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一到底是大男生,在学校时代也有喜欢的女孩子,同父异母悦子就是顺一相当欣赏的女孩子,两人从小到大,也有一段时间了,感情非常好,偶而的小磨擦,总在短时间便雨过天晴。
悦子有日本女人少有的姣美身材,她有着匀称的胴体,纤细的腰部,丰满的胸部,和修长均匀的腿部,她的耻毛浓密卷曲,且富有乌亮的光泽。即使是在盛夏,她也从来不剃腋毛。
因为她从前学过芭蕾舞,所以跳起灵魂舞来异常美妙,她的两腿更能够一百八十度的伸展开来。
悦子是一个电视广告模特儿,她有时身着泳装,随风飘荡着一头乌黑的秀发替洗发精公司做广告,那种迷人的镜头使人不免引起遐思。
小时候,顺一很喜欢叫悦子采骑马姿势,因为可以欣赏到悦子美丽的胸部。
悦子的乳房像黄色电影的明星般地丰满高耸着,乳头尖尖地微向上翘起,且像小麦似有着沟状的纹路。
悦子有着一头直直地流泻于肩下的长发,当悦子仰卧于床上的时候,头发随着她动弹的身体而不时磨擦她的脸庞和肩膀,使悦子不自由主地发出嘻嘻的微弱呓语,彷佛是女人受到急行的车子溅水于衣服上时的叫声,或者是女人突然被人叫住所发出来的惊吓声。
悦子带有轻微的狐臭,而且在那个部位也有味道,可是这却增加她性感的魅力。
天际还有一点残阳,在云层中透出,看来宛如万丈金光,直射苍弩;后面渔火闪烁,别墅一角的小花园,有说不出的美和幽静。
顺一伫立在台阶上望望天际,脸上神情,也有说不出的喜悦;日短夜长,真是人生及时行乐的时候,看看腕上手表七点二十分。
一辆黑色大房车,由远处公路上疾驰而来,驶到别墅附近,车头灯小光变大光,大光又变小光。
顺一手边的揿扭一揿,别墅大门两旁方形柱子顶上的八角灯亮了起来,那辆车也到近前,金漆大铁门也开了。
房车驶了进来,顺一又按了钮,园内灯光随房车驶进,逐盏亮了起来。
房车在台阶上停了下来,一个穿制服的司机,跳下车来,拉开了后座车门,马鹿野郎已走下台阶来了。
后座内跨了出来的,是一个干娇百媚的女人。
她穿了黑色紧身丝绒大衣,短至膝间,露露出一双修长小腿;颈间围了一条白色长毛围巾,随风飘荡;男性的短发,留了长鬓,长型的脸,七彩式的面,啊!最新化粧。
顺一上前伸出手又和她相握,然后笑说:
「欢迎芳驾光临。」
「你怎么这么客气。」这位夫人看看台阶后大厅一带说:「客人到齐了吗?」
他满面含笑说:「七点三刻前一定到,我们准八点开席。」
说完他似侍从对待女王一样,托起她一只手,陪她上台阶。
到了大厅的玻璃门前,顺一推了开来,里面已是传来了悠扬的音乐,可是玫瑰红的落地帷幕,遮住了客厅,只听其声,不见其人。
在帷幕右手一边,是一道宽阔满舖地毯的大扶梯,直通上二楼,作半月形,左面是一间衣帽间。
悦子刚正想把大衣脱掉,顺一笑说;
「楼上去脱吧!悦子,乘现在离开席时间还早,我们到楼上有二十分钟谈话时间,开席后就没有机会谈这份公事了。」
「刚才叫我夫人,现在叫找悦子了。」悦子说:「你倒改变得真快。」
顺一笑说:
「刚才有司机在旁,我礼貌上应当称你夫人和再向你欢迎的,现在不同。」
「好!我是想找一个适当的机会和你谈谈。」悦子已开步上扶梯说:「现在确是适当的时候。」
他们上楼的步伐,好似跟随音乐节拍在走一样,二楼揭开一道帷幕,就是一间大起居室。
这间起居室是厚厚的波斯地毯,内里沿壁放着一架大电视机,还有电唱机,录音机配合着,此外两张航空坐椅型沙发,正中是一张长方几,已有酒和杯放着。
这起居室再没有什么别的,鹅黄的丝绒落地帷幕,衬出华贵大方的气氛。
顺一招待她坐下,倒了两杯白兰地,先递一杯给悦子。
喝了一口之后,放下杯,顺一说:
「你把大衣脱一脱吧!等一会丝绒碰到了,起极光就不好看了,放在电视机上面好了。」
他立了起来。
悦子脱了大衣,那长毛围巾是镶在大衣上的,顺一接过,放在电视机上。
悦子穿黑色织银丝的迷你装,肩头两条带,胸前是V字领,开得很低,露出了乳沟,裁剪得很好,把悦子的苗条身材都露了出来。
悦子张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正对他在注视,他们目光一接触,悦子把脸凑了上去,顺一一把搂住了她,在她脸上亲吻了一下,然后搂进了她。
现在是悦子在踱步了,她走的姿势,真是性感而迷人,教顺一在咽囗水。
在扶梯上,悦子还听到音乐,那是一首很好的调子叫「勒伯罗米」。
当他们走到大厅帷幕前,悦子撩起了帷幕,这使悦子一怔。
原来大厅上静悄悄的,一个客人也没有;音乐只是声带录音,灯却开得明亮。
在大厅正中,有一张桌子,却是早摆好了刀叉但是二人位的。
悦子对顺一看看说:
「你玩什么把戏?」
「我只是邀请你这一位客人吃饭。」顺一笑说:「你一点都没有注意,若是有客人,怎会一辆车都没有,我是专为你一个人而设的。」
「这样子!」悦子要说什么,顺一笑说:「别墅中的人不知你是谁?荒唐的说一句,他们对这样的场面,不是第一次经验。」
悦子斜看他一眼说:
「意思是说你很风流了。」
「我们坐下来吃好不好?」顺一笑说:「我准备的晚餐很丰富呢!」
一间可容三百人的大厅,这时正中近右边只有一张桌子,坐了他们两个人,顺一按两下铃,两个女佣推了二辆车出来,一辆是酒,一辆是冷盘。
一个女佣点起了四支红烛,一个女佣去关熄了大厅的灯,只有壁间两盏灯,厅内情调立即不同。
女佣摆设好冷盘和倒好酒都退开,悦子看看冷盘,很丰富,除各式冷肉以外,还有烟三文治、鲜虾以及墨鱼子酱。「古话说,行了春风有夏雨。你从来不肯行春风,因此夏雨你必须求了。今晚我也是其中之一,有目的的。」
「你完全不同。」顺一说:「近年来上流社会都在谈起你,男人对你爱慕,女人对你妒嫉;在社交圈中,我们总是论头评足的,你是最理想的情妇。」
「这是很难解答的,悦子!我们喝一杯。」顺一举起杯,他们喝掉一杯,顺一拉过酒车来,取了酒替悦子再倒上一杯。
他们吃了各种菜,悦子胃口很好,然后是一道汤,末了是一道牛排;他们吃完饭,相对在喝酒。
他们一连乾了几杯,差不多有半樽左右的酒消化掉了。悦子粉颊上升起了一朵红霞,看来娇艳欲滴。
顺一心头痒痒的说:
「我们上楼去再喝怎么样?这里由她们去收拾。」
悦子立了起来,顺一按了两下铃,便抢先去拉开落地帷幕,搂住了悦子的腰上楼了。
起居室中虽然有酒,可是他们的酒意已有六七分了。
顺一只是把她搂向房中。
悦子看看表说:
「现在不过九点半,时间还早呢。」
「你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吗?」顺一笑说:「男人的心,你是知道的,何况是一直在想念的美女。」
悦子酒后有着浓烈的风情,一到房中,顺一关上了门。
