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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慕寒渊,你可不要*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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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内容有删减,删改后4k1大章】
慕寒渊瞧她这样,不由笑起来。
害羞了这是。
“南微刚才叫我阿慕,我听到了,也喜欢听你这样叫。”
“咳咳……”
正在喝汤的姜南微忽然被呛住。
慕寒渊连忙上前,一边帮她拍背顺气, 一边拿过帕子递给她。
姜南微缓了一阵之后,无语的抬头望着慕寒渊:“慕寒渊,你真的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而且也越来越不要脸了。”
“我只对南微你不要脸。”
“你是当真因为我不会将你怎么样是吧?”
姜南微忽然猛地站起来,一把扯住他的领子,拽着他向下。
慕寒渊原本比姜南微高出一头。
如今被这么一拉扯,脑袋顿时低倾下来, 一张脸,与姜南微近在咫尺之间。
“慕寒渊,你可不要*火。”
姜南微目光微沉,眼底里由着压抑克制的动荡。
慕寒渊忽然就想到了姜南微退婚杀周祈晟那日,在空中寝殿对他的调戏。
那时候,他是禁欲冷硬的石头。
她是热辣如火的红玫。
明明早已克制了内心的欢喜与躁动,可在那一刻,被她又料又逗,便莫名破了功。
刻意掩藏的欢喜,在那一刻重新激烈萌生,就像是燎原的烈火,开始在草地上肆虐蔓延。
而这一切,在搬进公主府之后,得到了全然释放。
他不想再装作不在意,不想再装作无情无欲。
喜欢一个人,就要大胆说出来。
所以他亲手写下画本子,描绘记录曾经的种种,告诉天下所有人,摄政王慕寒渊心悦长公主姜南微已久。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却退缩了。
他看得到姜南微心底的欢喜, 可他也看得到她的担忧与畏惧。
所以他陪着她,去做一切她想做的事。
也希望她能勇敢的相信他。
这一路走来,南微逐渐敞开心扉。
慕寒渊看在眼里,高兴非常。
可那并不够。
她还没能真正敢于,或是愿意全身心的接纳他。
他带着她住进慕家祖宅,一起去祭拜父母,也带着她来见师父荀羽。
他想让她融入自己的生命,见证到他所走过的每一段人生。
当初在化州府尹衙门之外,深夜里,人群中她主动吻上他的唇,那一夜,他几乎彻夜不眠。
她许下三年之约,可他甚至担心,眼前的女孩子,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喜欢,还是只是把他当做伙伴,当做一个好的成亲对象。
慕寒渊不怕姜南微不懂,或是拿自己当做可以利用的人,他甚至希望姜南微能利用他。
可是眼前的女孩子不是那样。
她太有准则。
慕寒渊怕的是,姜南微不懂爱, 哪怕真的嫁给他, 某一日才发现自己心里喜欢的,其实是别人……
纷繁的思绪在脑海中横冲直撞。
化成慕寒渊眼中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姜南微一双明眸,就这样盯着慕寒渊,见他思绪抛锚,顿时咬咬牙。
“慕寒渊,老娘跟你说正事儿呢,你脑子里想什么呢?”
“想你。”脱口而出。
姜南微:“……”
“这一路走来,你一直撩拨戏弄我,真以为我不敢动你?”
说完这话,姜南微另一只手扣住慕寒渊的后脑,见他的头稳住,下一刻,脚尖一点,直接吻了上去!
【以下内容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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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南微脑袋昏昏沉沉。
直到离开慕寒渊的唇,看着他凌乱的衣衫,以及自己不知怎么回事竟然来到床上,才陡然一个激灵,后知后觉的从他身上爬起来。
“我刚才……”
“你刚才?”慕寒渊将胳膊枕在脑后,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然后指了指自己散乱的衣衫,以及身上的痕迹。
“这些,这些,都是南微你的战绩。”
姜南微:“……”
救命,她刚才真的这么凶猛吗?!
姜南微怀疑自己被夺舍了。
她刚才真的只是想吓唬一下慕寒渊而已啊!
