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了这件事的乔楚岚,不知自己该做何表情。
她本想嘲笑男人两句。
但,小姑娘仔细一想,像康伯年这般年纪,又是这样身份地位的,只因爱着她,要守着她,便能十年如一日的洁身自好,实在算得上痴情好男人了。
更别说,她还在不知情时,干了不少戳老男人心窝子的事,人家没有因此放弃爱她,也不曾自暴自弃,兜兜转转,两人终于在一起后,他又毫无保留的宠她爱她…
飞机正在降落中,乔楚岚靠在男人胸前,突然仰起小脸,看着他,坚定承诺道:“老公,别难过了!以后,我一定会对你很好的!好不好?”
这事都过去多久了,康伯年骤然收到她的关怀,还微微愣怔了下。
男人无奈低头蹭蹭她的小鼻子,假装可怜的说:“真的?宝宝愿意一辈子对我好?”
女孩子乖巧的点头,口中说:“那当然啦!我现在对你不好吗?”
男人笑笑,立刻感到女孩馨香的身子靠得更紧,她几乎紧挨着他的耳廓在说:“以后你想玩什么花样,我都陪你好不好?别吃那些八辈子前的干醋了好不好?我自己的都不记得了!”
康伯年将手掌探入女孩裙底,隔着底裤去搔弄她的阴蒂和穴口。他要入不入,两人姿态暧昧的贴在一起,勾得乔楚岚淫水汹涌。
他表面上云淡风轻的在女孩耳边低语,直让骚话不断的乔楚岚瞬间红了脸颊。℉ādιāńωù.℃οм(fadianwu.com)
回到阔别几月的“家”,二人又没忍住,刚一进门就拥吻在一起。
这一吻中,饱含了小别半月的相思,也含着康伯年在无处寻觅乔楚岚时的痛苦。
他将小姑娘扣在门板后,放肆狂吻,几乎夺去了她的呼吸与意识。
他将小姑娘反身推到门扇上,不做任何前戏的,快速戴好套子就大力肏到底。
“呃哈!好大…好撑…”小姑娘爽到双目失神,她由衷赞叹。
男人抵着她的翘臀,加大力道用鸡巴怼她嫩穴。小姑娘水润之极骚穴,被他又粗硬又凶悍的性器,挤压肏干的汁水淋漓。
康伯年隔着衣衫揉着女孩乳肉,色气逼问道:“有多大?比他大吗!”
女孩闻言,呜咽出声。
这狗男人突然变了个人似的,从前最不爱主动提及李亦楠的他,今日居然在两人做爱时问出这样敏感的问题扣。
乔楚岚也是馋他这根鸡巴,馋到淫液横流,此刻若为了助兴,要她描述跟李亦楠行事的细节,她怕是也会绘声绘色说起。
“嗯…哈啊…当然是你的大…你最大了…老公!被你肏…真的好爽…每次都能高潮…呃啊…好几次…太舒服了…”
像是为了印证女孩的话,她夹着鸡巴的阴道突然颤动几下,将男人紧紧吸住不说,还喷出一股阴精浇在他龟头上。
男人爽的腰眼发麻,在女孩抽搐般的的高潮中,他忍着快意大开大合的抽插,惹得女孩娇吟不止。
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在空荡的室内回荡,康伯年就如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逼着女孩说了好些骚话,逼着她承诺永生永世只爱他一人,她这娇软的身子,也永远只为他一人敞开。
康伯年第二天一早要去办正事,两人午后疯闹了一场,到了晚间,康伯年在书房准备材料,乔楚岚就自告奋勇要给他煲汤。
不到九点,康伯就年关了书房的灯,出来见乔楚岚正捧着零食看综艺节目。
女孩听到脚步声,转头惊讶道:“这就弄完了?”
她以为男人今晚要熬夜呢!
康伯年紧挨着女孩坐下,还从她手中的薯片袋子里,拿了片薯片扔在嘴里。
乔楚岚目瞪口呆,这狗男人什么时候学会抢零食了?他不是一向说这都是垃圾食品嘛!她是好不容易脱离了秦彦川的管教,忍不住放飞自我,那他呢?别是太紧张,搞得精神错乱了吧!
康伯年却轻松笑道:“嗯,我看完了,再陪你看完这一期,我们就洗澡睡觉吧?”
“你行吗?不再准备准备?”小姑娘质疑道。
康伯年对她脾气好得很,耐心十足的玩笑道:“老公行不行,你不是最清楚?”
他指指脑袋,说:“放心吧,都在这装着呢,不会出错的!”
