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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指出被尿湿的部分,其实,灰色的裤子一湿

    两只大铁壶的水很快就用完了,但对于受刑的曹桂芝来说,那痛苦好像持续了一年,而且,咳嗽还在继续,好像永久不会结束似的。
    「怎么样?舒服吗?」侯登魁问道。
    「咳咳!像喝酸辣汤一样。」曹桂芝边咳边努力地笑着。
    「好,那就再喝。」于是又是一壶水。
    连着三、四壶水下去,曹桂芝因为窒息而开始有些迷糊,嘴唇也开始发紫,侯登魁看到再弄下去,人说不定会被呛死,便停下手来看。
    曹桂芝好长时间才缓过劲儿来,但稍好一点就又像开始一样冷笑起来。
    「别说,小娘们儿还真他妈挺有骨头。」侯登魁赞道,「越是这样的,老子越喜欢。不过,你再硬,老子也要叫你服软儿。来呀,把她给我弄起来。」
    于是,打手们过来,把桂芝的大辫子和捆着她双手的檩条从凳腿上解开,让她骑坐在凳子上,再把檩条用绳子固定住。
    「小娘儿们,算你能耐,老子给你用用洋玩意儿。」
    桂芝冷笑着斜视着他,看他能有什么新鲜玩意儿。只见侯登魁叫人拿来一根拇指粗,一尺来长,非常柔软的黑色管子。桂芝不认识那玩意儿,其实那时候的人大多数也都没见过胶皮水管。
    侯登魁用那管子轻轻地在桂芝的肚子上打了一下。桂芝感到那东西挺沉,而且是硬梆梆的,打得她肚子里面有点儿疼。
    两个打手拿了竹板来,强行把桂芝的牙关撬开,侯登魁亲自把那皮管子从她的嘴里插进去,并一直插到嗓子眼儿处,皮管的另一端,则接上一只铁皮的大漏斗。
    「怎么样?这回叫你喝点儿水,可别渴坏了。」
    桂芝知道他没那么好心眼儿,她「呜呜」地叫着,用力地扭着头,打手则在后面紧紧抓住她的大辫子不让动。一大铁壶水足够一个人喝一天的,但有那皮管子帮忙,竟然一滴不剩地全都灌进了曹桂芝的胃里,她那本来扁平的肚子立刻胀得像只皮球一样。
    桂芝再次被放倒捆牢。侯登魁淫秽地笑着,眼睛直盯在姑娘小腹下那朝天拱起的小圆丘上:「小娘儿们,还从没有一个人,能挺过老子的刑罚,你也算不错了。既然你不怕用刑,老子也不多费功夫。不过,这一大壶水装在肚子里,一时半会儿可尿不完啊!」
    (五)
    桂芝这才知道他想干什么,她的脸涨红着,又羞又怒地骂道:「畜生!老混蛋!」
    「老子是青帮的人,从型让人骂惯了,你就自己在这骂吧,老子不生气。
    来人哪,去搬张桌子,找副牌九来,我和万局长作庄,咱们玩儿几把,慢慢看着咱们的女英雄怎么把那一壶水给尿出来。「
    「是!」听说赌钱,打手们马上高兴地去收拾,不一会儿桌子和牌九就都弄来了。
    桂芝知道他们想让自己当着他们的面出丑,她气得大骂着,却没有办法让自己逃脱那淫秽下流的陷阱。看着一群坏蛋吆五喝六地大赌特赌,自己却只能盼着肚子里的水不要向下走,虽然留在胃里会很难受,但总比当众尿裤子强。
    但水就是水,喝在肚子里总要吸收的,无论有多不情愿,那鼓鼓的肚子还是慢慢消了下去。很快,桂芝就感到了自己肾脏的效率,胃里的水还没完全吸收,膀胱便已经开始感到了充实。
    「怎么样啊曹姑娘?想不想同政府合作呀?」侯登魁不时地看看仰在凳子上的受害者,随口问上一句。
    桂芝没有回答,她需要屏住呼吸,好把那总想冲破封锁的尿液忍住。
    「舵爷,差不多了。」一个打手走过来,仔细看了桂芝脸上的表情后说。
    「是吗?」侯登魁扔掉手里的一副天牌,「先停停,这把算庄上通赔,咱们该看好戏了。」
    早就准备好了一只灯泡,侯登魁一手拎着来到桂芝的跟前,把那灯泡往板凳的上空一挂,正好处于姑娘那分跨在板凳两侧的大腿之间,离她的裆部仅仅不足一尺远。
    「嗯,这灯不错,够亮,这样照得清楚些,啊?」侯登魁说道,打手们一齐应和着,发出一阵怪笑。
    「姓侯的,你不是人,糟蹋我一个女人,你算什么本事?」曹桂芝羞怒地骂着。
    「本事?我没什么本事啊!你有本事,你是个女英雄,可我这没本领的就会一样儿,看女英雄尿裤子。」侯登魁下流地说着。
    桂芝闭上嘴不再理他,她现在需要屏住呼吸,因为她感到自己快忍不住了。
    如果是平时,她还可以用力夹紧双腿来忍尿,但现在两腿被迫分开,只靠括约肌的力量是很难憋住的。
