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前面一长串车队。
苏晚月有些感慨:“没想到才短短一个月时间,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路上车也太多了。”
“大部分都是来参加炼器比赛的,平时车子没那么多。”楚星河回道。
“以后会慢慢多起来的。”
苏晚月相信假以时日,路上会到处是灵力车。
很快车子路过收费站,灵力车上伸出一只小手,拍了收费站亭旁边的大白熊肚皮一下。
[叮,交费成功,此次扣除过路费十个灵力点,请注意查收,谢谢配合,祝你旅途愉快。]
大白熊发出一道萌萌的声音,听着就极为舒服悦耳。
苏晚月笑道:“这收费站谁设计的挺有少女心的。”
“神百路属于明家,应该是明肃设计的。”楚星河回道。
苏晚月回想起长着一张娃娃脸的明肃师兄,不禁莞尔:“挺符合他喜好的。”
他本来就长得萌,设计一个萌萌的收费大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车子行驶进到城门口,交了入城费,随后缓缓驶入城内。
苏晚月惊叹道:“没想到,现在入城都开始用传道器收费了,百炼城怎么会同意车子入城?”
刚问出口,苏晚月蓦然想起买车的大部分都是一群二世祖,或者是修二代,权利大,脾气也大,他们肯定会想办法让城主同意灵力车入城。
楚星河的回答也证实了她的猜想。
炼器师公会,位于百炼城城北,城北原来的演武场,被改建成了炼器师协会。
灵力车缓缓停在协会大门口。
苏晚月把几个小家伙收入空间,下车后,朝协会大门走去。
杜百川领着几个管事迎了上来。
“楚前辈,苏道友,一路辛苦,里面请。”杜百川拱手招呼道。
苏晚月回了一句:“杜道友。”
随后,苏晚月转头,跟楚星河调侃道:“你看,你也没比我大几岁,你成前辈了,我还是道友,师兄,你咋那么厉害呢,吃什么长大的?”
“吃亏。”楚星河语气认真,好像不是开玩笑。
苏晚月蓦然愣住,师兄说的是真的?
此时,楚星河也没想过回她,径直跟杜百川一起朝协会里面走去。
苏晚月不得不跟上。
杜会长为了欢迎他们的到来,给他们准备了盛大的欢迎宴会。
宴会上,一群仙女在大殿之中跳舞,屏风后,还坐着一位白衣女子抚琴。
苏晚月看舞蹈看得津津有味儿,还时不时跟楚星河说:“黄衣小姐姐的腿好长好白,白衣美女的手好好看,哇哦,红衣美人儿,好特么性感,我要是男的,肯定流鼻血。”
“杜会长这事在干嘛?用美女来诱惑我吗?他是不是搞错了我的性别,不该派美男子上吗?”
楚星河轻咳了一声,训道:“别胡说八道,身为女修要矜持,什么美男子,小美女,统统不许看,他们是合欢楼的修士,都会魅功,小心你被他们勾去魂儿,榨成人干,怕不怕?”
苏晚月回头,撑着下巴,脸色微醺,笑问:“你说我是怕,还是不怕呢?”
“必须怕。”楚星河夺过苏晚月手上的酒壶,递给她一杯桃花茶,传音道:“杜老头不安好心,叫你来参观炼器师比赛,不带你去看他们炼器,弄些合欢楼修士过来,明显就是来给我们添堵。”
“你可别上当。”
苏晚月迷迷糊糊的端着茶,一饮而尽,喊了一声:“好酒。”
头一歪,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一片叶子,悄悄落到碗边。
楚星河立刻说:“杜会长,我师妹醉了,我送她回去休息。”
随后,楚星河抗起苏晚月直接离开大殿。
杜会长眼神微微一暗,一挥手,喝道:“下去,没用的东西。”
合欢楼的女修,告退离去。
杜百川说:“父亲,你何必做多余的事,跟苏道友好好合作,不就可以了吗?”