她已伸高了右手,轻轻向下一拉,一条拉链已拉了开来;她拉松二粒钮扣,肩头左右一摇,衣服就滑了下来,露出了内里紫色的通花三点内衣裤。
白晰的肌肤,这时泛出了粉红色的光彩,那是她喝了酒的关系。
她扑到顺一的怀中,先来个热吻,然后替顺一剥掉上装,向沙发上掷;再为他拉松了领带,然后在他脸上轻拍了两下,媚笑说:
「你自己脱吧!你这个急色鬼!」她则进了浴室。
真有情趣;顺一看了她那苗条动人的身影,心中在想,他把她衣服拾起,闻了闻,有着淡淡的香昧。
他把自己身上也解除,只剩下了一条内裤,然后去熄大灯,再去拉室内的落地帷幕。
悦子在浴室中,笑容收歛了。
她洗了一个脸,把化粧洗掉,然后解松奶罩,在内剥出一粒小胶囊来,济出一点东西,涂在该要应用之处,把胶囊丢在马桶中用水冲去。
她开门出去,「啊!」又轻呼了一声,一半是她的做作。
原来卧室内床顶上一盏灯开着,床头边的帷幔拉开,都是落地大镜,可以照到床上情形。
顺一在浴室出来,他搂住悦子,一起倒在床上,笑说:
「我们可以欣赏自己,这布置不错吧!」
「怎想得出来!」悦子看看大镜中自己的胴体,也感满意,无怪男人对自己着迷。
她身上仅有的三点,也给顺一除掉了。
顺一的手在她身上不断爱抚,那情形好似一个屠夫在度量砧上肉一样,该如何切。
「女人出名是『铁肚皮』。」顺一笑说:「二百磅以上也没有关系的,比你娇小的压上去她说是舒适的,要我多压一会。」
「鬼话!」悦子在他大肚上拍了一下说:「里面是什么?都是猪膏。」
「哎!怎么人肚皮里有猪?」顺一说:「这是人油,你骂我没有好处,是猪膏等会也要挤进你的身体内。哈哈!你的身材真是第一流,你先生的艳福真是不浅。」
「你也不浅。」悦子抿紧嘴笑说:「现在给你在享受了。」
「对,我艳福也不浅。」
说罢顺一开始笑着占有她了。
他分开了她的双腿,将他的阳具顶在她的阴户口,狠狠插了进去。
悦子则是不停地呻吟着:「啊!啊!」
这时顺一看看镜中,真可以说是顾盼生姿了;他宛如一个骑士那样,他身体下面是一头他认为迷人的胭脂马。
悦子是有她的风情的,她闭上眼,轻声娇呼:
「啊!嗯!」
不少朋友,在俱乐部中饮酒,在评判时常在俱乐部走动的人,倒是交际花,他们一个都看不上眼。
今晚的约会,就是他向她进攻的手法,估计不到会这样快比朋友们占先。
在上流社会中,任何人都戴着假面具,利益比普通人看得还重要,凡是有利可图,莫不千方百计要追到手。
这个外表仪态高贵的悦子,也是一样,很快的被他征服了。
可是在悦子轻呼娇叫声中,不到五分钟,已使顺一感到了满足...。
他们都看到镜中那种情形,顺一笑说:
「这真是一对奸夫淫妇了。」
悦子摇头说:
「我是不承认为淫妇的,我是不愿意和你通奸,完全是你威胁我的。」
「我承认。」顺一有点喘息,把她拥到了怀中,又吻了一下,然后笑说:「男人真不可理解,我对你,由想到要占有你起,直到现在,是化费不少时间和心血,真正占有了享受,只有这样短.五分钟的时间,似乎不值得!」
「你这个人太不公平。」悦子吃吃笑说:「你怎可这样说,自己的妹妹,打扮得千娇百媚,这样陪你上床,你还要挑剔值得不值得。」
「就是...那里...爽,插的...浪穴...舒服,太好了...」
悦子渴求阳具已照亮饥渴的浪穴,她的举止是多么疯狂言行放荡形骇,浪穴一直燃烧高亢,穴内愈来愈觉炽热。
浪水在激烈拽动中,摩擦生热,在阳具深、浅往浪穴里,袭得来的不只是它传来的快感,对阳具进出更有强烈触觉。
「太美了,舒服的...浪穴升天了...」浪穴在充分滋润中,女人娇啼声不断。
「快...受不了...把滚热精液...给我。」
「我会...给你。」男人至此又转变姿势,把女人的身体翻落,自己在女人上方。
「你...做什么?」
「我换个姿势...包你爽!」他在变换姿势后,令女人仰卧床上,把脚扛在自己肩上。
「不要...快夹...妹穴好痒...。」
「我会...马上令你满足...」
立刻把左脚靠在她的身上,自己粗大阳具让女人握在她右手上,免得情绪高亢里女人在短暂分离被冲散。
「要用这种姿势...插穴。」
悦子把手中阳具,插入自己浪穴,浪穴展开新的冲激,阳具在贯入后又活跃起来勇猛无比。
「舒服...快一点...」男人用膝盖支撑她的臂部,阳具对着浪穴全然淹入。
「喔...快一点...」
女人全身飘飘然,不停摇曳生姿,浪穴被男人搞入,姿势虽是不雅,如今她在欢乐兴奋薰陶下,那里还管这么多,她已忘记羞耻,口中淫语不断,两个大酥乳上下不断随着娇喘起伏。
他的手在她的酥乳上,手指轻撩着二片花蕾不停穿梭。
「舒服...酥乳好...爽!」
他的手和跨下阳具同时滋润女人两个最敏感地带。她浪穴里的小花瓣高昂亢然,它贪妄的好像要使插入浪穴的阳具,充分感触到它的威力,不断吮着阳具,要把男人精液吸吮殆尽般,悦子得到强烈快感,她脑里一片空白,女人最高潮激动情绪将要迸逝。
「快一点...我要...它。浪穴...爽歪了。」
「光荣战役...我将...胜利...啊...」他支撑,战至最后。
「跨下沸腾上扬,精液喷射出来。」
「喔...爽。」
「来...出来了...浪穴需要...舒服。」两个人同时达到高潮,这是男人和女人梦寐以求的结果,男人的精,任意在浪穴喷洒,女人的快乐达到巅峰。
「喔...我来了!」男人的腰部仍在摆动,一股浓浊精液灌入浪穴。
他把女人的脚从肩放下,身体也和女人分开,从女人穴口泊出精液和爱液相融合的液水,男人与女人战争就此告一段落。
他俩在这场战役当中不发一颗子弹,俩人全身在激烈缠绵里汗流夹背汗如雨下,男人与女人敦伦毕竟就是具备应有互相,才开战起来。
「好大的阳具。」
「悦子!不是想要「家伙」吗?」
「是的!人家...喜欢...」
「那就不必考虑...立刻行动...」
「对!我会马上行动...拥有它...」
她好似被眼前阳具威力遏住,右手把它上下套动摩擦,男人阳具在她辛勤灌溉下愈形雄伟。
「快...插...入。」
「不必猴急吧!」
她把屁股抬起,浪穴对准阳具放进去,她丝毫不差的把阳具吞没,屁股一直下沈...到穴的最深处。
「啊...」
在阳具吞没浪穴的时候,浪穴发出「彭...」声响,终于到了最顶点,男人抱着她的身体,女人主动摇摆屁股,尽情享受激情时刻,阳具再进入浪穴时并没有受到阻力,反而是顺畅无比,女人浪穴犹似涂抹润滑油,早就等待它的到来。
顺一抱着悦子,他的嘴唇亲吻女人脸、鼻、双颊、耳垂、双唇,然后丰满酥乳,他用舌头舔着酥乳、乳沟,乳上蓓蕾,女人酥乳在殷勤撩动中渐渐鼓起,二颗花瓣含苞待放煞是壮观。
「功夫怎么样?」
「很好,棒极了!」
顺一左手揽着女人腰部,闲置的右手也要开始运动了,他用右手抚摸女人的丰满屁股不停抚拭,插在屁眼的子弹露出半截在外头,他顺手把它推入,他几乎没有空闲,使出混身解数来挑逗女人最高燃点。
「不要!不要...插入。」.
