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容易接受情事,最起码这种刺骨的冰冷和疼痛,是他从未体验过的。
“冷一点,好过让你受伤!”幽冥抓住迦樱乱挥的手,十指紧扣撑在沙滩上,低头堵住他沙哑的抗议,腰腹一挺,欲根整根冲入蜜穴中
“唔──呃──”迦樱整个人本能地弹了起来,幽冥扣紧他双手,舌尖舔舐著他唇舌,甚至他痛咬了自己的舌头,也轻柔安抚著。
迦樱被这突然的痛楚弄得脑中一片空白,羞耻的地方被男人彻底贯穿,火辣辣的欲望在身体中跳动,冰冷的玄力缓解了部分痛楚,直到嘴巴里有了些许血腥味才让他清醒了些。
“冥……别用玄力了!我受的住!我怕冷!”迦樱眼神有些失焦,尽量让自己忽略身体的不适,微微抬了抬腰,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因为这个细小的动作,错杂地抽插了下。
“嗯!”幽冥本就忍的极为辛苦,迦樱的动作无疑是在火上浇油!他低头检查了下,玄力保护了那处蜜穴,初经人事的痛苦自然无法避免,却没有让迦樱受伤。大手一提,把迦樱两条笔直的大腿架在了他膀上,双手搂紧细腰,玄力一收,两人真正毫无间隙地交合了。
“我对你的爱意,是做出来的!”幽冥亲了亲迦樱的眉眼,欲根抽出些许,又缓缓冲入蜜穴,透明的体液慢慢滴落,身体的温度直线上升。
“嗯……呃……抱我……第一次,我心甘情愿!”迦樱勾上幽冥的脖子,紧紧抓著他的黑发,凤眸轻眨,泪珠滚落。
天高地远,海枯石烂。他终於实现最初的愿望了。
“我爱你,迦樱,我爱你……”幽冥缓缓抽动起来,w色薄唇不停亲吻著迦樱,地府大帝万年未曾融化过的心,在拥抱怀中情人的一刹那,彻底融成了绕指柔……
“呜……嗯……好涨……”迦樱弓起脊背,大波浪卷发水流般上下波动,像海水般流光溢彩,细腰随著幽冥抽插的动作自然摆动著,疼痛与不适感逐渐消散,从未体验过的酥麻之感密密麻麻地从那火热的交合处,逐渐蔓延到脊背,四肢,连带著骨节分明的指尖都开始战栗。
空中淅淅沥沥飘起樱花花瓣,随著海风吹散到四方。
感觉到那处蜜穴开始松软,交合处沁出不少透明液体,进出也顺利了许多,幽冥一直紧咬著的牙关松懈下来,喉间低吼一声,缓缓拔出忍得极为痛苦的欲根,狠狠一插到底,怀中人身体剧烈一抖,脖颈高高扬起,被深入侵犯而尖叫。
迦樱还没来得及消化这记火辣辣又深入的刺激,幽冥那玩意儿已经开始疯狂在身体中耸动起来,身体被唤醒的点点欲望瞬间变成狂风暴雨,在这具初经人事的身体中恣意肆虐。
体液在交合处激荡成水花,沿著紧紧相拥的两具身体滴落在衣物上,渗入沙子中。海风徐徐,阳光暖暖,潮起潮落,这处纯净的海滩上,正上演著火辣热情的爱欲之宴。
幽冥感受著迦樱那处又紧又热的蜜穴,欲根迅速进进出出,情欲把两人连成一体,从此端传递到彼端,如此循环往复,他甚至强烈地察觉到体中阴冷的玄冥之力正以前所未有的状态沸腾著,也不知道是迦樱身体的温暖真的传给了他,还是情欲缘故,他那具阴冷的身体,居然恢复了正常温度。
“樱……我不行了!忍太久了!”幽冥猛烈抽动数下,一个深入打挺,欲根直冲蜜穴深处,迦樱小腹处一阵痉挛,鼻尖闷哼,情欲侵袭思维却是清明的,他一口深深地咬在幽冥肩膀上。
埋在迦樱体内的猛兽抽动几下,噗嗤几声,浓稠的精华注入身体深处。迦樱贴在幽冥身上,牙齿下沁出几分血丝,身体每一寸都在战栗抽筋。
痛楚,直击灵魂深处的剧烈痛楚,让迦樱的脸都扭曲了。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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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鲜币)23缱绻,冥界首春(限)
幽冥享受著鱼水之欢,肩膀上虽然很疼,但他以为迦樱本性羞涩,不想叫出来,拥著爱人,只是轻轻拍打著他的背安抚著。
他没有看到迦樱脸色苍白如纸,淡色的唇都失了血色,额间那朵樱花逐渐隐了去;他也没有意识到,自己释放在迦樱体内的精华,并不是炙热灼人,而是冰寒阴冷,瞬间冲击著迦樱的每一寸身体。
“樱,你还好吗?”幽冥亲了亲迦樱耳边的碎发,怀中人一直在颤抖,让他察觉有些不对劲。微微侧著脸,他想看看迦樱,却被对方紧紧搂住。
“我没事!只是有点痛!抱抱我就好……”迦樱窝在幽冥肩膀上,头埋在他的黑发中,闷闷地说著,阻止了幽冥的动作。
“抱歉,我好像还是让你受伤了!”幽冥歉然地爱抚著迦樱的头发,心想著两人初尝云雨,还是太过勉强了些。低头想检查下迦樱的情况,不看不知道,一看他恨不得抽死自己了──迦樱那根淡色漂亮的欲根,直直地翘著,根本就没有得到释放!
