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的烈日高悬当空,把一切都晒得蔫蔫的。
在去往临安的林荫小道上,一辆马车正在飞奔着,戴着草帽的车夫不时抹着额头上的汗珠,一边挥动着缰绳,一边寻找着路边茶摊。
当那绣着大大“茶”字的旗帜飘扬在半坡时,车夫终于放下那空荡荡的茶壶,喜笑颜开地驾车赶去了那茶摊方向。
“客官,茶摊到了。”车夫将马车停在离茶摊不远处的树下,他恭敬地对着车厢道,“此次去往临安,虽说傍晚就能进城,但往后路上就没有茶摊了,客官可要下来吃茶歇息一番?”
“不用了。”慵懒的声音从马车里传来,音色如泉水般清澈。
“客官,就算您二位不吃茶,这马也要补充一下粮草了。”车夫婉言催讨道。
马车里的人似乎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轻笑了一声,道:“进来拿草料钱吧。”
得到允许的车夫,撩起厚厚的竹帘,看到一个黄衫女子正依偎在一个年轻貌美的男人怀里,她闭着眼背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小憩,面对着车夫的脸,看起来异常潮红,似是被这酷暑给热的。
那男人一手圈着女子的腰,似安抚地轻拍着,一手从两人身前的小桌上拿起银子,扔给了车夫。
“这相公真是贴心,竟如此细致地照顾自家中暑的娘子,想必两人十分恩爱。”车夫心中感慨,忍不住又看了两人一眼。在发现两人衣冠整齐,正襟危坐在小桌后,他没有多想,接过银子便跳下马车,走进了茶摊里。
“乖乖,车夫走了呢。差点被人看到,刺不刺激,嗯?”
马车里,男人的手原本轻拍着女子的腰,却在车夫离去后,猛然将她往怀里一抱,他顺势咬上她的耳朵呢喃地问道。
“唔……”女子被他弄得身体微微向上一耸,轻咬住下唇,看得出她在极力克制住想要呻吟的冲动。
车夫不知道的是,在那小桌的背后,上半身看似衣冠楚楚的女子,此时下半身正赤裸地坐在男人的腿根处,湿淋淋的小穴里还插着男人坚硬的肉棒。
“乖乖,别咬。”男人怜惜地抚摸上女子的下唇,将莹白的手指塞入女子的口中,“要咬就咬我。”
“不、不要再插了!外、外面有人……”女子羞恼地咬了那手指一口,将手撑在男人的大腿上,按住他蠢蠢欲动的下半身。
“好好,我不插了。”男人将女子完全抱入他的怀里,从背后不停地吻着她白嫩的脖颈,肉棒却完全没有要退出小穴的意思。虽然他没有再挺弄肉棒,可却缓缓地扭着腰,让肉棒在紧窄湿润的阴道里慢慢打转,研磨着花心。
“不是、不是说不插了吗?!啊哈……”花心被磨得又酸又爽,女子毫无抵抗之力,只能气急到喘气,“谢粟你这个大骗子!”
“嗯哼……乖乖,我、我没有插,我就、就动动……”谢粟狡辩着,下半身仍没有停止动作,“你没说不能动,是不是?”
无耻!小算想要骂人,却在听见外面传来车夫从茶摊回来的脚步声后,吓得浑身一缩,捂住了嘴巴。
“嘶——”谢粟的肉棒被那紧张的蜜穴出其不意地咬了一口,他连忙抑制住想射精的欲望,报复性地咬上小算的脖子,“别夹了,乖乖。我都要被你的小穴夹射了。”
射了才好呢!淫贼!小算暗地里翻了个白眼,抬起屁股想要脱离男人的怀抱。
察觉到小算的动作,谢粟连忙双手握住她的小蛮腰,用力地往下按,肉棒也顶到了她蜜穴的最深处,让小算爽到流泪:“唔——!坏人!”
“乖乖,别害羞。”男人不疾不徐地抽插着女子的小穴,诱哄道,“刚才在路上,车夫就坐在门外,我们不也是做得很快乐吗?”
小算听见车夫已经走到了马车前,她惊慌得没有回答,生怕被车夫发现自己正在被人奸淫着。
幸而车夫坐回了原位,没有再对车厢内过多关注,当他继续挥绳赶起了马车后,小算才松了口气,锤了身后不老实的男人一下。
车轮子辘辘往前滚去,马车又开始颠簸在山路上,谢粟扶着小算的腰,也一上一下地接着肏干起她:“乖乖一害怕,下面的小嘴就把肉棒吸得好紧,还流了好多水。”
“才、才没有!啊哈……”小算被迫跟着他上上下下地律动着,柔嫩的小穴不停地吞吐着大肉棒。
“是是,没有很多。”谢粟一边舔着小算的耳朵,一边坏笑地调戏道,“肯定是我不够努力,嗯哼……那就让我给乖乖插出水来,嗯?”
