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手,与二人用过午膳之後,又各自多聊了些,这方才离开。
阿爹不舍地摸摸我的肚子,满是疼爱道:“我会找时间过去瞧瞧儿孙。”
心中一暖,我轻轻地靠进阿爹的怀里,然後离开时又恢复了原来的我,很不放心交待:“阿爹,你若有心,莫要辜负了人家,旁的孩儿就不多说了,孩儿想说的,想必阿爹早是懂的,既然有心,就别再折磨著人家了,他患得患失看不明白,我却是看得明白的,相信阿爹也早就明白了。”
对於我的话,阿爹眼里闪过一些复杂,却未有说什麽。
回到王府,池中寒正坐在屋里见我回来,便拉我入怀,关爱问道:“可是冷了?”然後取过他从来不用却一直准备好的暖手炉放我怀里。
我接过暖手炉,摇摇首,“还好。”
之後,我徐徐道来,将阿爹与迎月之事,跟他说了一遍,这回他倒没有说旁人的事,叫我别管。
而是淡然而言道:“岳父虽然表面没怎麽表态,但他亦是个明白人,该何去何从,想必也都决定好了。”
点点头,这点我倒是同意的,只是……“我就怕他会钻牛角尖,阿爹也有阿爹的心病,迎月如果一直看不出来,就没法给阿爹将那心病治好,若不治,他们……”
说到这里,心中有些难过,“其实,我倒是不介意多个小爹的。”有个人与阿爹相伴总好过他真的孤独终老。
第255章:池国第一座私办学院开业
怕就怕,迎月太过执迷於自己的情感,忽略许多事情,导致最终还是要失去阿爹。
握著我的手,轻轻的揉著,似乎是想把我冰凉的手烘暖,那动作温柔而细腻,声音缓缓响起,“我想,迎月会很高兴听到你这麽说。”
听罢,我不禁一笑,“他倒是求之不得。”
而,池中寒却在这里摸摸我的肚子,柔声说道:“我也希望快点听到。”
脸不由得一热,慎他一眼,“你哪会稀罕别人唤你作爹?皇家的不是父王就是父皇,从来没听过有唤爹爹的。”
男人还是笑得那般温柔,“孩子虽会唤我做父王,却也改变不了我是他亲爹的事实啊!”然後狡黠看看我,“可孩儿必会唤你一声母妃的。”
手肋一出,我不疼不痒地打在男人身上,横他一眼,“什麽母妃?我是男的!顶多也就唤我一声父妃……”
说著,自己也觉得这称唤过於奇怪,便打止不说了。
“哈哈……”我的模样,逗乐这男人,难得的爽朗地笑起来,我被取笑得脸红脖子粗,再肋他几下,他才见得收敛些。
“对了,城西那片大院,这个月便完工了,你帮我取个名头?”坐在男人的怀里,我也习以为常,虽然还是会脸红,却不但不排斥,而且还非常依赖。
“城西?你用来做书院的那一片?”
