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抖的样子,而他当时犯傻一样的跑过去抱他,却被穹打的遍体鳞伤,让娘亲抱着他哭了很长时间。
“你想救他吗?”
安辰这样波澜不惊的语调让凌青哲微微蹙起了眉,这样的安辰显得太冷漠太绝然,这让凌青哲不太适应。
“不,我不想再跟他有任何关系。”
对于穹,安辰恨不起来也爱不起来,或者该说,除了凌青哲,安辰对其他的人事物都是不会放在心上的了,从小生活在那样的环境里,他的冷心冷情已经不可能再改变了。
“他们的事,也都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安辰……”
安辰的样子让凌青哲心里有些许的不安,但感觉到安辰握着自己的手正在不断收紧,人也更往自己怀里靠了靠,凌青哲反倒释然了。
这就意味着安辰是只属于他一个人,这样再好不过了。
“穹上次说你拿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凌青哲一直很介意穹所说那个东西,能让安家那样不择手段的想要从安辰身上抢回,却又不敢伤他性命。
“没有,我没有拿走任何东西,那是穹为了骗他们才说的。”
安辰这时睁开了眼睛,让凌青哲可以看清他眼中的真诚,他真的没有拿走安家的任何东西,连那枚做为信物的飞刀还是在最后的时刻穹才交给他的。
“那就是穹借着他们的弱点设的计。”
是穹为了让安辰能够活着逃到京城而用的计谋吧,否则以七劫楼的实力,安辰一个人是不可能逃过他们的追杀的。
那么那一次他在林中对自己所说话,也就不是威胁,而是在试探能不能将安辰交给自己吗?
想到这里,凌青哲心里有些为那个妖孽般的男人惋惜,若不是落在了安郡王的手上,那个男人不知道该是一个怎样出色的人物呢。
“安辰……”
抽出被安辰紧握的手轻轻的抬起他的下巴,凌青哲在安辰那双微露疑惑的杏眼注视下,轻笑着低头吻在了他的额头上。
“你有我。”
而安辰的回应,则是主动寻上了他的唇……
只是,安辰想要舍弃过去的一切,从头开始属于自己的生活,真的那么容易吗?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我这么多考试,我恨毕业~~泪奔
惩罚
迦麟国西北部,安郡王府的一间密室内,浑身□的穹双手被缚着吊起在头顶,双腿以打开的姿势被绑在椅子的扶手上,使得穹那光洁白嫩的股间,毫无遮拦的暴露在坐在对面桌旁的男人面前,前端肿胀的欲望被银色的扣环紧紧锁住,身后含着一串玉珠的玫红色的□正难耐的颤动着,显然正受着什么让它无法忽视的折磨。
“居然有胆违背我的命令,看来我是对你太好了,以至于让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安振远放下了手中的密报,语气冷然的说着,可是他看着穹的目光却透出了同语气极不相符的火热,充满了强烈的欲望。只是此时被蒙起了双眼的穹是看不到的。
“呼……呼……”
侧低着头的穹紧抿着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但抑制不住的急促呼吸还是泄露了他的难耐,被珠子撑开的那里奇痒无比,穹就是武功再高也无法用在这方面,更何况他现在内力被制,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强忍住不去摆动腰摩擦珠子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他不会开口去向安振远求饶的,这是他能为自己保留的最后一点尊严,如果是安振远强迫或是命令,那么穹不会也无法反抗,但要是让他主动去求安振远上他,那么他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我知道你恨安辰,恨他毁了你的脸,但是我跟你说过不能杀他,以后你要是再违背我的命令,我绝对不会轻饶了你。”
安振远走到穹的身边用手捏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扬起头面对这自己,一边是艳若桃李的狐媚容,一边却是痂痕交错的罗刹貌,安振远看着穹左脸蛋上干硬不平的毒痂痕迹,眼神里含了些恼怒的意味。
那小东西下手还真狠,自己都舍不得弄坏一点的脸,他居然用毒液泼上去,这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好起来。
“穹……不敢了……”
感觉安振远的手指顺着自己的喉结向下滑动,穹的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的脸都已经变成了这样他还会碰自己,他明明是十分厌恶丑陋的东西的啊!
穹很清楚的知道,安振远对服侍他的人有多么挑剔,不论是多得他宠爱的姬妾,哪怕只是让他看到了一点瑕疵,他都会毫不犹豫的舍弃,自己刚刚毁容的时候,他也是厌恶的甩手就走,为什么现在又会对自己做这种事!