两人紧密交合的地方滴落著透明体液,幽冥微微动了动,拔出他那根还精神抖擞的大家夥,初承雨露的蜜穴收缩了几下,汩汩流出白色夹著血丝的浊液。
迦樱低低叫唤了声,胸膛起伏调节著呼吸,他现在很难受,身体中冰与火之力不停地侵蚀著他残存的神智;而身体欲望却一刻也不停地随著进入他体内的力量折磨著他,他已经快撑不下去了!如果被幽冥发现他身体的异常,那一切就……
“地府大帝的功力,难道就这麽点麽?!谁说过要让本君满意的?食言者可是要下地狱拔舌头的!嗯……”迦樱一口咬住幽冥的耳朵,三分真情七分假意地“批判”著,齿缝中挤出来的语调有些颤抖,在幽冥耳边不停细细碎碎地响著。
幽冥怔了怔,随即苦笑了下,任由迦樱发泄一般啃著他的耳朵,等迦樱发泄得差不多了,他大手一提,,让迦樱反坐在他怀中:“圣君大人责罚的极是!本王不好!下次一定继续努力!今天不能再继续了,你受伤了!”扭过迦樱的脸,只觉得他的脸色比自己的都要苍白了,幽冥怜惜地吻上泛白的唇。
早知道会让迦樱如此不适应,他就不要这麽心急了!幽冥一边心疼,一边伸手套弄迦樱的欲根,好像有什麽感觉不一样的地方,他疑惑了下,摇头把奇怪的念头甩了去。
“嗯……嗯……死变态!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随便抱我!下次,也不能再用冥力!”迦樱的呻吟声尽数被幽冥吞咽下腹,脖颈高高扬起,靠在身下人宽厚的肩膀上,尽管身体力量失衡的厉害,胯下也被情欲猛烈刺激著,他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甜蜜和满足。
只要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是,我的圣君大人!”幽冥见迦樱打趣自己,精神好了许多,便安心下来,加快了手中的动作,隔了片刻,迦樱呜咽著释放在他手中,身体软绵绵瘫了下来。
“樱,我带你回府。擦点伤药,睡一觉就没事了,回去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嗯?”幽冥抱起迦樱,蹭了蹭他的鼻尖,宠溺哄著。
“我要看你那十殿阎罗变装!我很喜欢小秦子,你让他陪我玩好不好?”迦樱眼皮开始沈重,眼睛眯著嘟哝了几句,耳边隐约传来幽冥无奈的叹息声,慢慢沈睡过去。
“只要你想的,我都会给你……”幽冥轻吻迦樱额前的碎发,桃花眼中盛满了浓眉蜜意,海风吹过,迦樱光洁的额头半露了出来,本来还愉悦轻松的幽冥,心底一沈,刚想仔细查看个究竟,没想到眼前晃过一阵光,手中一轻,迦樱突然消失了!