「真的...你不要...」他用手把屁眼子弹抽来抽去,女人享受不尽这从末有的快感,她娇啼愈形激昂,淫荡本性陶然,禁不住燃烧饥渴,喉咙忍不住呻吟出声。
「你是多么需要它吧!」
「不要...插...爽...」
她的屁眼在男人插动里,身体传来高潮不断,她早已迷失,她天旋地转忘了自我存在,女人首次被男人插屁眼,而这件事竟是美妙无比,她潜意识疯狂了,她犹如春情窜动的一只母马,时刻也关不住春情荡漾,她需要异性的滋润,她渴求兽性之本能。
男人一直采取攻势,绵延不断撩动女人敏感地带,他嘴巴吸吮酥乳上二颗蓓蕾,右手游移丰腴屁股,阳具在浪穴里上下不断抽动,就连女人的屁眼也不放松,女人忘情拥有一切之美好,对她来说:今日是生平最高的乐趣。
「舒服!我爽的美死。」
她精神恍惚就在男人耳边道出内心真言,同时对男人殷勤侍候响以最热切深吻,她是充满感激。
一颗小小弹丸在女人屁跟进进出出,萦绕一股无比快乐,她对屁眼攻击方式已经习惯,反而现在爱不释手,女人不再畏惧它的插弄,内心阴霾一扫而空,代之而至的是充实的兴奋,弹丸在磨擦中闪闪发光,男人终于拔掉屁眼的子弹,把它放在床上,不是停止攻击,而是转用右手食指插入,它徐徐进入。
「啊...」
悦子感到手指进入,腰部不禁意扭动一下,男人的手指也顺势插入,他的手指第一关节,第二节顺序鱼贯进入屁眼,她没有感到屁眼疼痛,甚至盼望它早点插入,解救被遗落的心灵。
「不要!用手指插屁眼太脏了...」
他又用中、食指插入,最初有点困难,瞬间屁眼弹性扩大增加它的容量,刹那间二根男人的手指全部淹入其中。
「不行!人家...会舒服...疯狂...」
「就让它来吧!说是浪穴舒服或是屁眼?」
「求求你,我不能说。」
「一定要,这是命令。」
「二个穴都很好,它们都好舒服。」
「你真是好色狂荡无比的女人,这么下贱的话也说的出口。」
「受不了!我...要出...来了...」
「让它来!昇天吧!」
女人屁眼、浪穴高亢至极,两个穴点燃体内沸腾的浪水,它将如火山的爆发汹涌不停奔放。
「我爽死了,高昇天了...」
「出来吧!骚婆子...」
「快点...」
女人达到最高点,同时男人也制止不住精液的蠢动,强烈的喷洒在女人花心深处,他们一齐拥有天地,就如神仙腾云驾雾相若,女人达到高潮的同时,床上的一颗炸弹也即刻爆发出它的威力。——————————————————————————–
二、
悦子比顺一先到约定的茶馆等候。当她看见顺一出现以后,脸上不由地浮出安心的笑容。
「时间已经超过一小时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我说要来就一定会来的。」
顺一叫了一杯咖啡,看到悦子的咖啡已经喝完了就问道:
「要不要再又一杯?」
「好的。」
等悦子的咖啡剩下一半时,顺一开口说道:
「走吧!我们赶快办我们的事吧!」于是顺一拿着帐单到柜台付帐。然后两人并肩步出咖啡馆。
「我送你到你想去的地方,好吗?」
顺一笑着说。他的脸上很自然的流露出一种亲切的笑容,似乎很能让女人产生安全感。他是知道自己的这个特点。
「我要去超级市场买面包和咖啡...」
「我送你去。」
「可是方同是相反的呀!」
「没关系!在前面掉头就行了,反正我现在没事。」
顺一边说边打开了车门,悦子也很大方坐进车内。仔细一瞧,女人有着雪白般的肌肤,或许她不喜欢在夏天里到游泳池或海滩做日光浴。
悦子静静伫立于面包柜台前,她把手指放在嘴唇里不知在沈思什么。看见女人楚楚动人的神情,顺一全身的疲倦已消失得无影无纵,又兴奋了起来。
悦子付好钱之后,由顺一提着一袋装满面包、果酱、水果的袋子,然后他开车送悦子回家。
「你看起很姓感、很迷人。」
她举起小手轻轻地拍打顺一的膝盖,她的手指看起来是那么的细长,耳朵也是小巧,彷佛是用贝壳雕刻成的,显得玲珑剔透。
「你的耳朵很迷人。」顺一一边称赞着,一边伸出手指触摸着女人的耳朵。
「好痒哦!你的手怎么那么痒!」悦子的脸颊忽然现出绯色的红晕,顺一突然伸手取掉她的太阳眼镜。
顺一首先看见她那双眩目细长的眼睛,然后轻轻地抚摸她的耳朵和颈部,女人受到顺一细腻的抚摸,眼睛不由得泛起一层湿润的雾气,同时还觉得有点晕眩呢!
「你好像很容易晕辈眩。」
「因为我的眼色素较一般人少的关系。」
「你有染头发吗?还是掉色了?」
「是自然的。」
在日本人而言,那种发色是属于罕见的自然咖啡色彩。顺一大胆地伸手摸女人露出洋装外的雪白大腿。
她拨开对方的手,顺一的手上仍留有冰凉柔滑的感觉。他心里忽然升起一股慾望。
两人边说边聊之际,车子终于抵达她住的公寓。
悦子自从毕业工作后,就搬出来住...