“你只是嘴上说不敢,再有机会,你还是一样会动手。”
安振远按过穹的头让他有伤的左脸埋在手臂上,只露出依旧完美惑人的右半脸来,然后直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喘息的越来越低沉,样子也越来越勾魂的穹,放任他被欲望所折磨。
“……”
穹闻言不再回答,蒙在黑布中眼眸满是深沉的冷色,反正他说什么都没用了,安振远是他的主人,想要怎么对他都是不需要理由的,他现在能做的就只有承受。
“他能在你手下逃出生天,倒也够格做我的继承人了……”
安振远走回桌旁随意的翻了翻桌上的一些密报,那些是安辰逃离安家到现在的情况,他的头脑和手段惹起安振远的兴趣,虽然安振远从没在意过子嗣的问题,但是既然安辰有这个才能,他也不妨重用一下。
而且有趣的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外甥都像舅舅,自己的儿子倒是越长越像穹了。
“既然和萨族往来的信物证明不是被安辰偷走的,那么就暂时放他在外面呆一阵子,如果他能从明阳手里活下来,那么事成之后,我就正式赐他族名,你不许再对他出手了。”
如果不能就算了,他想留下血脉很容易,需要的时候再培养就是了。
“……是。”
穹嘴上虚弱的应着,心情却意外的好转了些,安辰是不会为了权势而受人摆布的,他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穹早就发现了那个探子的身份,于是故意泄露了安振远的秘密给她知道,让她偷到了安振远同萨族人来往的书信和信物证明,然后趁着那个探子在府里隐藏起来的机会,将事情推到安辰的身上,以保证追杀安辰的人不敢取安辰的性命,而那个探子也一直在穹的监视之下,不让她有机会把消息传出去误了安辰的事,直到安辰安全的进京了,穹才让人杀了那个探子夺回东西,使得安振远没兴趣继续追捕安辰。
穹为安辰所做的远不止这些,可他从不后悔,为了那个自己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等到药效过了,去我房里等。”
安振远说完就转身走出了密室,将身中烈性媚药的穹一个人扔在了这个密闭的石室之中。
“啊……”
穹差一点开口求安振远留下,但最后还是硬生生的忍了下来,穹从小就惧怕密闭的狭小空间,这个安振远是知道的,现在将他一个人留在这里,那就是以此来惩罚他了。
穹现在内力被制,要药效过了才能恢复,心底深处泛出来的惧意不是理智可以压制的,在加上身体上的折磨,穹终于忍受不住开始在椅子上挣扎了起来,口中溢出呜咽般的喘息……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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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安插在安郡王府的密谍,已经确认她死了……”
韩朝将手中的西北密报放到萧沐曜的桌上,语带恭敬的禀报着,向萧沐曜详细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萧沐曜掌管一切对外族的事宜,自然时刻注意着那些和外族相交之地的贵族们,安郡王是西北势力最大的贵族,朝中自然会派出些监视的人,韩朝手下的人就有一个是以侍妾的身份留在安郡王身边的,凭着她的美貌和手段倒是颇为得宠的一个,年前的时候传出消息说发现了安郡王府的一个大秘密,之后不久王府就外松内紧的戒严了,她再也没有消息传出来,前一阵子有其他的密谍传出消息,说她因为惹恼了明阳郡主被投了井,但详情无人得知。
韩朝是知道自己手下人的能力的,这件事明显透着古怪,更像是杀人灭口,那么那个探子所说的秘密,就值得人深究了。
“还有什么其他的线索吗?”
