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医生。”
棠果也倒不是那么扭捏,而且她以后也是要成为医生的人,在医生的眼中,没有性别之分,只有病人。
解开睡衣上衣扣子,棠果将肩膀处的衣服褪下,孟时安看见小丫头白嫩的肩膀上的划痕,心尖骤然一疼,看着严重,不过倒是不深,孟时安又给棠果重新消了毒,然后给她抹了点药。
孟时安的指尖碰到棠果,她瑟缩到,孟时安立即问到:“是不很疼?”
其实不是疼,但棠果也不知怎么了,就是在他指尖碰到时就好像是触了电一样,无法实话实说,只能点头:“有一点。”
“忍一下,这个药很管用,可以不留疤。”
“好。”
孟时安的动作很轻柔,可棠果却还是觉得心里特别不得劲儿,就好似一根羽毛轻轻搔过一样,特别痒,又带着一些电流划过的那种感觉。
而这些感觉混合在一起就这么顺着钻进了皮肤一点点窜上了心头,好在药还挺清凉,能让她忍下来。
孟时安平常都很利落,可这次却没法再那样了,他注意到棠果的耳尖微微有些红,知道小丫头还是害羞的,其实他也是。
这个抹药过程对俩人来说都有些折磨,等到孟时安说“好了”,俩人同时都舒了一口气。
见棠果想要将衣服拉上去,孟时安说道:“再等一下,让药干了。”
“好。”
又过了五分钟,孟时安才再次开口:“好了。”
棠果将衣服拉上去,扣好了扣子,孟时安站起身:“走,我过去跟你看一下。”
“谢谢孟师兄。”
“不谢。”
孟时安来到棠果的浴室,就见地上好多的碎玻璃渣,他扭头看向棠果:“你把灯泡给我,先出去。”
棠果还以为他是嫌自己碍事,见他换好灯泡后,接着要给她收拾浴室,她着急的就要过来:“孟师兄,我自己收拾就行了。”
“我来。”
虽然还是不好意思,但棠果心里是很感动的。
半个月后,棠果接到了林话的电话。
“宋小姐,我姐她确实是找人在调查你,我现在跟着她,她跟那两个人在见面。地点是城南路的梦雨咖啡。”
“我知道了,谢谢你。”
在棠果准备挂断时,林话的声音接着从那边传了过来:“宋小姐,你要过来吗?”
“不过去,我知道这个事就行了。”
这种事又不是抓到现行就能怎么样,而且一般像林语这种,脑思路都比较奇葩,跟她根本没法讲道理。
“那你打算怎么办?”
“你把这个件告诉你爸,明说如果你爸不处理,那就我自己来。”
“我…我知道了。”
林话在跟棠果结束通话后,立即就给林建斌打了过去。
“爸,我跟你说个事,我姐找人跟踪宋小姐,人家发现了。”
“啥?!”林建斌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着急问到:“你姐没把人家宋小姐怎么样吧?”
“没有,就只是跟踪,而且跟踪了好一阵了,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刚才宋小姐说让咱们家自己处理,如果咱们家不处理,我姐要是做出来什么事,那人家就自己处理。”
“你姐真的是!”
“爸,我姐现在在城南路的梦雨咖啡,正跟那两个跟踪宋小姐的人见面。
之前宋小姐发现后,就找到我,想让我弄清楚我姐想干啥,我也不知道她想干啥,盯了她一个月,就盯到她来见面。
而且宋小姐还猜到我姐学籍有问题。”
“你是不就在咖啡馆那儿呢?”林生斌问到林话。
“在呢。”
“你等着我,我马上过去。”
林生斌赶过来时,正好见林语跟那两个人从咖啡馆里同时出来。
他直接堵住了林语,二话不说上来直接就给了林语一耳光:“你都干了什么好事?”
林语捂着自己的脸,看向林生斌的眼神中带着满腔的恨意:“我干什么了?”
“你花钱雇他俩跟踪宋小姐想要干什么?人家都已经知道了。”
“知道了又怎么样?马上她就会尝到我的滋味儿。”
“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把她的丑事发到了学校论坛里。如果这样还不能把她怎么样的话,我就……”
林生斌已经不想打林语了,他现在就后悔没有把她送到精神病院里。
“林话,帮我绑了你姐。”
“爸,我倒想问问你,你要干什么?我是你闺女,你帮着外人却一直打我骂我!你不是我爸,我没有你这样的爸!”
林语说着就想要跑,林话跟林生斌将她抓住塞到了车上。
林生斌指挥到林话:“往精神病院开。”
林语一听林生斌这个话,慌了:“爸,我不要去精神病院,你不要把我关进去,我没病,我没病!我还要上学,我还要嫁给孟大哥。”
“上什么学,你的学籍已经被发现了,还敢去上学,至于孟家,你想都不要想,本来也是你痴心妄想。”
林生斌对林语也没了那份父女感情:“你不是不想认我了,正好我也没你,你以后就一直在精神病院待着吧,省得连累我们。”
“我不要,不要!”
不管林语怎么说,林生斌都铁了心了,而林话跟她一直感情也不深,家里是重男轻女,但对她也不差,可她没有一点姐姐样,从小他就知道她特别的自私,而且特别的狠毒。
她经常趁着父母不注意各种欺负他,那会儿他想着她是姐姐,因此一直都没告诉父母,之后还是妈妈发现,他才知道那种行为不对。
因此她就恨上他了,各种诅咒他,他曾在她的房间里见到了一些诅咒娃娃,上面写着他的名字。
从那之后他对这个姐姐就几乎没什么感情了,而她之后就一直沉迷整容,也导致他对整容的女人没什么好感。
哪怕长得不是那么好看,最起码没有动过,这样会让他有真实感,而不是像他姐一样好像戴着个面具,不仅看着假还让他觉得瘆得慌。
他在外面买了房,搬出去住,不是为了所谓的自由,就是不想跟她在一起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