”
“你一个晚上都在皇宫?”
“是啊,无聊地又四处去走走看看了。”
大概也只有柳怀寒这种武功高强又无聊的人士特地跑到宫里四处走走看看了,柳随风心想,但也没有说出来。
“得了,直接说吧,你也不想你的儒文等太久了吧!”
“唔,我是想说,现在有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大师兄,你要先听哪个?”柳怀寒突然一个兴起,逗着他家大师兄,没办法,谁叫柳随风居然陪那个太子那么久,害他无聊在这里等了那么久。
“我无所谓的,你可以慢慢想好要告诉我哪个!”哪知柳随风懒得理他,站起身来,打算去清洗一下就去睡的样子。
“大师兄,你也太无趣了。”柳怀寒哀怨地控拆。
得到的是柳随风淡淡地笑意,说:“你倒是真的变了,以前的你懒得开这样的玩笑的。我那个弟夫果然不错。”
“那是,得了,我也不卖关子了,好消息是那个劫走康王儿子的人不必担心了,我知道是谁。她救那个家伙,为的,不过就是报恩。不过,坏消息就是,我们猜对了!真的是云泽教的人要杀李羽凌,而且,是最高级追杀,因为影阁也接到了这笔生意。条件是:可以得到云泽教无条件帮忙做一件事情。”
末了,柳怀寒忍不住要问上一句
“李羽凌是做了什么事情,会让那个云泽教付出这么高的代价来杀他呀?!”
作者有话要说:更了,放上,求吱声/~
☆、第二十七章
云泽教,是个很美丽的名字,可惜若是有人听到这个教的名字及她们,却全是谈之色变,完全不敢再提的情况。之所以会称之为她们,是因为云泽教,上至教主下至教众,全部都是女人,只收女教徒的原因不可考,不过,据说,云泽教最讨厌的就是负心汉之类的男人,很多都是被丈夫抛弃而加入云泽教的。所以,在很多人的印象中,云泽教都是怨女的聚集地。可也别小瞧了这全是女人的云泽教,她们教之所以让人畏惧可不是没有原因的。答案其实很简单:任何人都知道,云泽教最擅长的是用毒,如果单只是用毒的就能让人谈之色变的话那是不可能的。云泽教可怕之处在于,她们用毒的方法。
属于云泽教最传奇的一件事情就是洛济王国的事件。位于当时还是鑫成皇朝的边境地带的一个小国。但洛济王国地方虽不大,可是骑兵彪悍无比,就算是鑫成视为心腹大患也是没有办法成功地全部铲除。但就是这样的一个让鑫成皇朝头痛无比的小国却是在一朝之内全国灭亡,也使得云泽教名字传遍鑫成及周围的所有国家。
事情很简单,洛济王国的国王是出了名的花花太岁。在一次偶遇的情况下,调戏了一个刚入云泽教的教众。被下了三个月不能人道的毒药。本来,如果说只是这样,那个国王就算了的话还好,可他是国王嘛,哪受得了这样的耻辱?!下令灭了云泽教。当时的云泽教还并不是很出名,世人只知道是收留女教徒,尤其是伤心人,会些小毒罢了。会毒也没有多可怕,这世上多的是毒,也多的是医生。洛济国主认定了自己一国之力,就是鑫成皇朝这样的大朝都会忌惮三分,更何况是你区区一个小小江湖教众。
只可惜他料错了,云泽教的教义是敌不犯我,我不犯人,敌若犯我,我必加倍奉还!远离着云泽教以为高枕无忧的洛济国王发现自己中毒之后才知道,云泽教的毒,就是千里之外,也是一样可以下毒。而且,一朝之内,举国上下,男子全部中毒身亡,女子由云泽教众考核才发解药。
这是属于云泽教的风光事件之一,也是使得周边各国都忌惮云泽教不已。不过,云泽教倒也没有什么野心之类,只是安静的在自己所立的地盘活动,不问世事。这让所有忌惮着的人大松一口气之余,也决定打死也不能招惹云泽教。
说起来,自己还见过现任的云泽教教主――云琦!柳随风看着手中的棋子也在回想着当初遇到她的情况。也是从那时才了解,云泽教其实的教义只不过是收留无家可归的妇人,弱小之人。在这乱世之中,男人都被抓去服兵役没有回来之后,女人却因为是弱者会被欺负。收留这些人,让她们学会自保,也自给自足。如果再遇到心爱之人,也可以随时离教嫁人也行,就算是不想离教嫁人也是没有问题的,只要是自己愿意就行。这也是柳随风万分佩服的地方。各种地方的教规他见识过不少,但是,像云泽教这样的教义,真的很奇特。
会认识云琦是因为他偶然救起一下中毒很深的男子。当时,他是为了学习解毒之术才救的。哪想那个男子是被云泽教所追下的毒,差点连自己也被牵连进去的时候,他就见到了云琦!一个很恩怨分明的奇女子,之前他救回那个男人为了名利而抛弃了现在已经是云泽教教众的那个女子,本来就是为了报复才会下毒的。云琦一句话就表明了。
“负你的人是眼前的那个男人不是全世界的男人,你可以恨他,可以杀他。都是你的自由,但是不能扯上别的人。”
这让他真正的见识到什么叫恩怨分明吧!事后他也没有怎么插手。本来嘛,为的也只是练习解毒。只不过是多了解到了云泽教这个奇怪的教规。开始,他还以为,云泽教会痛恨全天下的男子呢!