涉及到迦麟国外戚势力最大的明阳郡王和安郡王,萧沐曜的眼神也有些凝重了起来,那些大贵族有些龌龊密事是很正常的,但是这一次萧沐曜的直觉告诉他事情不简单。
“郡王府的下人都是世代的家养奴隶,想打探消息很不容易,其他密谍的作用有限。”
韩朝轻轻的摇了摇头,无论是安郡王还是明阳郡主,身边服侍都是绝对的心腹,几辈子的奴隶仆从了,王爷派去的人最多不过几年,以后或许能够有用,但是现在能接触到的事情还都是非常有限的。
“不过他们说,年前的那几天安郡王有一个庶出的儿子伤人后逃出了家门,王府是从那时起开始戒严的,然后就再无消息传出,我已经命他们画了那名庶子的画像,不日即可送到。”
“嗯,尽快找到人查问清楚,你就看着办吧。”
萧沐曜将事情交给韩朝处理,想了想还是有些不妥,安家最两年势力越发的壮大,也是该注意一下了。
“替本王约薛大将军三日后来府上小聚。”
“是王爷,属下告退。”
韩朝领命退下,吩咐了人去给薛景然送了请帖,韩朝回到王府自己住处后正准备休息,却在这时收到了西北送来的画像,韩朝当即打开了画卷,上面那个熟悉的身影另他素来温然的眼神猛的凌厉了起来。
“备轿,去凌府。”
收起卷轴放到书柜后的密格里,韩朝走出房门吩咐下人备轿,他要去凌青哲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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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大哥和二哥约的家宴,不好带你一起过去,我让媛媛给你煮了晚饭,一会自己吃点。”
略作装扮的凌青哲一边整理着腰带一边侧脸和安辰说着话,今天的情况不比刚回京那天,只有他和薛景然、薛景洋兄弟三人在场,没有个合理的身份带上安辰,总不能跟薛景然介绍说这是你‘弟媳妇儿’吧,他不被薛景然家法伺候才怪呢。
“我知道。”
安辰应了一声,伸手帮他把腰带整理好。他并不计较凌青哲隐瞒他们关系的事,这也是他们早有的默契。
“若是聊的晚了,我可能就在薛家住下了,你不用等我,早点睡好了。”
凌青哲有些絮絮叨叨的叮嘱着,他自己一点也不觉得烦,反倒十分乐在其中,每天能有人送他出门、等他回家,凌青哲想要的幸福莫过于此。
“嗯。”
安辰倒是忍不住先笑了,凑到凌青哲的唇边轻啄了下,却反被凌青哲按着脖颈深深的吻了回去。
“长高了嘛。”
品味般的舔了舔嘴唇,凌青哲比了下安辰的个子,确实比他第一次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高了一点。
“我当然在长啊。”
安辰得意的笑笑,按他估算,他很快就可以赶上凌青哲了。
“我养的好。”
凌青哲笑的更得意,施施然的坐进轿子离开了府邸。
他的鹌鹑不止个子长了一点,皮肤和气色也都是越来越好,也更加的可口了。
轿子里的凌青哲忙着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以期在见到薛景然的时候不会出什么多,所以他没看到韩朝的轿子在自己身边经过……
假条
因为暗牧那文还有一万字完结了,所以这几天全力完成那个,再加上有出科考试,所以这边先请个假!
估计到六号,暗牧那边完结了就可以一心写这一个了~~
抹泪,以后都不同时开两个坑,真的会精神分裂的tt
矛盾
韩朝到了凌府,开门的下人见是他的轿子,一人去向总管杨伯通报,一人将他们迎了进去,因为凌青哲早有吩咐,韩朝在凌府出入自由,无需阻拦。
这一次韩朝没有直接进去内院,而是让下人带他去了前厅等待,毕竟他和凌青哲的关系跟之前不同了,那么一些该避讳的事情,韩朝也是自己时刻注意着的。
“杨伯。”
韩朝坐下没一会,就见杨伯走了进来,便起身向他点了点头,虽然论地位有公职在身的韩朝要远高于杨伯这个平民管家,但是他对这个照顾凌青哲长大的老人可是很尊敬的。
“韩公子来的真不巧,少爷刚刚才出门去薛府,今晚怕是不一定能回来的。”
杨伯有些抱歉的看着韩朝,随即就要派人去追凌青哲回来,不过被韩朝制止了。
“不用了杨伯,别误了青哲的时间。”
韩朝心想他不在也好,这件事自己先跟安辰私下谈谈,看看安辰的态度再说。
“安公子在吗?我和他说也一样。”
“在的,韩公子请随我来。”
杨伯说着欲引韩朝入内,因为以前韩朝就是自由出入凌青哲的房间的,所以这一次杨伯也没多想什么。
