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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教的奇怪,学的糊涂

    田靖第一次发现原来在古代条件下,单独出行是这么困难,到西山没有地图,没有官道,没有路标,全靠一路上问人和自己对方向感的简单自信。
    等田靖一路上连迷路带找路跌跌撞撞爬上西山主峰的时候,赵云在这里早已了半个多时辰?
    “你来了?你可知自己完晚了多久?”赵云问田靖道,语气里听不出喜怒。
    “师傅我……”田靖刚想说自己花了多大力气,废了多少周折才上得山来,没想到师傅却直接打断了。
    “为将者不知地理,行军不用向导,一味误打误撞,贻误了军机是杀头之罪;贻误了战机,不只胜败之势相易,还不知多少战友同袍死于你的无知之下。师傅每日在军营还有公务要做,只有早上的一个时辰可以教授你武艺,既然来晚了,那么还是明日吧。明日太阳初升的时候,为师还在此处等你。”说罢,赵云二话不说变下山了。
    “不会吧,学个枪都提升到兵法的角度了,真是。”田靖刚想发句牢骚,突然想起《史记》中张良见黄石公的故事来:
    良尝间从容步游下邳圯上,有一老父,衣褐,至良所,直堕其履圯下,顾谓良曰:“孺子,下取履!”良鄂然,欲殴之。为其老,强忍,下取履。父曰:“履我!”良业为取履,因长跪履之。父以足受,笑而去。良殊大惊,随目之。父去里所,复还,曰:“孺子可教矣。后五日平明,与我会此。”良因怪之,跪曰:“诺。”五日平明,良往。父已先在,怒曰:“与老人期,后,何也?”去,曰:“后五日早会。”五日鸡鸣,良往,父又先在,复怒曰:“后,何也?”去,曰:“后五日复早来。”五日,良夜未半往。有顷,父亦来,喜曰:“当如是。”出一编书,曰:“读此则为王者师矣。后十年兴。十三年孺子见我济北,谷城山下黄石即我矣。”遂去,无他言,不复见。旦日视其书,乃《太公兵法》也。
    难不成师傅也是在考验自己,那可得好好表现。说不得学习绝世枪法,要有非常的考验呢。想到此处,循原路慢慢下山,沿途用石块树枝做了标记。回到刺史府,匆匆写了一份家信,出刺史府在外面找了一个一直在京城候着的家人,把家信和赵云的信一同让家人交给父亲。
    信使送走之后,依然回府中养马、喂马,不过今天总觉得天黑的太晚。到得晚上,子时已过就早早出门,往城外西山赶去去。
    等到田靖爬上西山主峰,天空是满天星斗,触手可及。田靖心中暗喜,呵呵,今天来得够早了,倒要看看你如何考我。正想着,只见师父伴随着太阳升起的时刻,一步步稳步走上山来。
    “徒儿见过师傅!”田靖跪下行礼。
    “今天倒是很早,不错。”赵云微微一笑。
    田靖心想,看来这次行了,说不得师父要教我绝世枪法了。跪在地上也不说话。
    赵云把他扶起来,“徒儿上山,可曾见过什么?”
    见过什么?田靖心中一愣,这山上,除了树木就是树木,也不曾见过什么野物,不知道师傅问的是什么?“徒儿一心早点上山,随师父学艺,路上除了行路便是行路,不曾见过什么。”
    “是吗?那徒儿便从来路下山,再去看看。”赵云说完找了一个空地,就地坐下,闭目养神起来。
    田靖心想,这不是刁难人吗,人家来早了,没有给你第三次考验我的机会,就让我再下山跑一趟。也罢,谁让你是师傅,我是徒弟呢,那便下上跑一趟吧,也算不得多辛苦。
    田靖想到这里,耐着性子有下到了山脚,然后又返回来。路上还真想过,是不是师傅留下记号什么的,让自己看,却没有看到。不过白找了半天,还是一无所获。
    回到山上,还不曾开口,赵云先问了,“收获如何?”
    田靖有些无奈,“回师傅,徒儿什么也没有看到。”
    “什么也没有看到?”赵云有些不高兴了,“难道你是闭着眼睛下山去的?”