结果,云琦却一脸奇怪地说,为什么要痛恨?世上有阳便有阴,有因必有果。有男人也一样会有女人。我们教叫收女教徒是我们的自由吧!爱怎么着就怎么着,与痛恨男人有什么关系?
柳随风当时都哑口无言了。再后来还听说云琦自己本身都还嫁人了,并还有一个儿子的时候,不由笑自己太过于思想古板了。这就是他对那个云泽教主的全部印象了。可以说,是很有好感的一个人,而且恩怨分明!他记得,就算是追杀那个负心的男人,云琦也是事先调查了是不是真有这么一回事之后,才默许那个女人下毒的。
喝了杯茶水,柳随风的眼睛就一直盯着眼前的李羽凌了。柳怀寒的话还在他的耳边响起,这李羽凌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让那位云泽教的教主会下这么大的手笔呢?
劫财?劫色?对于一个未来是周朝天子的人,劫财是不可能的,色的话?也不会吧?柳随风第一个反应就是否定的,李羽凌的个性他都看到眼里,是个率真的孩子。
而此时,那个率真的孩子李羽凌很纠结,柳随风已经盯着自己看了很久了,但是却一句话也没有说,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虽然他也想想过柳随风这么看着自己,但也绝对不会是像现在这样,眼神是没有聚集着的,明显是在发呆的盯着看。
“柳先生,你这步棋下错了哦!”
提醒柳随风的,并不是李羽凌,这孩子巴不得柳随风多下错几步棋呢。而在一边路过的咏翠,身为朝承宫的大宫女,她的棋力也是非同一般的,当然也是因为柳随风的随和,事实上接触久了,也都了解到这位柳御医的平民做风。与任何人都是平等对待,哪怕来的人是皇上。不过,那也只是心里想想就好了。身为宫女当然知道什么叫分寸,只是刚刚这一步,就是初学的新手都不会走错的,忍不住就脱口而出了。
柳随风回过神来,也发现了,自己居然发呆到这种程度了呀。笑了笑,看向李羽凌。然后说道:
“不知这样一来,你是不是可以能够胜过我呢?”李羽凌黑线,这些天来,他们天天对弈,就是咏翠都说他的棋术进步得很快,这都归功于柳随风。只是,只输不赢的比较,谁都会累吧!尤其是柳随风永远和他下的都是指导棋。
“那这次又能要什么彩头呢?”柳随风拈起一个棋子,想想要用什么来激发一下小家伙的斗志的同时,李羽凌也在审视这盘棋局的胜算。一直以来,柳随风都是以指导棋为主,要超过的棋子也不多,但是刚刚错下的一步棋子会让他损失不少的地盘,那么,他要胜利,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一想到这里,李羽凌眼神都发亮了起来。
看到他的眼神,柳随风也知道这小家伙似乎是想打些什么主意,反正他也没有什么主意好打的。
“我们下完盘棋,我赢了再说。”李羽凌决定了,要是赢了盘棋就告白,让柳随风真心回答自己的告白就行了。不过,前提是要他能赢!好吧,他对自己没有那么大的信心。
“好!”柳随风笑笑地看着李羽凌前所未有的斗志,突然对他的要求有些好奇了。
围棋的造诣若论棋力的话,李羽凌是怎么样也不可能会赶得上柳随风的,只是先前一直下的都是指导棋,柳随风本身就没有领先几步,再加上刚刚的那一步错棋。李羽凌要奋起反击也不是可以反败为胜的,至少目前测量下去的话,会是李羽凌胜也不是不可能。正当棋已经到了走不下去要数目来决定时,外面就传来太监的传报声。
“皇上驾到!”
柳随风及李羽凌两人同时都皱了一下眉。不过,柳随风的情绪收得很快,几乎没有人看到就已经恢复成平时的样子,只是咏翠却看到自家太子不太开心的撇撇嘴。
李云扬一进来就摆手,示意不必行礼,当然不是因为显示他的大度,而是他明白柳随风讨厌这样的礼数,而自己现在算是有求于他。开口也没有了什么开场白之类的,连朕也不说了。
“你说,我该怎么办?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柳随风和李羽凌对望了两眼,完全不明白皇上的意思,不过,很快就从皇上的话中听出来了。无非就是李风清的事情,对于苍月城谋反一案他完全没有否认,直接承担主谋的意思,但他的部下全部都仅只是听命于他,并不算参与造反。李云扬眼中闪过一丝赤红,自家的大哥,在这个关头,会知道扯开下属,却不知道他这个弟弟么?
