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毛一丝不褂的站在管教的办公室里,面对着炕上七躺八歪的四、五个管教。 除了在洗澡塘子外,他从来没有当着这么多的人光着身体过。因此他有一种羞辱 感,两手不自然的捂在生殖器上。
“操,捂什么啊?谁没有啊!”那个年纪轻的管教踢了小毛的屁股一脚“把 手放下!”他厉声的喊着。小毛的屁股挨了一脚,火辣辣的疼,他乖乖的放下手。
年纪大的管教用公鸭嗓子问:“多大了?”
“16. ”
“他妈的,我说怎么没长几根毛呢!”
“哈哈哈……”
“我16那暂都结婚了。”
“我操,你是早熟啊!”
“过去都那样啊,我表哥13就结婚了!”
“13还清水罐子呐,什么鸡巴都没有呢!”
“那女的可跟着倒霉了,和守活寡没两样!”
几个人大笑了起来。
每个进入黑山监狱的犯人都会在这里被脱的象刚刚从娘的肚子里爬出来一样, 然后换上那青一色的灰了吧叽的囚服。管教们把这当成了一种乐趣,他们喜欢看 那些犯人——在进监狱以前是和他们一样的人,当着他们的面,低三下四的把自 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扒下来,光着屁股听他们的训叱。他们的心里得到了极大 的满足和平衡,他们好象是金銮殿上的皇帝,对着犯人发号施令,犯人们是那么 的卑躬屈膝,是那么的俯首帖耳。每当管教们看着那些穿的人模人样的人脱的一 丝不挂时,就会产生亢奋,他们有一种常人所没有的虐待心理。
一个中年的管教走到小毛的面前。旁边那个年轻的管教咧嘴嘻笑着说“你让 我们的胡军医检查一下身体,看看你有没有传染病。”另一个满脸落腮胡的管教 捂着嘴憋不住笑出声来。
那个被称为胡军医的中年人也憋着笑,扒开小毛的眼睛,看了看说“还行, 没有砂眼。”他又让小毛张开嘴,说“啊”,小毛“啊”了几声,他看见军医根 本就没看他的嗓子,而是冲旁边年轻的管教笑着说:“牛军医,下面的你检查吧。” 姓牛的年轻管教顿了顿嗓子,一本正经的用手拍了拍小毛的肩膀,后退了几步, 眯起眼睛看着小毛。胡军医在一旁笑了起来:“我操!你是在检查身体呢,还是 在挑对象呢?”炕上其它的人也大笑起来。
胡军医又开始了检查。他指了指小毛下面说:“扒开。”小毛楞了一下,以 为自己没听清楚,屁股上已挨了一脚“操!叫你扒开鸡巴,你没听见啊!”那个 年轻的骂。胡军医抓过小毛的生殖器,用大么指和食指扒开了小毛的包皮,小毛 那粉红色的阴茎头从跑皮里一点点的露了出来。炕上的人已经都站到了周围,他 们有的模小毛的肩膀,有的模小毛的大腿,有的模小毛的屁股。胡军医用手按了 按小毛的肩膀“哈腰”小毛明白了这里的规矩:不管你是否理解他们干什么,你 只有两个字“服从”!他哈下腰。
胡军医从上衣的兜里拿出钢笔,然后扒开小毛的屁股,一下把钢笔插了进去, 小毛“啊!”了一声,疼的蹲了下去。
“好了,没痔疮!”他踢了小毛一脚“行了,别装了,起来吧!”
年轻的管教问那个落腮胡子“搁哪个号?”落腮胡子略微沉思了一下,小声 说:“还是13号吧。”年轻的笑了笑说:“可够这小子呛的!”
年轻的管教从标有“13”的柜子里掏出了一套褶褶巴巴的很埋汰的灰色的囚 服,扔给小毛。小毛往身上穿,那上衣太大了,!了!当的,好象挂在衣服架上 似的;裤子的屁股上漏了有碗口那么大个洞,小毛拿给那年轻的管教看,意思是 能不能换一件。年轻的管教不耐烦的说“将就着穿吧!这都没有了,如果你明天 来,就只好光!了!”
