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马玖玖沉下心来，用心看起了直播。
    虽说她现在依旧不怎么相信这是真的有鬼，但是至少看起来挺有趣，氛围感挺浓的。
    看着主播几下获得了游戏的胜利，马玖玖才放下了她那被怪诞贴脸吓了一跳的心。
    稍稍放松，手机不停的振动，一条条的消息震得马玖玖手心发麻。
    眼看没什么事了，这才不耐烦的切到聊天群。
    “怎么了怎么了！我看直播看的好好的呢！被你们震过来了！”马玖玖啪啪的敲出一长句话，“我和你们说啊，那可不是什么蹭热度的直播，怪有感觉的。”
    “马奆来了！马奆你看那直播里，有没有看到牛马哥？”
    “有看到啊！刚刚碰上牛马哥一行人了，差点打起来呢”马玖玖回想起刚刚的画面心里还有点发怵，“你是没看到，刚刚他们仨身上全是鬼！”
    这次马玖玖留了个心眼，提前截图，啪得一下很快啊，就发到了群里。
    可发出来的截图不知道怎么回事，分辨率特别低，模糊不清，只能堪堪认出三个人身上趴着几团灰雾。
    “我截图有点急了，没截好，我和你们说，真的贼有感觉！”
    群里稍稍安静了片刻，接着继续刷起来。
    “马奆看到的主播是什么样的？我们几个刚刚看牛马哥直播间的看到的人都不一样！给我们几个整不会了。”
    “对啊对啊，我看到的是个小姐姐，他们几个有看到帅哥的，有看到老头的，总之没个人看到的都不一样！”
    “啊这……”马玖玖有点懵“我看到的是个帅大叔……”
    几张截图发了出来，特别的清晰，画面的内容的确如几人所说。
    正在马玖玖懵逼的时候，又是几行消息刷过：
    “牛马哥直播间出事了！直接黑了！”
    “黑屏前我特么直接看到鬼影！”
    发言的人也丢出张图，图片十分不清晰，一条条像是花屏一样的纹路布满整张图。
    应该是摄像机磕在地上，坏掉前的最后一帧画面。
    只能模模糊糊看见一节衣袖和半条裤腿，像是拍摄的人倒在地上，不远处还像是躺着一个人，只能看到上半身。
    再往远处看，是一黑洞般的门洞，地面上门板无力的摊着。
    一个扭曲的模糊黑影站在门前，姿势像是在挣扎。
    满屏的信号不好产生的水纹和马赛克，只能看个大概。
    “沃日！真就撞鬼了？”
    “我还想说牛马哥刚刚碰到的那个‘主播’是鬼呢！”
    “不能是那个主播搞得吧……”
    马玖玖咂咂嘴，心里有点害怕，但还是没忍住又切了屏，继续看起直播来。
    “嗯？什么时候能打赏了？”看着多出的一行礼物界面，马玖玖顺手点进。
    所有的礼物都十分阴间，什么黄纸，蜡烛，上香……
    “这主播还专门搞了个特殊礼物？有后台吗？”马玖玖看向自己的余额，想充个钱，毕竟这直播确实不错。
    “我这怎么有500点纸钱？怎么没看到充值窗口？算了，这直播间也挺奇怪的。”见这500点余额刚好可以买一次上香，马玖玖顺手一点，送了出去。
    ……
    在弹窗出现的瞬间，就看到弹幕播报【感谢马玖玖只会夸夸夸上的一炷香！】
    与此同时，一个弹窗又闪出。
    【恭喜你！你收到了第一笔打赏！】
    【本次打赏平台不会抽成！】
    【你以获得：供香x3】
    【供香：点燃它，它们会喜欢的】
    “感谢马玖玖的打赏！”杜皓阳挠挠头。
    “这供香，是什么玩意？”这样想着，杜皓阳往后退了一步，却好像踢到了什么东西。
    回过头去，三支香头朝下插在地上，尾部因为刚刚被扫过在空气里摇晃这。
    这三支香就插在自己的身后，杜皓阳很确定自己在过来的时候和蹲下之前这里一定没有它们。
    “难带说这就是‘供香’？”一脸狐疑，杜皓阳抽出香来。
    三支香都像以及被使用过一样，一长两短，香头有着被焚烧过的痕迹。
    就像是有人将三支燃烧着的香倒插如在自己身后，祭拜自己一样。
    杜皓阳不由一整恶寒，以他自己扑街的贫瘠的恐怖小说积累看来，倒插香怎么也不是什么好的预兆。
    三根香出现的离奇，恐怕就是弹窗里说的供香。
    杜皓阳皱着眉，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将三柱香收下，放在了随身的小布包中。
    接着，又看向地上的一节节“弹珠”，决定一起收集起来，出去了还可以报个警。
    就是还得费一番口舌解释。
    【哦？可以打赏了？我也来送一波~】
    【怎么不能充值啊】
    【感谢黄油不扑上的一炷香，获得供香（3/100）】
    【获取度超过（50/100）可兑换】
    正在捡骨的杜皓阳啧啧嘴，心里暗道：“这抽成，抽的有点狠，看来这公司不是一般黑啊。”
    不过想想公司给开出的保底工资和福利，立马就释然了。
    不过有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很快直播间里一些划水不说话的观众都纷纷开始上香。
    看着一条条提示，杜皓阳有点受宠若惊，连连感谢。
    最终上香的获取度停在了（48/100），离可兑换还差2点。
    看着停下的播报，杜皓阳有些失望。
    “还想着说可以看看这香究竟是怎么出现的呢。”拍了拍手上的灰，杜皓阳站起身来，心想。
    要不要试试这香到底有什么功效呢？
    强烈的好奇心整的杜皓阳心里刺挠，摸索半天，从背包里掏出了打火机和一根香来。
    平日里并不抽烟的杜皓阳随身带着打火机只是有备无患。
    正准备点燃看看效果，手机上却划过一长串弹幕，这让杜皓阳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马玖玖只会夸夸夸：主播主播！刚刚我在看别的直播，那个牛马哥，就是你刚刚碰到那人，他也拍到鬼了！】
    接下来就是一长串描述自己经历的弹幕。
    接着还有其他的弹幕也在附和。
    包括有说自己是刚刚从牛马哥直播间来的，说是拍到鬼后，牛马哥直播已经断流黑屏了。
    这么快就出事了？
    杜皓阳眉头微皱：“你的意思是……那个附在女孩身上的怪诞没有离开？依旧停留在鬼屋里？”
    等了许久，却也不见马玖玖继续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