春日海风四起,把满地的樱花花瓣,吹散到了天涯海角。空气中那残留著的情丝,随著春风缠缠绵绵,伴随著某个跳脚男人气急败坏的咒骂声,飘向了远方。
幽冥第一殿,灯火摇曳,将书桌前的身影拉得老长。
秦广王批完手中折子,抬眼看了下书桌上堆积如山的公务,白日里本职的公务已经让他有些疲倦,幽冥不在的期间,他必须要负担起这些额外事务。
“咳咳……”秦广王微微咳嗽了下,太过专注公务忘了喝茶,嗓子有些干。
一杯茶水悄无声息地递了过来,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秦广王瞥了眼书桌旁呆了一晚上的男人,接过杯子慢慢喝著。浓郁的樱花味缓解了周身的疲倦,要是此刻陪在他身边的,是别人的话,也许他的心情会更好些──他被那男人白痴小狗一样的眼神盯了整整一晚上,不,是好多好多年了!
“啊!小秦子,殿下他说不定就此带著圣君闲云野鹤去了,你说我们两个在这里兢兢业业守著,像不像夫妻患难与共呢?哎呦──别,别打脸!”转轮王腆著脸,刚刚凑上去,就挨了揍。
秦广王平素冷清淡漠习惯了,听到这不正经的话立马就翻脸,茶杯直接敲上那颗在他眼前乱晃的脑袋,顺手狠狠把那只不听话的耳朵拧成麻花,还想继续教训这个不知悔改的男人时,他却剧烈咳了起来。
作家的话:
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闹不痛快。
☆、(9鲜币)24偷吃,红杏出墙
他被含在口中尚未来得及下腹的茶水给呛到了。
“没事吧?要打慢慢打,又没人跟你抢!”刚才还大呼小叫的转轮王立刻紧张地顺著秦广王不停颤动的背,生怕他真被呛到了。
“没事!”秦广王推开转轮王开始不安分的手,狠狠剐了他一眼,“转轮王要是真关心本殿,就不要这麽没眼色,看我独自批公务!殿下不在,你也给我好歹收敛点!”说罢他头也不回走出了殿门。
不知何故,习惯了这个男人的无理取闹,本以为他一直会隐忍下去……最近却越发焦躁不安,无法共处一室,他这是到达忍耐的极限了麽?
秦广王眉头轻蹙,看著夜空中那抹红色冥月,揉了揉发疼的眉心,薄唇长长叹了口气。他刚想离开这里找个安静之地吹吹风,消除下心中烦躁,内殿却传来一阵重物落地之声,还有转轮王的哀嚎声。
他急忙冲了进去,看到大殿里的场景,呆愣了片刻,整个人便怒了!
转轮王被一团“东西”砸得四脚朝天,头晕眼花时手脚便有些“不规矩”,摸到的是光滑细腻又温热的……人?!他呲牙咧嘴地弯起身,定睛一看,他怀中搂著的,不正是那位上天下地花名远扬的圣君大人麽?!
作为男人的本能,他顺手捏了捏手中触感极好的皮肤,昏迷的迦樱动了动,遮身的衣袍散落开来,然後──转轮王看到迦樱裸体的时候,两行鼻血汹涌而出……
而秦广王进门看到的,便是转轮王对著浑身赤裸的迦樱,一脸猥琐的样子,两只手还不规矩地动来动去,他当下就怒火中烧,一个箭步蹿了上去,劈手夺过迦樱,一脚就把花痴状的转轮王踢到角落中:“你个下三滥无礼的色胚!这双咸猪手既不批公文,看来可以剁掉了!”