其它的管教笑了起来,落腮胡子说:“这多方便啊,拉屎不用脱裤子,还凉 快啊,哈哈哈……”大家一起狂笑起来。
小毛向外走,裤裆下,鸡巴和屁股看个一清二楚,就好象是开裆裤。
2
黑山监狱共有24个牢房,24个牢房有24个马牙子。马牙子是犯人给牢房的头 起的名。马牙子也是犯人,但他们大多是膀大要圆,心狠手辣,是在牢房里打出 来的。
13号牢房的88号是黑山监狱里出名的马牙子。人们不知道他叫什么,也不知 道他是谁,但提起88号来,无论是谁都会心惊肉跳。时间一长,人们都忘了他是 谁,而把88本来的平声逐渐演变成了四声,利用谐音变成了“爸爸”。大了一辈, 自然就和一般的人不一样了。
那是88号来的前一天,监狱长落腮胡子接到了一个邮包,打开一看,他差点 吓个跟头,那是一罗正正齐齐的三打人民币,三万块。
面对这个新来的犯人,落腮胡子仔细的打量着:他个头不高,身体也不健壮, 白白的刀条脸上镶了一双很有型的眉毛,下面是一对炯炯有神的不大的眼睛,挺 直的鼻梁上有个不太明显的刀疤。他没有一点的犯人像,却有一丝清秀的感觉, 他面带微笑,和言悦目,倒有点象个知识分子。落腮胡子知道来的人不是一般的 人了,因此他对88号是高看了一眼。
88号不但没有受到了刚进监狱的虐待,还分到了13号牢房。13号牢房是黑山 监狱里唯一的一个朝阳的房间,无论黑山的冬天是零下38.9度还是刮起了满天的 大烟炮,这里都温暖如春。
13号牢房原来有18个犯人,密密麻麻的犯人挤满了上下铺,就如同装豆包一 样。88号来了以后,这里逐渐的减少到了10个犯人。
这10个犯人竟有两个是88号的同案犯,一个是人高马大的王彪,虽然才20多 岁,但狗尿苔不济,
13号牢房的其它人是清一色的小伙子,他们最大的22岁,最小的18岁。他们 出奇的漂亮,一个胜一个,如果不是在监狱,人们一定会以为他们是哪个文艺团 体的。
彪子上去一拳打在了203 的脸上“你他妈的嘴不干净!你妈是不是用尿戒子 给你擦嘴拉!”那孩子的脸立刻就象馒头一样肿了起来。88号忙用胳膊挡住彪子 “别,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怎么这样啊?”他端起那孩子的下 巴说“瞧,这么好看的小脸叫你给弄成什么样了!”203 向一边一甩头,决强的 藐视着88号。
彪子也凑了过来“那小子顶多有21、2 吧。”88号点点头。
“恩”那年轻的管教点着头。
长在了金銮殿上,看在88号的面子上,人们都称他彪哥;另 一个是已经年近50的尹洪谋,你可别看他罗圈腿,猴头鼠脑的什么本事没有,他 的鬼点子不知道有多少,人们背后叫他“鬼子谋”
他在好色方面同88号达成了相当的默契,他尊重88号。88号虽然瞧不起他, 但他知道老巴有他自己的长处,那是任何人也比不了的。如果说88号在干男孩的 手段是和风细雨的话,那老巴就是暴风骤雨。老巴对付男孩,没有任何的过度, 用他的话说“就是操!”