“嗯,就是那儿。”之前跟他借十万两时,没有与他说明白,上个月要入注,我便求他给办了。
这是本国唯一一家私办学院,因此当中必是困难重重。
当然,也好在,我有这王爷夫君,办起来就省事多了,什麽手续只要他一个点头,一句话便成了。
池中寒想了想,放我下来,到书桌边。我一看他在想,便马上殷勤地给他研墨,看著他在白纸上写了两个字──凤麟。
拿起白纸,“凤麟?九苞应灵瑞於凤,万然成章来翔麟──好名字。”我笑了,很满意。
池中寒一听,笑得比我更满意,搂我入怀,念道:“九苞应灵瑞於凤,万然成章来翔麟……倒是好诗!我的王妃果然是才貌双全,绝才俊逸。”
我脸一热,没再说什麽。
学院的名字起成,我便让人给送去打了牌匾,给装上去。
“拖儿怎的会想办个书院?”池中寒搂著我散步时,也会好奇问道。
一般来说,是没有人会想做这种事的吧?所以他好奇也是情理之中。
我笑著望天,“以前,阿爹常常在不,我便一个人在家里,念书什麽的,多半自学成材,那时就一直想,能上学院就好了。可我那是什麽身份?没有人荐举,书院是不收的,且一般书院离家也远,去了就回不来了。阿爹不是那种俗人,他不喜欢居住在城里俗气之地,後来我虽然习惯在村里或山里学习,不过总是很多人不能如我一般。”
“村里就有许多人,因为家里穷,也上不了书院。”
我收回视线他看,“不过呢,其实一般几个村里就会有一个私孰,学费自是没有学院那般昂贵,只是教学条件极差罢了,於是我就想,等我有能力,便办个就是穷人亦能上得起的学院。”
听罢,池中寒揉揉我的头,一声吧息,“看来,我那十万两是收不回来了。”因为都招些没钱财的学徒,指不定日後还有许多的付出。
我咧嘴神秘一笑,“哪会?你那十万两很快便可归还了。”
男人只看我,也不问我其原因,似乎我说了,他就会相信我定能到似的,眼里尽是信任与溺爱。
把脸埋进他怀里,“我现在有疼爱我的夫君,有即将出世的孩子,还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为何我会如此之幸?”
那手在我背上,轻轻地拍著,听著那低沉的声音:“傻的,这都是寻常之事,比你拥有更多的人何止千万?何必如此感慨不安?”
埋了埋脸,“别人拥有多少我不知,但是我就是觉得自己太过幸福了,总还是不安。”
“你这叫患得患失。”池中寒失笑,也不怪我。
全国第一家私有学院开业,那是全国之大事,起初大家都不知,开办此书院的人是我,都在那儿揣测,当大喜之日,开业酒席之上,除了达官贵人叫人吃惊之外,我与池中寒最後到场,引起一番不小的波动。
先不说池中寒的身份地位,就是他这个人往那里一摆,引起的骚动就已经不小了,而我这‘寒凤妃’更是惊人,原是男子就已叫人惊得家家话长,稀奇古怪,如今看著我顶著个大肚子,惊世骇俗得很,流言便开始四起。
我倒是不在意的,池中寒却不愿我受委屈,也不知他做了什麽,之後由‘妖孽惑王,穷害天下’慢慢变成了‘天降天人,赐池神子’诸如此类的话头。
外头的风风雨雨我自是不怕,因为有这个男人那庞大的羽翼,为我遮风挡雨,我倒是心安理得。
书院开业宴上,来了许多叫我惊喜之人。
除了阿爹与迎月之外,孟青丝也来了,还跟著青落;还有一些上次在武林大会上见到的英雄豪杰,只是──欧阳莫与o漓未有出现,武成也未见麽人影,便还是遣人送来贺礼,话都未有留给我。
我心里难过,对於武成,我满满的亏欠。如今,他又对我避而不见,叫我更是难受了。
叫我惊讶的,是那风华门的风月华竟然也来了,她还是那般娇美动人,笑盈盈地朝我含首,“恭喜。”
很简单的二字,也不知是真心还是别有用意,因为她那双水润的眼,一直盯著我身边的池中寒不放。
心中很不是滋味,敢情这情债都找上门来了!
一把甩开池中寒的手,我径自走到别处,与一些贵客招呼著。
池中寒马上就追过来,拉我到无人的地方,好一通深吻之後,又一番哄劝,心中的气方散去。
横他一眼:“风流!”
第256章:我也算是真正的成家立业了
书院场地很大,容纳一两百桌酒席,自不是问题的,当中多半都是一些平民百姓。
这种免费又可以与达官贵人、江湖豪杰见上一面的好机会,城里的自是争先恐後而来。
为免中间出篓子,池中寒把人数给减到只留愿意将子儿送到我书院念书的百姓,无儿无女的,便给拒绝了宴会,但却可以在过後两天里随意参观书院。
宴席十日之後,便是正式开学,报道的学徒,开始新生入册,不求身家多清白,却求是否肯念书。
两日後便是入学之礼。
大礼上,有两位副院长,他们安排讲训,最後才把我这挂名院长请了出去,为新生训话。
下方坐了不过两三百的学徒,比我原定的还要少上许多,不过也宽慰,毕竟是才开学,并且,还是私学院,能有这两三百学员倒也知足了。
望了一眼,小到才五岁,大至十七八的学员,我不像副院长他们严肃著一张脸,一来就摆出威严,而是露出个恬恬的笑容,和声说道:“各位学生[学员书生]们好啊!”
