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明远淡淡地说道,“慕容玉儿涉嫌刺杀本王,我深夜缉拿全属正当,并没有挖坑给太子的意思。”。
太子冷冷地哼声。
“再说了,就算本王挖了坑,太子不跳我也是没法子的。”,窦明远不紧不慢地说道。
“本太子跳了又如何?!”,窦明志看着秦王夫妇紧握的手,说话的声音里都带了醋意。
失去了叶听南,就没有了打开藏宝库的钥匙,毕竟只有天璃皇族人的鲜血才可以打开青铜大门。
窦明志看着叶听南越发明艳动人的脸,心里突然觉得抛弃叶听南,娶了表妹叶听雨不划算。
太子窦明志身后走出一人,原来是于野望。
于野望径直走了过来,伸手想要给慕容玉儿解开绳索。
绣衣使们哗啦一声拔出了长刀,眼神狠绝地看着于野望。
于野望握住自己佩剑的手,青筋暴起。
“于将军别和这些个武夫计较了,先委屈着姨母,到时候一起和秦王算账!”,窦明志制止了于野望。
“我的姨母住在通天塔里清修,这在坤兰皇室很多人都知道,老三你可不能就凭这个断定这箭就是我姨母射的。”,窦明志淡淡地说道。
“再说了,我姨母为什么要射你呢?”。
“是啊,为什么呢?凡事总得有个动机吧。”,窦明远盯着太子的眼睛说道。
太子扭转头不去看窦明远。
窦明远拜托国师将神情委顿的叶听南先送回王府。
一队绣衣使们护卫着国师和王妃就要离开,太子冷声说道,“葫芦留下。”。
国师傲然说道,“这个邪灵食人血肉,那里能容他活在人世间,恕本尊不能从命。”。
“你一个低贱奴隶,你以为你溜须拍马得了父皇的欢心就可以不把本太子放在眼里?!”,太子气极。
“如果溜须拍马就可以讨得陛下欢心,太子也未免太小瞧了陛下!”,国师淡淡地说道。
黑魂灵在葫芦里不停乌拉乌拉地哭着,地上的慕容玉儿挣扎得愈发厉害。
于野望几步跑了过来,就要过来抢那葫芦。
国师生怕他冲撞了叶听南,还没等他站定,就猛地一掌将他震飞了出去。
太子黑着脸看了一眼于野望,强忍着怒气,掏出了一枚金印说道,“我以太子的名义命令你们,将慕容玉儿和黑魂灵都交给本宫,本太子自会秉公执法!”。
窦明远见他拿出了太子印玺,只得一拱手说道,“奉太子鈞旨。”。
窦明志得意的笑了起来,让你横,到最后还不是我的臣子。
刚松绑的慕容玉儿立马向着国师急奔而来,就要过来抢葫芦。
国师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人,哪里肯将这一祸害留在人间。
他将葫芦塞子拔了,放出了黑魂灵。
就在黑魂灵冉冉升起的时候,他双掌猛地一拍,眼睛中灵力爆燃,将黑魂灵震了个灰飞烟灭。
慕容玉儿刹那间目瞪口呆。
这个黑魂灵是她和窦辉的儿子,窦锋锐答应她饶了这个孩子,结果这个孩子依然莫名其妙中毒死了。
慕容玉儿是个心有执念的人,她爱窦辉至深,孩子的死让她哭断了肝肠。
所以她才施了符咒,强行将这个孩子的魂灵留在了人间。
结果今日居然眼睁睁地看着儿子魂灵魂飞魄散,丈夫窦辉留下的唯一想念也没有了,巨大的刺激让慕容玉儿发了疯。
她大声哭嚎着,逢人就杀,不管是绣衣使还是太子的人。
场面一度非常混乱,疯狂的慕容玉儿死死地盯着叶听南声嘶力竭地吼道,“我诅咒你和窦家的这个男人,他父亲抛弃了你母亲,他终将抛弃你,生生世世两两相望爱而不得!”
国师愤而一拳打晕了慕容玉儿。
太子的脸皮紫涨了起来,愤怒地看着国师,
坤兰的皇后大都出自慕容家。
当时窦昊贤的皇后薛灵云生下的嫡长子窦辉娶了慕容玉儿。
庶子窦锋锐娶了慕容云梅。
慕容家把家族里最美丽最聪慧文武双全的嫡女慕容玉儿嫁给窦辉,那自然是因为窦辉是众望所归的太子。
结果呢,自然是出乎大家所料。
对于慕容家来说,反正皇后还是出自慕容,无所谓。
对于慕容玉儿来说,整个人生都不同了。
本来她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结果呢?只不过一晚上,她就从云端跌入了尘埃。
深爱的夫君,贤德的太子窦辉被窦锋锐一把推入了通天塔地宫,为了活命不得已成了四守门人之一,进入僵尸境。
孩子呢?中毒而亡、浑身黑紫、死状凄惨。
幸亏慕容玉儿有一个爱她的好姨侄子太子窦明志。
太子看着疯魔了的慕容玉儿,心如刀绞,他怨怒地看着窦明远,这都怪这个老三。
......
那日他像往常一样来陪慕容玉儿,他陪着慕容玉儿上了通天塔顶层。
那里是京城的制高点,欣赏京城永安美景的最佳位置。
热闹的市井中,他看着秦王府的马车由远及近,看着马车的轿帘掀开了,露出了微笑的叶听南和一脸幸福的丫头养得窦明远。
丫头养得,是坤兰很恶毒的骂人话。
他丢弃的纨绔草包叶听南居然活的越来越活色生香。
他看不上的丫头养得窦明远居然会幸福!
愤怒得昏了头的太子窦明志射出了他的连珠箭。
很少有人知道温文尔雅的太子窦明志,居然是位箭术高手。
所以只要陷入昏迷的琴瑟醒不过来,就没有人知道通天塔上的杀手其实不是慕容玉儿,而是太子窦明志。
一次离奇的临时起意的暗杀。
......
秦王府里,绝世睡美人琴瑟正静静地躺在床上。
她自从被救出来后,就没有清醒过来。
白丰烨一头黑发散乱在身后,几天而已,他已经瘦脱了形。
他坐在床头紧紧地握住了琴瑟的手,恐惧抓紧了他的心。
他还记得初见琴瑟的第一次。
那是在一家酒楼,昆仑神教的产业之一,他正在喝着酒。
一个女人走了进来,眉眼风流仪态万方。
白丰烨没有抬头看她一眼,但她的每一步都走在他心上。
“爷,听说咱们酒楼在招大堂主事,你看我怎么样?”,一只涂着蔻丹的纤纤玉手放在了他的肩头。
当琴瑟走进酒楼的一刹那,白丰烨就知道她是绣衣使。
酒楼里白丰烨抬起了头看着琴瑟,两个人四目交接暗流涌动。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一个眼神,沦陷了两个人。
白丰烨抬起头的那一刻,琴瑟愣住了。
那带着酒窝的俊秀容颜,那孤独迷茫的眼神抓住了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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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啊,复制黏贴时睡着了,先看的亲,能麻烦重看一遍不?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