小算还来不及反驳,谢粟突然猛烈的抽插起来,他的双手滑向了小算的膝盖窝,手臂把她向上一托,小算的屁股被他高高地举起,然后又被重重地按压在他的大腿上。每一次他的肉棒都抽出了一大半,再重重地刺进她的小穴里。
“啊——”小算受惊地低叫了一声,双手急忙扶住身旁的车厢内壁,“别这样顶、顶……啊哈、我要被你干死了……啊……嗯哼……”
小算被不停地被抛起,再猛地重新坐到男人的肉棒上,一次又一次。她被顶得失神,只能无力地靠在谢粟的肩头上,身体被动地在男人的大腿上起起伏伏,头还被男人抱住后仰,被迫扭头承受着男人炙热的亲吻。
谢粟一只手向两人结合处摸去,小算果然被他玩弄得下半身湿湿嗒嗒,小穴里的汁液溢在垫褥上,打湿了好大一片。
啊哈……好舒服……
过了好一会儿,终于一大股冰凉的精液灌进了小算的阴道里,小算爽到身体不停地颤抖。她的脑袋一片空白,像飞上了天空,摇摇欲坠找不到方向,不由地抬起手想要抓住谢粟,稳定心神。
谢粟见状,默契地十指交缠住小算乱动的手,把她葱白的手指放在嘴边,奖励般地亲了一口:小母鸡真是越吃越美味。
怎么搞成这样啊?她明明是照顾谢粟送他回家的,怎么照顾到他的床上去了?!终于回神过来的小算,躺在谢粟的怀里疲惫地想着,这家伙不是身娇体弱多病多灾的嘛,怎么床上这么猛啊?是不是装的啊?!
小算怄气地猛推了还黏在自己身上的谢粟一下,谢粟被她推得撞到了车厢上,倒在垫褥上“咳咳”地吐了一口血——当然是装的,把小算吓了一跳。
“你、你没事吧?”小算连忙扶起谢粟。
谢粟长叹一口气,道:“我没事,只是费了些体力,累了一些而已。小算姑娘,可是怪罪我轻薄于你?”
这个……怎么说呢,我也有爽到啊……唉!只能怪我没有定力,被美色诱惑。
小算有些心虚,看着谢粟弱不禁风的样子,她就算再有气也没了:“不、不是,谢公子也是为我解毒而已。”
“小算姑娘惯会安慰人,我自知是我寡廉鲜耻……”谢粟瞄了小算半信半疑的脸一眼,眉头忽地紧蹙,泪眼欲滴地又叹口气,“其实,我本不是这样的……”
谢粟的泪果然引起了小算的不忍。
想到谢粟曾被吴家软禁过,又见谢粟如此沉迷性爱的样子,联想了许多的小算不禁深深地同情起他:唉,想来他肯定没少被迫“服务”过吴家老爷。
“谢公子不必自责,‘饮食男女,人之大欲’,这、这……这是很正常的事嘛!”小算嘴上安慰道,心里却在纳闷着,没想到,看似貌美娇弱的谢粟,竟然是在上面的那个……?!
幸而小算考虑到谢粟的自尊,她只敢在心里咕哝,否则要是给谢粟知道了她这么匪夷所思的想法,谢粟非得把她压在床上肏个叁天叁夜,干得她尿不出来为止。
当两人清洁完身体后,马车终于在夕阳的余晖里进了临安城。
“饿死了!”
运动了一天的小算下了马车,伸了个懒腰,迫不及待地冲出驿站,想要去寻找各种美味小吃。
谢粟扶好她头上有些歪斜的珠钗,跟在她身后道:“小算姑娘,趁着天色刚晚,我们还是先去找客栈为妙,否则入夜就不一定有空房了。”
没办法,谢粟现在是个身无分文的弱公子的人设,想花钱还得有求于小算。
虽然小算是个大方之人,想要来个一人一间房,但是等两人找到有空房的客栈时,却被告知只剩一间房了,两人不得不又同住一晚。
“客官见谅,今晚生意实在太好了,就只剩这一间了。”店掌柜打量了两人一眼,赔笑道,“更何况我看贤伉俪也无需开两间房的必要呀!”
“谁跟他……”
小算闻言,刚要炸毛却被谢粟捂住了嘴。
谢粟低声道:“小算姑娘,我们身份特殊,行事在外还是低调点,莫要与人起冲突的好。”
尽管两人离开了钱潮城,但也不知这临安城是否也有吴家人的势力,万一被发现了,确实十分危险。小算觉得谢粟言之有理,于是只能不情不愿地给掌柜付了银两。
小算付完钱,想了想,忽而转头警告了谢粟一句:“谢公子,如今淫毒已解,你我同住一屋实属无奈之举,还望你今晚早点休息。”
可恶!上午在马车里,就是他不老实地休息,说什么让他看看她身体里是否残留余毒,才骗得她在马车里与他荒唐了一天。
“放心吧,小算姑娘,今夜我绝不会冒犯您的。”
出门前,谢粟弯腰在小算耳边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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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赶路(高H,马车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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