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蛮犹豫的……不知这些事情该不该说出来,反正……反正没人会知道我
是谁?把这些美好的记忆还是和大家分享吧。
我今年三十二岁,老公比我大三岁,老公说他最喜欢的就是我的身材,浑身
上下该鼓的鼓,该收的收,三十多岁的身体几乎没有一点赘肉,走在马路上常常
会招来异性火辣的目光。
按理我应该正值虎狼之年,可老公是个木讷沉默的人,一点不解风情,对我
虽然是百依百顺,可结婚十年来,我们的关系却处的越来越像兄妹,床第之间从
未爆发过激情,我便以为天下所有的夫妻都是这么平平淡淡,除了尽义务般的夫
妻生活,我甚至没有经历过传说中所谓的性高潮。
老公是一家跨国贸易公司的驻外代表,常年在异国漂流,婚后第三年我生了
个女儿,如今基本是退休的婆婆在带,公公是医生,早早离开公办医院开起了自
己的诊所,每天也是忙忙碌碌,但人很是精神矍铄。
老公常年不在身边,家里有婆婆打理,因为没有体验过什么性的乐趣,我倒
并未觉得寂寞难耐,除过上班,我的生活还算过的优哉游哉。
可去年夏天发生的一件事情却彻底打破了我平静的生活……
趁驻外公司扩建之际,去年初夏老公被调休回国住了一个月,当他假满再度
出国数周后,我忽然觉得下身痒痒的很不舒服。
可能因为平时几乎没有性生活,所以我的下阴一直干爽洁净没什么异常,分
泌不多,更没有什么异味,可这次的症状让我越来越不舒服,隐隐的瘙痒加上分
泌的增加让我有些不安,而且那些分泌物会散发出难闻的气味,以前偷懒就是两
三天换一次内裤也觉不出难受,现在每天都要换内裤不说,还用上了从未用过的
护垫。
开始我只当是因为前段时间老公回来有些劳累,加之性生活集中导致的身体
不适,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自觉下阴越来越不舒服,不由得担心害怕起来。
刚好公公就是医生,我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吞吞吐吐地和公公讲了身
体的不适。公公以为我只是普通的炎症,因为诊所不具备检验化验条件,公公便
让我先去医院做个常规的妇科检查化验然后再说。
第二天我就去市中心医院做了检查,平时很少进医院的我,当看到被嘈杂纷
乱的患者和一些男家属围着的女医生极不耐烦地一边解答着病人的疑问,一边龙
飞凤舞地开着处方时,我递上化验单也就没再多问,只觉得女医生看完化验单抬
眼打量了我一眼,然后低头写着处方,并嘱咐我一定让老公也来检查检查。
提了一兜内服外敷的药物,我迅速逃离了让我觉得充满病菌的医院。
(二)
回来后就一边吃药一边外敷那些药膏,不知是药物作用还是心理作用,我觉
得症状轻了很多,便把这病丢在了脑后。
一天晚饭后,婆婆去邻居家打麻将了,女儿囡囡在书房写作业,我和公公坐
在客厅沙发上在看一部电视连续剧,广告期间好像公公去了趟卫生间,我觉得时
间挺长,广告结束也没见他回来,因为剧情正是紧张我怕他错过,便冲着卫生间
喊着:「爸,开始了!」
依然没见公公出来,我有点纳闷,是在大便吗?在一起生活这么久,我知道
公公一般都是清早大便的。因为我也习惯早上大便,所以常常会出现和公公抢卫
生间的尴尬。
当我起身想去问问公公是不是拉肚子或者有什么意外时,只见公公一脸严肃
手里握着一团粉红从卫生间出来了,我一眼就认出那是我刚才洗澡时换下来还没
洗的内裤……
公公这是要?……我的脸腾地红了起来。
我娘家在外地,自打结婚后我就一直和公婆同住,而我又不是个特别仔细的
女人,常常因为懒散会把穿过的内衣内裤扔在卫生间第二天再洗,多年来也相安
无事,公公婆婆并未因此而唠叨过我。
可今天这是?我看着公公手里捏着的粉红,心里砰砰地跳着,不知公公这是
要干什么……
公公走到我侧面的沙发坐下,还是一脸严肃,不过并未提及内裤的事,而是
问我前几天去医院做检查和化验了吗?