“不了,我还是在外面等吧,如今他是主我是客,不经主人允许就随意进出,太失礼。”
韩朝淡淡的笑了笑,拒绝了杨伯的好意,韩朝是个很有分寸很守礼的人,如今安辰也算是凌府里的半个主人,他再像以前那样随意,未免显得不给安辰面子了,韩朝不想凌青哲为难。
“那,我去通禀一声。”
杨伯想了想就明白了韩朝的意思,心里有些感叹这孩子的细心和敏感,他就是凡事想的多顾虑的多,太过约束自己了。
安辰听说是韩朝找自己,原本柔和了不少的眼神立刻清冽了起来,但在杨伯面前他还是颇为乖巧的笑应着,让韩朝到内院偏厅里见面。
在凌府里,安辰是以凌青哲义弟的身份留下来的,凌青哲也明示过他是府里的二爷,凌青哲因为没有长辈在,已经荣升为老爷了,对这个称呼凌青哲总觉得显老,所以拉安辰下水的同时,还坚决不许杨伯和凌铭、凌媛改口。
凌府的人都知道老爷和二爷之间的暧昧,只是没有人会多嘴说什么,也没人敢对安辰不敬,他们都是薛家家养的忠仆,自薛景然把他们送给了凌青哲后,他们就一心只侍奉凌青哲一个主子了。
凌媛上好茶后退出了房间,偏厅里就只剩下安辰和韩朝两人,有了凌青哲的承诺,安辰在韩朝面前倒也收敛了很多,维持着礼貌上的和善,只是他对韩朝的防备却没有丝毫减少,比起薛景然那个凌青哲爱慕着却不敢有任何僭越的大哥,韩朝这个和凌青哲有过关系的人更令安辰感到威胁。
“安辰,安郡王府的长公子,韩某失敬了。”
韩朝也不跟安辰客套,直接挑明了他这次的来意,自己要查的人居然就是安辰,这让韩朝感到了为难,如果按照以往的手段,他们会直接秘密捉走人然后刑求逼问,且相关的人事物也都要紧急处理,不留尾巴。但是现在事情和凌青哲扯上了关系,他就绝对不能这么做了,而且以安辰的武功,自己能不能拿下他也是个问题,万一闹大走漏了消息,惹起不必要的麻烦就不好了。
“我跟安郡王府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安辰语气绝然的回答,并且不客气的和韩朝对视着,习惯了直来直往的杀戮生活,安辰不愿也不耐烦与人虚与委蛇,尤其这个人还是他的情敌。
“血缘出身,这可不是长公子所能决定,说不要就不要的。”
看到安辰眼中的冰冷,韩朝微微蹙了蹙眉,气势也提升了上来,没有被安辰那种带着血腥味的敌意所慑。
“我已自毁族纹,代表叛出家门,如果这样还不行,那么我自愿舍弃姓名,卖于青哲为奴!奴隶是没有身份地位、完全属于主人的物品,这样的话,血缘出身又能奈我何!”
安辰说着拢起头发露出额前的那处粉痕,语气自信而高傲,若不是为了凌青哲,他安辰又何惧那些世俗规则!
“你……那你对安家的事情,知道多少?”
安辰的决绝让韩朝心里一颤,语气也不自觉的放低了下来。
……这种执着果断的个性还真像薛大将军,青哲喜欢的,果然还是这种坚毅而又骄傲的人。
“你认为,一个只是被当成工具的众多庶子之一的人,他可能知道什么吗?”
安辰也不是个冲动易怒的人,相反的,冷静淡漠才是他的本性,所以在听到韩朝的语气放软了之后,他身上的气势也缓和了些。
“我不信你,但我相信青哲懂得判断,这件事我会跟他谈……”
对于安辰的话,韩朝也并不是完全不信的,他自己也是个被送给睿王做玩物的贵族庶子,也确实对所谓的家族的事毫不知情,只是安辰的武功太高,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弃子,而且他的那身血腥气让韩朝无法辨别他话语的真伪。
“我也希望你说的都是真的,不要让青哲失望。”
“哼,其实你是希望我在欺骗青哲,希望我让他失望受伤的吧,这样他就又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了。”
韩朝那种站在凌青哲立场说话的口气让安辰很不爽,而且,他也不相信韩朝会那么好心,会真的放得下凌青哲!
“我没有这样想,我怎么可能会希望他难过,更不会去做伤害他的事。”
已经走到门口的韩朝顿住动作,眼中闪过一抹讶色,他真的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如果我不在了,青哲唯一能依靠的人就是你,他很难对人动情,你不是不能独占啊。”
安辰在袖子里的手紧紧的握着,他知道这个时候跟韩朝发生争执对自己是很不利的,可他真的看不惯韩朝处处以凌青哲立场讲话的那种理所当然的样子,青哲是他的!
“如果我真的这样想,你今天会有机会站在那个位置吗?”
