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本来也是愿意的。”
他脑海里记得是她主动揽着他的脖子,舔吸他的喉结,告诉他可以对她做任何事……
令琬终于等到他提起这茬来,她的演技精湛,哽咽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一手捂心口一手指着他,浑身战栗,她满脸凄凉的笑了两声:
“是,昨晚我房间里有一只大蜘蛛,我害怕才来找你捉虫子的,可是你呢?你到我房间之后你——”
她像是初经人事的女孩,对这种事还难以启齿。
“是你,你强迫我。我不停地告诉你我是你女儿让你清醒点,是你说,我是你养大的,身上每一根布丝都是你的,何况我这个人,所以、所以,你强迫我侮辱我还要赖我勾引你是吗!”
说到后面,她的声音简直可以说是尖利了。
醉酒又被下了药,吴冷山对自己的记忆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听到她的控诉,他才意识到原来她的主动不过是他自己的假想。
彻头彻尾的人渣就是他自己。
他环抱着情绪激动的令琬,低声下气地各种认罪:“琬琬,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我是在外面喝错了酒才……我记错了是我不对,你没错,都是我的错……”
呜呜地哭了半天,令琬似乎是苦累了,在他怀里昏昏欲睡。
他哄着她喝点水润润嗓子,把避孕药喂给了她。
令琬看到他放在自己嘴边掌心的药物,没再挣扎,小舌一扫吞入了口中,喝了几口水送下去就睡了。
舌尖碰到他手掌的软糯湿润让他僵硬了一瞬,勾起了他犯罪的记忆。
她睡下去后,吴冷山瞥见放在一边的各种外用擦伤药。
本来已经给她捏好了被角准备离开,他思考良久,还是掀开了被子。
阅读了几种药的说明书,他挑出一种,慢慢卷起她的半身裙裙摆,发现她居然又没有穿内衣。
看见了红肿破皮的小穴,他知道她为什么不穿了,想必是磨得她敏感处疼痛。
吴冷山用手指蘸取了药膏,轻柔地涂抹在她花穴外面的唇瓣上。清凉的药品让她浅眠中的身体扭动了记下,但是并没有醒来。
他仔细端详着被他粗壮巨物肏弄过的穴,每一处受伤的地方都被他的手指很好地照顾到,还有大腿内侧被他掐出的青紫,穴深处手指无法触及的地方他就用棉签来。
在给他擦药的过程中,看着因为沾了药物而变得盈润润的花瓣,好似流出了淫水,淫靡艳丽。
吴冷山自认不是正人君子,也非是柳下惠。
他身下又又又,硬了。
吴冷山开始确实只是因为怕令琬的性子醒来之后还是哭闹,估计也不会给自己上药,而且有许多地方她自己估计也够不到,他才趁她睡着给她涂抹药物。
但身体的反应哪是他自己能控制的。
硬了就是硬了,他承认她的身子让他沉溺动心。
弄过了下身,吴冷山深吸一口气放下裙摆遮住无限春光,手指微颤,又解开了她的衬衫扣子。
粉粉的奶尖也被他吸肿了,需要上药。
白皙如雪的胸乳被颜色明显深于它的大掌握住揉捏了几下,乳波摇晃甚是夺目,但男人很快就克制了下来,专心给她涂药。
艰难地做完这一切,他额头上早已出了一层薄汗。
重新把人塞在被子里安置好,吴冷山捡起地上他昨夜落在这里的浴袍准备赶紧离开,目光却瞥到一条她的小内裤扔在角落里,他看了看,心下经过一阵不太激烈的斗争后,也捡起来带走了。
他回到自己房间,像个变态一样慢慢把令琬的贴身衣物放到自己鼻尖,这件衣服她穿过,上面有女孩的体香。
黑色的棉布上干干净净的,纯粹只是她身体的香,一丝异味都没有,精致的蕾丝边此刻倒像是一张吃人的网,把他牢牢吃定了。
他深深嗅了几口气,急不可耐地解下皮带掏出欲龙,用小内裤包裹住撸动起来,眼前浮现的尽是她昨夜在他身下承欢的场景。
“琬琬,琬琬——”
情至深处时,吴冷山叫着她的名字射在了她的衣物上。
片刻的缓息后,他冷着脸用她的小内裤擦干净肉柱,穿好了裤子,洗干净了手,面色平静如常。
正好这时他手下的电话打了进来。
“四爷,林平喆那货死活不承认昨晚他在你酒里动了什么手脚,指天骂地的,把他死了的老娘都搬出来发誓,断子绝孙的毒誓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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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在握06:拿捏 lιǎǒyúχs.č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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