“你懂什么?”杜会长恨铁不成钢的瞪他,“我这么做,可都是为了你。”
“为我?”杜百川紧皱着眉头,大为不解。
杜会长手一挥,在大殿布下结界后说:“我已经打听清楚了,传道器确实是苏晚月发明,灵力车也是她想出来的,她的师尊根本不会炼器,楚星河也不会。”
“所以,她是真的很有炼器天赋,当然,就算她炼器天赋差,可脑子灵活,这样要样貌有样貌,要身份有身份,还机智聪明的女修,你不牢牢抓在手里,难道还要错过吗?”
杜百川恍然大悟:“你想要我跟苏道友结成道侣?”
“总算没傻到家。”杜会长颇为欣慰。
杜百川却连忙摆手:“那不成啊爹,我又不喜欢苏道友,苏道友也不喜欢我,她不是跟楚前辈是一对吗?我可不敢从楚前辈手上抢人。”
“上一个说话语气太冲,得罪了苏道友的阵法世家少主程风遥,现在还被困在小树林里,程家想了很多办法,都没法打破阵法。”
“你想想,连阵法世家都破不了的阵法,我能破解吗?爹,还是说你想看我被楚前辈折腾死?”
杜会长怒道:“胡说八道。”
谁胡说了?讲事实讲道理,怎么会是胡说?
父亲太固执了,一点都不听他解释。
杜会长缓了缓语气,继续耐心劝道:“男修都是好色之徒,你别看楚星河面对合欢楼女修不动声色,就以为他是什么正人君子。”
“他说不定早就心猿意马,只是因为苏晚月在,他不敢动心思,你看苏晚月喝醉了,他不说抱她,背一下总可以吧?抗麻袋一样扛着走,一点都不怜香惜玉,说明他心里也正烦他。”
“我会派人去接近他,你趁机多跟苏晚月熟悉熟悉,让她对你有好感……”
杜百川越听心里越难受,他心目之中,伟岸高大的父亲,怎么会变成现在这般模样。
“父亲,我不喜欢苏道友,你不用白费心机。”杜百川扯起一丝牵强的笑意,面前行了一个礼,转身跑出大殿。
等他一离去。
一直坐在大殿之中的大长老说:“换个人选吧,百川太过正直,一定不会配合我们的计划。”
杜会长叹道:“可惜了,我是真的很想撮合苏晚月和小川,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拿到传道器制作图纸。”
自传道器问世以来,各方势力,都买了不知道多少个回去,拆了来还原构造,里面的零件构造,看着复杂,其实也很好仿造。
可惜的是,他们研究了好几个月,没有丝毫进展,传道器之中最关键的是芯片,芯片上的符文非常特别,他们完全复原不出来。
他也不得不出此下策。
杜会长决定再试一次,如果苏晚月没有答应联姻,就进行第二道计划。
…………
苏晚月回到侧殿之后,翻身从楚星河肩膀上跳下来,顺了顺气没好气的说:“师兄,你都不知道对我温柔一点吗?”
“我对你哪里不够温柔?”楚星河也跟着叫屈,他自问所有温柔和耐心都给了苏小没良心,可人家还不领情。
苏晚月长吸一口气说:“呐,谁家师兄抱
会把自家师妹扛着走啊?不知道的以为你扛了一袋红薯呢,你那么抗,我很不舒服,你就不能公主抱一下我吗?”
“公主抱?”楚星河勃然变色,气急败坏的道,“你说说你啊!你看美女大腿也就算了,你看美女腰肢也无所谓,我就当你一时无聊。”
“可你倒好,你居然有那种变态想法!”
苏晚月愣住:“什么变态想法?”
楚星河哼道:“你居然要我穿女装扮成公主,来抱你,你说你是不是小变态?”
苏晚月:“……”
哪里来的憨批啊!什么鬼!她该怎么解释公主抱?
楚星河满目忧愁:“你好端端的,怎么会喜欢女子呢?你没病吧,师妹?”