下方一片喧声,一边的副院长拍拍桌子,让他们肃静。
然後我继续:“我姓凤,名小拖,是你们的院长。”看著下方孩们五颜六色的神彩,我心里倒是乐的。
“凤麟书院,虽然新开,还是私孰,但该有的条件,应有具有。我们有各具能力的老师们,有先进的教学提材,变有新颖的教学方案……在座的学员们,有自愿前来的,亦有奉了父母之命而来的,都无妨。凤麟书院信奉 的是‘自由’、‘民主’。”
“听了这两词,大家似乎都不明白词里的寓意吧?既不明白,就叫我好生说明罢。”
“我们追求新颖,不忘儒子之训;我们说事自由,不做无道无德之举──”
我的训话,在一片寂静中结束,这头完事之後,我也累了,正准备回府,却让人给拦路。
微挑眉,“有事?”看著拦著我的这年轻的……书生?先生老师?
对方微微一愣,“王……院长大人,您先前与我说的商谈,不知现在可是有空谈谈?”
这回换我愣了愣,脑子一时转不过来。“你是……哪位?”
明见对方脸筋抽了两下,又是抱手一拜,言道:“小生顾不求,如今是这书院里的老师。”
“哦……原来是你啊?”打量他一翻,英俊雅气,气润色泽,怎麽都无法与之前的枯瘦如柴,潦倒模样联想到一起。
“那你说,有何条件。”我记得上次他说过他要提条件,之後我一直未有与他打过招面,也就把此事给忘了。
“小生要求不多,只求当自厌之後,书院能无条件放我离开。”他说得坚定。
我点点首,“这是自然,人各有志嘛。若哪日你觉得厌倦了,或有更好的去处,到时支呼一声便是了,我不强留。”
顾不求又是一拜:“谢过院长大人。”
“哎,等等。”我唤住欲离开的顾不求,“如今学院里老师先生紧缺,还是劳烦你能多上点心。”我倒是客气。
对方微顿,“不敢,这是小生的职责所在。”
犹豫了一下,我有些为难。
“院长大人有话不妨直言,小生任凭吩咐。”他倒是会看脸色的。
“你也知道,学院新开,老师紧缺,我心道你也诗书寒窗十馀载,可有同窗好友,或认识此类人,可介绍前来?”
此人心高气傲,有一骨子倔气在里头,所交的朋友定也不是什麽昏庸之辈,若他愿意介绍而来,自是不差。
听了我的请求,顾不求再是一顿,用很奇怪的目光看我,忽然又似忆起什麽,便也不奇怪了,低叨了一句:“果然是奇人……”
见我咦声,他才回过神来,“小生自当尽力而为。”
我感激一笑,“那就有劳了。”我含首,算是感激之情,对方愣红了脸,呆呆地目送我离开。
我自然是知道他疑心在哪,这种结党之事,通常都会特别敏感,而我却还让他介绍些朋友前来。若他们有心,几人或十几人结了党,到时学院基本就等於被他们撑控也产无可能,通常人都会避免这类事情发生,而极少招相熟的二人以上。
不过我倒是嗤之以鼻,如果别人要结党,莫说进来前认不认识,这些人大可以进来之後再与原来的人结识,以便结党。
有些事,若真要来临了,也是挡无可挡,防无可防的。
一连忙了一个月,我也累得瘦了一圈,看在池中寒的眼里,自是心疼,总让我好吃好睡,也多次阻拦不让我出门,最後还是拗不过我,给我放了行。
眼看年关将近,我的肚子也大到如八九月的妇人模样,虽有些怪辟好笑,倒也没有听到什麽难听的流言。
“回来了?看冷得鼻头都红了。”一回到寝室,池中寒把便我搂入怀,揉著我冻得通红的鼻子。
我笑,“不是很冷。”虽然如今越来越寒,但只要心暖,就不觉得冷了。
池中寒以为我只是嘴上硬,便封住我的唇,一通下来,二人都气喘吁吁,他看著我,我也回视他……
可,大家都知道,虽然有一月馀没有亲热了,身子都受不住情欲也没办法,肚子这麽大,也不可能做……那档子的事。