    「说话呀?说呀?」侯登魁看出她已经快坚持到极限了,便调侃着想叫她出声,因为一泄气,她便再也没有办法阻止那已经带着巨大压力的液体了。
    「不想说话也行啊,你要是愿意合作,就冲老子眨眨眼,我们就出去,老子的干女儿会进来帮你,不然的话,你就只好……啊?」
    眨眼本来是一个人正常的生理需要,但听到这话,桂芝却强忍着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她的心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在说:「先眨眨眼睛,等骗他们出去了,尿完了再说。」但那不是她的性格,她是那种宁折不弯的女人。
    「快呀,再不合作可就尿出来了,那时候想合作也已经叫我们看到了。」
    桂芝咬着牙,双手紧攥着拳头,嘴唇轻轻抖动着,她感到那酸胀的部分已经由小腹内部扩展到了肌体的边缘,就要突围而出了。
    「嗯……」桂芝用鼻子发出一声长长的哼叫,那是她为保全自己女人的体面所作的最后的努力,但那液体终于摆脱了她的控制,她感到裤子热乎乎地沾到了自己的屁股上。
    「哈哈,出来啦,出来啦!」打手们狂笑起来。
    桂芝知道,已经无可挽回了。她放松了已经收缩得疼痛不堪的括约肌,同时两行清泪从一双秀目中流了出来。
    液体把桂芝的裤子完全浸透了,又顺着两条小腿流进鞋里,流到地上。
    「行!算你狠!老子佩服!」侯登魁竖起一个大拇指,虽然他同她是敌人,但是,他却不得不佩服这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对手,「不过,看来你这水还得再喝。」
    桂芝虽然流着泪,却仍然笑笑,她心里想,还怕什么,最多不就是多尿两脬吗?
    但这一次可不再是尿尿了。这次一下子就给她灌了两壶水,她感到那水已经堵到了嗓子眼儿,呼吸都感到了困难,稍一用力水就会挤出来。
    她再次被放倒,侯登魁突然一拳打在她鼓胀的胃部。
    「噢!」遭到突然袭击的曹桂芝一声惨叫,一股水箭从嘴里忽地喷了出来,接着便是又一轮剧烈的咳嗽。
    他们开始用力压她的肚子,一直把水全都压出来,然后再重新灌水。
    她一遍一遍地被折磨着,痛苦地惨叫着,大便也失禁了,屋子里布满了臭味儿。
    但侯登魁终于败下阵来,他再想不出什么好招儿可以让她屈服。
    「万局长,看来不让她落点儿残疾是不行了。」
    「不!」万德才拒绝了侯登魁的建议,「杨主席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
    「那怎么办?」
    「还有你侯大爷想不出来的办法?」
    「那好,你让我好好想想,咱们先出去,叫我那几个干女儿来收拾收拾,这里太味儿了。」
    男人们从地牢里出来,四个年轻妖娆的女帮众按照侯登魁的吩咐走进地牢。
    回到侯府的客厅,老座钟的指针已经到了下午五点多,他们竟然连中午饭都忘记吃了。
    侯登魁命令摆上酒宴请万德才喝酒,两个人一边喝一边想着该怎么样让这女人屈服。
    「干爹。」一个女人嗲声嗲气地走进来。
    「什么事儿啊?」
    「我们给那女的洗了个澡,可是您不是说她武功了得,不让我们给她解开手脚吗?怎么给她换衣服呢?」
    「那她的衣服你
    「不就是死吗?吓唬谁呀?」
    们是怎么脱的呀?」
    「可我不能眼看着你死啊!」
    (六)
    「哦?她们都会武?」
    「是啊,收这么个干女儿应该不错吧?」
    「曹姑娘,你不要怪我,等我救下你的性命,慢慢的,你就会感激我。」侯登魁嘴里说着,脸上一副柳下惠的表情,眼睛却紧紧盯在姑娘的身体上。
    「这群女人,光长着一张漂亮脸蛋儿,脑袋比猪还笨。」侯登魁一边向万德才劝着酒,一边说道。
    「侯某人喜爱英雄,更喜爱姑娘这样的女英雄,侯某在江湖上闯荡多年,至今内勒乏,要是你愿意同我共效于飞,我愿扶你为正室,同享荣华富贵,怎么也比你天天东奔西跑,和那群整天吃不上、喝不上的穷鬼在一起强,你说是不是啊?」
    几个妖娆的女人已经给她喂过饭,大鱼大肉着实不错,曹桂芝来者不拒,她要攒足气力接受新的挑战。
    她扭过头,心里打好了主意,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不发一言,看他怎么办?