“呜呜……小秦子好凶!我也不是故意的,谁让,谁让他莫名其妙砸了下来,裸著不说,还,还……”转轮王捂著鼻子支支吾吾,指了指迦樱。
“你还狡辩!等会儿我再收拾你!”秦广王气得头顶都冒烟了,伸手抄过一大本书,劈头砸了过去,抱著迦樱转身进了他的寝宫。
他把迦樱抱到床上,刚想查看个究竟,脸却忽然间涨到通红──他终於明白转轮王刚才为何如此失态……圣君身上,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红印,再往下……秦广王看了一眼便火速移开了视线,心跳一下子慌了。手无足措地拉上被子给迦樱盖上,他思索著该如何是好时,眼角瞥见门口鬼鬼祟祟的人影。
“还在那里乱晃什麽?打盆热水过来,再去把殿下给找来!”秦广王脸庞微红,圣君这个模样,可不能再给其他人见到了,放下心中乱七八糟的忧虑,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得让圣君尽快醒来。
“小秦子真是的!我又不是故意吃圣君豆腐的……不过,嘿嘿,不知道小秦子脱光了衣服,是不是也和圣君一样……哎呦!我错了!我立刻就去!啊──”疾风利刃劈向笑得一脸荡漾的男人,杀猪般的嚎叫声逐渐远去。
秦广王这才放下心来,一甩袖袍关上殿门,冷静下来後坐回床沿,搭上迦樱手腕,刚想查探下他的身体状况,手就被强力弹飞,指尖生疼酥麻。
迦樱体内的灵力,明显混杂了一股阴冷之极的玄力,极温和极冷的两股力量相互对冲著,混乱之极!似乎想到了什麽一般,秦广王抖著指尖拨开迦樱额前的刘海。
“怎,怎麽会这样!圣君你──”秦广王惊得语气都有点失控了!迦樱的额头上,光洁一片,却独独不见了额间的那抹樱花胎记──那应该是圣君灵体命门才是!
秦广王一下子慌乱如麻,几声敲门声响起,“小秦子,热水来了!嗯?怎麽锁门了?!哇!小秦子你,你不会趁著圣君晕迷,瞒著我偷吃吧?我跟你说啊,红杏翻墙可是不道德的,那……”
门!当一声打开,转轮王眼前一花,手中一轻,鼻梁吃了记重重的拳头,大门随即毫不留情地关上,伴随著秦广王的怒吼:“给我滚远点!立刻把幽冥那混蛋给我找出来!”
转轮王鼻青脸肿地转身离去,脸上却乐开了花。只要他愿意对自己发火就行……
秦广王放下水盆,拧干软布,先给迦樱擦了擦脸,咬咬牙,一把掀开被子,半闭著眼睛给他清理著身体,一边忙活,一边恶狠狠地腹诽他们家那个不知节制、见了圣君这样的大美人就被彻底勾走魂魄的地府大帝。
想著想著,一路不知不觉摸到了软绵绵的地方……秦广王低头一看,捂著鼻子尴尬地扭过了头。虽然同是男人,但对著迦樱腹股间的情欲痕迹,他还是感觉十分窘迫。
难道,相爱的人之间,做这样的事,会十分快乐麽?就算是两个男人,也可以麽?秦广王慌乱地擦拭著,却没有看到本来昏睡中的迦樱,眉头此时此刻扭成了一团麻花,死死咬著下唇,拼命忍著笑意。
作家的话:
小秦子别好奇啊,好奇害死猫
☆、(9鲜币)25调戏,帮个忙如何?
等到秦广王清理干净所有在他看来都足以让他“羞愧至死”的可疑物体时,他这才听到床上人吃吃的笑声,抬眼一看,他整张脸瞬间冻成了冰块。
“啊哈哈哈哈!小秦子好有趣!脸红的样子真是超级可爱!本君都忍不住想吃了你!”迦樱丝毫不觉得自己浑身赤裸裸躺在陌生男人的床上,有任何不妥,反而乐得弯了眉眼。
被迦樱如此“调戏”,本就脸皮薄的秦广王,脸红到了脖子,对方又是圣君,换了转轮王那臭男人他早就一巴掌呼过去了!他把软布丢进盆中,薄唇一扯,淡漠的脸上露出了半分微笑:“我家殿下把圣君吃得如此一干二净,等会儿我问问他,是不是美味无穷?”
“你说呢?小秦子还没被人吃过,个中滋味,定是无法体会的……要不小秦子也找个好男人试试,嗯,我看那转轮王就不错,虽然人是不中用了些……”迦樱眨眨凤眼,撑著身体半坐起来,本来还是调笑的声音忽然变了调:“呃!好疼──”
本打算拂袖离去的秦广王急忙扶住了他,想起刚才的检查,他焦急地问道:“圣君,您的身体太奇怪了!那力量,怎麽会如此冲撞您的身体?还有,还有那地方──”
“嘘──”迦樱抓著秦广王的手,勉强忍住体中千刀万剐般的痛楚,靠在他肩膀上摇摇头,“这可是个秘密,本来打算回永恒之境的,但我这个状态实在是太差,只能趁著幽冥找到我之前,先来这里避著……”
秦广王看著迦樱如此虚弱,方才那番调笑估计也是强颜欢笑,他实在於心不忍:“圣君,我送您回去吧。既然是秘密,我自然不会告诉任何人。只是,我不明白……”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迦樱握住秦广王的手,让他指尖触上了自己的额间,“来不及回去了,他很快就会寻过来。你肯定很困惑吧?神仙之间的情事,其实我也不太明白……唯一能告诉你的是,我不会伤害到他。能帮我个忙麽?”