88号打量着面前这个有点桀骜不驯的小子,203 号也一脸不屑一顾的神态用 眼睛乜斜着他。
其实管教们是知道的,88号是条汉子,但他有他的喜怒哀乐,他有他的喜好, 大家只是心照不宣。
88号站在窗户前,眯缝着眼睛对鬼子谋说:“看吧,有好戏拉。”
鬼子谋朝窗外看,一个中年管教领着一个男孩向监狱来了,鬼子谋阴笑着说 “又有荤腥了。”
,可当面都叫他谋叔。88号有了这哼哈二将,如虎添翼。
203 没理
大家不知道老巴的名是怎么来的,最贴近的解释有两个:一是他在一次抢劫 中创造了强奸八个人的记录;另一种解释是他的生殖器有八寸长。反正不是什么 好名声。
犯人们惧怕和尊敬他一是因为他平息了那场狱中的闹事,更重要的是他出头 解决了犯人的伙食问题,每星期有了一顿肉;犯人们把13号牢房看成了是党中央, 是监狱的中南海。犯人们对他的感激就好象贫下中农对毛主席的感情一样。
最叫落腮胡子狱长佩服的是,前年监狱有几个重刑犯人闹事,88号一出面, 立刻烟消云散。落腮胡子和狱警们不仅是佩服,而且是有点害怕了。
彪子嘲笑的说:“203 号,哈哈哈!你是邵剑波啊,是《林海雪原》的英雄 啊,是《智取威虎山》的功臣啊,怎么跑这里来拉!哈哈哈!”其它人也跟着一 起笑。
不一会,刚才的管教和另一个管教打开了13号牢房,“203 ,出来,给你换 房间!”那孩子怔了一下,横着膀子出来了。“你呀,真是放着富不享去着罪啊!” 年轻的管教数道他。
老巴面对着刚刚进来的203 ,知道这孩子不是好惹的。他不动声色的朝那个 叫赖子的努了努嘴,赖子把监狱门上的小窗口用衣服挡了个严严实实,然后转过 身来看着203.面对着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赖子,203 有点害怕,但还是扬着脸, 一副瞧不起的样子。
鬼子谋到门口喊了一声“管教”,一个年轻的管教从门的小窗口探进头“什 么事?”一副讨好的样子。鬼子谋小声说“刚刚来的这孩子不听话,88号说拉, 给他换个房间。”“换哪个?”管教用征询的口气问。“9 号吧,让老巴去教训 吧,88号看不得血。”
9 号牢房在监狱的另一头,马牙子是一个外号叫老巴的人,他37、8 岁,因 为强奸和抢劫被判了18年。他到监狱的第一天就把9 号牢房原来的马牙子打住了 院,从那以后,他就顺理成章的当上了9 号牢房的马牙子。
88号笑了“小弟弟,可从来没有人这样看着我啊。”他用手轻轻的抚摩着那 孩子的脸。那孩子叭的一口唾沫吐在88号的脸上,那唾沫里夹杂着嘴里被打坏而 出的血,彪子要上去揍他,被88号拦住了,他一面擦着脸上的唾沫,一面用手指 一下门。
3
赖子伸出两个手指头,揪住203 衣服的纽扣,往下一顿,那扣就掉了下来, 骨碌碌的滚出了好远,一直滚到了大通铺下,才不见了影。
用老巴自己的话说:“人生自古谁无死,好色才是真英雄”,他好色好的出 奇,凡是他抢过的女人,都被他祸害过,上到70多的公安局局长的妈,下到8 岁 的工商局局长的女儿。真是缺了大德拉。进了监狱对他来说最难过的就是没有女 人,但不到半个月,他就调整过来了自己,他先是奸了同一个牢房25岁的小伙子 ;然后又干了一个新来的19岁的小犯人。
“笑个鸡巴毛!”203 满脸的怒气。
被编为203 号的犯人是个21岁的小伙子,因为抢劫被判了10年,他被管教推 进了13号牢房“去吧,这个屋可是朝阳的,可暖和了,冬天不着罪。”
后来他们又听说88号是个买卖人,在北京和上海都有他的公司,在广东还有 房地产;还有人说他是黑社会的,有人命。不管怎么样,落腮胡子和管教们都把 他当成了佳宾一样看待,甚至有点巴结的味道。