乔楚岚见他胸有成竹,自然不再多言。对康伯年,她总是有一种莫名的信任和崇拜。
这一晚,两人难得的什么“坏事”都没做,就只是关了灯,盖着被子相拥聊天。
乔楚岚以为自己很难这么早睡着,但在两人细碎的交谈中,她不知不觉睡着。
一夜无话,康伯年第二天起了大早,乔楚岚因为睡的早,也一反常态紧跟着起来。
男人先去洗漱,乔楚岚则很有为人妻子的自觉,去衣帽间,将昨晚送来的西服去来,等康伯年收拾妥当,她要亲自替他打好领带。
与康伯年的春风得意不同,路维琛近日气性很是不顺。
为此,他派人将郑余接来别墅、把满腔怒气,全化为情欲,消耗在这瘦弱可怜的小姑娘身上。
可郑余并不觉得自己可怜,她觉得这是路维琛爱她。爱她爱到忍不住要在她身上留下印记,忍不住彻夜不眠浇灌她的花穴。
康伯年去了京城,路维琛也紧跟着几天不露面。不知情者,还以为书记省长一起进京了呢。
小姑娘还未来初潮,不存在例假只说,正便宜了路维琛可以连日操弄她的小穴。
这二人拉着窗帘,醒了就吃饭肏穴,累了则倒头便睡。才叁天过去,小姑娘几乎被他折腾的奄奄一息,反观男人,则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
路维琛的兄长办差路过兴城,偷闲一日来看他,正碰上他失联。
路祈严破门而入时,路维琛正搂着赤裸的小姑娘,睡得深沉。
不用说,这栋装饰豪华的别墅里,处处弥漫着情欲的味道,男人的精液混着少女的淫水,糜烂诱人的不像话。
郑余察觉有人注视,惊呼一声,拾起被单将自己遮住。
路维琛则淡定的多,他哥这个人,看着正经,私下里比他还会玩。他满不在乎的裸身坐起,似是不满的抱怨:“叁哥,你干嘛呢!吓坏我的小朋友!”
路祈严面色不虞的冷哼一声,留下一句:“楼下书房等你。”便转身下楼。
路维琛被人扰了清梦,有些起床气,但看到惊恐可爱的小姑娘,又忍不住逗她。
他将大手摸到女孩下身,伸出中指去抠她肿起的小穴。
郑余害羞的嘤咛出声,男人一把扯下她遮嘴的被单,笑着说:“没事的,你乖乖休息,我去去就来!”
男人说罢,拾起地上的衣物随便套上,睡裤上精斑点点,他也跟没看到一般。小姑娘脸红的看着他穿衣离去,忍不住夹紧他刚指奸过的嫩穴,细细回味。
书房中,路祈严找到路维琛放在抽屉里雪茄,剪开点燃。
路维琛没几分钟便推门进来,见雪茄盒敞着,也取了一支点上。
兄弟二人静默半晌,路祈严叹息一声先开口:“你最近多少有点不像话,心里有气归有气,班得去上吧!多少人找你找不着,你想干什么?”
路维琛本就是个混不吝的,他不以为然的挑眉,嘲讽道:“找我做什么?我现在能做什么?”
路祈严不理他的阴阳怪气,吐出一口烟雾说:“听说你在找人查康伯年?我劝你省省力气,你要查的另一位,可是能跟上头同桌吃饭的人物,别说他俩没关系,就是真有关系,你也爆不了!”
这倒是让路维琛没想到,他惊道:“是什么人呐,我怎么不知道咱们这还有这号人物!”
路祈严不便多言,只说让他停手。又说:“老爷子说了,这次失去书记之位,也许是件好事。你太年轻,容易招人嫉恨,不如就顺应形势,好好配合康伯年,从他手中捞些资历,对接下来要走的路也有好处。”
听兄长提及康伯年,路维琛不屑嗤笑:“凭他?他也配?!”
路祈严也笑,只是他这笑就有些玩味的意思。
他道:“你此次在他手里栽了小跟头,也该知道姓康的可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般云淡风轻的正派。这人…手段多得很,你啊,且得小心着呢。你姐都栽在人家身上起不来,你觉得你跟他站在对立面,就能全身而退?今时不同往日,老爷子退了,有些时候说话不像从前顶用,咱们这些小的,也得争口气,先保重自身不是?”
路维琛年轻时候贪玩,对姐姐曾经痴恋某人这事,也就是听过就忘。如今又被路祈严提起,他才惊觉,当初那个让路家小姐爱而不得,还能全身而退的穷小子,居然就是康伯年?
看着路维琛震在当场,路祈严又说:“行了,你自己有数就行,别贸然行事,自己吃亏还害了你姐。咱家现在可都指着你姐夫呢!”
路维琛点点头,一时摸不准自己到底该怎么对待这个康大书记了!
路祈严走前交代,说他这次玩得太过,什么女人,值当他谈恋爱似的交往这么久?别的不说,欣茹要是知道了,肯定要闹的!他让路维琛趁早跟郑余断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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