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目的达到,封云汐也不在连战,引入人群中,看着封若兰。
“王妃,你就这样简单的放过封若兰了吗?”
雪阳不解,废了这样一番功夫,眼见成功就这样退走。
“看到封若兰吃瘪不就好了,何苦还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知足者常乐,不是吗?”
喝了口酒,封云汐兴致缺缺,她倒是不在乎这些虚名,之所以出手不过是为了让封若兰吃瘪,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了,何苦在为难自己。
“王妃,话虽然如此,但是您看那林小姐似乎是在寻找你,你就什么都不管吗?”雪阳小心翼翼的提醒。
“算了,不管了,好容易出来一次,何苦让自己不开心,算了算了,喝酒喝酒。”
封云汐躲入人群,林玉莲哪里好找,搜寻无果只能丧气的在原地垂足顿胸。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我在找刚刚给我诗词的公子,谁知道一会儿的功夫竟然找不到了。”
林玉莲再次搜寻,仍旧是无果,垂头丧气得看着前方一言不发。
本以为这个人是戏弄自己的,谁知竟真的是个好人,不仅让自己出了风头,还大放异彩,好好的嚷封若兰失了锐气。
只不过他看人的眼光似乎是有些不好,竟然喜欢封若兰这样的人,用自己姐妹的话应该怎么说来着。
白莲花,对这样一朵白莲花竟然让如此有才华的人看中了,真的是识人不清,识人不清。
“林小姐,这诗当真的是为你所作吗?”封若兰来到林玉莲面前,冷冷的质问他。
林玉莲蹙眉:“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觉得我是在骗你吗?有这个必要吗?”
林玉莲不想同封若兰说话,冷冷的回应了一句,便不再管她,谁知封若兰却不依不挠:“林小姐,今日你若是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是万万不能离开得了。”
“你烦不烦啊?我都说了,这首诗词是我写的了,难不成你还要说我作弊,我有那么闲吗?”
林玉莲没好气的回应,语气之中都带着不耐烦,心中却有些忐忑,生怕那书生冯寻在拿自己寻开心,封若兰若真的找出这诗出处,自己怕是今日丢脸丢大发了。
“林小姐,你这是不打自招吗?”
封若兰一言只让林玉莲一脸困惑,不打自招?自己做了什么,要不打自招。
林玉莲心中大定,封若兰若有证据怕是早就拿出来了,当下在这儿恐吓自己,说明她也是心里没底,在这儿瞎忽悠。
哼!老娘还怕你不成?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大家都知道的林小姐出自太尉府,平日里对于这些舞文弄墨并不热衷,倒不是我嘲笑小姐,只是这诗词也犹如南山太傅所说,对句工整,构思巧妙,委实是我们这些年轻人写不出来的,所以,心中好奇林小姐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封若兰浅笑嫣然,看起来是温柔无害的样子,却挑起了在座之人的怀疑。
确实如此,这林玉莲胸无点墨,到底是如何能够做出如此精巧的诗句得。
“我.”
林玉莲困顿住,让她说如何来的这个诗词,她真的不知道啊!毕竟这东西是冯寻给的,又不是她写的。
这封若兰提问角度怎么如此刁钻。
“作诗将就对句工整,切合题目,若是心中没有这诗词意境,只怕是再有心思,也是万万做不出这样好的诗句,林小姐,莫不是你真的是从哪里窃取了别人的诗词,在这里装腔作势。”
“我没有。”
林玉莲赶忙打断,可是接下来却不知如何说了。
胡乱扯一些,但是她连封若兰说的是什么都不知,如何能够说出让众人信服的话。
承认了,这不是贻笑大方吗?且坐实了封若兰所说的一切,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一时间,林玉莲进退维谷。
“林小姐,小孩子写诗,借鉴他人也是无可厚非的,承认了也没有什么错事,可你若是要知错不改,这可就不好办了。”
封若兰上前几步,拍了拍林玉莲得手。
冷汗打在她的手上,封若兰这是要坐实了林玉莲抄袭的事实了。
这个女人真是坏透了,居然还骂我是小孩子。
正当林玉莲心下焦急,马上现原形之际,一个声音传来,嗓音温润,语气平和。
“没想到小生的诗词竟然能让大家如此的喜欢,真的是罪过罪过。”
紧张十分,封云汐走了出来,笑着看向封若兰面中满是无奈。
封若兰一愣:“你是。”
“在下姓冯,是来此凑热闹的无名书生,身份卑贱实在是不能与诸位比拟,但是实在是技痒难耐,没办法借了林小姐的手发布了诗词,谁知竟然有害林小姐至此的罪过,是我思虑不周,还请大家赎罪!赎罪!”
冯寻挡在林玉莲身前,笑着承担了这一切。
林玉莲见状颇为感动,没想到这个迂腐书生还这样义气,这样的场合还想着帮自己。
“公子这般说话,可是有证据么?玉莲妹妹刚才可是信誓旦旦说诗是自己写的。事情可以做,但是话可不能乱说,今日京中各家子弟都在,若是无法证明这首诗是你写的,只怕你以后的前途是会受到影响的。”
“小生既然说了,自然是有信心可以证明的,倒是姑娘一再的逼问林小姐,可怜林小姐小小年纪被你这般逼迫,莫不是真的嫉妒别人诗好你诗劣,在这里给林小姐找茬不成?”
封云汐挑眉,直接给了一个爆破点。
好!你说林玉莲是小孩子学诗借鉴他人,那你在这里逼迫小孩子又是何用意?
本来众人只觉得可笑,但仔细想来也未尝不可,第一才女的诗词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女子比了下去,着任谁也会生气,更何况是封若兰这种被人捧到了天上的大小姐。
“这样说也未尝不可。”
“确实是如此,但封若兰也是京城出了名的才女,犯不着这样做吧!”
众人窃窃私语,只让封若兰觉得怒火中烧。
“既然如此,那公子可否证明这首诗是你所做,毕竟这首诗已经历经了两位主人,我真的不知该如何分辨,不若你现下解开了我们的困惑,往后与公子的发展也是好的。”
封若兰按下心中的怒火将白纸递给了封云汐。
她才不信冯寻能证明那般出彩的诗,是他所作,到时自有一番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