看到迦樱脸上那抹甜笑,不知为何,秦广王鼻尖泛酸,纵然圣君这个样子,定和幽冥脱不了干系,但纤细如他,却深深地感觉到了一种……无法言语的羁绊。
他家那位严肃严谨万年不曾动过情的主人,也许,真的陷入情劫了。
“圣君的意思是……”秦广王收起感概,指尖还停留在迦樱额头上,试探著问了句。
“嗯,我的灵眼消失了,帮我画一个。你见过的,画朵樱花,应该难不倒堂堂秦广王吧?”迦樱撩起额前碎发,几缕樱花凝聚在掌心,片刻浓缩成粉白的颜料。
秦广王复杂地看著迦樱,但纵然他的阴阳眼能看穿人世鬼界所有前尘往事,却看不穿眼前这个男人。“画朵樱花自然不难,难的是,把樱花,画在心中。圣君,我想我的心中,也许也画了一朵樱花也说不定。”他便说著,手中幻化出一枝小纂,笔尖蘸上那颜料。
“嗯哼,原来小秦子也会说如此浪漫的话呢。总有一天,小秦子的心中,也会画上一朵花,不过,肯定不是樱花。啊!疼!嘶──”迦樱抽著冷气,疼得直冒冷汗。
“忍忍,很快便好了!”秦广王避免迦樱乱动,直接让他躺回了床上,手中小篆笔尖轻轻地落在迦樱额间,一笔一笔细腻地勾画著,黑色雾气腐蚀著光洁的皮肤,那些粉白的颜料逐渐沁入其间。
秦广王从未如此用心勾画过东西,呼吸凝滞,眼神专注,仿佛画上去的那朵樱花,真是那消失的灵眼一般,片刻後,他收起小篆,对著迦樱额间吹了吹,轻声说道:“好了。要不要看下?”
“我已经看到了。”迦樱笑颜如花,尽管身体疼痛依旧,他还是一如既往阳光明媚:“小秦子已经把它画在我心间了。作为回报,我亲你下如何?本君的香吻,可是排队都等不到的哦!”
“不用了!圣君留著给幽冥殿下吧!”刚才还对迦樱同情万分的秦广王,冷面一口拒绝,开玩笑,幽冥疯了,不代表他疯了。刚才那个“纠结感概”的自己,定是脑袋发晕了!
“哎呀!别这样无趣嘛!小秦子你要是再这样不懂风情啊,天上地下美人何其多,小心小转转一不留情就被勾搭走了哦!”迦樱苍白的脸色多了几抹红晕,显然精神好了许多,他抓著秦广王的手,一边摸著一边调侃著。
“……圣君!本王和转轮王之间,只是同僚关系!”秦广王想抽出手却动弹不得,想动用武力,偏偏对方是圣君,还受伤在身!对方的动作越来越放肆,甚至还摸到了他胸前,眼看著那细长灵活的指尖快探入他内服中,他一咬牙,双手直接拧上迦樱腰侧,整个人都扑了上去。
整个内宫瞬间充满了欢声笑语。
急匆匆跑到天界一趟扑了个空的幽冥,刚火急火燎赶回地府,就被转轮王拉到了第一殿。可是,秦广王内殿中传出的声音……
“啊呀!疼死我了!小秦子,你就不能轻点嘛!本君身体再好摸,你也不能饿狼扑食啊!腰可是本君敏感处,你个坏蛋!”
“疼?那我应该再给您揉揉才是!啊!我的衣服!”