    「那她要是死也不跟你呢?」
    「万局长,我看你是有点儿书生气。她是什么人?是共党要犯!要是我这一手成功了,政府就白白多了一个人才,少了一个对手。要是不成功,干一个女共党,那又有什么关系?反正早晚不是要枪毙的吗?咱们不说谁知道?」
    「少来这套,你们认错人了。」
    白布被彻底打开了,暴露出姑娘洁白的身体,她骂着,泪水再一次冲出了眼眶,顺着脸蛋流到地上。
    万德才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砂锅捣蒜,反正也就是这一锤子买卖了。
    但她无法阻止一个强装良善的淫棍,他打开了裹住她胸脯的白布,握住了她胸前一对柔性的玉峰。
    姑娘哭了,像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一样哭了,在女人最大的耻辱面前,谁能不原谅她们感情的脆弱呢?即使她是一个信念坚定的巾帼英雄。
    「这个老流氓,什么时候都不忘了玩儿女人,入洞房,她会跟你入洞房,真不知怎么想的。」万德才心里暗自骂着。
    「那你想怎么样?」
    女人被套在铁箍中的纤纤玉手用力抓挠着,仿佛要找到一根救命的稻草,她抓到了连接着铁箍的铁链,慢慢地握紧,再握紧,再握紧……
    一个硬硬的东西不停袭扰着自己的下体,那是女人最神圣的地方,她不曾允许过任何异性淫渎过那里,但现在,男人的东西就真实地在那里跳跃,随时准备着把自己打入无底的深渊。
    「也就是模样上还能比比,功夫上恐怕差远了,要不是这小娘儿们跟我是对头,到是真想收这么一个干女儿。」说到这儿,侯登魁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站起来就走。
    「花拳绣腿而已。」
    「要真是那样,用别的办法也不会有结果。」
    「唉,我也知道,你受了共党的毒害太深,一时半会儿转不过弯儿来。我也不能怪你。可市党部等不了哇,你不答应,他们可就要杀人了。」
    「你没发烧吧?她会跟你入洞房?」
    「哪里哪里,局长大人身边有四、五个姨太太,那才是艳福不浅呢。我把这几个丫头收在身边,其实也是因为她们都是从小让我训练出来的,身手都不错,也忠心,到动真格的时候都能舍得出去替我挡枪子儿,可就是脑子笨点儿。」
    「曹姑娘,不要这样嘛。侯某人虽然比你大上那么二十几岁,可也是江湖上混了多年的,武功也不见得不如你。你一个练武女子,和别人在一起能有什么可谈的?是不是啊?还是听我的,我一定给你个明媒正娶。我同万德才说了,也不要你说出同党,更不要你反戈一击,只要你在报上发表个声明,从此不问政治,同共党划清界线,以前的事情一概不究,你看,你还想要什么样的条件?」
    「可这是不是有点儿太,太那个了?」
    「什么?」万德才一句话没问完,侯登魁已经找不到人了。
    男
    「你敢!」曹桂芝心里「突突突突」狂跳起来,她不怕酷刑,不怕死,但她不知道自己怕不怕失身。她是个武林女儿,本来是有能力保护自己的,但现在被缚囚笼,有功夫也使不出来,对方就算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也足以制夺去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现在,这种考验就在面前,她恐惧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像躲避瘟疫一样躲避着面前的男人。
    随着呼吸越来越粗重,男人开始变得越来越下流,他一只手继续在她的胸前肆虐,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脚丫儿,然后慢慢向上摩挲着她的玲珑玉腿,向上,向上,再向上,一直伸入白布中。
    「哎。」女人一扭一扭地走了。
    「当然不会心甘情愿,老子给她来一个霸王硬上弓。这个女人,有骨头,硬气,可她毕竟是女人,这种有骨头的女人要是给开了苞儿,就决不会再跟第二个男人,那她不同咱们合作,还有什么出路?」
    「为了救你一命,说不好我只得硬干了。」
    由于不敢解开她的束缚,所以女帮众只是用一块白布把她的身体裹住,上面露着胳膊和洁白的肩膀,下面露着两条赤裸的玉腿和一双弯弯的赤足。侯登魁心里冲动地蹦蹦乱跳着,两只手不由自主地伸向姑娘的香肩。
    天黑了,地牢里只剩下曹桂芝一个人。
    (七)