柳随风其实也清楚,当年如果不是同是将军的李风清拼死保护李云扬的话,也就不会有今天的周朝,这也是为什么,所有人都不敢相信李风清居然是谋反的主谋的原因。而现在的问题是,怎么处置李风清的问题。如果不杀的话,以后还会有再多这样的人士效仿,但,杀了自已亲哥哥,这大概也是说不过去的吧!何况,宫中还有太后呢!
李云扬的压力可想而知了,对太后来说,手心手背都是肉,朝下臣子们都等着他的处置,李风清倒是好,直接承认就完事了,什么都不管。想着想着,李云扬就暴躁不已,他真相去找李风清当着他的面问清楚,如果当初他想当皇帝的话就直说啊!十年前是谁说不想不自由,造反后把帝位扔给他的。现在又要来造反,造反玩得很开心是吧!
李羽凌看着暴怒中的李云扬,默默地递上茶水。看着李云扬一口气把茶杯中的水喝完,咣的一声扔在桌子上,太监们哗地跪了一地。只有柳随风还是轻松地站着,在皇上气消了一些之后。
“我想万岁爷在京城里也软禁了不少前朝皇族吧!”
“啊?”李云扬愣了一下,怎么突然转到前朝皇族去了?
“既然有前朝皇族的话,也不怕多一个本朝的皇族。”柳随风风轻云淡地说着。不过李云扬却明白过来了,当场就笑开了,是啊!自己怎么没有想到了。立刻站起身来!
“摆驾回宫!”李云扬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李羽凌倒是随着李云扬恭送到门外去。
走在门外,李云扬看着依旧在房内的柳随风,轻叹一口气,像是对李羽凌说又像是对自己说。
“若是能让柳先生留在朝堂该有多好。”说完便离去了。
李羽凌先是呆愣了一下,心想柳随风要决定了的事情,好像也没有人能改变吧!父皇再怎么想也是白搭啊!转身进到房中,就看到柳随风在数目了。心中一阵紧张,他会赢吗?!
作者有话要说:唔,今天周三了,最后卡文了,怎么说呢,因为私人的事情吧!我才不说是因为自已喜欢的一个作品中的cp争吵事件让我纠结得不行。
本来这章是要码到告白的,但~好吧,我承认我在卡告白这段。叹气……
☆、第二十八章
白子一目半!李羽凌的喜悦之情跃于脸上,让柳随风不由失笑。
“看来是羽凌赢了呢!不知道你是想要什么彩头呢?”李羽凌脸上的喜悦太过明显,不知为何,让柳随风也随着心情飞扬起来,也许,好心情是会传染的吧!
咽了下口水,李羽凌张了张嘴,其实他又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了。事实上,他到了现在才想到一件事情,那就是柳随风对他的感觉会是什么?而且,他似乎忘了一件事情。
“柳……等我一下。”李羽凌不想再叫先生,总觉得这样叫的话会让他离自己更远一些。虽然这样的说法有些无聊。跑到殿外的花坛处,采下一把牡丹。就这么捧着一大束花进来,看得咏翠直心疼,殿外的那些牡丹可是皇后特别交待种下来的,平时都没有人敢动,太子从来不关心这些个花花草草的,所以一直长势很好。过几天就在送到皇后那的!这下可好,太子全摘下来是为了什么呀?!
柳随风也是一头雾水,看着李羽凌抱着这么大束花,唔,辣手催花啊!牡丹可不是这么赏的。至于李羽凌脑海中在想着的是:唔,究竟是哪本书上有说着的,向心爱之人求爱的时候,适当的时候,送花给坐在阳光下的心上人,再来倾诉自己的心意。虽然在殿中没有阳光进来。但也不是不可以嘛!(所以说,乱看书会害死人的,太子殿下,你完全忘了你是在卧病时听咏翠念着的催眠书么?)
