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能劝慰娘亲的,除了他自己就只剩下他,再没有旁人了!
净涪佛身拿起身边的水壶,给沈安茹递过去。
沈安茹接了,将水浇在花根处。
又有程沛帮着沈安茹将泥土敷上去。
不过顷刻间,一株花草便移植妥当了。
沈安茹放下手中水壶,仔细打量了面前的花草一阵,再回过身去,便看见了垂手站在花园院门处的白凌等人。
而五色幼鹿早已经抢到了净涪佛身身前了。
净涪佛身微微弯下身,探手抚了抚五色幼鹿的脑门。
比起早先时候所见越发遒劲的鹿角随着净涪佛身的动作,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空间涟漪。
呦,呦,呦呦......
明明已经笑眯了一双滚圆眼睛,口中发出的声音仍旧带着不满,这样的五色幼鹿,也着实是叫净涪佛身发笑。
他抿了抿,压下唇角的弧度。
是我的不是,我不该将你们丢下那么久的。
净涪佛身一面说着,一面抬头看向白凌、谢景瑜和皇甫明棂三人。
白凌、谢景瑜和皇甫明棂三人被净涪佛身这柔和的声音拂过,只觉心头既欢喜又发涩,眼眶一时就都红了。
不得不说,即便数十年过去,白凌、谢景瑜和皇甫明棂早不是当年净涪三身将他们丢给净音时候的那般青涩模样,在净涪佛身面前,已经成长的他们仍然还能找到一些过去的痕迹。
这还真不知是该归功于净音对他们三人的教导,还是净涪在他们三人心中的地位了。
又或者,两者皆有?
净涪佛身见得他们这般,也是暗自叹气。
若真仔细论来,他这个老师,实在不能算是称职。
净涪佛身念及于此,稍稍偏了面过去,看定妙音寺所在,多谢师兄。
净音轻哼一声,你知道就好。
净涪佛身笑了笑,翻手取出一点灵光来,将它送入手掌下五色幼鹿的灵台。
五色幼鹿愣怔了半响,方才惊异地发出一声短促鹿鸣,呦?
净涪佛身笑着揉了揉五色幼鹿的脑门,与它解释道,这是从你们血脉先祖那里得来的一点本源。
五色幼鹿听得,直直望着他,连连晃动脑袋,不断地拱着他的手,催促他将那点本源重新收回去。
呦呦,呦呦呦!
净涪佛身明白它的意思,笑容加深了少许。
放心,对于我来说,这些本源已经不重要了。它给你更有用。
五色幼鹿不太明白,只呦呦呦地低鸣。
这么好的东西,怎么就不重要了呢?净涪他莫不是在诓骗它的吧?
可五色幼鹿自己又明白得很,净涪是个持戒比丘,不会为了这一点事情就诓骗于它。
净涪佛身点头道,是真的。
他已然证得金仙道果,得一点金性不朽。他先前从五色鹿先祖手里得来的那点五色鹿本源,对他来说是重要又不重要。
重要,是因为那部分五色鹿本源里,包含着那位五色鹿之祖的大道,对于他来说,不单单能用作他自己修行道途上的借鉴,同时还能作为他修行的资粮,成为他演化秘法神通的灵感,帮助他凝炼属于自身的秘法神通,更可以作为天材地宝来使用。
不重要,自然是因为这部分五色鹿本源乃是净涪三身消解吸纳之后,重新汇聚而成的。
它属于净涪三身修行的成果,只要净涪佛身想要,这样的本源他能拿出不少来。
若是非要拿个类比来的话,那就是......
远乌当日交给净涪的那节属于五色鹿之祖的鹿角,就像是一部晦涩难懂的著作,而这部著作经过净涪三身解读梳理以后,再分解成一篇篇小解。净涪三身可以随意复制、翻译这样的小解,更能将它们拿出来送人。
当然,这只是能在某中程度上类比而已。
五色幼鹿便是在净涪三身处,也都有些分量,净涪佛身给五色幼鹿的这些本源倒不至于那般糊弄人。
如果净涪三身随意便可以拿出来的那部分五色鹿本源只是普通版,当日远乌交给净涪三身的是原著的话,如今净涪佛身交给五色幼鹿的便是典藏版。
也不是净涪佛身就舍不得将远乌交给他的那份五色鹿之祖本源直接拿给五色幼鹿,实在是对于现在的五色幼鹿来说,那份五色鹿之祖本源着实太过沉重,非但帮不了它,甚至还会成为它的负担,更或者......
会直接侵蚀五色幼鹿,将它炼化成五色鹿之祖的一个化身。
毕竟那位五色鹿之祖乃是大罗人物,绝对的大神通者。而五色幼鹿呢?它甚至都还没有成仙。
而对于五色鹿之祖来说,即便真到了最危急的状态,五色鹿族地里所有五色鹿都能为他所用,也未必就真的看不上这边的五色幼鹿。
恰恰相反,景浩界这边的五色幼鹿它能成为最好的一个后手。
净涪佛身自问,便是他也不可能轻易放弃这个可能。
至于净涪自己的存在?
那位五色鹿之祖或许会忌惮,但真正付出代价,也不是就不能将事情转園回来。而且那位五色鹿之祖也未必就会做得那么绝,一点都不给自己和旁人留余地。
五色幼鹿不明白净涪佛身动作之间的许多考量,它定定地看着净涪佛身片刻,确定他是真的没有说谎,更没有勉强,它方才又低下头去,拿自己的脑门拱着净涪佛身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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