于是他将满是果物的纸袋轻轻地搬入悦子在三层楼的房里。
悦子当然不会轻易的让顺一进入她的闺房,她只轻轻的说道:「谢谢你的帮忙。」
当悦子张开嘴道谢时,顺一把自己的嘴唇送上去,可是她迅速的移开,以脸颊接受对方的吻,然后向顺一抛了一个媚眼,把门关上。
他先让电话响了五声,然后切断再打,可是悦子并没有立刻来接电话,大概还懒洋洋的幌耆,铃响了七、八声之后,她才拿起电话筒慢吞吞的说道:
「喂喂...。」
「你是悦子小姐吧,我是谁...你知道吗?」
「你是顺一嘛!」
「我带你上最有名的餐厅吃饭,我现在可以到你住的地方吗?」
「来一下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六点钟见面如何?」
她沈默不答腔了。
「我会去的,我不再打电话通知你。」
说完后,顺一即挂断电话。
如果继续跟她闲聊下去,女人会改变初衷,使计划破灭.所以要把握住良机。于是顺一把把该做的事情对仓石交待清楚。然后睡了两个小时的午觉。
他睡醒后再继续工作,最后将剩下的事情交给仓石处理,他先洗了个澡并换上一套新衣服,马上开车到悦子的公寓。
他的心脏急速的跳动菩,显得非常紧张。
在三楼走出电梯,到了一个装有眼镜的门前,按了白色的按钮。响起了一阵清脆的铃声。
经过了一阵仍没有人来应门,顺一正在怀疑大概没有人在家的时候,门突然地启开。
悦子的脸上略为化粧了一下,她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睡衣,隐约可以看见柔软的乳房,这比上午在车上的模样更漂亮更娇媚。
顺一从悦子脸上的表情感觉到似乎有想做爱的意思。
他随着悦子到一张沙发前,他突然地搂着悦子的纤细腰。
悦子停住脚步,顺一轻轻地在她雪白的背上吻了一下,她的背沟也很深,一般日本人是很少有的,肩膀弧度非常优美,颇具迷人的魅力。
悦子把头发扎成马尾盘在上面,露出光滑白皙的细颈,只有几根发丝飘拂于颈上,由此可以想像到她的耻毛又薄又黑。
顺一温柔地吻着她的细颈,而悦子好像会痒似的脸微微动着。
悦子的手臂很冰凉很光滑,摸起来令人感到舒畅极了。
顺一缓缓地把悦子转向自己,当他的嘴唇亲到她的嘴唇时,悦子仍静静的站着。
悦子任由顺一紧紧的搂住她的身体,顺一在深深的亲吻中,彷佛觉得悦子的舌头有轻微的反应,他用舌头微妙地舔舐悦子唇后及牙床,悦子的两手渐渐地举高,搂住顺一的脖子,他感到悦子的肩膀在轻轻地颤抖着。
他出其不意将悦子推倒在床上,然后把手从衣角伸进去,悦子起初稍微的反抗,身体略微的动了一下,可是顺一并没有费多少功夫就把她给制服了,他的手指滑到悦子稀薄的丛草地带,那里的肌肤很泌凉,他再把手指伸向闭合的地方,发现已经有黏湿的感觉。
这时,悦子的嘴唇己离开顺一,张着嘴向中仰卧着,从启开的嘴里可以看见粉红吞头附在上唇的牙齿后方,顺一认为这是一张很讨人喜欢的可爱嘴巴。
悦子的两腿渐渐地松开之后,他很容易就触摸到悦子下体的粘膜。
他用一根手指慢慢地插入,感觉到彷若被吸吮似的,后又想用两根手指并加点力量插入,可是没有办法做到,不仅阴部的入口处给人一种不可名状的感受,连同内部是一样的可爱无比。
悦子的背部似乎仍是很紧张的一直绷着,嘴唇也在发抖,她的下额好像被人打过似的,微微地向上突出,从透明雪白的肌肤上可以看见青色的血管。
他用一只手开始徐徐解开悦子身上的睡衣。
如此一来,悦子就必须俯卧,而顺一也必须把插入的一手指抽出来。
其实除了睡衣以外,悦子的身上根本就没穿什么。顺一察觉到她是在期待他的拥抱。
呈现在跟前是平常不易看见的白皙胴体,顺一心里忽然产生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激动。
悦子张开薄薄的嘴唇,好们表示她很需要,顺一的手开始轻轻地捏住她的乳头;对于做爱前的调戏,他是颇有一套,大多数中女人喜欢温柔,有意无意的爱抚,可是也有少数的女人喜欢强力的揉抚乳房,或者是轻轻的用齿咬。
顺一凭着自己的直觉,认为悦子喜欢轻柔的爱抚。
他用掌摸乳沟,然后轻轻地弹动乳头,悦子的胸部已经开始起伏着,顺一从她微开的嘴里,明显地看见她的舌头紧紧贴伏在牙齿旁。
当她把舌头伸出嘴唇外的时候,从喉咙发出一阵朦胧不清的呓语,而且她的下颔仍然仰向着。
顺一把手指伸向悦子敏感的颈部,悦子果然把头偏向另一侧。他那修剪得短短的指甲在肌肤上滑动,似乎没有摸到什么骨头,他温柔地抚摸着,之后才摸到腋窝下稀薄的腋毛。
手指滑过乳房后,继而腹部。这时悦子的胸部起伏得更厉害,呼吸也更急促起来。顺一最后又把一只手指伸到悦子的肉缝的中心。
他的手指感受到比方才更强的力量的包围.如果想把手指插入内部,不加点力气是无法办到的,渐渐地手指有股涩的感触,紧缩力也缓缓地增加。
悦子的双手已经移动到床单上,她的手指抓着床单使其产生皱纹,手也不断的移动着。
这时可以一览无疑地瞧到悦子嘴里的舌头,悦子现在微突着下颚,顺一想到她,彷佛快到高潮的颠峰状态。
于是顺一用手指再爱抚一次后,在悦子嫩白大腿的顶点地带准备亲吻。
在他睡午觉起来之后,他就在想用嘴爱抚这个女人的下体,当时他已经非常的兴奋,如今看见正是他想像的,在稀薄丛草中有粉红色的景色。
当他把悦子的大腿分开到最大时,她受惊似的叫了一声,接着又从呼吸声传出「唔!」的小声音,她的下颚紧紧缩着,同时把脸庞转向一侧,好像是在忍耐什么痛苦,身体不停左右的扭转,两手忽而捉住床单,忽而捉住床铺的栏杆。
腋窝长着薄稀乌亮的腋毛,显得非常的性感。顺一用嘴唇和舌尖捕捉那份柔软的感触。于是顺一把手指拔了出来。
他用舌头舔着阴部的附近,然后他不停地在女人的中心部位吸吮着,彷佛是在吃东西,舌头反覆的移动,顺一好像是在品嚐美味,轻轻地,接着又像穿绕鞋带似的,左右上下的回旋着。
悦子似乎很满意顺一这么做,忽而传出两、三声「嗯」的呓语,接着又发出数声「唔」的急促呼吸声。
这个女人似乎不太会发出大声喊叫。顺一对于跟前女人的动作及反应觉得非常兴奋刺激,她的确是与别的女人风味迥然不同。
