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舒服么?”
知她已经去了一次,温清濯有意让她缓缓,便怜惜地吻了吻顶尖那已经被他欺负泛红的娇萸,支起身子喘息着看她。
沉惊月还溺在那汹涌的快感中,浑身小弧度地抽搐着,根本无法回应。
她沉醉的娇态落入温清濯眼中,温清濯轻笑,眼波中尽是温柔,俯首啄了下她因情潮沁红的鼻尖。
“那便是舒服的。”
他替她作答完,将她整个放平,又吻上她平坦的小腹,柔软的舌尖绕着小小的肚脐轻舔打转。
“嗯.....痒....”
沉惊月余韵还未过,哪里受得住这般逗弄,登时就痒的躬起了身子。
他怎么这样会。
旁人家的夫郎...也是如此吗?
沉惊月模模糊糊的想着。
温清濯的长指一路向下,抚到她已经透湿的小裤,嘴上的吻却也不停,从肚脐吻到腰窝,仿佛是故意要引她注意力似的。
沉惊月被他勾入陷阱,所有意识都放在他于腰间细密的吻上,身下未有旁人触碰过的私密之地被侵入,也只是微微并起腿来。
温清濯动作轻缓,也不深入,就覆在她微微鼓起的柔软花户上来回抚动,等她被弄的又软了身子,双腿无意识地张开,才曲起手指顺着那已经湿透深陷的小缝掠过,手上用了巧力,不轻不重地捏住她那颗已经突出的小核。
“啊嗯......你...你做什么...”
要命的地方被人捏住,沉惊月腰眼一麻,瞬间失了力气,待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她脸颊顿时透红,羞得话都说不清楚。
他怎么能这样....怎么能摸这种地方....沉惊月胡乱地想着,伸手就要去拦他。
却被温清濯反握住,牵引着她的手一同往下摸去,触到那颗颤抖的肉粒。
“好可怜...妻主你看,小核都肿了。”
温清濯叹息一声,覆着她的手在那嫩生生的肉芽上磨蹭,半撑起身,轻轻衔住她透红的耳垂,在她耳边厮磨低语。
“你、你不许说了....嗯呜....”
谁能想到平日里温润如玉的公子会说这样露骨的荤话,做这样荒唐的事,沉惊月又羞又气,却抵不过身下涌动的情潮,话才出口了一半就变了调。
“好多水...”
温清濯呢喃轻喘着,用手指去碰那还在泊泊往外涌着春水的泉眼,爱液顷刻浇了他满手。
他尤嫌不够,将被春露浸湿的手伸到她跟前讨哄,面上无辜极了。
“妻主的水把清濯都弄湿了。”
说罢便眯起一双波澜荡漾的桃花眼,似醉非醉地勾着她,伸出粉红舌尖,一点一点将手上她的体液舔舐品尝干净,好像此时入了他唇舌的不是什么腌臜污秽,而是上好的琼浆玉液。
他边舔着,喉结上下滑动吞咽,喉腔中边溢出模糊勾人的喘息。
妖精。
沉惊月脑袋轰鸣,她好像又回到了大婚那夜,被他引诱的口干舌燥,几乎想要抛掉一切羞耻矜持,与他就这样不休不眠地沉沦下去。
温清濯趁她走着神,捞住她软成水的双腿轻轻往前一带,而后俯身下去,拨开她已经透湿的小裤,就这样顺势含住了那朵湿漉漉的娇花。
“呜.....你......”
沉惊月惊得挣扎起来,很快被温清濯温柔而强势地摁住,只能无助地晃着玉足,浑身颤抖着,承受着这羞耻而猛烈的快感。
这么脏的地方...他怎么能。
这么过分的亲密,他又怎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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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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