无论是多么强的男孩,到了老巴的手里,就规规矩矩的了。老巴自有老巴的 势力,老巴自有老巴的章法。在9 号牢房里,那17个犯人都是老巴的铁哥们,老 巴说上东,没人说西。两年来,老巴不知道玩了多少男孩,除非是他看不上的。
他。
赖子见没挑起他的火来,就又继续刚才的伎俩,又一个扣子滚了下来,203 的胸膛露了出来。屋里很静,大家都在等待看一场好戏,要不监狱里的生活也太 枯燥拉。
可203 就是纹丝不动。
赖子继续揪他的扣子,直到那扣子一个没剩。
203 咧着怀,两眼盯着赖子。
赖子又伸手去揪203 裤子上的扣子,203 急了,他趁赖子不备,一拳砸在赖 子的脸上,赖子的嘴角立刻涌出了鲜血。他擦了一下,咧嘴苦笑了一下,猛的一 个转身,那腿就扫了过去,随着一阵风,203 咕咚一声倒在地上,还没等他缓过 腔来,赖子已牢牢的骑在他身上。203 无助的看着屋里的其它犯人,上下铺的15 个犯人都齐刷刷的扒在铺上看,虽然有那么一个半个的脸上露出些许同情之色, 但大多是渴望和淫秽的目光。
老巴坐在那笑,等赖子把203 的衣服扒了个一丝不挂,绑好了手脚时,才慢 吞吞的脱自己的衣服。他心里明白,必须先打掉面前这个初生牛犊的自尊心。他 走到203 的旁边,居高临下的拿起鸡巴,对着203 的脸撒尿,滚热的带有浓烈的 骚味的尿毫无阻挡的流进了203 的头发里,眼睛里,鼻子里,嘴里……他本能的 向外吐着,恶心的干哕着。嘴里骂着“我操你妈啊!我操你妈妈啊!”
老巴伸出只脚丫,踩在203 的脸上“感觉怎么样?”203 大骂:“我操你妈!” 老巴没有生气,咧嘴一笑说:“我可不想操你妈,因为你妈没在这,我想操你!”
看着老巴跨下垂着的那条如驴一样的生殖器,203 害怕了。他早就听说监狱 里鸡奸的事,可那都是当故事听的,现在这事就要发生在自己身上,他才明白其 可怕之处,他的眼睛不禁露出了恐惧之色。
这正是老巴所需要的。他温和的笑了笑,每当他要干这种事时,总是这样。 他把203 翻了个身,不慌不忙的扒上去,并回过头来,冲那些看着的犯人们笑了 笑。
203 被翻了身后,脸压在下面,挤的变了形,鼻子压的喘不上气来,两只手 捆的死死,绳子勒进了肉里,他扭动着身体,挣扎着。可一点也帮不了他自己, 反而更加刺激了老巴,老巴用手指头扒开那孩子的屁股,把那驴屌一样的东西使 劲的插了进去,身体紧跟着贴了上去……
203 象被屠宰的牛羊一样拼命的嚎叫着,可一点也没用,赖子打开了收音机, 把音乐声放到了最大。
就在那震耳欲聋的“雄赳赳,气昂昂”的乐曲中,老巴疯狂的在203 的身上 发泻着兽欲,他的鼻孔呼着粗气,嘴里吭哧吭哧的叫着,身体象波浪一样摆动着, 那条粗大的鸡巴在203 的身体里冲撞着。203 感到了神经末稍被撕坏的痛楚,他 惨叫着,企图减少疼痛,可那一点也没用,反而激起了老巴的虐待的心理,他拽 出鸡巴,把那如同鸡蛋一样大的头在203 的屁股上抽打着,发出“吧唧吧唧”的 响亮的声音,一听见这声音,号字里的犯人没有一个不激动的,有的掏出鸡巴手 淫,有的干脆在别的犯人身上猥亵着……
当音乐声停止时,老巴从203 的身上爬了起来,鸡巴上滴滴答答的向下淌着 那乳白的液体,他象干完了一件活一样,拍打拍打手,这意味着他结束了这项工 作。
犯人们在目睹着老巴是如何把一个男孩变成了女人这一幕时,早就跃跃欲试 了,一见老巴完了事,就象一群野兽一样七手八脚的抢夺着那青春的肉体。音乐 声又响了起来。
203 号在音乐声中痛苦的扭动着身体,企图抵御那一次次的强奸,但没什么 作用,他身体的扭动开始一点点的变缓变小,直到平息。他身体里的疼痛也由剧 烈到麻木了。他对那些肉体的摧残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抵抗。
