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时把舌头换成鸡巴,肯定爽得销魂。
唐以凡轻托起季舒的臀瓣,把舌头往她小穴深处送去,来回地舔舐。
“啊~!”
季舒全身发麻,连头皮都紧绷起来,随着一声高昂的尖叫达到了高潮,半分钟后舒畅地放松了僵硬的全身。
唐以凡尽情地吮吸享受着季舒分泌的爱液,此刻的他就是一个沙漠里干渴数日的旅人,眼前突然出现一片小小的宝贵湖泊,久逢甘霖,一滴不剩地尽数将那清澈的湖水喝进了口中,最后不忘再意犹未尽地舔一舔湖底,连最后一滴都不放过。
“姐姐,我还想喝。”
季舒眼前黑了一瞬,视线模糊朦胧起来,全身绵软酸麻,有气无力地瘫倒在柔软的床上,任由唐以凡摆弄揉捏着,感觉到他将舌头抽了出来,一只手缓缓地爱抚着刚才被他吸干舔尽的地方。
“哈啊慢一点啊”
唐以凡说了声好,中指和无名指就开始在季舒小穴里抽插起来。
季舒的蜜汁完完全全包裹住了少年的两根手指,没过一会儿,唐以凡就感觉到一小股粘稠温暖的液体触碰到了他的指尖,季舒身体和唐以凡手指接触的地方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来。
唐以凡把手指伸出来,快速倾身将脸凑近,用嘴去接那溢出来的香甜汁水。щоо㈠8.©©(woo18.cc)
季舒在少年舌头的搅弄下很快再次有了快感。
唐以凡的嘴紧紧含裹住季舒身下的小肉缝儿,舌头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体深处搅弄着。
季舒眼前一黑,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她情不自禁地抓紧了少年的肩膀,在他肩头留下阵阵红痕,星眸里又不自主地泛起些泪花来。
“啊啊啊!”
季舒不受控制地颤栗发抖起来。
身体下陌生的异样感越来越明显,汹涌的情欲势如破竹,喷涌而至,风驰云卷地将季舒裹挟。
季舒再一次地潮吹了。
唐以凡忘情地吮吸着女人宫口喷射出来的清澈液体,一滴不剩地将她身体里的汁液全部吞咽下去。
他从季舒身下撑起来,用凉凉的手背将她额头薄汗轻轻拭去,靠近她的耳边温柔地舔舐女人柔软泛红的耳垂,嘴里的温暖热气拂过季舒耳畔。
“姐姐下面好甜。”
季舒的小穴被天罗地网般围剿攻陷,面色潮红,十指紧抓身下的床单,只急速地喘着气,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再说话了。
唐以凡安抚好季舒后,快速脱了内裤,扶着坚硬似铁的肉棒缓缓往里插去。
因为经历了两次潮吹的缘故,少年的肉棒在女人又湿又滑的甬道里顺畅地捣插着。
没过一会儿,唐以凡就感觉到季舒的蜜穴开始越来越紧地裹挟攀缠着他身下的坚硬。他轻擦去季舒胸前乳肉上的香汗,带着淫荡的意味捏了两把。
“姐姐,你好紧。”
季舒有气无力地回应叫唤着,修长的双腿被高高抬起 ,圆润的膝盖泛起了漂亮的粉色。唐以凡双手紧紧抓住季舒的脚踝,她半开的腿被撑开到了极致,诱人的小穴好看的张合着。
少年开始有节奏地动起来,性感的低音炮在女人耳边柔声安抚。
唐以凡的阴囊一下下顶在季舒微张的穴口,霸道地在她身体里悍然不顾地一往直前,蘑菇状的粗大龟头一次次撞在女人脆弱的宫口。
浑身都是冲劲的少年只知道莽撞地勇猛直前,如同一只倔强又豪横的藏獒,桀骜不羁,除了季舒无人再能驯服。
唯一效忠的,就是身下的女人。
“姐姐,舒服吗?”
季舒感觉自己如同一只被人倏然间掷向高空的纸飞机,飞速攀升至半空,周围的新鲜空气越发稀薄,又疾速掉头,直直地往下掉,不给她一丝一毫缓冲的机会。
季舒四仰八叉地瘫软在床上,眼神无力地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身上笼罩着暖黄色的光线,整个人在柔和的光线下温蔼柔美。
“老公轻一点小逼要被肏坏了啊!”
季舒觉得自己还虚无缥缈地飘荡在云端,她被强烈的气流颠来倒去地浪叫,唐以凡用嘴堵住她的嘴唇,含住她的舌尖,吸吮她口里的馥郁香甜。
少年不知疲惫地抽插了几百下,抽出肉棒,射在了季舒白皙的膝盖上。
季舒脸色绯红,如同天边的红霞,像是快要烧着了,连带着耳朵根和后脖颈都泛着同样的颜色。
她用手背摸了摸脸。
好烫,季舒惊觉烫得有些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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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以后再直接在po里改文就是狗!改的文档没保存下来全没了哭哭o(一︿一+)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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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下面好甜” Уùzнǎǐωù.ъǐ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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