顺一用手轻轻地握住自己兴奋膨胀的部分,她温柔的上下抚摸着,随着快感的逐渐提高她频频地发「唔...」的声音。
悦子被顺一这么一弄,以缀泣般的声音说;「我需要」。她的身体像彼浪般不停地波动着。
悦子似乎受到自己的话的刺激,全身陷入无法克制的状态里,她又张开嘴蠕动着粉红色的舌头,彷佛是软体动物的蜗牛。
顺一边凝视着她的下半身,边爱抚着。
顷刻之间,他停止爱抚的动作,快定变换姿势,采取69式的姿势。
他温柔且轻轻地用舌头舔着悦子粉红色的部位,以增加她的快感。
而悦子也很有技巧的用嘴含着顺一的那个部位,感觉像是软体动物在蠕动。
她的做法跟别人是完全不同的,别人是高高的扬起头,然后深深的含进去,是一种非常强烈的做法,但悦子是用含吮,使人产生很紧凑柔顺的感触。
顺一感到非常的满意,从没有遇到过,像悦子这种和自己事先想像的完全一样的人。
顺一在这种浑然忘我的情境里险些射精,于是他慌忙地离开悦子的身体,而悦子的嘴里再度发「唔!唔!」的声音。
顺一再度想变换身体的姿势,嘴唇和舌头也跟着离开她粉红色的地带,呈现在眼前的粉红地带已经相当的湿润,且泛起起黏液,好像是已经达到快感的状态。
顺一尽量使悦子的那个部分露出,好让硬胀的东西顺利插入。
但他绝不会一下子就插入,他只把硬胀的部分,俗称领带的部位放在正那,像是先行打招呼似的表情,痛苦的痉孪着。
最初顺一的东西像是受到悦子的阻止一样,无法顺利地塞进去,顺一可以体会出这种阻碍的感触。
悦子双手紧紧捉住床单,微耸着双肩。
顺一把指头放入嘴里沾了些能担任润滑油的唾液,,涂在自己坚硬的东西上,再度对准,似乎还有些涩涩的感觉。
最后他终于成功地插了进去,他感到自己彷佛被一阵软软的紧缩力笼罩住。
顺一受到三度的挫折,终于顺利到达最深的地点。
每当顺一受到阻挡时,悦子就说:「不要」,可是她的两手却缠绕在顺一的背上。
顺一也用力抱紧悦子滑软的身体,他在恍忽中可以感觉出自己的胸部压住柔软的乳房。
顺一用一只手臂抱紧悦子,另一只抚摸她的膀子和肩膀。
「不要太用力,慢慢地且深深地...」「深深地」这句话,在顺一听来,感受到非常的性感。
他慢慢地问道:「你喜欢深一点吗?」
「是,喜欢!」
「里面会不会感到痒痒的?」
「是的!好痒哟!」
悦子发出满意的叫声,缠搂在顺一背上的手也更加用力。悦子被抱住的身体宛如浪涛般地波动。
顺一抽出硬胀的部位,然后又深深地送了进去。当顺一这样做的时候,悦子的下颚好像被打似地高高抬起,而且从嘴里陆续地发出「啊!」的微弱声音,且更用力的抱紧他的背。
「感到好吗?」
「很好!太好了!」
悦子呜咽的回答着,她缠绕在顺一背上的两只手宛若爬树般的开始挪动。
顺一也开始缓缓抽送,他认为太激烈的抽送,无法仔细咀嚼悦子微妙的构造。悦子的阴道里溢出温温的液体,顺一想:这是渐入佳境的情况,起初像糖饴,最后像黏液般地黏住他硬胀的东西上,而悦子的快感也随着提高。
从悦子不断发出甜美愉快的声音,即可以判断她已到达了高潮,她忽而轻叫「嗯!」忽而轻嚷「嘻!」不久悦子轻轻的嚷道:「不行了。」可是顺一却认为还没有到达真正的高潮。
顺一从多次跟女人做爱的经验中得知,当女人说出这种话时,她的兴奋程度还不太大。当真正到达兴奋的顶点时,女人是已经没有说那种话的余力了。
悦子的背部微微地挺直,她放开缠绕在顺一背上的两手,开始抓着身旁的床单,她好像觉得光抱着树顺一背,并不能得到更强烈的快感。
可是悦子不仅抓住床单,而且还揪住枕头,然后两手放开枕头紧紧抓着床头的栏杆,身体尽量地挺起,嘴里直嚷:「我要死了。」
顺一还是觉得她尚未达到高峰,他的想法仍旧是在女人说这种话时,认为未达到真正的顶点。
于是顺一交换做深浅的抽送,十回中两次是深深的插入,这样更能增加快感。
悦子的阴部的出入口渐渐地有了更美妙的感受,隐约地可以听见那个部位发出「嗤」的声音,这是浅抽深插时磨擦粘膜所发出的声音。
「你有没有听见呢?」
经顺一这么一问,悦子回答:「那声音太美妙了。」
他又故意的磨擦黏膜,再度响起那男人振奋的声音。
很好,这种声音实在太美妙了。」
性慾强烈的悦子,声音由强逐渐较为微弱,顺一从张开的嘴能够看见鲜红的舌头,和雪白整齐的牙齿,她的脸颊泛起绯红的色彩。
从我小学生的时候开始,我就很讨厌我二腿之间的那个神秘地带。
湿润的地带有看起来皱折不堪的二片肉壁,尤其是那令人生厌的红色,在在的都显示了令人厌恶的感觉。
虽然那是身体最神秘的一部份,可是我还是不能忍受,它耶污秽的感觉?当没外人在旁边时,我常将大腿张开,那时就会闻到一股令人作恶的气味冲鼻而来,真是令人憎恶。这也是我为何讨厌的原因之一。
即使上完厕所后,也将残留的小便擦乾之后,这个地方仍然是湿润的。所以就聚集了汗水、污垢等,也就是说它老是会散发出一股猥亵的臭味。
只要一闻到这个臭味,就会产生一种无法忍耐的不乾净的感觉。虽然它的样子很难看,但是我还是败在自慰的快感中。每一次我都发誓这是最后一次的自慰,但最后我都禁不住的自己违了誓言。而且如此一来,我更憎恨它使我无法抗拒它那如恶般的引诱-不停的自慰。
有的时候我会在洗澡前或洗完后,看着自己一丝不的胴体。我直直的站立着,将二紧紧的合在起来并吸气把腹部缩起,这时神秘地带完全被隐藏了起来,我就这样的陶醉在自我的欣赏中,从头到脚直真的挺立,是很迷人的。
总觉得此时的我是条美人鱼,可是一看到自己那张不怎么好看的脸时,心情也随着降到了谷底。
「这那是美人鱼,根本就是杂鱼。」
忘了是那本书上写的,男人的性器-只要看它一眼就会冲动的不可忍耐。如果再被他「干」的话,更是令人一辈子都需要它。但是全家共浴的时候,我看过爸笆的性器,像泄了气的降落伞一样的挂着,说什么也不能让我兴奋起来。
从我懂事以来,我一直无法忍受自己的神秘地带的丑陋的样子,我是真的打心里厌恶它。只是没想到不经意的碰到它时,还会令人兴奋。
我曾经对自己的神秘地带做一些奇怪的事。例如有一次我拿了红色的麦克笔将它涂成大红色,结果还因这些红色渗透到内裤上而弄脏了裤子,被妈妈大骂了一顿呢!