二人都红著脸,我看著他不知道怎麽办才好,於是不得不推开他,撇开眼,“我、我还是洗沐浴吧。”说著便逃似地钻进偏室去。
才下了冒著冷雾的水池,便听身後传来脚步声,然後是衣服的‘簌簌’响声,水动了动,身边便是多了个人。
现在的我,不知是因为羞的还是水温的关系,脸很热,身体也热。
斜眼用於光看身边安份的男人,可一不小心,就发现透明的水里,那坚硬的暗红物正耸立在那儿,特别的有精神。
脸更热了,赶紧移开视线不敢再去看,怕自己一个忍不住……
第257章:我……帮你用嘴做……吧
‘沙……’水声响,我已被男人搂进怀里,他用满是欲望的眼看著我,勾引著我……
撇开眼,我害怕这样的他,也害怕自己只是被这样盯著就已经苏醒的情欲,“寒,我们……唔!”
嘴巴被封住,感觉到舌头被挑逗著,二人的口水发出‘滋滋’的响声,把气氛染得更加暧昧情色。
松了迷离双眼的我,听到男人哑著声音轻声诱惑:“拖儿……用手吧!”说著就握著我的手,覆在那坚硬的器官上,手动著带动著我的手跟著上下套弄。
我努力地睁大眼,撞进男人满是欲望的瞳里,这张绝美的脸,在我面前,完全没有掩饰那动情欲的神情,一双眼也染上了些水雾,更是魅惑缭绕。
傻傻的,我就是想讨好这个如妖如仙一样的男人,俯首就封住他那薄而性感噬人的唇,又啃又咬又舔,然後是那完美的脖子……听到男人动情地喘著气,我才稍稍地松口,与他对视。
“我、我帮你……”我涨红著脸说不完全,可他却了然,好似我们二人早已心灵相通一般,他起身坐到岸上,修长的双腿还泡在清澈的池水中,而那暗红甚至能看到脉动的硬物,便在我鼻前。
我抬首望了望不掩饰情动的男人,了然一笑,缓缓地俯下首,试探似的伸出舌头,轻舔一下那冠头,觉得那硬物竟也跟著动了动。
能闻到那幽重的男人麝香味,熏得我有些头晕,有些迷茫……细闻男人轻轻的抽气声,心中更欢,便张了嘴,把那冠头含入口中。
太大,也只能含住一部分,愣了许久也不知该怎麽办,便听著男人沙哑的声音响起:“张大嘴,伸出舌舔……”
我照做,伸出舌头,舔著,然後慢慢地放下脑,越含越深,都抵到咽处了,虽然很难受,可是耳里听到男人发出舒服的闷响声,心中便激荡著一股难明的快感,於是忍著难受,更加卖力地讨好著。
可,那利器还是太大了,嘴巴被扩得又酸又疼,闭不上嘴,银丝便自嘴角处滑了下来,磨擦舔吸间,发出水渍暧昧声响……不知是他情动还是我激动,总之二人都不由自主了。
因为太难受,又加上羞耻心理,双眼迷了水雾,抬眼望向情动的男人,他正一眼不眨在盯著我,见我这模样,似乎勾起他的暴性,猛地一把抓著我的头,十指就夹进我的发里,紧紧地握著……
“唔唔……”本还有些清醒,可不知是不是被对方感染,自己也情动起来,卖力之馀总有些燥热……
男人似乎也到了最後,忽然握著我头的手一用力,压著我更深地往下,然後腰间也使力在摆动……只觉得嘴巴被磨擦得麻了,而喉咙也穿了,男人加快了力道。
低吼一声,咽处被灌入一道道的滚烫,灼热了不仅是我的咽嘴,还有我的身体──
“……咳咳咳!”一阵咳嗽,便是让这男人刚才过猛的动作,还有那滚烫的精液哽呛得我难受。
“一时忍不住……还好吗?”池中寒一边轻力地拍著我的背,一边带著歉意地解释。
“没事……”难过地摇摇首,手背捂著嘴巴,脸却是滚烫的──天啊,我、我竟然把他的、他的……给吞了进去。
“还说没事,脸都呛红了。”说著滑下了水,坐在台阶上,然後把我拉坐到他的怀里,还是那小心翼翼地给我顺著背,“要不,我给你渡些真气?”