    不多时,侯登魁又回来了,坐下来继续吃。
    「……」
    「哎,侯大爷,哪儿去?」
    「少废话。要是想动刑,还有什么招儿都使出来。要是想杀人,千刀万剐尽由你们,别的,免谈!」
    「我先去安排一下,咱们吃饭了,也别叫那小娘儿们饿着。晚上我跟她入洞房。」
    「噢。那就找匹白布,给她一裹不就得了吗。」
    「侯爷,有这么漂亮的干女儿,你艳福不浅哪。」万德才有些嫉妒地把一杯酒灌到肚子里。
    男人的手抚摸着女人那高高挺着的圆形小丘上黑黑的毛丛,一点儿一点儿地试探着向那分开的两腿之间伸进去。
    吃过饭,她们把她重新放倒在那板凳上,当然,一切都已经刷洗干净了,没有了粪便,屋子里也点上了檀香。
    「比那曹桂芝如何?」
    「呸!也不撒脬尿照照你自己的德行!」曹桂芝到底还是没忍住,又骂了出来。
    「侯大爷,你刚才说什么?跟那曹桂芝入洞房?」
    「那么脏那么臭的衣服,还脱什么呀,我们都给她撕烂了,没办法穿了。」
    男人终于自己脱了衣服,赤条条地爬上了桂芝的身体。
    女人的眼中流着泪水,她已经不骂了,只有低声地啜泣和嘴唇微微地颤抖。
    「流氓!混蛋!恶棍!滚开!不许碰我!」她尖声叫喊着,身子扭股儿糖一样挣扎着不肯就范。
    一个人静悄悄地进来,但从小习练武功的曹桂芝还是很容易地就发现了。她扭头一看,见是侯登魁。他穿了一身锦缎制成的长袍,拄着一根文明棍,嘴里带着吁吁的酒气。
    曹桂芝闭上眼睛,让自己好好休息一下,设想一下明天敌人会有什么新的刑罚来对付自己,自己又要用什么办法来回敬敌人。
    「曹姑娘,不要执迷不悟吗!」
    她感到那微胖的男人的身体像山一样向自己压下来,她曾与无数个胖大的男人交过手,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感到过男人身体的庞大和沉重,她感到自己被压得喘不上气来。有生以来,这是她第一次感到自己是那么无助,那么绝望。
    「混蛋!滚开!」她绝望地骂着,坚挺的乳房在一双罪恶的大手的蹂躏中扭曲变形,两颗粉红的小奶头在男人手指的弹动下瑟瑟抖动。
    「我说,曹姑娘,你是个人物,女中豪杰,侯某十分敬仰。可是,我可不愿看着你花朵儿一般的人物转眼之间就命丧法场,那可真是暴殄天物哇,你不觉得吗?」
    人在吭哧吭哧地喘息着,女人洁白的裸体在那喘息声中一下一下地被冲撞着,娇嫩的肌肤像凉粉一样抖动。
    侯登魁从桂芝身上下来的时候,只是把白布重新给她裹上,然后说:「你现在已经不可能嫁给别的男人了,何去何从,你自己选择吧。」然后便扬长而去。
    曹桂芝没有动,也没有回答。当屋里只剩下她一个人的时候,她放声大哭起来。
    早晨起来,万德才和侯登魁一起到地牢里看消息,发现曹桂芝眼睛红肿着,还留着泪水的痕迹。但她已经睡着了,这就意味着她已经把一切都想清楚了。
    万德才再次忐忑地回到地牢,曹桂芝正在女帮众的喂食下吃早饭,虽然此时已经是正午。她的脸已经洗干净了,泪痕完全不见,眼泡也基本上消了肿,侯登魁正站在旁边搓着手。
    「怎么样?」万德才问道。
    「……」侯登魁把手一摊,无奈地摇了摇头,万德才知道,曹桂芝的选择同他们的希望完全相反。
    〈着曹桂芝吃过饭,把东西撤下去,万德才才说道:「既然曹姑娘认定了要跟着共党走,我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依国法处置了。」
    「哼,来吧!」
    万德才知道,如果连失身都不能改变她,还有什么能改变她呢?他摇摇头:「我去向杨主席报告。」
    侯登魁陪着万德才出来,看见参与对曹桂芝用刑的那五、六个打手正站在院子里,便摆了摆手说:「你们都进去,那小娘们儿归你们了。」
    几个人一听,兴奋异常,答应一声便往里闯,被万德才给拦住了:「记住,就只许你们几个去,而且一个人只许一次,玩儿的时候轻着点儿,不能把她弄破了皮儿。」
    ……
    「怎么样?还不行?」一看到万德才的表情,杨克钧就猜到了八、九分。
    「这小娘儿们,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什么招儿都没用。」
    「那个侯登魁是不是把她干了?」杨克钧仿佛早就知道结果似的。
    「是,您怎么知道?」