作家的话:
为毛想让他们爬墙(挠头捉奸的来了
☆、(9鲜币)26色胚,捉奸在床
彭──地一声,厚重的雕花大门整扇都被踹飞,!当一声和石墙来了个亲密接触。两个脸都黑成焦炭的男人站在门口,阴气森森的宫殿,飘渺地吹过几缕阴风。
床上两个衣冠不整的男人,以极为诡异的姿势拧成了麻花状。迦樱被秦广王整个人都按倒在床上,被子什麽的早就踹到了床下,秦广王身上的官袍被趴了七七八八,半挂在胸前,倒是遮住了一些非礼勿视的场面,但半遮半掩更为可疑……
还在咬牙互相扭打著的两人,同时望向大门口,动作僵硬了片刻後,再次互相又踹又掐,谁也不让谁,根本把门口两尊“神”彻底无视了……
“混蛋!老子是圣君知道不?!小秦子你太不尊老了!我扒,我扒,让小转转把你看光光!”
“圣君大人别那麽客气!我家殿下会很乐意看到您不穿衣服的样子!”
哇哇哇──幽冥和转轮王顿觉头顶都无数只乌鸦飞过……幽冥本来火急火燎又烧心,被这床上的两人,彻底浇灭了怒火;而转轮王直勾勾地盯著秦广王露出的半边身体,不停吞口水……
眼看著秦广王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而迦樱身上本就一丝不挂,两人大有不“坦诚待见”不罢休的趋势,幽冥和转轮王赶紧上前,一人一个,把“奋战”中的两人分了开来。
“干嘛?!我和小秦子在玩游戏呢!你个死人头,把本君吃干抹净就直接把我丢到这里?没良心,呜呜,我好命苦!”迦樱任由幽冥抱著他,揩了揩眼角不存在的泪花。
幽冥扯了地下的被子急忙给他裹上,顾不得还有“旁观者”在场,一口咬住那喋喋不休的樱唇,温柔宠溺地舔舐著:“你没事就好!我怕的要死,说不见就不见了……不要离开我!”
“唔……我不是好好在你身边麽,傻瓜……”迦樱搂紧了幽冥,享受著这个甜蜜的亲吻。
秦广王拢了拢散乱的内服,眼前相拥相抱的两人,让他既困惑又无奈。幽冥眼中,是他从未见过的炙热浓烈;而迦樱注视著幽冥的眼神,温柔而又……无可奈何。
独独那一分怅然和无奈,入骨三分,偏偏入了自己眼中,旁人却无法看清,包括沈溺在爱河中的地府大帝。迦樱在刻意隐瞒什麽──秘密,不可说,无法说,却让秦广王收拢了指尖,揪紧了心。
他感觉到了恐惧──圣君,是什麽,让你如此……不顾一切?
注视著相亲相爱两人组的秦广王,基本处於神游状态,等他回过神时,有两只咸猪手已经上下其手对著他摸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整理好的衣服又散开来,扭过脸正好对上转轮王放大在自己眼前的俊脸,还有高高嘟起的嘴巴……
“啪!”秦广王恼羞成怒,抄起床头的水盆,整盆都扣到了转轮王头上,“滚远点!色胚!”
“哎呦!我的亲亲怀砚!我是在帮你啊!”转轮王顾不得身上滴滴答答湿了一身,拽著秦广王的手死活就是不放,手指居然还有空揉捏著他的手心,继续吃著豆腐。
“不准叫本王名字!混蛋!放手!再不放我真剁了它!”秦广王手指拼命抠著转轮王不停滑动的指头,平日的淡然彻底被迦樱和眼前的混蛋击溃……
旁若无人亲热了一阵的双人组终於被争吵声打断,幽冥抱起迦樱走了出去,临走前还“贴心”地关上了房门,回头特意叮嘱了句:“小秦子脸皮薄,子默你可莫心急伤了他,春宵一刻值千金,改天给你们正式办个喜宴。”
“啊,对,小秦子刚才还问我被人吃掉的感觉如何呢。小转转麻烦你给他个满意的答案哦。”迦樱眉飞色舞,看到秦广王满脸通红手无足措的样子,他窝在幽冥怀中开怀大笑。
直到两人离去後,本来头顶冒烟的秦广王停止了挣扎,轻轻推了推转轮王,转轮王一改纠缠的姿态,迅速松了手,他知道这样的怀砚,已然恢复了镇定。
“擦干。”他冷冷地抛给转轮王一条软绸,苍白的脸色多了丝红晕,却依旧冷漠:“也许不久的将来,这里要变天。黑夜没有阳光,一旦拥有,便再也不会回到过去。”
“怀砚,你操心太多了。殿下他自有分寸,何况圣君是个聪明人……只要天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事儿不是什麽大问题。”转轮王擦著头发,嗅了嗅鼻子,身上一股樱花香味,夹杂著一股奇怪的味道。他边擦边漫不经心地说著,忽然意识到那盆水是用来干嘛的,脸色立刻青紫交加……