他很不放心。
而我的脸,更热了,估计都红得可以煎蛋了。
为我顺著背的男人见我不答,垂了头想看我的脸,大概是挪动了身体,磨擦到了我身体──“嗯!”
我怔住了,然後便看见男人的视线就落在我的下身……一看,这回我直接头顶冒烟,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
天啊!竟然、竟然──精神抖擞地勃得老高!
“我、我我不是……”羞得全身都通红了,张嘴想解释都难了。
而男人只是暧昧一笑,一手毫不犹豫地就覆在上面,故意靠近我的耳边,往里吹著气言道:“没关系,看在王妃为本王如此卖力的份上,本王该是还回去的……”
说著还伸出了舌,舔了几下我的耳垂玉,引得我身颤栗之後,他才得意地滑动起来……
性事方向,这男人是何等精熟深通,十分熟练的,没几下就搞得我整个人都飘飘欲仙了起来,一共出精了几次都不记得了,等迷迷糊糊地回些神,已是深夜夜深人静时候。
坐在床上,我捧著池中寒命人准备的宵食吃得津津有味,这男人明明是个极度有洁癖之人,却也能容忍我就坐在床上食东西,还一脸满足地看著我,关爱地问:“可是好吃?”
连忙点头,“嗯,好吃!”好不好吃我不知道,主要是饿坏了。
拿了块白笋,送他嘴边,“‘你也吃。”虽然他拿著碗筷陪我一道,可他几乎都只是在看著我食,自己却未见有吃什麽。
“我不饿,在宫里吃过了。”他笑著说道,修长如玉的手伸了过来,摸一下我的嘴边──呃,竟然有残渣物!
羞得‘嗡’地通红了脸,却见他收回手,竟然把手头上之物给舔食了!
猛地垂首,我热著脸没敢再看这男人!
他、他他他竟然、竟然舔、舔舔舔了?!竟然,舔食了?!通常,会舔的吗?会舔食掉吗?!
“你快把脸都埋进碗里去了,真有那麽美味吗?”耳边响起男人带著调侃笑意的声音,而我却不敢再抬首看他一眼了。
耳也热著。
“吃慢点,不会跟你抢的。”男人这才又开口劝道。
“……我、我没担心你跟我抢……”埋著脸,我很没出息地没敢看他,只是嘴里还记得解释逞强。
然後便闻其又道:“这是我自皇太后那儿所得的,酸酸甜甜的梅子,还是新鲜的,要知道……”
第258章:情事过後,夫夫二人的闲谈
他的话未凉著说完,我便猛然抬起了首,瞪著他手中的红得出汁一般的梅子,不由得咽下口水,两眼放著光芒。
“想吃?”他笑吟吟地看著我,得到我猛力点头之後,他继续笑吟吟地开口:“本来嘛,我便是专程向皇太后请要了一小盘回来就是想给王妃品品,王妃若想食,亲为夫一下便……”
“啵!”未等他言尽,我身体已经完全不经脑地作出动作,撑起上半身往前压过去,毫不犹豫地就在那倾国倾城的脸上,响响地亲了一口,还如狼似地瞪著他手中小盘子里的梅子,完全忘了羞耻感。
被亲的人也高兴,就任著我抢过那小盘子的梅子往嘴里送,不过还不忘关心几句:“夜太深,别食太多。”
吃饱喝足了,我心满意足地趴在男人结实有力且完美的胸膛上,心中还窃喜好在现在太晚了,这男人没逼著非要我去散步好助身体消化。
“你刚食饱,还是先坐或站一会好,马上趴著一会你就会不舒服。”
我也不管,“刚才不是在屋里走了几十圈了麽?”然後咧嘴就笑了,刚才确是走了几十圈的,便都被我偷偷地改了圈的大小,十圈也未有他规定的一圈大……
男人不再出声,而是轻微地叹了口气,便揉顺著我的发,很纵容地便不多说。
闭著眼,我享受著这份清静,心也舒畅得很,觉得整个人都松散下来,悠哉得就是明日便是末日也都满足了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池中寒小轻地试探:“可是睡了?”