好吧,她承认,其实除了吓唬之外,还是因为先前听二人弹琴,回想起前世今生,觉得自己如今反倒越发束手束脚,想要更直接真诚的直面自己的内心,然后勇敢的“欺负”一下慕寒渊而已啊……
真的只是一下下……
可如今眼前这景象,实在不是“一下下”能解释的清楚的。
慕寒渊还算君子,她看得出他一直在压制,不管是心底,还是身上的躁动。
她感觉得到,且不止一次碰到。
但自己这……
姜南微觉得自己要尴尬死了。
但重获一世的女人绝不服输!
这样一想,姜南微脖子一横,干脆豪横开口。
“我的战绩怎么了?本宫不厉害吗?你不也挺享受的?反正你别怪我凶残,要怪就怪你自己,老是勾引我!怪你自己过分诱人!”
慕寒渊被她这话逗笑了。
“殿下当然厉害——能将摄政王欺负成现在这样,敢将他欺负成现在这样的,普天之下,只怕也只有殿下一人了。”
“而且殿下说的没错,我的确挺享受。若是因我诱人,才能得到殿下垂怜……”
说到这里,慕寒渊忽然坐起身。
横跨/着坐在他膝盖上的姜南微眼见就要掉下去,慕寒渊顺手一捞,将人抱在怀里,揽住。
氤氲暧昧在两人之间的狭小缝隙蔓延滋生。
慕寒渊补完后面的话。
“……那臣还可以更**一点。”
姜南微一把推开慕寒渊,直接从他腿上跳了下来。
“慕寒渊你不要脸!”
“我只对殿下不要脸。”
又是这句话!
可是这次这番话再出口,和先前相比较,却好似又有了不一样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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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寒渊决定不再逗姜南微。
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散乱的衣物。
“好了,时候不早,你且先睡会儿吧,我出去。”
姜南微直觉出口:“你去哪里?”
慕寒渊挑挑眉:“南微这是担心我?还是不想让我走?”
“滚!”
“果然呀,你的名字叫无情,可是没关系,我就喜欢你这样。”
逗趣一声,慕寒渊正了容色,“这间小屋只有一张床,我拿床被子,去外面厅堂睡着。你就安心住在这里,我在外面替你守着。”
说完这话,慕寒渊推门向外走去,临了还不忘记帮姜南微再将门关上。
姜南微:……
慕寒渊这人,真是又坏又好,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让人是该生他的气,还是该念着他的好。
摇了摇头,姜南微决定不再多想。
今日说到底,是她欺负慕寒渊在先。
也怪不得慕寒渊如何了。
白日奔波赶路,晚上又一路徒步上山,还熬了那么晚听人谈曲儿。
一日之间,发生的事情太多,姜南微甚至都没来得及多想,脑袋一沾枕头,便睡了过去。
后半夜,姜南微被屋外落雨的声音惊醒。
闪电划破夜空,照的外头如白昼。
姜南微猛得坐起来,屋子已经有些寒意。
“慕寒渊……”
想到这里,姜南微连忙披衣起身,去看慕寒渊。
他在外头睡着,也不知道还有没有被褥,这样的天气,肯定会冻着他的!
推开门,一阵冷意袭来,寒风入骨般钻入衣服的空隙。
姜南微抱住胳膊搓了搓,正准备往前走,脚边却碰到一个东西。
黑漆漆的一团。
仔细一瞧,竟是裹着被子蜷缩起来的慕寒渊。
他竟然就这么睡在门口?!
姜南微蹲下身,轻轻摇了摇慕寒渊。
“慕寒渊,醒一醒,阿慕!”
慕寒渊逐渐回过神。
“南微?”
“是我,外头太冷了,你先进来。”
姜南微让慕寒渊进了屋,连忙将门关上,挡住外界的寒风,然后又去查看了一下窗户,都仔细关严实,这才重新走回来。
“我竟睡得这样沉……”
慕寒渊已经逐渐转醒,对自己反应迟钝感到怀疑。
“你刚才开门,我竟然都没有觉察。”
“雷声大,又有雨声风声,习惯之后,开门的声音太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更何况,上了山,你的心也安定下来,就跟回到自己家一样,可不就睡得沉了些?”
对于这一点,姜南微其实很能理解。
人在陌生环境,总是格外警惕和敏锐,睡眠也浅。
但回到熟悉的地方,往往很容易沉睡。
姜南微抬手,在慕寒渊额头摸了摸,见温度正常,这才放下心:“还好,没有发烫。”
“所以南微是害怕我在外面冻到了?”
