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席向荣~~”知道席向荣要干什么,龚喜匆忙抱住他的头制止。
可是陷入情绪的席向荣根本就停不下来,更不容许龚喜还能保持这样的理智,所以他卖力的吸 吮着小巧的水晶葡萄,右手揉捏的动作快速而有节奏。
“嗯~嗯~”龚喜果然被爱抚的迷失在了爱情的森林里。
“还疼吗?”席向荣故意在龚喜的胸前哈了口气,引诱着龚喜。
“不要~席向荣,别~”龚喜克制不住的阵阵颤抖,颤抖之余,难耐的渴求。
“叫我荣~”席向荣指挥着,大掌已经沿着龚喜美好的胸线来到了性感的臀部。
龚喜匆忙抬手拦住席向荣的进展,用哀求的声音迎合席向荣,“荣……”
“再叫一声。”
“荣~”
“再叫。”
“荣……”
“啊!”最后一个叫声落下的时候,席向荣再也克制不住的将性感的手指探入了龚喜的下身。
“哦……宝贝儿,你好性感。”大约是在拘留所待的时间太长,席向荣被压抑的情感一下子迸发出来,整个人都充满了激情,令龚喜有些招架不住。
原本靠在门板上的龚喜已经快要滑落下来,她浑身的力气都快要被席向荣抽走了。
“宝贝儿,坚持住,别咬我。”席向荣也有些难耐,他用力的用身体将龚喜抵在门板上,身下的炙热毫无保留的抵在她的小腹上。
龚喜的眼中划过一抹疑惑,“我没咬你……”
“你咬我的手指。”席向荣开始剧烈的粗喘。
“我没有。”龚喜动情的声音中透着坚定。
席向荣的长舌灵活而有节奏,他仔细的吻着龚喜的每一寸肌肤,那柔嫩里透露出来的幽香令他着迷。他的吻湿润而狂热,没有半点停下来的意思。
直到席向荣的湿吻来到龚喜的脚踝时,他才幽幽道,“你的下面,咬的我手指好紧。”
龚喜的脸顿时刷的就红了!迷离的思绪也有了片刻的清醒,她才刚要说什么,脚下就传来一阵异常的温热,她的脚趾被席向荣满满的含在了口中。
“席向荣,不能这样!”龚喜的身体已经瘫软下来,跟席向荣同样跌坐在门边。
“不能怎样?”席向荣停留在龚喜体内的手指动了动,仔细的舔 弄着龚喜的每一根脚趾,认真的不可思议。
“啊!我错了!”龚喜这一次彻底的求饶,她受不了了,她实在受不了了,她还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刺激!
“你哪里错了?嗯?”席向荣突然猛的起身,放开了对龚喜的钳制,跟她面对面的质问道。
龚喜被吓了一跳,对于席向荣巨变的态度有些接受不了,“我……我怎么知道哪里错了?”她心中的火也不禁被浇灭了一半。
席向荣的大掌却游移到龚喜的背后,又一直往下,往下……“我听说你去求我爸了。”
龚喜还是忍不住动情的扬了扬头,但回答的时候还算理智,“是,他是个很难搞的家伙。”
“委屈你了宝贝~”席向荣将另一只手的食指送入龚喜的口中。
“不委屈。”
“你真的觉得不委屈?”
“你那是什么眼神?当然不委屈,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坐牢……”龚喜有些怨念,不禁吸了一下席向荣的手指。
“龚喜,我真的没想到你可以为了我去受那个老头子的气,真的,我没想到你会为我做这么多。”包括她将他带来酒店,包括她给他买的衣服,放洗澡水……
龚喜幽幽的叹了口气,“席向荣,只要你好好的,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席向荣的眼中划过一抹欣喜,“你真的什么都肯为我做?”说着他便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龚喜不明所以的点点头,可是低头的瞬间,她便看见了席向荣高昂的欲 望。
“龚喜,我想你想的发疯,相信我……”说着,席向荣缓缓的按下了龚喜的脑袋。
“呼……”被极度的温暖包裹住,席向荣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龚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一定是着了席向荣的道,才会翘着屁股来取悦他。但是不管怎么说,他好大……大的令她完全忘记了呼吸,只能被他顶的不断发出呜咽声。
秦瑟瑟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可是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她又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这里她唯一熟悉和依赖的人,就只有西关。然而当西关带着她游岛的时候,她咋舌不已。
这是深海里不知名的一座小岛,四周望去,漫无边际,如果没有导航仪,完全分不清东西南北的,令人平添一种绝望的同时,又有一种世外桃源的舒畅。
这座小岛上的建筑更是让人惊叹不已,秦瑟瑟望着整座最大的别墅,那面积堪比欧洲的小古堡,而且外观的设计就是依照欧美的古典来设计的,然后两侧向外延伸出一连窜的小型别墅,放眼望去简直美极了!
