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如颖深吸口气,默默回忆一下工资卡上的数额,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作为一个兢兢业业几乎要钻进钱里的工作狂,风如颖天天看着大老板挥金如土从不在意输赢,整个人都要分裂了。
一边告诉自己她就是个打工仔,不要在意老板挣不挣钱,一边忍不住代入,好多钱好多钱飞走了。
飘在半空中的系统看着风如颖拼命地攥手,心有戚戚,大家都是同类人。
一样的皇上不急太监急,为大佬操碎了心。
等人走后,系统日常苦口婆心道:“大佬,您这样依赖败家系统,迟早要堕落!”
贺东辰轻哼:“你天天让我在商城消费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系统瞬间失去底气,理亏地飘到一旁,默默抱紧自己。
与此同时,国内。
贺北今天又谈崩了一个合作,差点和对方老总在酒桌上打了起来。
贺父头痛欲裂,再次强调:“你能不能收收你的脾气!”
“怎么收,我就这样,从小到大养成的。”贺北瘫在沙发上,没个正形,白瞎了身上那套严谨昂贵的西装。
贺父一听这话,长叹口气,都是因为他们疏忽,才会发生绑架意外,让小儿子二十年流落在外,没受过什么好教育。
每每想到这里,贺父都心生愧疚,无法继续责怪儿子。他满心无力,眉头紧蹙,鬓边长了几丝白发,整个人苍老了几岁。
这三年,大儿子失踪,下落不明,小儿子倒是找回来了,为了生意,不得不让小儿子顶替大儿子的身份。
当年他们下足了功夫才勉强谈成合作,原以为是个好的结局,没想到竟然是艰难的开端,因为大儿子迟迟没有消息,两家人骑虎难下,只能让贺北一直假扮贺东辰。
贺北骨子里就带着一股痞气,性子鲁莽,让他假扮一时还行,长年累月就勉强了。
贺东辰二十几年的积累,不论是学识,还是气度,还是行事风格、举止谈吐,都不可能轻易模仿。
贺北天天被几人盯着,说贺东辰如何如何优秀,渐渐产生了逆反心理,好几次故意在外面表现的放荡不羁,谈崩了好几个合作。
因为贺北故意作死,都有人开玩笑,说是不是换了个人,要不然怎么一个精明内敛的人,突然画风突变,变得无知又张扬。
贺父贺母听到这些玩笑,每次都提心吊胆,私底下加强力度,寻找大儿子。
游戏的音效声在房间响起,丁零当啷,贺父回神,看到贺北拿着手机手速飞快,头更疼了,大儿子从来不玩这种浪费时间的游戏。
就在这时,贺母从门外进来,拧着眉头,直冲贺北而去,一把夺走他的手机,气势汹汹道:
“你是不是又和那个木雪来往了?”
贺北皱眉,然后嬉皮笑脸道:“妈你不会又去给她甩支票了吧?
贺母脸色铁青:“我这是为了谁好,那个木雪知道你的身份,万一跑出去乱说,锐风那边怎么办?”
三年过去,合作告一段落,如今贺家正在积极争取下一步的合作,这个节骨眼爆出欺骗的事情,锐风集团那边肯定有所不满,在有选择的情况下,谁会选择一个骗子合作。
贺北理直气壮道:“所以才更要稳住她啊。”
贺母一噎,竟然无言以对。
她气急败坏:“反正我把话放在这里,咱们贺家不会要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孩当儿媳妇!”
那个木雪,家里世代打渔的,浑身都散着鱼腥味,贺母打心底瞧不起对方,要是本人出色就算了,高中学历,不入流网红,哪一样拿的出手。
听着贺母老生常谈,贺北心中有些不耐烦,对木雪这个青梅竹马,他心中非常复杂,一方面,木雪从小就没看不起他,和镇子上的人不同,是那二十年中为数不多的温暖,可另一方面,木雪的存在,又时时提醒地提醒他,在那个落后贫困的小镇,他蹉跎了二十年,受人白眼。
贺母说了半天,见儿子没个反应,痛心疾首道:“我这是为了谁,你继续和那个女人纠缠,和何家的婚事就彻底黄了!”
三年时间,足以改变很多,比如何璇从看不顺眼贺北,到彻底厌恶贺北,尤其是贺北顶着贺东辰的身份,顶着她未婚夫的身份,和木雪眉来眼去,多次出入公众场合,或者在网上暧昧互动,让她在圈里丢尽了脸。
最开始何璇还会帮忙贺北掩饰身份,遇到事情帮忙解决,如今,看都不愿意看一眼贺北。
贺家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焦急,再这么下去,何家迟早要上门退婚。
毕竟当初订婚的对象是精明能干的贺东辰,可不是现在草包又风流的贺北。
“退婚就退婚呗。”贺北满不在乎,何璇那个女人虽然长得美,但凶巴巴的,不如木雪半分善解人意。
每次在何璇面前,对方一个轻蔑的语气,贺北就抬不起头,浑身难受。
贺母看他那个态度,心梗,赶紧顺了两口气,然后继续滔滔不绝,苦口婆心。
贺父在一旁看着,突然后悔,如果当初没有生出那个荒唐的念头,现在小儿子是不是就可以自由自在,随着性子生活,家里不用隔三差五的争吵,对外不用千方百计地描补谎言,骑虎难下。
贺父抬手拧了拧眉心,事到如今,除了大儿子回来,他找不到任何破局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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