苏晚月扶额,瞧着楚星河那担心得不得了的模样,也懒得跟他解释,解释来解释去,都是一笔糊涂账,索性也懒得解释。
何不如转移他的注意力。
苏晚月说:“师兄,我刚才把小灵的一片叶子,落在了大殿里,它应该可以给我们探听到一点消息,你闲着没事,就去大殿外守着,别胡思乱想,想太多,容易老。”
“瞎说。”楚星河无奈一笑,他拿师妹始终没办法。
小半个时辰过去,楚星河才带着叶片回来,小叶片一回来,就溜进苏晚月怀里,贴贴蹭蹭,撒撒娇。
楚星河看不过眼:“小叶子,别啰嗦,赶紧把你听到的说出来,让我们听听,别耽误了正事。”
“哦。”小叶片飞到小灵身上,小灵读取完它的记忆后,一字不差的复述了一遍杜会长和杜百川、大长老之间的对话。
楚星河听完,冷笑道:“姓杜的,脸真大,就他那个长得五大三粗的儿子,也想配你?他纯粹想太多。”
苏晚月轻笑:“世上哪有什么配与不配的,只有愿不愿意。”
“如果我愿意,他就是一个乞丐又如何?如果我不愿意,哪怕他是什么少主,什么宗主,我都懒得搭理。”
楚星河微微有些出(神,这就是师妹的想法吗?
……
杜会长叹道:“可惜了,我是真的很想撮合苏晚月和小川,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拿到传道器制作图纸。”
自传道器问世以来,各方势力,都买了不知道多少个回去,拆了来还原构造,里面的零件构造,看着复杂,其实也很好仿造。
可惜的是,他们研究了好几个月,没有丝毫进展,传道器之中最关键的是芯片,芯片上的符文非常特别,他们完全复原不出来。
他也不得不出此下策。
杜会长决定再试一次,如果苏晚月没有答应联姻,就进行第二道计划。
…………
苏晚月回到侧殿之后,翻身从楚星河肩膀上跳下来,顺了顺气没好气的说:“师兄,你都不知道对我温柔一点吗?”
“我对你哪里不够温柔?”楚星河也跟着叫屈,他自问所有温柔和耐心都给了苏小没良心,可人家还不领情。
苏晚月长吸一口气说:“呐,谁家师兄抱
会把自家师妹扛着走啊?不知道的以为你扛了一袋红薯呢,你那么抗,我很不舒服,你就不能公主抱一下我吗?”
“公主抱?”楚星河勃然变色,气急败坏的道,“你说说你啊!你看美女大腿也就算了,你看美女腰肢也无所谓,我就当你一时无聊。”
“可你倒好,你居然有那种变态想法!”
苏晚月愣住:“什么变态想法?”
楚星河哼道:“你居然要我穿女装扮成公主,来抱你,你说你是不是小变态?”
苏晚月:“……”
哪里来的憨批啊!什么鬼!她该怎么解释公主抱?
楚星河满目忧愁:“你好端端的,怎么会喜欢女子呢?你没病吧,师妹?”
苏晚月扶额,瞧着楚星河那担心得不得了的模样,也懒得跟他解释,解释来解释去,都是一笔糊涂账,索性也懒得解释。
何不如转移他的注意力。
苏晚月说:“师兄,我刚才把小灵的一片叶子,落在了大殿里,它应该可以给我们探听到一点消息,你闲着没事,就去大殿外守着,别胡思乱想,想太多,容易老。”
“瞎说。”楚星河无奈一笑,他拿师妹始终没办法。
小半个时辰过去,楚星河才带着叶片回来,小叶片一回来,就溜进苏晚月怀里,贴贴蹭蹭,撒撒娇。
楚星河看不过眼:“小叶子,别啰嗦,赶紧把你听到的说出来,让我们听听,别耽误了正事。”
“哦。”小叶片飞到小灵身上,小灵读取完它的记忆后,一字不差的复述了一遍杜会长和杜百川、大长老之间的对话。
楚星河听完,冷笑道:“姓杜的,脸真大,就他那个长得五大三粗的儿子,也想配你?他纯粹想太多。”
苏晚月轻笑:“世上哪有什么配与不配的,只有愿不愿意。”
“如果我愿意,他就是一个乞丐又如何?如果我不愿意,哪怕他是什么少主,什么宗主,我都懒得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