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白日日头不错,暖阳来袭。
俩闺蜜出门逛街时花清祀还小小的打扮了番,描眉点唇,当时花清祀不愿意觉得麻烦,而且她经常素颜已经习惯。
元词就耐性指导,苦口婆心,“宝贝耶,你现在不同了,有个沈寒衣在追求你。不说你需要时刻带妆上阵保持形象,至少不能像以前毫不在乎。”
“你也知道,每日来咖啡馆蹲守沈寒衣的女人多如牛毛,你要在保持自信的同时,时不时的给沈寒衣一些视觉上的冲击。”
“女为悦己者容,打扮的精神漂亮些总是好处多于坏处。”
这一席说教,让花清祀觉得好有道理,何况她总认为,有过来人经验闺蜜的话应该多听。
“不喝酒了,好不好。”花清祀去兑了杯蜂蜜水上来,看着他表情小心的把酒杯挪开,有些心疼,“你眼睛都红了,喝点蜂蜜水缓缓。”
吴侬软语,软着嗓子哄人的时候真的很好听。
盛白衣一门心思看着她,眼神如六月盛夏般的炙阳,狭长的眼尾潮红火热,那样直白,暴露出对她的欲望和深情。
“寒衣。”花清祀移开目光,心跳和呼吸都急促起来,拉着他的手把水杯给他,“喝点蜂蜜水,好不好。”
“祀儿。”
他稍稍有些得寸进尺的凑近,以一个平视的角度看她。接了水杯转手放在桌上,一手撑着沙发椅背放纵的靠近。
“祀儿,我们进度稍微快一点好不好。”
花清祀瞳孔猛颤,一扭头,盛白衣就再度贴近,轻轻靠着她额角,有点像撒娇般的蹭了蹭。
“我们……”
“在一起好不好。”
“我们在一起,我依然不会舍掉那些追求你的过程。”
他炽热的呼吸和苏骨的嗓音,都在脸颊边引爆一场灼烧的烈焰,烧的花清祀心悸紊乱,四周的空气被烧干剥离……
让她发晕到有些窒息。
“祀儿,我真的太喜欢你了,就贪心的想要以你男朋友的身份陪在你身边,除了我们在一起这件事别的我都不会冒进。”
“你依然有很多时间来了解我,来接受我。”
他一个人喝了大半瓶红酒,似乎有那么点醉意,嗓音比素日还要磨人。
“祀儿。”他嗓音压的越发低沉,滚烫的嘴唇在她耳畔处,磨的花清祀心神都在发颤。
“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嗯?”
这一声绝杀的鼻音,勾的花清祀心脏骤停一瞬,又以愈发激昂的状态剧烈跳动,好似已经跳出了胸腔到了嗓子眼。
盛白衣眼里的情绪逐渐浓烈,小心拉起她放在腿上的手,带着热意和湿濡一点点凌迟人神经的蹭着她微微发抖的手,慢慢收紧到十指紧扣。
“祀儿,我真的很喜欢你。”
“非常喜欢。”
“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耳垂被他亲了下,高温一样的触碰,霎时烈火燎原,花清祀猛的一瑟缩,理智被消磨殆尽,心脏跟泡在水里样软的不行,颤颤的点了下头。
带着烧红的眼尾看他眼,软软道。
“好……”
盛白衣得逞一笑,忽然咬上她耳垂,另一只手箍着她细软的腰肢推到怀里,严丝合缝的把她拥抱着。
“真乖,我的祀儿。”
花清祀紧张的脑子有些缺氧,下意识地推他,他就一点点的吻过脸颊,有些重的覆在红唇上。
有了身份,他就可以吻的肆无忌惮一些。
耐性十足,又暧昧惹火。
花清祀被吻的没有一丝反抗力,像个在海上随波飘荡的孤叶,若不攥着盛白衣就会被波涛的凶浪席卷到深海之中。
只是一个吻,也反反复复久不停歇。
“慢点呼吸,别着急。”
盛白衣吻的并不急切,反而柔情似水,饶是如此也忽略不了其中的侵略性,他若是侵略的太过花清祀会不由自主的推他,此时他就会让步,给她喘息的时间,又在简短的休息后再次卷土重来。
就算花清祀被‘冒犯’过两次,还是没有经验,跟他太过亲昵脑子就会方寸大乱一片空白,只得乖乖把主导权送出去。
花清祀靠在他怀里,杏眼一片潮红,还浮了一层水汽,软的如水的身子紧密的依附在他怀里,有些些羞怯咬着嘴角在吸气。
她额头都出了一层薄汗,外套下的毛衣长裙被蹂躏的有些失礼。
“好点没。”盛白衣问,指腹不舍的在她嘴唇上轻蹭,顺着有些发肿的唇形那般眷恋不舍。
花清祀抬眼看他,水色秋波的眼眸里有点埋怨。
“嗯,好些了。”
盛白衣闷声低笑,吻她额角,“祀儿,有件事我想跟你道歉。”
“什么?”
他不想隐瞒今晚有些敏感和强势的原因,而且他也想知道那个人究竟是谁。可以让他的小姑娘笑的那么惹人眼热。
“我今天出门,在xx表店时看到你了。”他目光不躲不闪,坦然直白,“我看见你跟一个男性在一起,我给你打电话了,祀儿。”
“他是谁,你跟他很亲昵。”
花清祀缓过劲儿来,忽然有那么点明白,神子般的他今晚莫名反常且急切是为什么。
她忍着笑意,“你是因为这个……吃醋了吗。”
“对,我吃醋了。”他也不做隐瞒,“我给你打电话了。”
后面这话颇有点埋怨的味道。
我给你打电话,但你骗了我,没有直说。
花清祀‘扑哧’一笑,笑的身体发颤,软声说,“那是我小叔叔,亲亲的小叔叔,那次在江家摔倒的新闻被媒体渲染,小叔叔他才看见因为担心我才来了东都。”
“我不是故意要骗你,也不是要隐瞒你的存在……”
“在花家,唯一关心我疼爱我的只有奶奶跟小叔叔,小叔叔没有结过婚,没有孩子,在他心目中把我当亲女儿再养。”
“他对我恋爱的事……比较敏感。”
说到这儿,她明显看到盛白衣的眸子闪烁一瞬,意识到说错话了,赶紧解释,“不是不是,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是说,忽然告诉小叔叔我们的关系他肯定接受不了,说不定还对你有不好的想法。”
“我,我只是想先缓一缓,让你以我邻居的身份去接触小叔叔,等他跟我一样喜欢你了,再说我们的事就……”就水到渠成了。
盛白衣眯着眼,指尖玩着她长发,似笑非笑,“怎么不说了。”
花清祀敛下眸子,羞恼的咬着嘴角。
盛白衣看破不点破,心里动容,凑近了吻她眉眼,厮磨着她,“我好讨厌是不是,明明我的祀儿这么喜欢我,为我好,我还胡乱吃醋。”
“真是太不应该了。”
“我不知道你对我的喜欢有多少,我只希望你能每天多喜欢我一点,日积月累,经年累月……”
“总归,是我喜欢你更多一些。”
“祀儿,你想象不到,九哥对你的妄想究竟有多少,对你的喜欢到底有多深。”
盛白衣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吻着她发心。
“我们,是命中注定。”
“你只属于我,而我也只属于你。”
这是盛白衣从未有过的热切自觉,他这一生,注定永远臣服在花清祀脚下。
由生到死。
不消不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