我不知公公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事,这和他手里拿着我穿过的内裤有什么关系
吗?我不敢看着公公,低着头轻声答道:「去……去过医院了……」
「哦,化验结果呢?回来怎么没拿给我看?大夫开药了吗?做过什么治疗了
吗?」
公公一连串的问话加上他严肃的口气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依然低着头不敢
看他,断断续续将那天看病的结果和我用药的情况告诉了公公:「我感觉这几天
好些了,就没再……」
「琳琳呀,你以为没事了吗?」说着公公这才摊开手中团着的内裤,他翻开
内裤底裆,指着那上面依然濡湿并呈现着黄色的分泌:「知道吗?单从这些分泌
物和气味就知道你这个病很麻烦……」
原来是这样,因为公公就是医生,所以他说的话我没有一点怀疑,我不敢看
他手上拿着的内裤,只是心情紧张地问道:「爸……很严重吗?」
「还不清楚,你把化验单拿来我看看。」
我进到自己房间找出那天的化验单,来到客厅见公公依然在翻看着我那条内
nb
气:「琳琳,没啥不好意思的,我知道那个部位特殊,自己用药很不方便,这样
什么都明白了,我心里顿时空落落的,难道那个混蛋在外面真的不检点?我
「你也别太紧张,怎么得的病还不好说,嗯……这是个不好的病,所以当下
前的症状,你得了尖锐湿疣,这是一种挺讨厌的生殖系统疾病,常发於男女生殖
要紧的是抓紧治疗,告诉我你外敷的药膏是怎么用的?」
这些病菌在很多公共场所也会感染,比如坐式马桶,公共浴池等等……志航这孩
的嘱咐,我赶忙给诊所挂了电话,公公说药已备好了,叫我下午下班就过去。
后果,我感到脑子里瞬间是一片空白……
「嗯……开了药,口服和外用的,我用过药觉得好多了,这几天下身不是太
常见病症都能应付,加上对病人和蔼,收费合理,所以诊所生意一直不错。
检查治疗室,放着一张小床,拉着布幔,还有洗手水池什么的,右边背阴的是药
道这病是老公传染给我的?「嗯,药是没了,爸,你是说……那会不会是什么脏
单,确认着点点头,盯着我的眼睛:「医生怎么处理的?」
「爸……你?……」我不由诧异地喊出声。
我根本不好意思看那上面阴户形状的痕迹,加上公公嘴里阴道肛门这些字眼
公公看出了我的不安,连忙安慰着我:「孩子,不用紧张,这也不是个什么
「这怎么行?看这些分泌的痕迹,病灶应该是在阴道里面,肛门部位也有感
底裆上的痕迹给我看。
严重了?」
「这……」想着用药的部位,我脸红了一下:「那地方能……能怎么用?我
器官。」
又看不仔细,就是在下面发痒的地方抹上些药膏了……」
病呀?」我一下子紧张起来。
疑难杂症,只要你积极配合治疗,一两个月就应该差不多了,别太担心哦,爸爸
我坐下:「琳琳,看单子和这些分泌还有气味,你这个病要认真对待了,按理应
第二天中午休息的时候,我感到下身的灼热和瘙痒又出现了,这才想起公公
「是,爸爸……知道了。」
「是呀,难道咱家诊所还有别的大夫?病不忌医,我是医生,你是病患,不
(三)
「不说确认,不过八九不离十,再看看化验单就能确认了。」说着公公示意
sp; 裤底裆上的痕迹,还凑到鼻子跟前不时地闻闻。
随口而出,真不愧是做医生的,把我听的是面红耳赤,不知该怎么接话。
吧,从明天起你到诊所来,我们开始正规治疗,我想不出一个月就会好的。」
吗?」
房和储藏室。
公公果然很严肃的看着我:「琳琳,昨晚没有告诉你,根据化验结果和你目
了公公的话,我觉得浑身发冷,没想到根本没当回事的一点毛病会有这么严重的
痒了,所以就……」我低下头回避着公公的目光。
该你和志航一起治疗的,可这个孽障远走高飞了,先不说他,医院开的药用完了
「嗯……哪?还很严重吗?单从内裤上这些……这些分泌,爸就能看出问题
公公却并没有丝毫的异样,他看着那块呈现阴户形状的菱形痕迹,头也没抬
公公起身走到我身边,摸着我的肩头:「琳琳……事情也许不是那样,因为
大约半小时,诊所病人都走了,公公起身关上大门,示意我在他诊台对面的
「是……是爸给我治?」我一听更紧张了。
椅子上坐下,我规规矩矩像在医院里一样看着眼前的公公,似乎他此刻就是个认
听公公提起我老公,我突然想起了医院的大夫也要我带老公一起检查的,难
是医生,你尽管放心啦……」
公看病主要的活动空间,摆着一张写字台和沙发,大门开在街面,左边向阳处是
吗?我心里突然充满了愤懑!