    田靖心想,师傅今天怎么回事,还好大脾气,“回师傅的话,这山徒儿来回上下两遍,就只看到树木,别的什么也不曾看到。”
    “这不就对了,为师叫你看的就是树木。”赵云一拍田靖的肩膀。
    “啊?看树?”田靖听完嘴巴张得那叫一个大,原来就是看树,自己怎么那么笨,还跑到山脚下去呀。
    “你可知道,上好的枪杆,用得是什么木头?”赵云问道。
    “徒儿不知”。田靖心道,我又不是造兵器的人如何知道。
    “那么为师告诉你,在我们幽州这里,最好的枪材正是这山上的麻栎树。你可认识麻栎?”赵云看田靖的眼神就知道答案了,“这麻栎吗,叶椭圆状被针形,顶端渐尖,边缘有锯齿,便如这般形状。”说着拿出一个树枝来,原来早有准备。
    “这麻栎树高的可有十丈,你去选一棵三丈左右,碗口粗的树去伐来,为师教你如何制枪。”赵云说完,将腰间的宝剑解下,交与田靖,“为师的宝剑削铁如泥,你如果给我卷了剑刃,我要你好看,快去吧。”
    田靖也不多言,拿了师傅给的样子去寻一模一样的树木。不一会儿便找到了一棵挺直的麻栎树,用宝剑废了半天力气才砍出一尺多深的口子,怕卷了剑刃,不敢再砍,用力撞击树干,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树弄断。然后用剑去了树枝,估摸着约有两丈五左右,深深吸一口气,把树放在肩上扛了回来。
    等到了山顶之上,见到赵云早已累得大汗淋漓。
    赵云见到那麻栎木,不由自主的赞赏了几声,“不错,不错!”再一看田靖的模样,“你可还有力气,如果力气不足,可等明日再学枪法不迟。
    “徒儿愿学,不必再等明日。”田靖刚忙说道。
    “那好,随为师来。”赵云把刚才的栎木用拎在手里,就像拿着长枪一般轻松。只见赵云两手握抢,端平,枪杆齐心,沉肩垂肘,摆了一个四平势。然后上步挺身,右手握枪杆前推,枪杆从左手滑出,平平刺出,这一招唤作扎枪,赵云使出却是气势逼人。
    “你来!”赵云把麻栎木杆交在了田靖手里。
    田靖端平尚且吃力,更别说扎枪了,“师傅,这……”露出一脸为难之色。
    赵云拍拍他的肩膀,“不妨事,你今日能刺出几抢,便刺出几抢。今日不行,还有明日,逐日增加,什么时候能刺到一百枪,为师教你格挡之法。”
    一百枪,田靖心说我那得什么时候,不过还是先顾眼前吧。田靖使尽九牛二虎之力,刺出一枪,却是气喘嘘嘘。休息了片刻,再刺第二枪。绕是咬牙坚持,刺到第十枪上,却是再也提不起枪来。
    “好了,今日便到这里吧。”赵云止住了田靖,“明日天明为师还在此处等你。明日你去找木匠借一把斧子和鐁来,为师教你制枪之法。”
    今日田靖和师傅一起下山,回到城里赵云自去军营,田靖还是回自己的马厩。
    不过今天似乎有些不同,因为管家站在马厩的门口,正和老刘头说话,老刘头点头哈腰的似是十分小心的答应什么。
    田靖到时,管家过来对他说,“田靖啊,侯爷吩咐,让你住到军营去。军营有军马场,你既是公孙大人亲点的马僮,那么侯爷的马自有你亲自照看,怕你年纪小不懂得养马之术,侯爷开恩让老刘头归你调遣,和你一起去军营。这便收拾东西和我去吧,不要耽搁了时辰。”
    田靖倒是没有想到公孙瓒在这件事情上认真起来了,军马场总好过在府里憋闷,而且也能常常见到师傅赵云,倒是一件好事。
    田靖到了军马场,发现白马义从的战马共有六千多匹都在这里。都是上好的辽东马,膘肥体壮,毛色纯白,没有一匹杂色的战马。六千多匹白马集中在一起,煞是好看,宛如天上的白云堆积。也不知道公孙瓒为了这些马废了多大的力气。
    公孙瓒的马唤作追风白兔。相传秦始皇的七匹名马:一曰追风,二曰白兔,三曰蹑景,四曰追电,五曰飞翩,六曰铜爵,七曰晨凫。公孙瓒的马日行千里,白若玉兔,当年献马者取了个巧,用了其中两匹的名字相合唤作追风白兔。公孙瓒自得此马,十分喜爱,伴随他征战沙场,曾今一日不可或离。如今此马也有十余岁了,不过自从公孙瓒杀了刘虞,领有幽州之后,每日在刺史府中处理各项事务,这马却是骑得少了。
    田靖和马场的管事打过招呼之后,和老刘头住在一屋,两人照看一匹马,每日除了添草喂料之外,就是遛马,倒是清闲了不少。老刘本来拨了一条腿,就等安心养老了,如今跟着田靖也算沾了光。
    一日无话,第二天天不亮,田靖早早就又出门去西山见赵云了。这一日上了山,想和赵云商量,要不每天在军营教授武艺好了,何必天天走这么远,也太累了。
    没想到赵云二话不说先让他去砍树。有了上次的经验,再加上有了顺手的斧子,砍树倒是快了许多。
    回来之时赵云正在用鐁刮昨天拿回的麻栎树杆的树皮,正刮了一半,见田靖回来,说道,“你来试试。”
    田靖第一次用这种工具做木工活儿,倒是觉得比较新鲜,不一会儿把树皮剥了个干净。
    “好了,你自去练枪,这个枪杆还是交给我慢慢来加工。”
    这一日,田靖拿着新砍伐回来的麻栎木杆刺了整整是十五枪,赵云也把刚才小曲树皮的枪杆抛光刮细了一次,也把长得太粗或者是弯曲的地方截去一截。
    后来几天天天如此,田靖每天伐木一根,然后练习扎枪之法。赵云则十分耐心的对之前修正过的枪杆做继续加工。到了一个月上,田靖每天已经能刺出五十枪左右了,力量和技术都有明显增长。赵云那个枪杆也从原来的碗口粗,长两丈有余,变得只有拳头粗,一丈六长,正好适合持握的程度。
    “好了,明日便不需来此处了,明日为师带你去一处地方。”赵云说完,田靖可算高兴了起来。“师傅明日带我去何处?”
    赵云一笑,“不要多话,到时自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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