韩朝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人,一句话直中安辰的痛处,不过在没问清凌青哲心意之前,他是不想和安辰闹僵的,所以韩朝也就压下了心里的火,缓和了些脸色。
“明天晚上我再过来,和你们商量这件事。”
“……”
安辰别开了视线没有回答,心里却在冷笑,以前确实是这样,但是以后,他就别想再对青哲有那么大的影响力了。
“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如果真的要计较,即使你入了奴籍,一样是要获罪的,除非有势力更大的人能保的了你,这里面的利害关系很复杂的……”
韩朝以为安辰是在不服气,所以略微点了点他,希望他不要把一切想的那么简单。
“告辞了。”
目送着韩朝走出房间,安辰忽然想起了姚贵妃说过的话,下意识的从腰间拿出了穹给他作为信物的那柄飞刀。
“这个你拿着,以后有了什么难题,尽可以来找我。”
“舅舅……”
难道这个也是在你预料之中的吗?在这个国家中,论势力,谁高的过姚贵妃身后的那个人……
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
凌青哲到薛府后先去拜见了长辈,然后去了薛景然的住所,薛景然和薛景洋早已经等在了那里,见到凌青哲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罚他的酒,尤其是唯恐天下不乱的薛景洋,不敢跟他大哥胡闹,逮到凌青哲这个他能欺负的,那就是一顿狠灌,他自己武功平平,就勒令凌青哲不许运功。
凌青哲对这杯中物也素来有爱,可是论酒量就绝对不是薛景洋这个欢场老手的对手了,最后被他灌的晕乎乎的找不着北,还是薛景然舍不得看他难受,制止了薛景洋继续闹下去。
“好了,小哲明天还要上值,今天就到这里吧。”
扶着歪靠在自己肩上的凌青哲,薛景然替他挡掉了薛景洋递过来的酒杯,脸上满是温柔的笑意。
“你看他看他,还是老样子哎,醉了的时候最好玩了。”
薛景洋一脸坏笑的凑到凌青哲另一边坐着,用手去戳凌青哲的脸,而醉了就分外安静的凌青哲只是转过头迷茫的看着他,迟疑了半天才知道反击似的打掉他的手,然后转回头继续窝在薛景然身上,那副呆呆的样子逗得薛景洋乐个不停,继续骚扰欺负凌青哲。
“嗯……”
凌青哲被他弄的烦了,干脆转身搂着薛景然的腰把脸埋进他的胸膛,然后眨着迷蒙的眼睛继续……发呆。
“小哲,还好吧?”
薛景然拍了拍凌青哲的背,轻声询问他的情况,而凌青哲则是又搂的他紧了些,昏昏欲睡般的没有回答。
“难怪他当初死活都要学内力解酒的功法了,他要是这副样子出去见人,还不被生吞活剥了。”
凌青哲小时候长的可是俊的很,又没有现在这么英气,薛景洋那些贵族浪荡子的朋友们可没少肖想他,不过都反被这小子整治了,他可是个绝不吃亏的主。
“净想那些乌七八糟的,你也该收敛点了,外面的女人一个个弄的那么服帖,怎么就不知道哄哄弟妹。”
薛景然倒也不想说这些扫兴的话,不过这次回来看母亲为薛家子嗣的事情发愁,他也就不能不上心点。
薛景洋的嫡长子是要继承自己这个将军之位的,于情于理都不该让弟妹以外的女人先受孕,否则以后庶出的长子地位必然尴尬,可是薛景洋成亲几年了和弟妹还是那么冷冷淡淡的,这样下去可不行。
“弟妹入门几年也没有所出,再这样下去,母亲就该考虑让你休妻另娶了。”
“别……也不是她的错,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提起自己的妻子,薛景洋也就没什么情绪继续闹了,正了正神色站起身。
“小哲的院子也早就整理好了,我正好顺路送他过去吧。”
“别折腾他了,今晚就在我这里住下吧。”
薛景然低头看了看死搂着自己不撒手的凌青哲,笑着继续轻抚他的后背。
“也好,那我先回去了。”
薛景洋知道凌青哲醉后会十分老实的睡觉,倒也不担心他会对薛景然乱来,所以就先自己回去了,而在他走后,薛景然让下人服侍凌青哲沐浴,又喂了醒酒汤安顿他在自己床上睡好之后,自己才去沐浴更衣。
“哦……头……”
凌青哲头昏脑胀的撑着身体坐起来,感觉到正有人走近自己,就眯着眼睛转头看去,却在下一瞬睁大眼睛愣在了那里。
他看到,薛景然正裸着上身站在床边擦头发!
作者有话要说:回来了回来了~~考试告一段落了,我有一周多的空闲时间,努力爬更新!
所谓纠结
“怎么起来了?”