听婆婆说公公医术不错,但为人老实,不会巴结领导,所以在医院时不受重
低下头,气愤加委屈,不知不觉流出了眼泪……
染的迹象,药膏要直接作用於病灶才会有效果的。」公公把我的内裤翻开,指着
用也没有被提拔,於是就早早办了退休自己单干了。公公医术好,内外妇儿这些
子我还是了解
用想太多,嗯?」
我没听懂公公的话,也不敢多问,把手上的化验单递了过去。公公看过化验
下班后没有回家,我先来到了公公的诊所。
「所以就不在意了?这几天你感觉好点,应该是病菌的潜伏期,所以更不能
诊所还有两个病人,我就像个求医的病号一般也安静地坐着等候。以前偶尔
「孽障……」公公嘴里又冒出了昨晚说过的那个词。
大意,知道吗?」
公公见我没答话,抬头看我脸蛋红红的,才意识到了什么,他缓和了一下口
屈,平时除了工作,我很少和社会上的人接触,那……除了老公还能有其他原因
真的大夫。
自言自语道:「看这色泽和气味,我判断是尖锐湿疣了,唉……」
「嗯,我知道了……爸,可是我……我是怎么得上这个脏病的?」我有些委
我并不懂医学,不过尖锐湿疣这个词还是听过,应该属於性病的范畴吧,听
会给公公送饭,我也常来这里,诊所不大,左中右三个小间,中间大一些的是公
的,他应该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别胡思乱想了,好吗?」
父亲毕竟向着儿子,可从我内心讲,老公这么个木讷老实的人,应该不会乱
来的,但愿这一切都是意外吧……我用纸巾擦去眼泪,轻轻点头:「爸,我不乱
想,我也相信志航……」
「这才好,那……孩子,我们开始治疗吧?」
「嗯,都听爸的,我会好好配合……」我站起来,很自觉地往左边的治疗室
走去。
公公稍后也走了进来,我看他已经戴上了口罩,这样也好,口罩遮住了他那
熟悉的面孔,让我看着更像是一个德高望重的老医生,心里踏实了很多。
公公转身关死房门,拉上窗帘,然后打开了床边的落地灯,向阳的房间光线
本来就好,虽然拉上了窗帘,可是雪白的床单被灯光一照看上去很是耀眼。公公
的诊所平时只是做一些常规的检查和治疗,也不是专门的妇科诊所,所以治疗室
里只有一张单人床,并没有在妇科常见的那种能架起两腿检查的治疗床。
公公从靠墙的玻璃柜里取了一个消毒的托盘,那上面有消毒手套,棉签,药
膏,注射器,药水,碘酒酒精等等……
我坐在床沿有些诧异地看着盘子里的东西,胆怯的问道:「爸……不是上药
吗?还要打针呀?」
「对呀,药膏只针对病灶病变,消炎主要靠针剂呀,怎么?怕了?」公公一
边解释,一边摇晃着手里的玻璃药瓶,眯着眼笑望着我。
我是个胆小的女人,更是特别惧怕打针,所以一看到盘子里的东西就有些紧
张,听公公问我,我有些难为情的点点头:「是……怕……很疼吧?」
「哈……没事的,爸爸打针一点都不疼,不用怕……」虽然看不到公公口罩
下面的笑脸,但是能感觉到他疼爱地安慰像是哄着一个小姑娘。
我也觉得自己很可笑,三十多岁的人了,打针怎么还不如自己的女儿呢,我
不好意思的摇摇头,站起身开始解皮带……这时公公已经灌好了药水,一手拿着