天黑的时候,几个人才把烂如稀泥的203 抬到了床上。
4
三天以后,203 号一瘸一拐的被送回了13号牢房。
彪子嘲笑着说:“哎?怎么拉,邵剑波怎么成了瘸子上尉拉?”203 低着头 一言不发。
88号给鬼子谋使了个眼色,鬼子谋过来关心的问:“怎么拉?哪儿伤了?是 腿吗?”203 脸羞的通红,摇摇头,“那是哪啊?是腰吗?”203 还是摇摇头。 鬼子谋把203 掺到了88号旁边的铺——那已经腾了出来。
203 的心里总觉得感激不尽,鬼子谋趁热打铁,把88的地位和监狱的许多规 矩告诉了他。203 一方面感谢88的大恩大德,一方面感谢鬼子谋指点迷津。
那天晚上,203 就乖乖的钻进了88的被窝。
88的脾气就是怪,不管多么漂亮的男孩,只要他过了手,以后就别想再和他 来了。
那天夜里,大家都竖着耳朵听动静,看光景。在模模糊糊中,88在203 的身 体上折腾着,一直到后半夜。
203 就象鬼迷心窍,对88佩服的五体投地,喜欢的是彻头彻尾。当88把那一 股浪水咕咚咕咚的灌进了203 的肛门时,203 的屁股象就象开了的水一样向上串。 他搂着88,又是亲嘴又是贴脸,悄悄的问“爸爸,还能来一回吗?”
88没吱声,把他轻轻的推进了彪子的被窝。
彪子其实没睡着,听着88和203 在被窝里翻江倒海,他在被窝里撸着自己的 鸡巴,盼望88能开恩,他可是有两个多月没进荤腥了。当那光溜溜的身体进了自 己的被窝时,他腾的一下就串上了203 的身体,203 接受了以前的教训,大气不 敢出的由他弄。彪子借着203 屁股里残存的88的精液,没费什么力气,就轻松的 插了进去,他惬意的叫着,好象春天的猫。
彪子曾经说过他不喜欢操哑巴,他乐意听被操的人的呻吟声,乐意听那叫床 的浪声,他一边弄着203 ,一边气喘嘘嘘的不停的问“宝贝,9 号牢房好吗?” 开始203 还不吱声,后来见他问急了,就顺嘴胡乱的答应“好。”
“他们怎么操你的?”
“和你一样。”
“几个人操你的?”
“好几个?”
“好几个是几个?”
“有7 、8 个吧。”
“不对吧,我听说他们都上了,那可是17个啊!”
“恩。”
“恩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说的意思。”
“那是17个?”
“是。”
“都干几次啊?”
“一次。”
“不对吧,那老巴能干你一次?”
“那就是两次。”
“赖子呢?”
“也两次。”
“老骚头呢?”
“哪个是个老骚头啊?”
“就是喜欢裹的那个。”
“也两次。”
“我说这么松了呢,你叫他们轮奸了有20几次?”
“差不多。”
第二天,203 由88号的旁边搬到了鬼子谋旁边,从那以后,88号再没碰一下 203. 203心里还直纳闷“这是怎么拉,我得罪他了?”后来听鬼子谋说才明白, 88是不会和任何人长期保持这种关系的。
5 小毛由黑暗的走廊进入13号牢房时,好象进入了另一个世界,这里阳光灿 烂,他不由得眯起眼睛,适应一下。当他再睁开眼睛时,看见了牢房里那一张张 面孔。在最里面的那个个子不高的,脸白晰晰的人正在看书,那是一本《公民法 律必读》,他抬起头,朝小毛笑了笑,点了下头。小毛感到心里一阵热呼,可还 没等脸上挤出笑来,彪子就来到了他面前:“你就是215 号?”小毛看着这个大 块头,心里一阵发怵,他小心的点点头“是。”他知道监狱里的说头多,所以总 是小心翼翼的。
“哎!这是怎么回事啊?”彪子用两个手指头捏着小毛裤子屁股上的窟窿朝 大伙问,大伙哈哈哈的笑着。
“判了几年啊?”