“不成规矩无以成方圆。天方地圆,更可况……”秦广王看著转轮王难看的脸色,本来有些起伏的心境奇妙地安定下来,刚到嘴边的话也给咽了回去,走到门口回头给了个淡淡的笑容,“没事,你说的也有些道理。地府最近事务繁多,若是你肯帮忙,我就准你叫我怀砚。”
转轮王呆在那里,那抹淡得几乎不可见的笑容,直直地缠上了心间,呼吸,一下子炙热急促了起来。他等了多少年了,终於等到……云开雾散,只要怀砚对他笑一笑,他便觉得,就算地府再黑再无趣,也是极乐世界。
☆、(9鲜币)27真心,鬼风流
幽冥抱著迦樱回到寝宫时,迦樱已经沈沈睡去。本想给他泡个澡的幽冥,只得轻轻地把他放到了床上,盖好被子,自己坐在床沿,呆看著他沈睡的容颜。
手指轻拨迦樱额前的刘海,方才在第一殿粗略确认了下,此刻幽冥看到那樱花胎记还在迦樱额间,终於松了口气。在东海沙滩上,他肯定是眼花了。
指尖摩挲著爱人的脸,幽冥舍不得松手。
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尽管比起平日少了些许神采,可能是初次云雨让他不适的缘故,但幽冥已经看不到他眉梢唇角的那抹忧伤和孤独,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温馨的微笑。
“迦樱,能遇见你,是这世间最美的事。”幽冥俯身轻吻迦樱的眉眼,苍白的脸上浮起了些许红晕,桃花眼中除了眼前的爱人,再也容不下分毫他物。
幽冥就这样,傻愣愣坐在床边,怎麽看也看不腻,一坐,又是一整天。
文武主判一直候在殿外,积压的公文都送到了第一殿。万年“拖拉大王”转轮王,居然破天荒地被允许留在第一殿,陪著秦广王一起批复公文……
“这天真是要变了麽……”文主判倚在殿门外喃喃自语,抬头看著漆黑一片的夜空,血红的冥月一如既往散发著阴冷之光,冷风中吹来一阵彼岸花的死亡气息,却夹杂了几分……前所未有的香甜味道。
魁梧的男人满身大汗地给满院子的樱花树松土浇水,抹了把额头,武主判憨厚一笑:“小文,这樱花,什麽时候能开啊?都长这麽快了呢!”他拉著一条枝桠,小心地摸了摸,隐隐约约能看到嫩芽快要抽出来了。
“花开花落几春风,小武很喜欢樱花呢。”文主判没有表情的棺材脸上,笑意轻浮,“等到花开的时候,我们兄弟几个,一起喝喝酒吧,很久没有放松过了。”
“唉?真的麽?太好了!不过,给你手下也配点面具吧,我怕……”武主判支支吾吾,俊朗涨得通红,他才说不出口,自己一看到美人就会鼻血狂喷的事儿麽……
文主判哂笑,薄唇却毫不留情揭破武主判所剩无几的脸面:“怕招架不住美色诱惑?哼,你这是怪毛病,得治知道不?冥界美人何其多……”他边说边走下石阶,凑近脸面潮红的男人,拉长了语调凉凉地说道:“好像没见到你对著我流鼻血过……也罢。以你的审美水平,本人实在难以入了你的眼就是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在冥界也许,是个硬道理。”
“不,不是这样的!小文和他们不一样!”武主判抱著狼牙棒跳到了一边,刚才文主判靠太近,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差点吓地瘫在地上!
“能不一样麽?要一样了,谁天天拖著个重死人来来回回丢死人了!”文主判冷哼,望了眼紧闭的殿门,“去准备点酒水点心,打些热水回来。估摸著这会儿他们该出来了。另外,那两个小鬼还是带过来吧,整天在地府乱晃悠也不是个办法,上次据说还跑地狱去帮著审判行刑去了……”
“好!我马上就去!”武主判如释重负,扛著狼牙棒迅速溜了出去。
文主判翻了个白眼,有时候他真觉得,他大有往秦广王方向发展的趋势──累。叹了口气,但愿地府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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