注射器,一手捏着碘酒棉签站在我身边,房间里静静的只有我们呼吸的声音,我
看一眼公公,突然有些害羞的停了手。
公公反应很快,他依然是笑了笑,伸手示意我往床尾走走,然后替我拉上了
床前的那道帷幔。我心里感激着公公的体贴和细心,很快解开牛仔裤褪到屁股蛋
下面,贴身是一件紫色细花边的内裤,我移到床头,检查床很高,我单腿坐着床
沿脚尖刚好支在地上,侧过身子把内裤的松紧拉到胯下,将左边白花花细嫩的屁
股亮在了灯光下……
我扭着头看着床边的白墙,感到冰凉的棉签在我屁股蛋上方擦拭,我身体一
紧不由得哆嗦了一下,随即公公温热的手指揉搓着在放松我的肌肉,我并未感到
针头的刺入,但是推药的胀痛还是有些难以忍受,公公用两个手指震颤着替我放
松,:「好了好了,完了……」
说真的,公公打针的动作轻柔,推药很稳,特别是他手指的揉捏让我没有那
么紧张,已经很不错了,不过那药水进入体内后的胀痛却并不轻松,那阵胀痛一
直延续到我的大腿。
公公看我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也心疼地扶着我头朝里侧躺在床上,一
边压着我针眼处的棉签,一边宽慰着:「琳琳,这个针吸收起来是有些疼,但很
对症,你可要坚持哦,希望我们的琳琳早些好起来……
「知道了,爸……我会坚持……」
打完针我躺了一会,公公在帘子外面问我:「琳琳,好多了吧?不疼了我们
就开始上药吧?」
「嗯,不疼了,爸……」
公公走过来看我依然躺着没动,他笑了笑,然后又走到帘子外面,有点吞吞
色内
裤,知道我该脱下内裤了,为了避免彼此尴尬,公公转身出去准备药物。
(四)
公公再走进来时,我的下身已经赤裸,那件紫色的小内裤我揉作一团放在床
角,我就这样光着下身挺挺地躺在床上,紧张的闭着眼睛不敢看公公,手足无措
的不知该做什么。
「孩子,放松,这个不会疼,而且很快的……」公公和蔼的说着,将托盘放
在床边,用手轻轻推了推我的脚尖。
感到了公公的触碰,我只能缩回穿着短丝袜的双脚,乖乖蜷起腿,心砰砰跳
着:「放松?我能放松吗?这要是在医院面对陌生的大夫可能不会这么紧张,可
现在是在自家的诊所,面对的是和自己朝夕相处的公公,我……唉……」我心里
嘟囔着没敢出声,悄悄睁开眼睛看着公公拉过椅子坐在了床尾,然后把落地灯移
到身边,调整着灯光的角度直对着我的下身,这才戴上老花镜,依然是和蔼的声
音:「来,琳琳,屁股往下挪点……」
依着吩咐我往下躺了躺,公公的手放在我膝盖上稍稍往外用了用力,在害羞
中我无奈地打开了双腿。
灯光亮度很大,温度也很高,当我分开两腿立刻感觉到暴露在亮光下的阴部
一阵阵的发热,具有聚光效果的光束强烈照射着我赤裸的下身,整个生殖器毫无
遮掩都展现在了公公的视线中……
我的内心别提多别扭了,张开大腿,摆出这么害羞的姿势……我能想象得出
公公眼前看到的是一幅怎样淫靡暧昧的画面,但愿此时的公公仅仅是一位职业操
守高尚的医生。可公公与儿媳毕竟是事实呀……唉!我真的有点后悔让公公帮我
治疗了,这算什么呀?
