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年是被热醒的,被守岁牢牢箍在怀里一整夜出了一身的汗,试着动了动发现他力气大得很,就算睡着了还是拗不过他。
两个人离得近,锦年第一次在白天仔细端详守岁的脸。细看看竟然有些像师父,以前都被他身上的斑纹吸引了,现在看看守岁真的很像粗旷版的舒临。眉宇之间多了几分野性,还有那双独特的金瞳,世间应该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守岁在注目礼下悠悠转醒,用尾巴圈住锦年搔着她的屁股,痒的锦年用力推开了他。分开时两人紧贴的下体还牵出一条银丝。
“姑娘!你快些起来吧!主人今天好可怕的。”
赤芍在门外焦急的唤着。
“啊好!那个赤芍你能不能帮我打些热水啊……”
锦年身上斑斑驳驳的都是守岁昨晚的杰作,下身更是黏腻不堪。想着赤芍的话,锦年也只是简单的清洗了一下就匆忙的套上衣服去了正殿。
真的如赤芍所说那样,舒临面色难看的要死。锦年下意识的把错误都归到自己身上,心中盘算着怎么开口求饶。
一炷香都过去了,舒临还是铁青着脸,锦年腿已经坐麻了实在是熬不下去准备先下手为强。
“……师父,弟子是不是又做错什么事了,师父这样我……”
“那只狸猫你尽快放生他,不要等我出手。”
“守岁?!”
锦年惊愕的叫出声,明明之前好好的师父为什么突然要把守岁扔掉。锦年向来软惯了,看舒临的脸色她也知道自己不该多问。
“那容师父宽限我两天……要不等从蓬莱洲回来我一定放生岁岁……”
一声岁岁一下把舒临极力克制的思绪带回了昨晚,他现在能闻到锦年身上散发的清香几乎要克制不住自己。
“……好。”
舒临额上渗出了细汗,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好”字,锦年有些担心以为是前些日子修炼留下的病症,想要上前靠近扶住舒临。
“你别过来!”
锦年被舒临陡然提高的声音吓了一跳,赶紧离他远远的坐着。
“你下去吧……后儿启程去蓬莱洲。”
看到锦年离开,舒临才如得水的鱼一样缓过来大口喘着粗气,背上的衣料都被汗浸透了,因为是盘坐着,胯间隆起并不明显,如若刚刚锦年再靠近肯定就发现了。
周围还残存着锦年的身上的气息,舒临撩开衣袍用手生涩的圈住阳具,在欲望与师徒道义之间拉扯。僵持了许久,舒临紧握住勃发的欲望射了出来,白浊尽数洒在刚刚锦年跪坐的地方。
守岁变回了狸猫样子,在屋内乖乖等锦年回来,可能是法术逐渐回来的缘故体型也和锦年最初捡到他时有了很大差距,现在锦年已经没办法单手将他抱起来捧在胸前了。
锦年一脸菜色,回来就坐在地上抱着守岁掉金豆子,囫囵之间守岁也听懂了,舒临逼她把他扔了,她不想违背师父又舍不得他才哭的这么伤心。
守岁舔掉锦年脸上的泪珠,也呜呜的叫着。
一想到从蓬莱洲回来就得扔掉守岁,锦年就对传说中的仙境一点也不期待了整天都是个苦瓜脸,一整天都粘着守岁,还想带着他一起去蓬莱洲可一想自己师父阴沉的模样又不敢了。
由于锦年不会御剑,只能跟着舒临一起,就像是一开始那样带着她。锦年紧紧的贴住舒临的后背,他能感受到她日渐饱满的胸乳此刻正抵在他身后。舒临心中将清心诀念了无数遍才勉强压制住旖念。
越过一片雾气,眼前豁然开朗。传说中的蓬莱洲出现在锦年眼前,钟灵毓秀人杰地灵形容的就是这儿吧,锦年感叹道。这样一比息星峰简直是野人住的地方。
脚踩在蓬莱洲的草地上,锦年都觉得自己的经络从未有过的舒畅,前几日的阴郁一下就被驱散开了。