像这样幼稚的行为,不只让我觉得心中在起伏,而且让我兴奋极了,心脏跳个不停,下面的洞里也流出了粘液,那种快感,真是爽的笔墨难以形容。又有的时候,我用梳子的尖柄插入女人最神秘且敏感的洞中,我强忍着痛,将它插入更里面的地方并不停的抽动着。一会儿,抽出尖柄后,会有血滴自洞穴里流出来,这种情形,更让我兴奋的直喘气,久久不能自己。
虽然我是罚我所憎恶的神秘地带而自虐,可是这种因自虐而产生的兴奋却不可否认,也是一种颇具神秘性的快乐。
然而为何我会有这种极端矛盾的性格,我自己也不知所以。现在同时跟二个男人有性关系,虽然他们带给我的,只有性的快乐,可是我却利用他们来做些我自己无法做的动作,以惩罚我的神秘地带。
对于我这种奇怪的性癖以及同个跟二个男人有肉体关系的事,父母亲当然不知道,当然我也掩饰的很好。即使是从学校回家,我也不经过父母亲住的那一间,而直接进入另外一栋的二楼自己的房间去。
那天晚上大约十一点多时,我那二位性伴侣,清尺君与西田君,悄悄的来到二楼我的房间。其实是因为今天白天时,从学校回家的路上我去了趟西田君的公寓,在清尺君不知情的清形下,二个人单独发生性关系。
我因为执意要西田君搞我的性器,搓它、弄它、舔它而弄得西田君有些不快。做了这些事后,我也很疲倦也不知要怎么说,反正就是生殖器又热又肿,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腹部二侧摩擦着一样。腰也直不起来,就觉得全身不对劲,可是我不想让清尺君怀疑,所以尽可能的去迎合他。
因为西田君讽刺的说:「美枝小姐,今天很有精神哟……」等等这一类清尺君听不出弦外之音的冷言冷语来嘲笑我。
就跟平常一样,清尺君他先压在我身上,我第一次觉得男人这么重,于是我对他说,我今天很累,有些不太舒服,可能不能完全的配合,只要他喜欢,随便他怎么都行。一说完,清尺君便热情的抱着我,热烈的亲吻我。
「今天晚上,美枝不一样哦!充满了魅力,可爱又了不起。」
他一边在我耳边说着,又为了让我开心,他不断的吸吮我的乳房,咬着我的耳朵,摩擦着。又不时的用手挑迢着我的阴蒂。他热情的爱抚着我。但是性器因为肿胀、疼痛不管清尺君怎么卖力的干我,我就好像麻痹了一样,没有感觉。
相反的我成了铺在他身体下的布一样,全身任他挤压、搓揉而不停的抖动,就好像他一个人在做爱一样。而且他马上就会射精在我身上。接下来西田君抱着我,从旁边干我,他一向采用这种侧交的姿势,彼不时的用手指去刺激我的阴蒂,这样一来,我终于有了一些快感。
虽然花了比平常多一倍的时间,但终于达到了高潮,我反过身来,把脚伸开,沈浸在高潮带来的快感中,并发出了呻吟声。那一刻我脑子一片空白,毫无意识。只觉得「爽」而己,甚至清尺君跟西田君,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头痛的不得了,全身的关节也酸痛的很。特别是性器更是怪怪的,虽不热不肿胀了,可是有一些白色的分泌物流了出来,感觉又回到了从前那样。傍晚,我恢复了精神后,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我仍然有点兴奋的忍不住。
洗过澡以后找一个前面一边看电视,一边思考着,这时西田君来了。
「美枝小姐,昨天晚上好棒哟,你记得我们一共干了几次吗?」
而我静静的听着。
「嗯….今天晚上在我的公寓,你来吗?有新的人物哟…….」
说完,神秘的笑一笑就走了。到了七点的时候,我实在忍耐不住了,我以还朋友的笔记本为埋由,离开了家里。然后我觉得我的心像波浪一样的在起伏,自己就像个梦游着一样,不知不觉的就往西田君的公寓的方向走了去,我真是—–——————————————————————————–
第二章
在西田君的公寓里,看到了连新人在内的三张期待我前来的脸,当我看到那个所谓的新人的,年轻人使我吃了一惊。因为他的名字叫久保淳一,住在繁华街那边,家里经营了一家酒吧,他的母亲曾经在酒廊上过班,当时她曾经跟我父亲相爱相恋,这件事在街坊中没有人不知道。
后来嫁了别人以后,由淳一君的继父出资才经营了现在的酒吧。酒吧开张的时候,我的父母亲也知道。但是时间一久,这件事就成话柄,妈妈常以这件事来数落爸爸而使得二个人常有口角发生,但是吵归吵,他们也没做出什么过份的事来。
其实,淳一君,就是父亲跟那个爱人所生的孩子,其实我们也没像其他的亲戚一样有来往,也没有藉任何理由见过面,但确实的我们是兄妹关系。虽然他继承了母亲的美丽,但是我觉得他长的更像爸爸,他是爸爸的儿子,这件事是错不了的。
那时我知道这件事,但基于爸爸跟他的爱人及妈妈三个人之间的关系,使我有些拘束。
现在公然的见了面,而即使我想以对待他人的态度来对待他,也改变不了我们是兄妹的事实。不管如何,我仍然觉得不自在,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但是他真的很帅,这一点燃起了我心里一些奇妙的不良的欲望。
淳一君和我在西田看的公寓里见了面。在我们还没来得及称兄道妹之前,我们就发生了阔系。而且上一代的恩怨虽然错纵复杂,然而我们却因性关系而改善了彼此的敌意,并且产生了一些感情,为此我渐渐的疏远了西田君及清尺君,而走入淳一君的世界中。
沿着江边有一个被称为繁华街的城市,淳一君的家就住在这里,二层褛的店面,可是他却要用功读书为名,独自一人居住在靠江边的小型公寓里。
只有要用功读书时才会从家里来到这小型公寓里独居,有时也在这过夜,有时则回家。
他跟其他几个同好一样,总不喜欢住在妈妈看得到又管得到的地方。所以住在这儿,有些隐居的意味。
有一天,我接到淳一君的邀请,他告诉我这间屋子相当的隐密,
普通时候也只有他一个人在而己,夜晚更是神秘安静,一点不会受到干扰。他还要我,无论如何一定要去一趟。
充满好奇心的我,接受了他的邀请,那天晚上就乘着这拜访他的机会,在这里与他单独的见了面。
因为我想这是淳一君用来读书的地方,一定是个清静而充满书香的房子,可是却跟我所想的相反,这完全是一间经过特殊设计的豪华住宅,有虽然小却样样齐全的厨房,客厅里更是陈设了一些漂亮又昂贵的家俱。另外从厨房开始就一应俱全的设备,就是整年住在这里也很方便虽然南边是面对着太阳照射的江面,但是离岸边很远,不管你在房里做什么,都不用担心会被人看到。
再也找不到比这更棒,更隐密的房子了。
来这里之前,淳一君就跟我打合过-来到这里时,我们要像其他的爱人同志一样,尽情的玩,做我们想做的事,确实那天我们真的很快乐。
有了彼此是兄妹的这层关系,我们毫不需要客气打破拘束,彼此之间也没有任何可以隐瞒的事情。不管是家事、私事、或个人的隐私等,都能畅所欲言。
淳一君有一些奇怪的兴趣。他喜欢互相玩弄对方的性器更胜过平常的做爱。因为当我们二人在一起时,大部份的时间,我们都在互相玩弄着对方的性器当然我们也有性交、做爱。但是有的时候,几乎都是淳一君自己一人首先射精而得到满足,而我却一点快感也没有。
「我们是兄妹。做这个事,不是很奇怪吗?」如果我
这么一说,淳一君便不当一回事的骑在我身上,一边掏出「男人的那一根」一边塞进我的私处中。
「一点也不奇怪,父母亲能做的事,法律上也没规定兄妹不能做呀这」。
总是这样随便的说着,然后不停的吻我,抱我以及爱抚我的胴体。
刚开始时,我们决定一周在一起一次或二次,而且只限于晚上相会。可是渐渐的不只是星期天我们也在一起,甚至于到后来乾脆从学校跷课,整天都待在那隐密的屋子里。
这房子里装设有暖气,既使是一丝不挂也不必担心会着凉受寒。
淳一君有着一幅运动员的体格,强壮大结实,下体的阴毛更是茂密,而且更重要的是,他拥有一根完全像大人一样的宝贝。