“可拉倒吧你!我是怕你得了风寒传染给我,还耽搁后面的脚程。”姜南微口是心非道。
说着,她站起身,走到床边,自己往里睡了些,然后望着床顶,拍拍旁边的位置。
“屋子里没有床板,天冷,地上湿气重,你就算裹着被子,也容易受凉,呶,给你让点位置,勉强收容你一下吧。”
慕寒渊没想到,姜南微会发出这样的邀请。
先是愣了愣,而后失笑:“你就如此信任我?不怕我趁你睡着做什么不该做的事?”
这丫头心也是真大。
姜南微瞪他一眼:“比起我担心,你才应该更担心。”
想到睡前那一幕,慕寒渊摸了摸鼻子:“……好像是这么个理儿。”
姜南微:“……你还睡不睡!不睡拉倒,我先睡了。”
说着,姜南微裹着自己的被子,直接一翻身,面朝内墙,再也不理慕寒渊了。
看着姜南微虽然嘴硬,却还是给他腾出大半张床,而屋子里也的确没有别的可以铺垫的东西,慕寒渊只能抱着被子,走了过来。
床板陡然一沉,身边有熟悉的气息涌入。
姜南微听到身后有人轻声开口。
“放心睡吧,我不会做什么的。”
说完这话,慕寒渊指尖有东西弹出,下一刻,油灯灭掉,屋里一暗。
窗外,是雷雨交加,是树叶作响。
屋内,是绵长呼吸,是沉稳气息。
姜南微再次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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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阳光从窗外透射而入,正照在她的脸上。
一个激灵回神,姜南微陡然坐起,这才发现,屋里只有自己一人。
床榻边不管是慕寒渊,还是另一床被子,都不见了踪影。
好似昨夜什么都没发生。
姜南微穿好衣服,推门而出。
屋外树叶鲜亮,阳光干净,她抬手遮挡,好一阵才适应。
“醒了?”
有声音传来,姜南微转过头,正瞧见慕寒渊。
“门外有我打好的水,可以直接洗漱。”
姜南微闻言回头,果然,自己屋门口放着一盆水,还有干净的帕子和皂荚,此外还有木质的梳子与一面小铜镜。
“那我先去。”
姜南微带着东西进了屋,仔细洗漱一番,梳头的时候,才发现这梳子竟然是新做的。
木梳尾部刻着一个“微”字,只一眼,姜南微便明白,这怕是慕寒渊临时起意,亲手做的。
唇角扬起一丝笑,心里泛起一丝甜,姜南微拿起梳子,将自己的满头长发仔细梳了一遍。
再出门的时候,慕寒渊正在外头忙着敲敲打打。
见姜南微出来,他招招手,“来帮我扶一下这个。”
姜南微上前,依言照做。
忍不住低声问他。
“你早上起来,怎么不喊我?到底是在外做客,我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也太失礼数了……”
慕寒渊敲着木楔,忍不住低声笑:“你觉得老头是那种在乎礼数的人么?你尽管做你自己就好了,不必管那么多,你就是礼数,别的不必多想。”
“至于不喊你……老头是个大嘴巴子,虽说你我之间没什么,但若是被他知道昨晚咱们两个同住一屋,指不定要被他怎么八卦问询,烦都是其次,主要对你不好。”
“所以早上一醒,我就抱着被子出来了。见你睡得熟,昨日又那么累,就想着让你多睡一会儿。”
“反正昨晚大雨,山路泥泞不好走,我们估计得多在这里待两天了,不着急赶路,起那么早做什么?”
慕寒渊解释的功夫,荀羽也从主屋那边走出来。
“呀,徒媳妇儿你醒啦?”
“前辈。”姜南微行了一礼,“今日是晚辈失礼,起的晚了些。”
然而荀羽却摆摆手:“不不不,山上不讲究这些,你们不在的时候,老头我比你起的还晚呢,你们昨日赶路,又那么晚才睡,再正常不过啦!”
到底是师徒,说的话都几乎完全一模一样。
【本章内容有删减,审说要点到为止,发乎情止乎礼,如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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