将花送到柳随风的手中,李羽凌的脸很可疑地红了。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对柳随风说道。
“我喜欢你,希望可以一直陪在你的身边,而不仅只是成为朋友。是情人的那一种!所以我并不想再叫你先生,我希望我可以叫你的……”话还没有说完,却也停了下来,李羽凌看着柳随风脸上的,眼中的笑意在消散而停了下来。心沉了下去,那么讨厌自己吗?表情这么严肃。
满室的沉寂,静得李羽凌的心不断地在下沉,脸上的喜悦渐渐地褪色。他不安地看向柳随风,却发现他直直的站了起来,声音还是平时的音调。但李羽凌就是听出了他声音中的疏离之意。
“太子殿下,我想还是让我考虑一下,这几天,我先出宫一下吧!”说完就没有再看李羽凌一眼。快步地离走到朝承宫,往外走去。
咏翠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巴,说什么也不能让自己叫出声来,她动也不敢动的躲在门外的大柱子里,她不是故意要偷听的,只是,觉得太过怪异了就走了过来,没有想到却听到了太子刚刚那个惊人之语。她就一直觉得太子不太对劲,可是是在哪里不对劲又说不出来,等现在她明白了,却宁愿自己不明白,这要是皇上和皇后知道了还得了。咏翠突然觉得这皇宫怕是要变天了吧!
倘若,这事要是传了出去。她突然惊恐地想到刚刚柳随风的脸色,不会说出去吧?!脑海中闪过了十几种宫内听到这件事情的各种想法,突然想到,万一皇上认为是她借的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书念给太子听的话。自己被拉去斩首的画面,还有那明晃晃大斩刀。咏翠在自己尖叫之前,用力把自己掐住,因为她发现太子好像不太对劲。他已经一动不动的立在那里很久了,从柳随风离开的那一刻起。
“殿,殿下?”咏翠小小声地叫唤着,因为太子背对着大门口,她看不到他的表情。
“退下。没有孤的命令,不许任何人进来。”一个低沉暗哑的声音低喝道。让咏翠僵在当场。太子,他没事吧?
李羽凌喝退了咏翠之后,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间中。脑海中浮现地,全是柳随风刚刚严厉的表情。柳随风这么讨厌他吗?他以为,柳随风会喜欢那个轩辕烈的话,就不会在意他是男人了,结果,只是自己以为的罢了,虽然柳随风没有表现出来,但是,一闪而过的厌恶他却看得清清楚楚的。全身发寒,李羽凌抱住自己的身子,仿佛这样才会给自己带来温暖。
他怎么就忘了呢,就算是在山狼寨的时候,他被下□,柳随风也没有一点意思的样子,也许对他来说,只有轩辕烈才是最特别的,只有那个男人才是柳随风所喜爱的。自己真是像个自作多情的家伙,早知道会这样的话,他就一辈子不说出口,至少这样,不会让他讨厌自己,讨厌得就是连呆在自己身边都觉得是难堪了。一想到这里,他就更加难过,更是将自己卷成一团,几乎就是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了。
这另外一边!京城里最负盛名的闻香阁最大的包间里。
柳怀寒懒洋洋地看着正在一旁喝闷酒的大师兄。眼中惺忪的睡意还没有消去,要知道,他昨夜一夜未睡,就为了去查那个云泽教的事情呢。怎么才过了几天,大师兄还说要守着那个太子的,就这么跑出来了?
韩儒文拿来一坛酒进来,对于里面两人跟喝水一下的喝酒法,多少酒都不够他们喝。不过,还好只是大师兄喝的比较多。
喝了最后一口酒,柳随风只是对着给自己倒酒的韩儒文点个头,又继续喝酒。
“大师兄,你说过的,借酒消愁愁更愁的。”柳怀寒淡淡地说着,“你总要告诉我为什么要突然跑出来吧?别忘了,是你自己说要随时注意着朝承宫的。要知道云泽教……”
“他对我说,他喜欢我!”柳随风面无表情地说着。“周朝的太子对我说,他喜欢我!”大饮一口酒,脑海中浮现着的,是轩辕烈愤恨的对他咆哮的话语。
[如果不是为了鑫成皇朝的命数,我堂堂的太子像个女子一样被你欺侮吗?]
又能想到李云扬在临走前对李羽凌低声所说的话,口中的酒苦涩无比。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这么讨厌自己这个身份。为了江山,就是自己的儿子送给自己是吧!他看起来就像是那种为色而要挟的人吗?
“李羽凌?那个小胖子?”对柳怀寒来说,他对周朝的太子的印象只停留在那个小胖子的模样。
“小胖子?”韩儒文实在是无法想像,当朝太子难道很肥?这让他想起了前几天看到的那个京城府郡――一个很胖的胖子,肚子大得像是孕妇般。用柳怀寒的说法就是这种人只吃不动才能养成这样的,大概太子也是这样吧!难怪大师兄要喝酒了。
柳怀寒黑线,看到韩儒文的表情就知道他想歪了。轻声附耳在他耳边说道。
“那是十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是小胖子,不过,现在应不是了吧!我没有注意。听说李云扬当年可是有美男子之称哦!”
“那个小胖子不好吗?”柳怀寒嘻嘻笑地看向柳随风。既然说是有父亲有美男子之称的话,儿子也差不到哪里去吧!“反正你也不讨厌他。”
韩儒文突然反应过来了,是太子?!不由地白了柳怀寒一眼,真当所有人都和他一样的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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