不穿衣服的时候,还可以看到他右腹部有一边开过盲肠的旧伤痕对于不曾有在明亮的房间中一丝不挂的跟男人一起互相的玩弄对方的性器,或者以各种各式各样的姿势来性交的我而言,刚开始在淳一君的房子里做这些事的时候,我真的是觉得不好意思。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因为脱光了衣服的我,皮肤是黑的,乳房是尖的而且身体也不甚丰满。既乾又扁的我却偏偏从肚子到大腿地方又特别的胖。这跟身材修长而肌肉又结实匀称的淳一君比起来,就真的相形见拙了。
又性器上,淳一君的性器不管在那个角度上来看都特别的大而且硬,任何时候[它]郁是给人雄纠纠的感觉。
前面的龟头处像香菇一样的形状,并闪耀着亮亮的肉色,随着节拍悸动的时候总是来势凶凶。跟他的性器比起来,我这终日湿答答又不起眼的丑恶性器就让人想到是一个污秽的垃圾丢弃一样。但是虽然我这么想,可是道个丑恶的东西,却意外的受到男人的喜爱,常常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每个认识我的男人都想干我。
淳一君也不例外。他总是把我那充满尿臭的丑恶性器当作是丰盛的美味一样的吸吮它、舐它。还不时的把脸埋进我的双腿间,用鼻子去闻着这些臭味。
我也以相同的动作来回报他。通常我会把淳一君的阴茎抓在手上,然后鼻子去碰触他的阴毛,或用嘴轻轻的含着阴毛后拔起。
当然也会用嘴含着龟头,一吸一抽的吸吮它,或用舌尖舐它并摩擦它来进行口交。最后再用手不停的搓弄着沿满口水的阴茎,让他射精。动作进行的时候,特别是在发射的前一刻,淳一君总是将他的脸埋在双掌中,从胸部开始,腹部及腿上的肉不住的抖动者,而且全身上下像被几万只虫啖着一样颤抖着,呻吟着。
我也兴奋的不得了。虽然只跟一个人做爱并不能让我得到高潮,可是如果以手指抠我的阴蒂的话,我也能达到高潮。
这件事,事先我就告诉了淳一君,让他在性交时这么做,有时候我们竟也能同时达到高潮。有的时候我们也互相竞争着,谁能先达到高潮。
有一次淳一君让我躺在矮桌子上,露出下半身的性器,他张开我的双腿后,用一个让我觉得疼痛的东西,就这么一口气插入私处的穴中。不一会儿,我就觉得想小便了。
终于我忍不住的咻的一声尿了出来。当我感觉到那硬物连同小便一起被抽起时,我急忙翻身而起,这时那看起来奇怪又细长的东西随着我翻身而掉了下来。
此时淳一君正在慌忙的找寻可以擦拭被尿湿的东面时,我把脱下的内辉交给他擦拭湿了的地方。
「怎么了,那是什么?」我这么问他。
淳一君于是将绿色的长长像橡胶管的东酉,拿给我看。
他说:「这是水池中水莲的茎。」
原来他把水地中枯萎的茎拿了下来,把它插入我的性器。并且可以插入到最里面的地方。当小便从那管子的出口流出来了,他愈急忙忙的用嘴去接,就在他打算要喝的时候,因我翻身而起,所以才弄得到处是尿。
「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才会翻身起来的,但是你打算喝尿真脏。」
说完后,我将脸别了过去,淳一君笑着对我说说:「但是因为这是妹妹的尿,怎么会脏呢?一点儿也不会……」
「讨厌….真是讨厌……那么下一次我也要喝你的尿哟!」
淳一君又说要再做一次看看,但是这一次他准备了毛巾、脸盆及勺子等,然后要我像刚才那样的仰躺着并将双腿抬高张开。他仍像刚才一样拿起水莲的茎朝着小便的地方用力的向最里面插了下去。
仍然是有些痛,而且一点儿也不舒服。当那管子插入到最里面时,我有了想要尿尿的感觉。所以我赶快对淳一君说:「可以了吗?我又想尿了。」
他慌乱的整理了一下。
「你想尿就尿吧,没问题了?」
淳一君他一边回答我,一边慢慢的又将管子往里面又插进了不少,此时我有一点带痛的快感。于是尿从管子的外面溢了出来,流到了事先垫在屁股下面的毛巾上,刹那间毛巾有些湿了。
另一方面,淳一君正以享受某种美味的样子,正不断的吸着由水莲蓉中流出的尿水。最后尿不再流出来了,此时膀胱也像消了气的气球一般不再胀了。
「管子太细小了。」淳一君说着这样的话。
虽然我也曾在帮他口交阴茎时。喝过好几次他的尿液,可是那温温的、咸咸的尿,实在是一点也不好喝。曾经有一次我还用淳一君从药局买回来的橡皮管从他的阳物的龟头口中插入,虽然造成了骨折可是也终究插入了,而且插的相当的深入。这时会就有温温的小便流出,而且是不外泄一滴的流出,我便就着管子喝了它。
我们二人的这种行为,大概就是所谓的「性变态」吧!尽管如此我却觉得这会让我意外的兴奋。——————————————————————————–
第三章
过了不久,淳一君从某人那里买到所谓「注射之后会便人精力强壮的药」来帮我打针。他把注射针筒,直接注射在我的阴蒂上。药物往射,平常都是打在手腕上,淳一君他故务将它打在我的阴蒂上,过了一会儿,就觉得腰部附近都热了起来,虽然让人觉得舒服,可是恍惚中却没有预期的性欲的兴奋感。
知道我的癖好的淳一君,有时也会用试验用玻璃管,里面灌入热水后盖好。拿着它用力的塞进我的私处入口,以手的方式来让我达到高潮。
可是尽管他用玻璃试管插入后再拔出,然后用嘴舐我的阴唇,最后再将早已硬了的勃起阴茎插入,他如此费尽苦心的安排,无非是想让我达刻最高潮,但是最后我似乎没有什么快感涌出o虽然如此对我而言能与淳一君做爱是他吸引我的魅力之一便可能是因为我对亲生的哥哥淳一君产生了爱恋的心。
而且对于他看上我成为他的性伴侣一事,我也觉得相当的开心。然而,对淳一君而言,也许我只是他发泄性欲的对象也说不定。
在我沈溺在与淳一君的性爱中这一段时间里,每隔三个晚上或者二个晚上,清尺君与西田君也会悄悄的来到我在二楼的房间。
最近我们也愈来忽大胆了。他们一一人常常潜入我的房间,然后三个人睡在同一张床上直到天亮后才离去,这府做是为了天亮亮后三个人还可以再做一次爱。
所谓的快感。虽然必须由他们二人轮流各做二次才会产生。当然有时候各做二次也不能有快感的产生,但大致上,均能有快感的产生。
清尺君用手指触摸阴蒂,西田君则用玻璃试管插入洞口,这样子不断的为我手淫。这时的感觉真是爽到极了。
如果他们再加把劲继继的为我手淫,总会令人失去意识般的不断的呻吟。虽然我不曾间断的与三个男人发生性关系,可是我却一点怀孕的徵兆也没有又我想跟我同年龄的女孩子中,恐怕也没有人会像我这样的性交频繁吧。
当我跟一位好朋友谈到这件事时,她说:「月经来时,随着出血而排卵,当卵子在子宫中时,如果发生性行为让精子射入的话,就会怀孕。」
也就是说当月经来时,如果不发生性行为的话,就不会怀孕了。但我的想法却跟她相反。有一次我就这件事问了淳一君,他的看法。
「什么那是你的朋友说的吗?」真好笑,她到底懂不懂!月经时流出来的是已经坏死的卵子,所以尽管月经来时发生性关系,也不会怀孕的。
「哦!原来如此。」
「这样你明白了吗?所以才会有所谓的安全期嘛。」
他这样的向我解释着。
「美技你有没有看过精子是什么样子。」
「耶什么?」
「精子的虫啦!下次让你看,我把家里的显微镜拿来这里给你看。而且美枝你可能没有看过自己的卵子吧!在月经的时候…」
「没有,而且看自己的卵子这种事……….」
「已经坏死的卵子也没看过吗?」
「没有啊」
「月经的时候,注意一下就行了。」
「喂!有多大?」
「嗯!很微小,几乎微小到几乎看不到,直径几毫米,真的极渺小的一种生物。」
「那样的话,怎么看得清楚呢?」
「下次美枝你月经来时,我们来看看。」
淳一君他兴奋的计画着。
「我最近在尝试一项大发明哟!」
「是什么发明,快说:快说嘛……」
「这个嘛!就是利用电脑,来做人工婴儿的出生。」
就像是试管婴儿的产生一样令人吃惊的想法,说这种话,让人觉得有一半是在开玩笑,可是又看他一脸认真的样子,不管怎样这种话题是不着边际的。
换个话题吧!