事已至此,想这些还有什么用呢?我只能满面通红把脸扭向一边,根本不好
意思往公公这边看。
房间里瞬间安静极了,我能清楚地感到自己的心跳和公公口罩后面传出不太
均匀的呼吸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应该是公公戴上了放在托盘里的医用
手套,随即感觉到大腿根部一凉,应该是公公的手在触摸那里,我冷不丁打个激
灵,因为不是那种能束缚脚踝的检查床,我的两腿在紧张中不由得合了起来。
公公依然低着头,轻声道:「孩子,不紧张,来……分开。」说着用手背推
了推我的膝盖。
「嗯……是……」我再次听话地把腿分开了。
这次能实实在在感到公公的手在我下身的活动,先是拨开我的阴毛(挺不好
意思告诉大家的,别看我人长得白白净净,可我的阴毛却很茂盛,布满圆鼓鼓的
阴阜和丰满的大阴唇,人们常说阴毛重的女人性欲旺盛,大都是淫女,可是我连
起码的性高潮都很少体验,也算是淫女吗?),然后翻看着我的大小阴唇,我甚
至能感觉到公公剥开我的阴蒂包皮,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在那敏感的地方触碰
了几下,公公戴着手套冰凉的手指所做的这一连串动作,搞的我阴部传来一阵一
阵的酥麻……
「嗯……」我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公公的手仍继续将我的阴蒂左右翻看
着,然后像是用棉球在我的阴道口擦了擦。
「该死,我一定是流水了……」难为情的我撵紧了拳头:「哦,嗯……」我
又控制不住的发出了呻吟,感觉公公分开我的小阴唇,然后是努力扩大了我的阴
道口,接着像是一根手指伸进了我的阴道。
公公一边动作着一边说道:「看看,除了阴道口有一些,糟糕的是阴道深处
也有几粒……」
「唔,嗯……爸……」我除了麻木的应答,真不知该怎么接公公的话,只好
压抑着一声不吭,更不敢因为阴道内的触感带来的酥麻而发出呻吟,也不知过了
多久,大概有几分钟吧,我才觉得公公的手指退出了我的阴道。
; 的变化……
「还好,只是肛门口有些症状,里面好像没有异常,我们这几天一边治疗一
边观察,应该很快就好起来的……」几分钟后,公公终於结束了这次让我难堪的
检查。
我慢慢睁开眼睛,侧着脸从我腋下的缝隙偷偷向身后瞄去,只见公公已经摘
掉了口罩,我以为可以放下撅着的屁股了,可是公公却扶着我的屁股蛋,居然伸
着鼻子贴近我的臀缝夸张地闻了闻,然后又从床角拿过我刚才脱下的内裤,翻开
底裆同样的使劲闻了闻,这才拍拍我的屁股:「好了,今天的治疗结束了。」说
着,公公已经收拾好托盘,端着走出了治疗室。
留下我一个人在治疗室里。
我保持着原有的姿势,一下子不知道该做什么?也许有那么一会我才缓过神
来,便迅速起来穿好了衣服。
我走出治疗室,看见公公在本子上写着什么,公公见我出来,抬起头冲我笑
笑,示意我坐下,我有些尴尬地坐在公公对面,缓了缓神情低声问道:「爸,我
的病严重吗?」
「还好,还算发现及时,没有延误病情,只要我们坚持治疗问题就不大。」
「那……大概需要多长时间?」
「嗯,病灶会很快就控制住的,但尖锐湿疣的复发率很高,所以我们除了服
药打针,一天两次外敷给药至关重要,坚持下去不出一个月就会好的,所以,琳
琳呀,你一定要配合爸爸,让我们一起战胜病魔哦。」
公公的一番话似乎给了我信心和勇气,刚才的尴尬也很快烟消云散了,我点
了点头:「知道了,爸爸,我会坚持的。」
「对了,琳琳,这段时间就穿棉质的浅色内裤,我看你今天穿的内裤不太透
气,对病灶不好,刚上了药后会有些溢出,可以垫上护垫,还有,不要穿紧身的
牛仔裤了……天也热了,就穿裙子吧。」
公公就像一个和蔼的老医生那样一口气叮嘱了许多,我似乎又忘记他是我的
公公了,我只能是嗯嗯地点着头。
「琳琳,回家后注意一些,这个病初期传染性很强,不要让老太婆有所察觉
哦,这是我们俩人的秘密。」
(五)
第二天一早起来,公公已经出门了,我知道他一定是先去诊所了,於是我匆
匆吃过早饭便赶到了公公的诊所。
一大早诊所里只有公公一人,我看他已做好了准备,便冲公公笑笑,然后自
觉地走进了治疗室。
我躺在那张小床上,木然地脱下内裤把裙子撩到了肚脐上,看到公公走了进
来,我还是有些害羞地紧闭着本已打开的双腿。
公公坐在我脚头,我这才发现他今天没有戴口罩,公公先从我的内裤上撕下
那片护垫,很自然地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我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直到他伸手拨