    「土匪就是土匪,永远上不了台面儿。像这样年轻漂亮女人,哪一个落在他们手里能干干净净地出来?行了,连这都动不了她的心,别的办法也别再想了。照说,像曹桂芝这样的人在我们手里,游击队应该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才对,可根据我们的情报,这几天游击队好像突然消失了一样,一点儿动静也没有,越是这样,我心里就越不踏实。所以我想,要干就得快,明天就把她给枪毙了,免得夜长梦多。」
    「是!您给写个手令,我这就去办。」
    「你等着。」杨克钧拿出了纸笔,很快就写好了执行令,然后交给万德才,「这个曹桂芝可非同一般,在老百姓的心目中,她就像神一样,这一次,一定要叫她出点儿丑,一方面可以鼓舞咱们的士气,另一方面,也要叫那些被赤化的刁民们看看,他们心里的神仙什么都不是,打破他们的幻想。嗯?」
    「这您放心,我一定办好。您看,咱们把她扒光了杀怎么样?」想起曹桂芝被羞辱之时眼中的泪水,万德才马上就来了灵感。
    「不行!咱们是政府。美国朋友本来就说咱们不文明,再这么干,美国人怎么看咱们?」
    「没关系,咱们别出面啊,叫青帮去干。」
    「让我想想。嗯,也不算坏主意。不过,杀之前她还是咱们的人,杀完了,你就把人都撤走,一切全当不知道。」
    「是,我一定叫全城的人都知道这个什么仙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还有,把她的嘴堵上,我知道这帮共匪,一有机会就煽动。」
    「您放心。」
    (八)
    万德才带着四个贴身的手下再次回到青帮码头,侯登魁对万德才的想法可谓是心有灵犀。
    一群人来到地牢的时候,曹桂芝已经被从那板凳上解下来,重新吊着站在屋子的中间,只是裹身的白布已经被扔在一边,赤裸着洁白的身子。那几个打手显然已经在她的身上发泄完了兽欲,但又舍不得丢下这个精赤条条的美人儿,仍然留屋子里把玩着她的裸体,其中一个更是蹲在她的后面,双手从下面揽住她的两条大腿,把脸紧贴在她那浑圆的屁股上,用舌头在她的两腿中间舔着。
    曹桂芝没流泪,只是羞愤与厌恶地盯着天花板,仿佛要把那屋顶看穿似的。
    见侯登魁两个进来,几个打手急忙放下手中的女人过来行礼。
    侯登魁把他们打发出去,然后对万德才说:「怎么样万局长,不趁着这会儿玩儿玩儿?要不然就没机会了。」
    万德才虽然很想装得像个正人君子,但却抵挡不住心中的渴望。不过,他是个既当婊子,又想立贞洁牌坊的人,否则也进不了政界,当不上警察局长了。所以,他走过去,表面上装作毫不在乎,手上却控制不住地在那姑娘的胸前和裆下胡乱摩挲起来。曹桂芝没有看他,只是在嘴里「呸」了一声。
    万德才回头看看自己的手下,叫他们也都享用一下这个女犯的身体。那几个人可不像局长,呼啦一下子围上来,也不把曹桂芝放倒,站在那里就折腾起来。
    那几个女帮众叫进来的时候,带着几件衣服,这是侯登魁吩咐她们准备的。
    「曹桂芝,明天你就大喜了,政府对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你也没什么可埋怨的,不过,如果你现在回头,我们还是给你机会。」
    「呸!」曹桂芝扭过头去。
    「那就没办法了,跟我回监狱吧。」
    女帮众问道。
    「大号。」
    「真的假的?」
    「废话!」
    「那就憋着!等死了再拉!」那女帮众面带邪恶地说道。
    「行了,把她捆起来。」那警察中的小头目一声令下,一群人便呼啦一下拥了上去。
    (九)
    曹桂芝被捆在床上,本来就动不了,他们还要一拥齐上,足见这个女人在他们心目中的威力。
    桂芝的脚被从檩条上解下来,然后用麻绳把两个脚腕并拢捆住,又把她的膝盖处也捆了一道儿,使她的双腿都无法再动,这才把铁链解去,然后,将她翻过身,俯卧在床上,四个男人一齐把她牢牢压在床上。
    女人们解开她的双手,迅速扭到背后,两个人抓着,两个人用绳子捆绑。其实曹桂芝并没有想挣扎,不过,对于这些警察和青帮来说,却仍然是如临大敌的一样。
    手脚都被牢牢地捆住,姑娘知道她的生命即将走到终点了,她没有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感到后悔,她要平静地面对死亡。
    「她是不是真的有屎?」一个警察说道。
    「应该差不多。」一个女帮众答道,「这两天,在我们码头上,都是这个时候。」
    「咱们检查一下,别到示众的时候没有。」
    曹桂芝这才知道敌人在等什么,他们是想让她当众失禁,她气得破口大骂起来,一个女帮众马上把一块白布塞进了她的嘴里。