我因为自己的经期不顺,而时常心中怀疑,也不时的思忖着各种可能的原因,因为最近常有大量白带落下,所以我想一定是子宫的某一部份有了问题才会这样。一种白色的粘稠物像发酸的发酵物一样,从里面流了出来,并且量多的弄脏了内裤。
内裤里常粘了一层黄色湿答答的东西,很难受。开始时我以为是性交时,射入里面的精液,在性交结束后便回流了出来,可是那令人发呕的臭昧又不像是精液的气味。
又肚子里,子宫的附近常会有奇怪的痉挛,温塭的、纯纯的彷佛整个腹部很沈重似的,甚至有的时候还可以感觉到它正咻咻的痉挛的厉害呢!只耍稍为激烈一点的交媾,或者性交时间比平常要来的久一点,虽然这样可以使我振奋,但是快感之后的疼痛却愈来愈厉害。
尽管如此我仍然跟淳一君约好,下次月经来潮时,要一起研究卵子的事,所以我也事先将算好的预定日期让他知道。
在下次月经来临前,淳一君正不断的在研究各式各样的方去以取得从子官到月经来潮时还生存着的卵子o为此他真的下了一番功夫呢!是真的。
其中淳一君要我躺在他那间书房的矮桌子上,然后把双腿张至最大弧度,好让他仔细的查看、研究。
他一会儿用手指插入,一会儿又用尺量这洞有多深,甚至以手指尖去探索最里面的结构,到底是怎么样的。
过了几天,淳一君拿着他手淫之后收集的精液并放在显微镜下让我观看。令人吃惊的是在这又白又亮的精液中,竟有像千军万马般的无限精虫,正像白银般的一闪一闪着向着前面不断的游泳着,透过显微镜,可以清楚的看见这景象,真是令人惊心动魄哦。
「哇!很多哦….」
「只要把我的东西,阴茎插入,这些全部都会跑往你的肚子里去哟!」
「是吗?这么一来好可惜……我第一次看见这些东西……」
当清尺君、西田君、淳一君三个人轮流干我时,只要他们一人干二次,那么一共就有六次的份量的精虫跑进我的肚子里去。我不可思议的想着,每一次射精也只不过那么一、二滴,可是一滴精液中却藏了有这么成千成万的精虫。
这么一来做爱六次甚至七次、八次之后,究竟会有多少精虫游进我的子宫中呢?
有一次淳一君他准备了保温用的水壶。他收集了大约四个小时中,我不停为他手淫后射出的精液,大概射精了五次之多。
他说这保温瓶有着同体温相同的温度,所以这些精液可以保存很多天直到它发臭为止。
他所射出的精液,虽然第一次跟第三次射出的比较多,可是第五次时,那精液有点儿乾固,并停留在龟头上随着龟头的伸缩而里外的晃动着,彷佛很辛苦的在喘气一般。最后终于很抱歉的滴出了一滴而已。
向着明亮的光线而仰躺着的我,感觉到淳一君将粗的玻璃试管插入了我的私处口中。
这个玻璃管是中空的,插入阴部可以直达最里面的地方。而且他还能像海中的潜水镜一般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形。淳一君他自信的说明着。
「哇……真的可以看到最里面耶!」
接着他又把脸贴进了我张开的双腿间。
「没错,这真是一个无底洞耶,」
我也被感染了,自己也莫名奇妙的兴奋了起来。之后二个人互相拥抱在附有电热灯的矮桌下,激烈的玩弄着彼此的性器而点燃了焚身的慾火,那天我也脱光了衣服之后就钻到棉被里,然后把脚伸入矮桌下取暖,然后与全裸的淳一君抱在一起在经过了接吻、手淫及口交后,淳一君才将已经勃起的阴茎插入我的洞穴中。
于是展开了另一次的交媾。
一会由我在上面,并跷起屁股来费他的弟弟从后面进入干我,或者从旁边来个侧交,甚至于由我采坐姿上下不停的抖动来交媾。在这一连串奇怪的交媾姿势中做爱,让我对淳一君爱的不得了。
其实我们是真的兄妹,是不可以互相恋爱的,当然结婚是更不被允许的,虽然这样,可是我们一直沈溺在性爱当中并嚐试着奇奇怪怪的性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他已经连续射精了五次,但这一次他不容易射精了。但是随着刺激兴奋的情绪,他的阴茎却愈来愈大愈硬到几乎爆裂的程度,为此淳一君也觉得痛苦了起来。
「淳一君还没想要射吗?」
「嗯..再一点….美技….你呢?」
「嗯!不要管我,你射吧!」
那时我将嘴附在淳一君耳边,一边叹气一边告诉他。
「我们兄妹….居然做这些事…………」
「嗯。:….嗯…………」
突然间淳一君他更用力的抱紧我,更加速的在腰间使力,激烈的挺进。我再说着:
「我们是兄妹….是兄妹哟!是不…………」
我一边喘气一边说着,此时又有一个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突然间涌起了令人呼吸困难的快感,那根这大的硬棒在一进一退之间不拧的搔动着,让人感觉到整个下腹部都麻痹了,此时我无法忍耐的弓身而起,一边呻吟一适痉挛,连屁股都不停的颤动着。
接着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意识自然恢复时,才感觉得当淳一君拔起时的情形。
虽然淳一君已经抽出了他的阳物,可是我仍然觉得全身的重量仍然在我身上,我是真的累了。
当他从下面用手指在我一丝不挂的胴体时,我看到的是他那快睡着的脸,撑着惺忪的眼皮,接着他用嘴吻了我,而且带着满足的笑容。
这次是我跟淳一君这么多次的交媾行动中,第一次真正的达到高潮的一次,莫非我的身体真的无法离开淳一君了吗?身为哥哥的他,恐怕也正是这么想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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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ǒ壹⑧Y.Cǒℳ xing慾强烈的悦子,声音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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