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念微没有被抓包的尴尬,仰起头,笑着,“宝,如果我说,我只是想数数这件衣服有几颗扣子,你信不信?”
封南修眸光灼热,却依旧点点头,“信。”
然后拉着舒念微的手,从胸口的位置,一个一个的解下去,“我帮你一起数。”
沙哑低沉的声音在耳边炸开,像是带着魔咒一样,阻隔了舒念微数扣子以外的所有想法。
于是,五分钟后,两人纷纷滚上床。
舒念微还以一个极为奇怪的姿势坐在男人腿上。
“数完了?”封南修咬着她的耳垂低问。
舒念微耳朵一红,点头,“七颗。”
“嗯。”封南修换了一个位置。
舒念微:“宝,你在干什么?”
“帮你。”
舒念微:“?”
她的衣服似乎没有扣子的。
“帮你数数,穿了几件衣服。”
舒念微:“……”
虽然有那么一点羞耻,但是美人在前,她早就失去反抗的能力了。
月亮高高挂起时,房间的一切归于平静。
舒念微咕哝了一句‘犯规’,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封南修慢条斯理的穿上衣服,看了眼舒念微被关成静音的手机,起身走到阳台,拨通的秦征的电话。
“盯紧姜家。”
秦征怔了一下,如实说了自己知道的情报。
“姜依彤回去之后,似乎和姜家主告状过,不到半个小时,就有人在查夫人的资料,不过都被我们的人按住了。”
闻言,男人的眸子立刻划过一抹狠厉的光,“继续盯。”
“必要时,按死姜家。”
秦征顿了顿,还是点头,“是。”
只不过他们刚回来本家,虽然即将掌权,但是羽翼还是太薄弱,贸然动了姜家,影响了其他的合作,很容易适得其反。
“封爷,姜家主很疼蒋依婷,这次的合作,应该不成了。”
封南修丝毫没觉得意外,眸子看着远处的霓虹,冷笑一下,“那就换一个开发团队。”
“徐工程师那边也有了一些消息,不过他已经隐居十年了,我们未必能的请的动。”
封南修:“多去几次。”
秦征的手指在手机上点了点,没有再继续说话,短短的几个字,他已经看出了封爷的决心。
虽然这个项目艰难无比,就算是他父亲当年也只完成了百分之十,但是封爷的态度,却是志在必得。
两人又说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封南修站在阳台上,眼神中有一瞬间的迷茫,直到冷风吹过,他才清醒,重新回到屋内。
等到身体都回暖了,上床,把舒念微拉进怀里,一直悬空的心脏仿佛也找到了可以停靠的港湾。
清晨,舒念微睁开眼的时候,旁边的位置竟然没有空下来。
她微微一笑,凑近了去看男人,不过还没来得及观察,就发现封南修的呼吸在加重。
舒念微立刻伸出手,落在男人的额头上。
好烫,发烧了。
“宝。”她轻轻的推了推封南修,“宝?封南修,先醒醒。”
男人睡得很沉,舒念微喊了半晌,才缓缓睁开眼睛。
“微微,别闹。”
舒念微:“……”
“家里的医药箱在哪里?你发烧了。”
封南修重新闭上眼睛,指了指衣橱的位置。
舒念微立刻去拿,先量了一个体温,“三十九度,要吃退烧药了。”
还好医药箱比较全面,什么退烧药都有,舒念微挑了半晌,找出一个效果最好,对身体伤害最小的冲给男人。
见他喝了,才小声吐槽,“我就说要吹干头发,否则容易感冒,你怎么……”
话还未说完,封南修已经彻底清醒了,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舒念微。
“微微。”
舒念微:“嗯?”
“我没能吹成头发,是谁造成的?”
舒念微被这一声质问,直接砸蒙了。
半晌,她才默默伸出手,“是我。”
“不过宝,我睡着了之后,你可以自己……吹干头发么。”
封南修盯着她,慢悠悠的补充了一句,“没力气了。”
舒念微:“……”
这个男人,不开车能死啊?
舒念微从床上爬起来,“我去熬粥,生病了需要吃点清淡的。”
然后快速逃离房间。
身后传来男人低低的笑声,她觉得脸颊的温度似乎又高了。
封南修只是吹了一点冷风,不算严重,加上他身体素质不错,只吃了两次退烧药,就彻底好了。
两人在一起腻到了中午,封南修不得不出去谈合作,舒念微也只能转去了小酒吧。
这里被砸的乱七八糟,所以先停业,不过看到昨晚舒念微被护着的架势之后,那些员工也不敢懈怠。
见舒念微出现,立刻两眼放光,纷纷凑上来。
负责人走在最后,眼神却是最炙热的。
“微微小姐,被砸乱的东西,我们已经收拾干净了,接下来,就听您的了。”
舒念微扫了眼周围的格局,脑袋里把大致想要的感觉想了一遍,回过头才看到负责人正一脸谄媚的看着她。
“你怎么还在这里?”舒念微蹙着眉头,显然十分不悦。
负责人被问面色一僵。
他知道舒念微什么意思,却装不懂,“微微小姐,我这是在上班。”
“哦!”舒念微应了一声。
负责人见她没说什么,以为她好说话,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心底正美呢,舒念微忽然开口,“那你可以回家休息了。”
负责人:“!”
“为……为什么?”
舒念微停下来,回身盯着他,“这还需要我跟你讲清楚?”
说着,她指了指店里的监控,“如果还不明白,去看个回放。”
舒念微的态度全程都是一个云淡风轻的感觉,可是落在负责人眼中,却比用刀扎他更让人难受。
“微微小姐,我知道我昨天有些莽撞,可我也是这家店的老员工了,有我在,您熟悉业务都会容易些,求求您,不要开除我。”
舒念微冷漠的盯着他,“同样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她语气决绝,负责人心底有些恼,依旧强压着脾气,“微微小姐,宫家不可能一直保护你……”
话还未说完,他就听酒吧的门被撞开。
“我们家不能保护她,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