    曹桂芝被拖下了床,按跪在地上,然后把她的上身按趴在床上,一把扒下了她的裤子。
    「我来。」那警察小头目说道。
    桂芝说不出话,也不能挣扎,只能任敌人作践,她感到自己的屁股被人扒开了,虽然她用力收缩着自己的括约肌,但肛门还是被强行扒开。
    「看到了吗?」
    「露头儿了,挺干的。」
    「有尿吗?」
    「不知道。先给她穿上吧。」
    「等等,给她屁眼儿里灌点儿香油,看她憋得住憋不住!」
    穿上裤子的桂芝被重新放倒在床上,那警察用手放在她的小腹上,用力按了按,她感到一股热流向下冲去,被灌了香油的直肠里也感到了一阵急迫的压力。
    她用力夹紧自己的双腿,借助全身的力量坚持着。
    「差不多了,再给她灌点儿水再走。」
    ……
    百市街是城里最热闹的地方,集中了各种小店和小摊儿,乡下人进城卖土特产也都到这条街上来,同时,这里也是青帮的势力最大的地方之一,他们整天在这里收保护费,所以街上多出现些青帮的小混混儿也没有引起太多的关注。
    几个警察拿着纸张、小炊帚和浆糊桶来到街中间的丁字路口上,在两边的街角墙上开始张贴布告。这年头儿布告满天飞,除了加捐就是加税,人们对此早已厌烦,反正你加不加捐我也穷得活不下去了,老子没钱,你能怎么样?!所以一开始并没有人关心,只有几个游手好闲的青帮小混混儿围着。
    但当人们听到那小混混儿念出「百变仙子」四个字的时候,人们却不约而同地围了上去,并不住地交头结耳。
    「嘿,那上面说什么?」
    「说什么?那个外号叫『百变仙子』共党要犯曹桂芝今天要枪毙啦!」围在告示下的一个小混混故意扯着嗓子喊道。
    「百变仙子?真的假的?」
    「真个屁。」有老者低声说道,「报上都登了不下十次了,杀一个又一个,这百变仙子有几条命?不定又是哪家姑娘给逮了去屈打成招呢。」
    「我说也是嘛,还真吓了我一跳。」
    人们在告示下议论纷纷,但最后的结论却是:又一个假仙子。
    「这次是真的。」一个贴告示的警察听到人们私下的议论后大声叫着,「你们都听着,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上峰有令,今天就把那女共党提到这来枪毙,让你们都看看,这个让有些人吹得神乎其神的女共党到底是不是三头六臂。」
    人们的心一下子又凉了下来,因为以前百变仙子的死讯只是从报上传出,从来没有得到过官方的证实,这次不会是真的吧?否则他们怎么敢把人拉到大街上当众处死呢?
    人们怀着忐忑的心情围在告示下,很快,附近的人听到消息也聚拢了过来。
    两辆拉着全副武装的军警的卡车把一辆黑色的囚车夹在当中,穿过拥挤的人群来到路口。
    〃车一东一西停下,军警们跳下车,凶神恶煞般地推挤着人群,以那两辆卡车为界,在那丁字路口「丁」头一侧的墙边围出一块很大的空地来。
    人们的目光紧盯着那囚车的后门,真希望那车门打开的时候,里面什么也没有。
    一个警察小头目站在一辆卡车上,手里拿着一张布告,用高音喇叭一遍又一遍地宣读,每读一遍,就在人们的心上砸下一颗钉子。
    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三、四个拿着照相机的人,从不同的方向开始对准现场拍照,人群越发感到,他们所担心的事情可能真的要发生了。
    地向前一栽,头一下子顶到膝盖前的地上,臀部像前滚翻一样翘起来,却没有翻过去。
    一切都静了下来,人群一声不响,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看着他们心目中的偶像以那样一种怪异的姿势一动不动地撅在墙边。
    一声令下,军警们跳上汽车扬长而去,人们却还站在原地不动,就像傻了一样。
    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人群开始向前拥了过去。
    「都听着,都听着。」一群青帮的混混儿们喊叫着,想把拥上来的人群推回去,再毫无效果。
    「怦怦!」几声枪响,人群立刻停了下来,惊愕地看着响枪的方向。
    「各位,都听着。」人们这才看清,开枪的是青帮的一个小堂主,「这女共党跟我们青帮有过节,你们要是想看这小娘儿们的死尸,给我离开一丈,哪个想替她收尸,就是同我们青帮过不去。」
    人们都知道,青帮作事一向是任性胡为,杀个人就像捻死个臭虫一样,慑于他们的淫威,人们是敢怒不敢言。
