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最能瓦解人的意志。
视觉被剥夺后,触觉更为敏感。
台子有点凉,束缚带捆的又很紧。
桑拧不适的动了动,下一刻,鞭子啪的一声抽在了小腹上,掠出深深的红痕。
她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响,身体却紧张的绷成了一张弓。
随即,下颌,穴口,细腰,小腹,腿窝,每一处都被鞭子细细的照料着,红痕纵横交错,凄美动人。
皮鞭为非作歹了数十下,啪嗒一声,落在了木桌上。
“为什么要跑?”男人问她。
桑拧紧抿着嘴唇,不肯说话。
“我不想这样对你...”男人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声音都颤了:“为什么..要比我!”
他强硬的将她下巴捏开,塞进去一个软软的球状物,连着球的皮带子紧紧的系在她脑后。
被唇舌压抑的痛苦呻吟声,因为口腔的张开溢了出来。
从未被如此对待的桑拧,耳根红几乎要滴出血来,她拼命的扭着头,想要甩掉令她倍感屈辱的口枷。
男人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他从架子上挑了件细长硅胶棒,抵住了她因为害怕而极度收缩的花谷。
剥开娇艳欲滴的花瓣,钻入尚未消肿的花径,细长的凶器在花径中几个进出,沾满了花蜜,湿漉漉来到秘处,开始进攻那道紧的要夹死人的小口。
凶器模仿着操弄的节奏,在花径中游走,刮过每一寸嫩肉,寻找令人着迷的微小凸起。
“这里?不...是这。”男人用力顶在一处凸起上,桑拧失声尖叫,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娇软的花径狠狠几个颤动,喷出大量的花蜜。
高潮过的秘处小口,泥泞不堪,软嫩可口。在凶器的攻势下,很快便丢盔弃甲,失了防守。
磨人的凶器长驱直入,钻进了未被完全开发的秘处。
男人C纵着它,在秘处肆意扫荡,更得寸进尺的打开了电动开关。
凶器开始疯狂震颤,扭动,似乎是要将秘处狭隘的谷口荡平,好让巨龙可以完全享用。
一档、两档、三挡,桑拧疯了一样的挣扎着身体,妄图把凶器挤出花径。可惜这一切都是徒劳,男人狠狠的将凶器越嵌越深,迫的她喘息里都带了哭腔。
停下,不要...不要再动了,随便什么人,做什么都可以,只求别在动了。桑拧意识恍惚的想。
男人听不到她的哀嚎,手下不停的折磨着秘处的窄口,四档,五档。
“现在开始,二十分钟。”男人说。
桑拧觉着耳朵好像被蒙上了一层布,听什么都雾蒙蒙的。但倒计时的滴答声,仍准确的钻了进来。
她从不知道二十分钟是这样的漫长,长的让她觉得可能会死在倒计时结束前。
等停止声响起时,她身体里的弦已经绷的过了度,松不下来了。
凶器缓缓抽离,温热的大掌轻柔的抚在她因过度紧张而颤抖的身体上。
就当她以为一切结束的时候,男人在她耳边轻轻道:“前餐的感觉如何?”
“唔...”口枷阻挡了她即将出口的求饶声。
男人亲了亲她满是汗水的额头,说:“继续。”
轻轻的水流声响起,桑拧的恐惧到大了极点。
从未被触碰的嫩蕊,被强行插入了一个塞子,下一秒冰凉的液体灌了进来。
桑拧窒息般的大口喘息着,眼泪夺眶而出。
“清洁用的液体”按住她逐渐凸起的小腹:“会让你变得很干净,很柔软。”
液体疯狂的往身体里钻,将小腹顶起的像是怀孕几个月的模样。
桑拧忍耐不住了,指甲挠在台子上,直接断裂开来,血红一片。
整个身体都在发抖,分不清哪里抖的更厉害,小腹胀的几乎要炸了,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觉生不如死。
不知过了多久,室内响起机器的嗡嗡声,小腹中的液体被抽了出去,可怕的涨裂感逐渐消失,桑拧瘫软在台子上,脸色泛出异常的红晕。
“接下来是主菜”恶魔般的低语落在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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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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