看到凌青哲坐起身直直的看着自己,薛景然微微笑了笑坐在他身边,凌青哲喝醉后反应会变慢,薛景然倒是蛮喜欢看他呆呆的样子的。
“哥……”
强迫自己的视线从薛景然那张坚毅而迷人的脸上移开,凌青哲低下头紧紧了闭了会眼睛,摒除掉脑子里面的旖旎杂念。
“头疼了?”
将浴巾搭在一边,薛景然伸手拂起凌青哲挡在额前的头发,关心的看着他。
“没,就是还有点晕。”
凌青哲眯着眼睛笑笑,拍了拍薛景然的手示意他自己没事,然后人往前一趴把脸埋进了柔软的枕头里,整个人显得懒洋洋的。
“那别闷着,闭上眼睛躺会就好了。”
薛景然见状把凌青哲搬过来让他躺着,然后拉过被子盖在凌青哲身上,自己也转而躺在了他身边,扯过另一条被子半搭在身上。
“在翰林院还习惯吗?”
“嗯,现在还好,倒是过两天就轮值入宫了,陛下那边,我有没有什么要特别注意的啊?”
凌青哲侧过身对着薛景然,只是他没有睁开眼睛去看他的脸,而是低垂着眼帘显出一副很困倦的样子。
“陛下是个很和善宽厚的人,在他面前没那么多忌讳的,倒是在宫里的规矩多……”
薛景然知道凌青哲自在惯了,所以特别叮嘱了他一些宫里的忌讳,凌青哲开始还一样一样的记着应着,后来声音却越来越小,眼睛也彻底闭了起来,薛景然说的差不多了,见凌青哲那副昏昏欲睡的样子,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困了就睡吧,这些东西你进宫的时候自然有人会教你。”
“嗯……”
凌青哲闻言轻轻的哼了声,翻身背对着薛景然换了个舒服的睡姿,只是在他半阖着的眼睛中,其实是无半分睡意的。
薛景然看了看身边已然入睡的弟弟,替他拉了拉被子后自己也准备要睡了,可不一会凌青哲又慢慢的翻过了身。
“哥,怎么一直没见笑随侍啊?”
凌青哲侧躺着把脸半埋在枕头里,状似无意的轻声问了一句。
薛笑,薛府府医之女,薛景然继承大将军位后被安排给他做了近卫医女,武功和医术都很高明,她十分爱慕薛景然,即使一辈子连个妾室的身份都不可能有也一心侍奉他,薛景然对她也很宠爱,不久就收了她做随侍,她也是薛景然唯一的一个随侍,就是在那之后,凌青哲以游历的名义离开了京城。
那个时候的凌青哲还年少,单纯不懂得争取,对薛景然那样理所当然的接受很不谅解,而在看到薛笑那种幸福的笑容后,觉得自己十分多余的他选择了放弃。
现在想起来凌青哲都觉得自己那时太傻,因为太过重视所以容不得一点瑕疵,偏激的将薛景然完全放弃,甚至还因为跟薛景然怄气而离家……
“……她已经不在了,有一次伤兵营被袭,当时她在照顾伤兵。”
忽然听到凌青哲提起薛笑,薛景然的神色黯了黯,却是惋惜多过伤感。
“这都是一年多的事了。”
“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凌青哲腾的一下坐了起来,双手撑在薛景然的耳边俯身看他,神情难掩诧异。
迦麟国的军队并不是完全禁止女性参军的,军中可以有武将家族的女子担任女将、医女,朝中也有女官和御医女的职位,当初薛景然出征的时候,凌青哲知道薛笑也随军做了医女,之后就再没有问过她的事情,没想到她居然已经死了一年多!
“你跟她又不熟悉,我就没有提起过啊。”
薛景然倒是被凌青哲这么大的反应弄的有些奇怪,凌青哲以前和薛笑明明话都没说过几句……
“你怎么会突然想起她?”
“因为她是哥的……随侍啊,哥不是很喜欢她吗?”
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大了,凌青哲又趴回了枕头上,平复自己沸腾起来的思绪。
她居然死了,已经死了一年多了……
“是啊,倒是可惜她了。”
薛景然闻言有些惋惜的点点头,笑笑确实是个好女人,薛景然也是喜欢她的,不过这种情绪并不强烈,或者该说,薛景然除了亲情和对皇帝的忠诚之外,其外的感情都是淡淡的可有可无的。
“哥,你……我……睡觉了。”
凌青哲又支起身定定的看着薛景然,他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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