“8 年。”
“呵,没少判啊!治个什么罪啊?该不是强奸吧?”
大家哄的笑了起来。
“伤害。”小毛小声说。
大家沉没了,看面前这个孩子,怎么也看不出是个伤害人的人啊。
不但大家不相信,就是小毛自己也不明白。那天同学二孬子叫他去帮要钱, 不知道怎么就打了起来,他就踢了一脚,却判了个八年,二孬子才判了5 年。后 来知道被打的那小子是人大副主任的儿子。
“小子,把衣服脱了。”
“干什么?”
“检查身体。”
88号从来没有心疼过谁,今天他心软了,他 一点一点的擦着小毛脸上的眼泪。
88号一连三天没有离开小毛,这是从来没有的。
彪子悄悄的问鬼子谋“88怎么拉,不是爱上这小子了吧?”
鬼子谋点点头说:“我看象。”
吃午饭的时候,鬼子谋问88号:“喜欢上小毛了?”
88号看了一眼鬼子谋,点点头“好象是。”
“不会吧,谁不知道你是干一不二啊!”
88小声问:“你看他象谁?”
“谁?”
“林志颖啊!”
“谁是林志颖啊?”
“操,这你都不知道!你问彪子。”
鬼子谋转过头问彪子:“你看小毛长的象谁?”
88在一边提醒“香港的明星。”
彪子想了想,恍然大悟“啊!林志颖!对了!太象了!”
88号得意的冲鬼子谋说“怎么样?”
“那你不是得到他了吗,还差什么啊?”
“这孩子倒是捋顺调阳的,可就是象个冰美人,一点反应没有。哎!”
“那才说明这孩子纯啊!”
“是啊,一干他,他也不反对,就是哭,可老是这样,谁受得了啊!”
“这好办。”鬼子谋扒在88的耳朵边说了些什么,一股口臭味熏的88的饭咽 了一半,差点没噎着。88号把头扭了一下。鬼子谋最后说:“我保你成!”
88号不知道鬼子谋要拉什么屎,可他知道鬼子谋的鬼点子是出名的。虽然他 舍不得把小毛让给他,可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委屈小毛一夜了,就听鬼子的谋调 教了。
6
鬼子谋是无力不起早,从小毛那天脱了衣服,他就喜欢上这孩子了:浑身光 溜溜的,就象褪了毛的小鸡,正在青春期的当口,他几次强咽下口水,恨不得一 口吞了他I有88,他是毫无办法,现在肥肉送到了嘴边,哪有不吃的道理!他 从大清早就盼着天黑,可太阳偏偏和他叫劲。
早上他向彪子借剃须刀,彪子捂着肚子笑:“你那个太监脸,哪有什么胡子 啊!该不是出去相对象吧!”
大家也觉得好笑,都一起看着鬼子谋那光光的脸:鬼子谋真是没有用剃须刀 的必要!
