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胡闹完是真的累了,司礼是一个手指头都没力气动,也顾不上羞怯那些,任由路登抱着她去浴室清理,她整个人软在他怀里随他摆弄。
路登的手指笔直纤长,指甲修剪的圆润干净,很好看。司礼感觉到这双好看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纵使不带情欲,只是在给她单纯的清洗,她还是忍不住浑身颤栗。
一个澡洗下来,司礼觉得自己都要熟了。
清理完她,路登简单快速的冲洗一下,然后用毛巾把司礼裹着直接抱出了浴室。
司礼本来还想跟路登聊聊天,可脑袋一沾上枕头就丢了意识。
这一觉睡的久,等她再次醒来,外面的天都黑了。屋里也没有开灯,司礼睁着眼,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任由自己淹没在满室黑暗中,莫名的生出一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悲伤。
啪嗒!
房间的灯亮了。
灯光刺眼,司礼本能的闭眼,待适应了这光亮,才慢慢睁开。
“你醒了。”
路登向这边走来,在床边站定,微俯下身,看到她眼里还未来得及褪去的悲伤,不禁一怔:
“怎么了?”
司礼摇摇头,并不想说话,伸出双手求抱。
路登一笑,伸手插进她后背,用力,把她抱坐起来,圈在怀里。
触及他体温的那一刻,司礼觉得自己被治愈了。
她觉得自己又被这个世界重新接纳了。
俩人收拾妥当下楼的时候,楼下已经支起了火锅摊子,红色的汤底咕嘟咕嘟的冒泡儿。
吴正奇推着俩人入座:
“就等你俩了。”
好巧不巧的,司礼的右手边正好是连榕。
她有直觉连榕对路登可能会不一般,可是听她大方的承认还是吃惊不小。
“我们俩还是情敌来着。”
司礼眨眨眼,没吱声,连榕也没指望她能回应,兀自说道:
“遇见你的那晚,其实我想跟他表白的。想来他也是看出来了,所以不等我开口,他就当着我的面把你带回家。
“起初我以为这是他拒绝我的方式,我还挺感动的。他一向脾气好,就连拒绝人都这么的为我着想,给我留面子。当然,我也存了幻想,直到今天,他带你过来,我才真的明白我没有机会了。”
“当然,我不是说他利用你,能看得出他是喜欢你的。”
“不对,我干嘛帮他说话。”
她似突然反应过来一般,义愤填膺的道:
“我现在算是看出来了,他这个人啊,别看平日里总是笑兮兮,一副好脾气的样子,其实骨子里最冷漠了。”
“无情!”
连榕说着,拿起桌上的酒倒了两杯,一杯推到司礼面前:
“喝吗?”
她也不管司礼,端起自己那杯就喝:
“我说这些也不是想做什么,就是觉得你需要知道。我喜欢就要大大方方的喜欢,我可不想做那种偷摸惦记人家男朋友的事,跌份儿!”
“他既然不喜欢我,我也不要再喜欢他了,我连榕也是有骄傲的。”
司礼听着心里酸酸的,她忍不住对连榕说了声对不起。
“你有什么对不起的。我喜欢他是我的事,他不喜欢我事他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司礼抬头,不禁一愣:
“我只是觉得,如果没有路登的话,我们或许可以是好朋友。”
“我还挺想跟你做好朋友的。”
司礼觉得遗憾,她还挺喜欢连榕的。
“那你陪我喝酒,我们就是好朋友。”连榕把酒杯塞到司礼手上。
司礼没喝过酒,她酒量不行,刚喝了两杯意识就开始乱飞。
等路登发现的时候,她已经满脸通红,醉了,跟连榕两个人头顶着头还在嚷嚷着要酒喝。
路登喊来吴正奇,一人顾着一个,送回房间。
喝醉酒的司礼格外闹腾,她一个劲儿的缠着路登,不要命的撩拨他,撩的路登火只往上窜。
“不疼了?”路登压着她问,声音嘶哑的不行。
闻言,司礼果然不动了,缩在他身下,撅着粉嫩的小嘴,委屈巴巴地道:
“还疼…”
见她老实了,路登顿松一口气,只是这口气还没落定,司礼又动了,她伸到路登身下,抓了一把,眼神里满是渴望,像个要糖吃的孩子。
“可是,我也想要大鸡/巴插我。”
干!
路登这哪儿能忍,他登时就把司礼剥了个精光,大开大合的操弄她,身下的床板随着动作吱扭吱扭的响。
路登紧紧的锁着身下的人,低头狠狠的吻她:
“明天要是起不来床,可别怨我。”
司礼哪里能听着进去,她刺激的尖叫,受不了了又哭着求他。
路登到底还算清醒,连做两天,怕她身体吃不消,不敢弄太久,在司礼高潮之后,就抵着她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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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盏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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