着我的膝盖,我才知道应该分开两腿开始上药了。
公公重复了昨天晚上的治疗过程,然后给我打针,不知是不是因为公公特意
在我的屁股蛋上抚弄了很长时间的缘故,今天这一针明显没有昨天那么疼了。
很快这一切就结束了,正当我起身穿好内裤走出诊所的时候,公公在身后小
声道:「琳琳,为了方便治疗,我们最好把阴毛剃掉。」
我一下愣住了,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公公平静的神情,有点心慌地问:「现
在吗?」
公公抬手看了看时间:「不了,你刚刚上了药,再说上班时间也到了,等你
下午过来吧。」
这一天的班我上的是心不在焉,抹进下体的药膏带来的灼热和想着被剃去阴
毛的场景都使我有些不安,眼看着到了下班时间,我突然又有了不知怎么面对公
公的尴尬。
p; 把外阴的尿液粘一下就行了,不要去反复擦拭,这样局部微环境会更健康的。」
「哦……爸懂得真多呢……」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便随口说道。覆盖在阴户
上热毛巾让我觉得很舒服,我似乎忘记了面对公公赤裸着下身的尴尬,有点好奇
地问:「爸怎么知道我小便后会擦的呀?」
「你看护垫上除了一些药膏,基本上没有尿渍呀。」
「闻起来也没有尿骚味是不?嘻嘻……」
「这孩子……女人阴部有些尿骚味是很正常的呀,你现在因为有病灶,我们
又上了药膏,所以会掩盖掉阴部应有的气味,等到气味正常了,你的病也就该好
了,知道吗?」
「难怪爸爸每次都会去闻人家的内裤和护垫呢,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呀?爸爸变态吗?哈哈……望闻问切是大夫观察病情的基本手法
哦。」
「爸……人家没那个意思……」我有点不好意思了。
「好了,我们先来备皮吧。」
「备皮是啥呀?」
「就是剃去阴毛呀。」说着公公一只手捂在我阴户的小毛巾上按了按,那种
感觉让我突然有了一些躁动……
就在和公公东拉西扯中,不知不觉我的阴部变成了一个光秃秃裂着一条缝的
馒头,原本茂盛的一片阴毛被团巴着扔在了托盘里。
剃毛的过程中,公公的手难免会触碰到我的敏感部位,甚至我能感觉到公公
分开我的大小阴唇在那里仔细刮弄,我不知道这所谓的备皮是不是要刮得这么仔
细,好在公公一边手上忙活着,一边说着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这才没有使我太
难堪,不,确切地说是没有更进一步挑起我的欲望。
接下来的上药进行的很顺利,不管是阴道口,阴道内还是伸进肛门里,公公
的手都很轻,当这一切都做完以后,公公似乎是自言自语着:「这备皮后就是不
一样了,病灶看的一清二楚呢……」
这话倒把我搞得脸又红了起来。
(六)
每天早晚上药打针,我和公公都习惯了这样的节奏,我们的角色转换也很自
如,进了诊所门,他就是医生,我就是病患,回到家我们又是成了相处融洽的公
公和儿媳。
虽然我也习惯了在公公面前赤裸下身,但毕竟有一层公媳关系存在,每次上
药我还是难免羞涩和不安,好在公公总会一边用药一边聊些逸闻趣事,使我少了
些许尴尬。
随着病情的逐渐减轻,本以为就这样会很快结束我们的治疗,可哪知道我这
么一个久旷的少妇在公公的手指下居然慢慢产生了欲求不满的渴望。每当公公触
摸我的阴部,尤其是他将手指伸进我的阴道和肛门内旋转着涂抹药膏的时候,我
那里就会有一种异样的快感在蔓延,使得我每次都怀着一种惧怕而期待的心态走
进诊所。
这是治疗一周后的一个傍晚,公司的事耽误了一会,我来到诊所的时候天已
经基本黑了,公公戴着花镜在静静地看着报纸,见我进来忙起身招呼着,然后就
是拉上窗帘插上大门,我也很自然地放下背包走进了治疗室。
似乎一切都很默契,公公做着准备,我则躺在床上撩起裙子,脱下内裤,待
我很自然地张开两腿,公公移动着灯光已经照着我的下身。
奇怪的是今天公公没再开口闲聊,我也就不敢吱声,我们就在这无声的氛围
里完成了阴道涂抹,翻身撅臀,肛门给药的全过程。
当听到公公收拾托盘的声音,我知道今天的治疗结束了,我翻过身一边往下
扯着裙子,一边问道:「爸,我那个……症状,是不是好很多了?」
「当然轻了很多,不然我们这一周的治疗不是白费劲了?看看,至少从外表
--
被公公从gang门里带出了便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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