玩笑是玩笑,彪子还是把剃须刀递给了鬼子谋。
鬼子谋却不急,他不慌不忙的把剃须刀放到了自己的床头下的柜里。
那天全监狱的人都去砌院墙,鬼子谋忽然肚子疼了起来,管教让他留在牢房, 打扫卫生。
人都走了以后,鬼子谋象贼一样把剃须刀拿了出来,他又从88的床下掏出个 械子,对着镜子左照右照,最后他小心翼翼的把后脖子上的最硬的也是最短的 头发剃下了一撮子,放在一张白纸,然后用那剃须刀继续剪,直到那头发碴子就 象头发末了,才小心的包好,放在褥子底下。
太阳落山的时候,院墙才砌完。
有谁能猜到88的心思,又有谁能知道88的喜怒哀了呢。
晚上的时候,88老早可睡了,他的被子的被头紧紧的掖在下巴下面,没有一 点松动的地方,小毛站在地上不敢进去。
鬼子谋向他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叫他钻进去,小毛摇了摇头,他没那么大 的胆量。
彪子掀起被窝,嘻嘻的看着他。
就在小毛手足无措的时候,88翻了个身体,被子被蹬到了一边。
小毛规矩的躺在88的身边,生怕碰到88. 88睡的很舒服,他的身体象个大字 一样的伸展着,裤衩里那堆东西几乎涨破了裤衩。
小毛下贱的向88的身体贴了贴,手轻轻的在88的喀吧裆那掠过。88好象是睡 的很熟了,小毛得寸进尺的去摸88的下面,88嘴里含混的说了句什么就把小毛的 手扒拉到了一边。
小毛这才知道88没有睡,他把脸贴在88的下面,轻轻的蹭着。他身体里的麻 痒可以叫他做任何事情,他渴望88现在就需要他,无论是他要干什么,他都不会 拒绝!何止是拒绝,他都喜欢为他效劳!他不知道怎么想起了这个词,他认为很 恰当。
88被小毛弄醒了:“干什么呢?”
“我……”小毛不知道怎么说。
“睡觉。”88有点不耐烦。
“我想……”小毛干脆把嘴贴在了88的下面。
“干什么?”
“我要……爸爸”小毛第一次叫88为爸爸,虽然号子里不管多大年纪的人都 这么叫他,而且是那么的顺溜,就好象叫哥哥、弟弟似的,可他却怎么也开不了 口。现在可不一样了,他的身体和他的心痒的他如万箭穿心,他需要88,他需要 他那硕大的鸡巴的插入,需要力量的刺激,否则身体里的痒痒就无法解脱!他哭 涕涕的,很可怜。
“要什么!睡觉。”88斩钉截铁的说。
小毛想要停止这种哀求,可已经停不下来了,他哭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 求着:“爸爸……爸爸,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求你了,你晚睡一会吧……”
88翻了个身,把脊梁骨给了他。
小毛又转到了88的前面,下贱的求着:“爸爸,求求你,你叫我干什么都行, 我受不了了……”
号子里的人几乎都醒了,但谁也没敢吱声,大家都把头蒙在被窝里,在里面 竖着耳朵听。
“你哭啥!”88来气了“深更半夜的你嚎什么!”
小毛不顾一切的扑向88:“求你了,爸爸……你叫我干啥都行啊……我以后 听你的话……我就是你的儿子,你咋的都行……”
88扬起脚,把小毛踹到了铺下。
号子里的人听到咕咚的一声,知道小毛被踹下了铺,都在被缝里偷偷的看。
彪子下了地,把小毛扶了起来:“你这孩子咋不懂事啊,爸爸累了,困了, 你咋烦他呀,快睡觉。”
小毛上了铺,他抓扯着胸膛,又疯狂的扑向88. 88心里很满足,他要的就是 摧毁一切尊严,他不喜欢在这里看见尊严,不管是什么形式的!如果说尊严有谁 会有他的尊严重要呢?他曾经说:“监狱是没有尊严的地方!”
现在他看着小毛那低三下四的下贱样子,一个骨碌爬了起来,他把小毛踹到 了彪子的跟前:“彪子!你叫他消停消停!”
8 彪子在耐心的等待这一时刻,他一个高蹦了起来:“恩呐!”他把小毛拽 了过来:“来,小毛。”
小毛疯狂的抓着88的大腿不放,彪子用力去掰他的手,可怎么也掰不开。
“你他妈的怎么这么下贱!这么不值钱啊!几辈子没见过男人啊!”88骂着。
彪子明白88说的“消停”是什么意思,这正是他求之不得的,他把身体横在 小毛和88的中间,明里是怕小毛再挨踢,实质是怕小毛回去。
88不耐烦的坐了起来:“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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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军医把二亩地的pi股扒开,把凡士林挤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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