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宴:“!!!”这是他的表弟?那位神秘莫测的大佬?阿西吧,他连忙揉了揉眼睛,没看错,这就是他的表弟时野!!
上午在建温天桥看到他人设翻车,下午的冲击力更大,直接翻了个彻底,人物性格完全变了。
从高冷神秘强大的大佬变成话痨贴心可爱的弱鸡,这……
厉宴捂住心脏,他接受无能啊!
“那个阿宁啊,我公司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我先回去了,时野他会开车,你们先慢慢逛着,等逛完了,他会送你回慕家的。”厉宴说着就要离开,不过刚转过身就停下了:“阿宁,慕家的水很深,不是‘你’看到的那么简单,回去以后要注意点!如果需要我帮忙的,一定要告诉我,我一定会帮你的!”
慕攸宁微微颔首:“回公司后催促一下他们,让他们快一点处理解约的事情。”
厉宴离开后,时野眼睛放光地看着慕攸宁,“美女大师,厉宴把你交给了我照顾,我对古玩市场很熟的,接下来就由我领着你好好逛一逛。”
慕攸宁淡漠地扫了一眼时野,抬腿往前走去。
身为玄学大师,以后必定是经常处理灵异事件的,所以要买毛笔、上等米酒、朱砂、黄纸,还有黑狗血或者鸡血,黑狗血和鸡血需在画符的时候采取,必须是新鲜血液。
等回到玄清观,将玄清观收拾好了,在玄清观养几只小黑狗或者一群鸡。
一路走着,时野给她介绍了不少店铺,但慕攸宁并未给他一个眼神,自顾自地往前走,大概半个小时后,停在了一家香纸铺前。
古玩市场有很多香纸铺,但这一家香纸铺非常冷清,也很破旧,只有一个大概六十多岁的老爷子拿着鸡毛掸子打扫着灰尘,丝毫没有因为铺子没有生意而难过,非常的淡定。
慕攸宁正当迈进香纸铺里,就被一道声音叫住了,“姑娘,算命吗?”
慕攸宁穿着打扮没有多时尚,但她穿着靓丽,气质独特,身边跟着挺有钱的大帅哥,都觉得他们是大户,想宰一口。
“不算!”
“姑娘,我劝你还是算一算吧!我观你霉运当头,不出三日,必遭横祸!”
慕攸宁顿住脚步,眯着清冷的眼看向那位算命的。
他一身灰色大褂,下颚的胡子很浓密且乱糟糟,头戴瓜皮帽,乍眼看有几分仙风道骨的世外高人的样儿。
她嘴角勾了勾,继而做出一番天都快塌了的表情:“大师说的可是真的?那还请大师给我破解破解,你看我打扮也知道,我年纪还小,要是真遭了横祸,我父母会难过的。”
说着,朝着算命的走过去。
周围的人看着慕攸宁傻呵呵的走去,都无奈摇头,又一个小姑娘迷了眼,真是钱多的不行。
“姑娘请坐!”
慕攸宁坐下,身子端正,神色紧张。
时野:“!!!”没想到美女大师竟然有这么逗趣的一面,很可爱~
站在慕攸宁的身后,身子往前倾,压低声线在慕攸宁耳边说:“美女大师,你是不是想玩那位大师?你放心,我会配合好你的!保证让你玩得乐不思蜀。”
慕攸宁抬手推了一把时野:“让开一点!”
时野嘿嘿一笑,如古代护卫一样地站在慕攸宁身后,保持三步远的距离,“小姐姐,你最近确实不太顺,好好请教大师,说不定大师道行高深,可以帮你破除霉运,让你以后emmmmm平步青云?”
“这位小哥说的不错!”说着给时野竖了个大拇指,“姑娘贵庚?”
“十九!”
“家中还有哪些人?”
时野皱眉:“这位大师,你怎么还问呢?你不是玄学大师吗?我曾经见过一位超级厉害的玄学大师,人家只要看一眼面相,只要一眼哦,就知道那个人的所有事情,说的非常准确。同样是玄学大师,你怎么就差那么多?如果我们看相算卦的人回答你每一个问题,那岂不是自己也能算了?”
老头讪笑:“人家是大师,我就是一个混口饭吃的算命先生而已,自然是比不得人家!但你放心,我算命也非常准!”
慕攸宁轻笑一声,每个玄学大师都有自己是方法算卦,有人看面相,有人看手相,还有人测八字,都是不同的看法,但结果都是一样的。
“无。”
老头愣了一下,不满地蹙眉:“姑娘,算命讲究心诚,不说实话怎么算准你的命运?”
慕攸宁指了指身后的时野:“我觉得他刚才说的不错,既然你是算命的,那你看看我的面相,说说我家中还有哪些人?如果说准了……”
呵呵!老头算是品出味儿来了,这两个小年轻明显是不相信他的本事呢。
不过老头一点都不慌,这种事经历多了,也就那样,“行,那我就看看。”
“我观你额头地纹断裂,说明你母亲早逝!眉与目齐,应当有一二兄弟!”
三纹,分别是天纹、地纹、人纹。
天纹代表父亲;地纹代表母亲;人纹代表自己。
“我说的可对?”老头略微得意的看着慕攸宁,虽然他平时没少糊弄人,但还是有一点本事的。
原身的母亲失踪了,原身从小到大一直暗中寻母,宸羽传媒也让人发过寻人的通稿,可一无所获。emmmm人确实没了,只是原身不知道而已。
一二兄弟?原身有一个病秧子哥哥,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说准了。
“对!”
老头更加得意了,忽悠这种未见过世面的小姑娘多简单,随便几句话就可以了,只要不把话说死留有退路就好了。
“姑娘想算什么?学业?事业?姻缘?还是健康?”
“你猜?”慕攸宁笑眯眯地说。
老头脸黑了!这丫头还是不相信他呢?
没关系,糊弄了那么多年人,还拿不下你一个小姑娘?保证不出五分钟,你就得乖乖拿出身上所有的红票子!
想到红票子,老头的脸色好看了很多,看慕攸宁的眼神也柔和了一点。
他故作高深,摸了摸下巴那乱糟糟的胡茬,目光扫了一眼她身后的时野,说:“我观姑娘眉宇轻蹙,眼尾藏浊,想必是为情所困,应该是想求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