“……没。”我仍闭著眼应著。
“如果困了便睡罢。”男人声音低低沈沈的,非常好听,而且他的胸膛起伏得极轻微,似乎故意敛了心息,让我趴得更舒服些。
可,听著那一跳一跳强有力的心跳,我便觉得,这男人连心跳都能注入我的灵魂深处里去了。
“嗯,睡著了?”见我没反应,他更轻地又问了一小句。
“……没有,我在听你的心跳。”我清醒十分地回答,“一脉一脉的,很强,很有力,跟你人一样。”
只觉男人的身体轻微一顿,忽然胸膛便剧烈在抖动了起来:“哈哈哈……王妃是在称赞为夫功夫了得吗?”
初一听,我懵了懵,我说的话跟他的功夫有什麽关系?他为何要这麽问?可脑一转,竟然让我联想到别的方面去……
一羞恼,一掌拍在池中寒的肚子上,“你、你胡说什麽!”弄得我面红耳赤,便是感觉这男人笑得更加轻狂了,我只好继续趴著不再给自己火上浇油了。
“你是不是又瞒了我什麽?”趴在男人的胸前,闭眼许久仍是睡不著,便忍不住再次开口。
感觉为我顺发轻揉的手微微顿了顿,才听闻其声:“这就是拖儿这几日不对劲的原因吗?”那话中,有些无奈,有些心疼,有些不忍……
这回换我一顿,转头抬眼看他,很是诧异,“你……怎麽知道?”我觉得自己这几日的确是有心事,却也掩藏得极好。
揉我发的手继续著,“我可是你的夫君,连自己王妃的不对劲都看不出来,如何有资格称为夫君?”
敛了眸,心里是感动的,这个男人连我掩藏得极好的心思都能看出点端倪来,我该是相信他心中有我一席之位的。
“怎麽不回答我的问题?”池中寒催了催,似乎并不打算让我蒙骗过关。
用手指,在他的肉上抠了几下,想著开头的语言,而他似乎也挺有耐心,大半夜的仍精神抖擞地看著我。
心中一叹,自知自己躲不过,便开了声:“嗯,我这几日都在烦这个,在想你……瞒我的事。”
这下,池中寒并未有异样,仍是一派从容,“我怎会瞒你事情?”那手未有停顿,“如果你觉得我瞒著未有言明的,那必定是无关紧要的琐事,连提的必要都没有罢了。”
他在作解释。
“包括外头在传你意图谋反,这也是琐事吗?”
“你觉得为夫有谋反的意图吗?”他也不恼,轻声反问。
垂了眸,摇摇首,“我怎麽会那样认为?”这男人虽然生性冷淡,却是个爱国之王,不然怎会为了国事,早出晚归地忙碌?