锦年哪见过这样的地方,她见过最好的也就是都城了,蓬莱洲的一切都令她惊喜,就连池中的锦鲤她都趴在那看了好一会。当她想回头叫舒临时,已经不见了他的身影。在附近兜兜转转最后在一片假山旁看见舒临的一个侧影,刚想叫人,假山后又出来一个人。是一名女子,身着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岫玉色齐腰襦裙,上面还缀着许多珠翠。
两个人似乎在叙旧,锦年已经很久没看过舒临脸上露出那样平静的笑了。现在的舒临卸下了周身的屏障,像是回到了还在座下当弟子的时候。那名女子脸上也是那样的笑,平和又温柔,仅仅是一个侧面就能看出她的美貌非常人可以比拟。
锦年心里莫名发堵,也没有上前打扰悄悄的绕开了回到锦鲤池逗鱼。
“你就是舒临座下唯一的弟子吧。”
女子娇柔的声音在身侧传来,锦年抬头一看竟是刚刚同舒临说话的人。来人眉眼弯弯,笑吟吟的看着锦年,眉间还有一点朱砂衬的人琨玉秋霜。
“锦年,不得无礼快向你师伯行礼。”
舒临冷冰冰的提点锦年。
“舒师弟不必如此,今日也不是什么大日子,想来锦年也是无拘无束惯了不用矩着那些虚礼。”
“是舒临教导无方,让奚师姐见笑了。”
锦年呆呆的看着两人一唱一和,真是一对璧人。自己何时能变成这样的女子也与舒临并肩而立,真是越想越难过。
“锦年可是饿了?说着说着都忘了时辰。你们是到的最晚的,先下也到时辰了不如去清梧庭用些膳食。”
奚听月眼睛眯了眯,看着锦年的眼神一闪而过了几分探究。
前面两个天仙般的人寒暄叙旧,锦年像个随侍小厮一样跟在屁股后面走。一路上还遇见了好些同门,都对舒临毕恭毕敬的还带着点崇拜的意味。锦年心里想着要是他们知道自己是舒临唯一的弟子那是不是也这样对她,想到此处笑容就掩饰不住了。
但这都是锦年心中所想,实际上根本没人注意她,甚至连问她是谁的都没有。
清梧庭很大,天师座下的弟子众多,锦年不敢离舒临太远也不愿自己单独一张桌子,执拗的贴在他身侧。
奚听月坐在最高处环视全场,最后目光还是停留在锦年身上。锦年正要挨着舒临落座,死死的拽着他的衣袖,舒临头一回感受到窘迫,耳朵也不自然的红了。
“啪”
清脆的断裂声从奚听月手中传来。是座椅的把手,她没注意将其捏断了,几片碎屑扎入她柔嫩的掌心渗出了血。身后的随侍俾女见状连忙上前包扎,但奚听月拒绝了。
“师父你怎么不吃呢?”
锦年塞的满嘴都是油花,吃相仿佛舒临饿了她好几天一样。
“你吃便好,为师不饿。”
舒临有些嫌弃的说到。锦年还是锲而不舍的夹起一筷子肉丝就要递给舒临。
“舒师弟。”
奚听月和她的侍女款款而来,锦年手里还举着菜与她对视了,感受到了片刻的危险。可再看奚听月还是那样貌美柔和,许是感觉错了,锦年把菜放到自己嘴里,也跟着站起来默默躲到舒临身后。
“舒师弟可愿与我单独聊聊?许久未见了师姐可是有好多话呢。”
舒临愣了一下,撇了一眼身后的锦年有些犹豫,可马上又笑着答应了奚听月随她一同离席,留下锦年一人。
奚听月不露声色的回头看了眼又坐回位置上吃东西的人,脸上笑意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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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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