“这些都是谁建的?”秦瑟瑟忍不住问身旁的西关。
“是我找人设计,请人来建造的。”西关毫无顾忌的回答,现在的秦瑟瑟已经没有了以前的技艺,被若斯打造成了一个新的秦瑟瑟,他不打算再继续向她隐瞒什么,“这里是我以前流落在海上的时候发现的一个小岛,当我在新加坡有了自己的势力之后,便将这里打造成了整个组织的根据地。”
“组织?什么组织啊?”秦瑟瑟不禁好奇,“西关,我怎么觉得自己现在像个无知的孩子,大脑好像一片空白,唯一记得的,就是我们一直很相爱很幸福,我好像也只认得你了……”秦瑟瑟又换上一脸的委屈,有种别扭在心底无处宣泄。
西关宠溺的揉了揉秦瑟瑟的脑袋,“你只是受了伤,放心,过段时间就都好了。反正之前的十几年都是我们一起生活,接下来的十年二十年三十年还是我们一起生活,就算记忆重新装一遍也无所谓。”
“西关……”秦瑟瑟颇有些感动的依偎在西关的胸膛上,“你对我真好……”对于现在的秦瑟瑟来说,西关的这番话的确令人感动。
古堡角落的石柱旁,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长发女人迎风而立,她将放在西关和秦瑟瑟身上的目光凌厉的收了回来,落在身旁的白衣女人身上,“圣主,难道你就甘心让那个女人这么闯进我们的领域,霸占你的位置吗?”
“缪斯!”一身洁白的连衣长裙在风中荡漾的妖娆,被尊为圣主的女人脸上带着微微的责怪,“不可以乱说话,那个女人……不会代替我的位置的。”
“不会么?”缪斯的唇角划过一抹冷笑,“圣主,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主人在新加坡的这些年,一直留在身边的那个女人就是她,而且主人为了将她带来这里,还费尽心思让若斯用了顶级的催眠术将她的记忆清零,若斯到现在还因为元气大伤躺在别墅里养伤呢~一个令主人如此大费周章的女人,圣主,您真的以为她不会威胁到您的位置吗?”
白衣女人一脸的平静,并没有因为缪斯的分析涌起波澜,她的声音依旧突兀而坚定,“她会威胁我的地位,却不能取代我的地位,缪斯,作为组织里的副主事,我想你比谁都更清楚这一点。”
缪斯凌厉的双眼闪烁了一下,终于缓缓垂下眼睑,没有再说话,只是双拳不自觉地握紧。
西关将秦瑟瑟保护的很好,自从把她送上岛屿之后,除了他亲自带她出门逛岛之外,就是让她老老实实的待在房间里,不让她乱跑,有专人伺候吃穿用。
饶是秦瑟瑟再转性,也无法忍耐这样的枯燥无聊,她终于忍无可忍的对给她送饭来的婆婆摆起了脸色,“婆婆,西关有没有说他去哪儿了?这里虽然很漂亮,可是我憋在房间里很没有意思,他为什么总是不让我出去?”
脸上起了皱纹的婆婆匆忙恭敬的弯下腰身,“神主,主人的意思我们做下人的是不会清楚的,至于主人的行踪,属下就更是一无所知了。”
“什么神主?什么属下啊?”这是秦瑟瑟第一次跟这个婆婆说话,没想到就听到这么劲爆的词语,“你到底在说什么?”秦瑟瑟忍不住上下打量了婆婆一眼,“还有,婆婆你每次来给我送饭都穿这么黑漆马虎的一身,弄的怎么跟东阳似的?”秦瑟瑟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记忆里竟然会有关于东阳的片段,西关将其理解为当时给秦瑟瑟催眠的时候东阳也在。
“这是组织里统一的服饰。”终于有一个能回答上来的问题,婆婆匆忙答道。
秦瑟瑟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没等她继续发问,门开了,西关一身黑色的休闲西装走了进来。
“怎么?闷了?”
“嗯!”秦瑟瑟肯定的点点头,拉着西关坐到自己的身旁,“西关,既然我们都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你干嘛不让我出门?我对你说的组织还很好奇。”
“没有什么好奇的,你也是其中的一员。”西关勾了勾唇角,“我不让你出门,是因为你的身体才刚见好,不希望你再出什么意外,如果你觉得都好了,今晚陪我一起上晚宴。”
“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