“既然拖儿从未那样认为过,在为夫看来,那便就只是外头无中生有的琐事罢了,没有提,便就是觉得没必要提。”
他的解释向来都是无懈可击的,我一时也找不到话来反驳,便禁了声。
揉著我的发,池中寒过了半响才又开了声:“外头流言之事,我也有派人去查过,却未查到来源,猜想多半是以前追杀我的那些贼子放出的风声,好混淆视听,以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罢。”
抬首回视他,心中著急,“那,宫里朝臣都知道吗?还有圣上的态度如何?”谋朝之罪,可是株连九族之大罪,那皇帝的态度便是一切。
池中寒笑了笑,不是很在意,“我与皇上是亲叔侄,亦亲亦友,我的为人他自然是了解的。”
敛了眸,“这可难说,伴君如伴虎,君心本就难测……”不是我危言耸听,那皇帝我见过的次数虽少,却是个城府极深之人。
我很不放心此人。
即便他们是叔侄,却也不是普通的叔侄关系,人家可是九五至尊的天子,心中所想哪是旁人可以揣测的?
“寒,功高震主啊。”我想劝他,并不多,只是让他有个戒备之心也好。
“你先前为池国立下多少汗马功劳,可最後,现在连兵权都被收得一乾二净不说,连自己的几千护卫也被减到几百……堂堂的王爷,没有半分军权已是笑话,如今连自己的护卫都……”
不是我这人在嚼舌根,而是……为他不平啊!
只觉揉我发丝的手微微顿了顿,又继续揉,动作轻柔细腻。
“拖儿多想了。”他一脸的无所谓,对於我的话也不放心上。
真是被他给气死了!
第259章:自古功高震主,贤臣难处
横他一眼,“我多想?那上次你去剿匪,明明是领了圣旨前去,为何没给你拨一兵一卒?”我口气也强硬起来。
“那次本就低调行事,不宜大张起鼓。”池中寒到现在还在为那皇帝说话。
“什麽大张起鼓?那里离南边境并不远,那里明明有驻守著十几万的池兵,派一、两万给你能有什麽关系?”
“你明明只是个王爷,本可不闻世事,不理朝政,可为何每日朝会之後,皇帝都必要留你下来,明则叫你帮著处理国事,却将你凉在一边,又不准你出宫?开国几百年来,可有过这等可笑之事?”
眼一暗,“拖儿,我在宫中有在做事。”
“做事?堂堂一王爷,去整理古籍,这叫做事?那是六品小吏做的事!”别以为我不懂朝政就不知知朝事!
男人改为轻拍我的背部,却未有说话。
咂咂嘴,知道自己言重了,便敛了自己的愤愤不平之气,埋头先睡。
池中寒按抚似地拍拍我的背,轻声出言说道:“我知道你是在为我不平,其实这样我倒是很欢喜。”
顿了顿,“关於朝政国事,我向来没有兴趣,只是皇上虽有文武大臣,真能掏心治国的也没有几人,若我都不帮了,谁还能帮?”
“皇帝不上我握兵权,也是为了我好,就拿此次流言来讲,如果我手握重兵,这流言一出,必成真了;如今天下都知道我手头上并无一兵一卒,即便是不懂理的人都知道,那些流言都必是虚假。”
“皇上,也有皇上的打算──”
闭著眼,我就听著,当中每一个我都有理反驳的,可又不忍心驳他,便继续装睡,当作没听到。
如果那皇帝无戒备之心,无防人之意,怎会如此待他唯一的亲侄?
我不眼瞎,心也不瞎……
只是,这些话不该是我说的,既然这男人心中不觉委屈,我也就忍了。
关於前几日夜里的那一次‘不欢谈’,池中寒似乎并未放在心上,日日早出晚归,对我也是体贴入微,并无不寻常之处。
留心观察他几日,觉察不出奇怪之处,便就作罢,这头埋头忙於自己之事,我如今可是一书院之长,要忙的事何其多。
书院虽正式开业,真正正式上课的,得等到开了春。如今年关将近,大家都忙著新年之事,所以便是书院也该可以放年假。
王府过年的事务,原先都是由冷总管打理,可今年大小事宜都会先来向我汇报,才作处理。这日,说由池青城送来的竹子车队刚到城外几里处,不知怎的,三辆车便坏了二辆,大概是因为,这前一夜才下了大雪,这种不好行罢。
这头冷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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