    那小堂主见把人群震住了,便穿过人群走到墙边,看着已经死去的曹桂芝。
    「这小娘儿们屁股挺好看嘛。」他用穿着千层底布鞋的脚轻轻踢了一下曹桂芝高高撅起的臀部,然后用力蹬了一下。姑娘更高地翘起臀部,然后,向旁边一歪,蜷曲着侧倒在地上。
    姑娘的半边脸紧贴在地上,额头上有一个不大的枪眼,在向外冒着鲜血和脑浆。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定定地看着面前的石板路。
    小堂主抓住姑娘被捆住的一双脚,用力把她拖向路中间,然后她把她那被捆紧的两条脚压向她的胸脯,一边解开她膝部的绳子。人们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一个小混混儿已经抢着过去把姑娘的裤带一扯扯开,一把便将她的裤子扒到了膝盖处。
    人们明白了,他们的愤怒溢于言表,但青帮的流氓们已经站在了曹桂芝尸体的四周,手里握着斧头和手枪,手无寸铁的人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英雄赤露出了最神圣的地方。
    「看见了吗?屎都吓出来了,还什么仙子?」小堂主像得了宝贝似地叫道。
    果然,姑娘的双脚朝天翘着,没了裤子的遮掩,洁白的臀部完整地暴露在人前,在那两块滚圆的臀肌之间,夹着一块黑黑的、硬硬的东西。小堂主一手抓着姑娘的脚,另一只手拨开桂芝的臀肉,那黑黑的东西果然是一截儿粪便,由于很干燥,所以只便出来一半,另一半还在身体里,肛门的肌肉被那粪便带着向外翻出着。流氓们发出了一阵阵下流的欢呼。
    ……
    (十一)
    一个小时后,万德才悄无声息地溜进主席办公室,把一大摞报纸放在杨克钧的面前。
    「杨主席,您看,这是今天各大报刊的号外。我昨天就叫他们排好版等着,照片一到就马上制版印刷,这是报审的大样,您看看。」
    杨克钧随手拿起一张来看。头版头条特大字的标题:《昔日百变女妖,今日红颜粪土……共党女要犯曹桂芝今日伏法》,接着是不太长的消息正文:
    「警察局新闻处特讯:被传为百变仙子的共党女要犯曹桂芝今日在百市街北口被依法枪决。曹犯桂芝,女,原名冯小花,24岁,本市曹庄镇冯家堡人。该犯于五年前参加共匪游击队,多次在城乡各处刺探军情,并杀害我军、警、探员共十七名,警方数次缉拿,终于本月十七日在其家中擒获。被捕后,该犯对所犯罪行供认不讳。为明正国法,市高等法院依法判其死刑,并于今日在百市街北口枪决,以儆效尤。」
    接着便是一篇所谓本报记者的「刑场目击记」:「接到警方通知,本报记者于今日到曹犯的行刑现场目击了执行的全过程……该犯刑前,面带微笑,佯作镇定,然视其下体,则下裳尽湿,盖因恐惧而小便失禁所致。行刑后,有好事者除其衣裤而观之,则大便亦出,秽臭难当,丑态尽露,足见所谓百变仙子,亦不过贪生怕死之徒尔……」
    在第一版的下面,是一张几乎撑满整个版面的曹桂芝的面部特写照片,那是她刚被捕时为建立档案而拍下的,接着的第二版则是一张桂芝被两个警察架着站在人群前的正面全身照,第三版是她的面部特写,第四版则是行刑后,曹桂芝跪伏在地的尸体照片。
    杨克钧又翻了两份报纸,内容大同小异,有的报纸还在照片上另加了箭头指向曹桂芝的裆部,
    「杨主席,您再看这个。」万德才从那摞报纸下面抽出一本杂志,放到最上面。
    杨克钧一看,封面上的名字是《秋海棠》特刊,他知道,这是本地最臭名昭着的色情杂志。他随手翻开,知道这份特刊也是为报道曹桂芝被处决而发的。前面几页的内容与其他报纸没有太大的差异,但继续翻下去,却看到一副流氓们正在扒女尸裤子的照片,姑娘的臀部已经完全暴露了出来。
    云生这张俊美白净的面孔儿,衬起了他待人和蔼,尤其是他对家人里的,仆人,婢女,使妈,永远是笑口常开的,从不曾厉声呼唤与责骂,所以他家里,那群男仆,婢女,使妈,都是心里对这小主人,全是有着好感的,尤其是那群雌粥粥的婢女们,对着这一个,英魁梧,潇洒大方,和蔼可亲的小主,谁个不为挹梦魂癫的,心理爱极哩!
    那一种答答羞人,娇艳而又扭捏的模样,那一双俏眼媚珠,正发射着似火的春情光芒,注视住自己啊!
    那张引人情渴的脸蛋儿,又罩上了青春艳艳的红霞,酥胸前隔衣微耸着一对发育成熟的乳儿,堪容一握,衬托起那丰满而又富于引惑性的少女胸脯,细肢汹,这一副动人的处女美。
    不要说是这甜头初尝的云生,就是那些自号所谓的,情场健将,蜜运能手的老雀,怕也会令到她,魂消骨软,意迷心荡哩!
    似这样的,又怎不教云生心儿跳跳,欲火盈腔呢!
    当下云生被亚玉这种少女风度,引诱得他的色胆顿增,放着胆儿,用手搂住了亚玉的细腰,这时,亚玉微扭着身子,叹着声儿,滴低的对云身说道:「大少,请自重一些吧!亚玉身为下人,实不敢和大少戏弄的,假如这情形,一入于别人的眼中,后事如何,亚玉也不敢再想下去,大少,还是穿回衣服回去的好。」
    云生听了他的话儿,又见到他的态度,正是欲迎还拒,知道这不过是少女的一种矜持而耳,遂又把亚玉抱起在床上,和自己一同倚着床屏,对他说道:「亚玉,不要说别的话儿吧,这别墅内的人,是数得出了,伯娘又没这早时候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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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痒得很呀!不要这样吧!
    现时V怕只有亚祥在花园里洒香花而吧!这里还会又谁人来呢!亚玉,你也是知道的了,大少素来是疼爱你们的呀!」
    云生边说着话,边松开了亚玉的里衣,把手伸了入去。哎呀!这是什么哩!
    它比馒头儿,还幼腻滑润,不似馒头儿棉软,是紧紧腾腾的呀!不过从紧紧之中,又带着了轻柔球儿通用,刚好容纳在手掌心理,这时的云生,遂把手轻轻的捏弄着亚玉那两团,比茶杯儿大,馒头儿小的软肉,弄得亚玉笑声吃吃的,推着云生的手道:「大少,你干 么的呀,把人家摸得酸痒痒的,难过得很呢!唔,我还是出去的好。」
    说着话,身子用力,想睁开了云生的搂抱,但这又何尝是亚玉的心意呢!这不过是少女初经此道时,的娇揉做作罢了,现时,亚玉的心理间,对云生这种做作,正在是着望看哩!
    突然,亚玉又感受到自己那粒微微尖起的乳头,被云生的指头拑住,摸摸搓搓不停地捻来捻去,身子实时有如触了电流一般,从那麻痹里,又带了酸酸痒痒的感受,使到她的身子,竟然会软软无力的,同时她那未经缘客的桃源春洞,似乎是打散蜂窝儿在里边一般,虫行蚁走,捎痒非常,哎呀,还有水儿流出呢。
    这里连续来的几样感受,使亚玉又想离去,又不舍得的一颗处女的小心儿,朦上了一片甜蜜蜜的糖衣,云生这样的一挑一逗,迅疾亢进兴奋,只见亚玉身子一转,伏到云生怀里,把那双色情流露的俏眼,注视着他,笑嘻嘻的说道:「大少,你真顽皮,真会作弄人呀!人家摸得不自然极了,痒得很呀!不要这样吧!」
    云生见了他这模样儿,便知道他春心已动,而自己也正需要哩!同时见到亚玉瞧着自己的俏媚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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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半疑半信,睁开了骚情的眼睛。
    迷蒙成了一丝,娇嫩的鹅蛋脸,满布红晕,就是喷水的桃花,也不及他这样的美丽,禁不住把头低下,吻了吻亚玉的脸颊,又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亚玉,你爱大少吗?」
    这时的亚玉,把手紧搂了云生,含糊地答道:「爱极了」
    云生听了,便又问他道:「亚玉,你嫁过了人没呢。」
    他听云生这样问他,越发的娇羞无限地答道:「大少,我还未嫁过人呢!你这样的问我,做什么呀!」
    云生答道:「没有什么的,亚玉,你想不想尝尝嫁人的滋味呢?待我给你试一试,好不好?」
    亚玉听了,张开了咪着的眼,随又闭上了,口里吃吃的笑道:「大少,羞不羞,这话也问人家做什么的!我不和你说了。」
    说完,又把头儿贴着云生的胸前,嘻嘻哈哈的笑着,知道她的心理,是想极了,不过还是害羞不说罢,便又在亚玉的耳边说道:「你这小鬼头,笑什么呀?若是未嫁过人,我就慢慢的给你弄,倘然是嫁过了人,我就像杏花弄的,通用,弄到你般千样的叫的出来呀!」
    只见亚玉张开了骚蒙的眼睛,半疑半信,满脸惊奇的问到:「大少,你是和杏花来过这是吗?怎么又会弄到叫了起来呢?」
    云生笑微微的道:「弄到乐极舒适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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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你要搓,正是去搓杏花的好了
    那便自然的会叫出来了呀!不信?你就试试着,好吗?」
    亚玉听了脸颊间充满着骚意道:「大少我听闻人说,女子初来这事时,是会疼痛的呢!那么,你要慢慢的弄才好呀!不要把我弄疼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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