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用一种报复式的蛮横,啃咬着靖远的唇瓣,很快就把他的唇咬得又红又肿,如土匪过境一般,撬开门扉大肆搜刮,一点东西也不留。
靖远很气:“萧琮!你找打是不是?”
少年气得几乎冒烟,胡乱地撕扯着他的衣服,像凶猛的小狼狗,啃出了接二连三的深深牙印。靖远燥热绵软的身体提不起劲来反抗,皱着眉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昏沉的意识难以正常的思考,沉重的身体也成了负累。
他晃了晃脑袋,眼前飘飘忽忽,看什么都是重影。他皱紧眉头,奇怪地问:“你今天怎么了?”
“我发现,你真的很欠肏。”少年阴沉沉地抬头,魏谦适时递上一瓶香膏。
“太医院配的,药性比较温和。”
为后宫的需求一代代流传和更新的秘方,用在床笫之间再合适不过了。
修长有力的双腿被迫折起,又因脚腕无法受力而下滑。魏谦建议道:“陛下,从背面来吧,比较方便。”
但是后面就看不到靖远的脸了,有点可惜。萧璃不甘心地把靖远修长的身体翻过来,背后的肌肉线条如蜿蜒的山峦,自肩膀而下,脊背挺拔,腰身劲瘦,屁股紧实挺翘,双腿又长又直,润泽的肌肤弹性十足,没有一丝赘肉,充满含蓄的力量美感。
萧璃看得口干舌燥,手指沾满白花花的香膏,送入深深的臀缝间。两瓣饱满的臀肉挨挨挤挤,用力扒开才能露出中间幽深的穴口。手指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紧致的穴肉触感温软干燥,夹得手指不好动弹。
香膏充作润滑,在手指的旋转推送下,慢慢融化,如羊奶般四处流淌。狭窄的小穴被迫撑开,肠壁上的褶皱被不同的手指挤压摩擦,就像枝头的花骨朵被强行打开,探入更隐秘的内里。
奶白的膏体香气四溢,像麻雀的嘴轻啄着掌心,带来不断的痒意,从被扩张的肠壁到逐渐升温的穴肉,一股酥酥的感觉迅速窜向靖远的脊骨。
他脸颊酡红,迷迷瞪瞪地喃喃道:“萧琮,你在干什么?”
魏谦的眼珠子简直不知道该往哪瞧才好。随着萧璃手指变着法儿的插弄,那紧窄的穴口终于开了一条嫩红的缝隙,白色的液体丝丝缕缕地流下来,两根手指被吞到了根部,用力撑开,可以窥见里面淫液横流的春光。
别说是萧璃,他都硬得不行了。
魏谦深吸一口气,转而去看靖远的脸。即便是在情欲之中,也显得克制隐忍,醉眼朦胧,眉宇间充斥着一种不适的茫然,似乎是不舒服,又似乎是困惑。像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身体本能地排斥着,却又被药性驱使着,逐渐染上欲望的色泽。
浅浅的绯色爬上他的耳朵和胸膛,红润的唇瓣被牙齿咬着,不肯发出任何示弱的声音。
然而剧烈的、前所未有的痛楚突然袭来时,就仿佛有人突然折断了他的骨头,忍痛的低吟不由自主地从唇间逸出。短促的两个字音后,后背的冷汗涔涔而出,他仿佛被一场暴雨从头浇到了脚,水淋淋的,狼狈而诱人。
“太紧了。”焦躁而得意的抱怨,萧璃被夹得痛了,索性一鼓作气,狠狠地捅进去。
“唔。”床单在靖远手底皱成一团,颤抖不已。嘴唇咬出了鲜艳的血痕,半合的眼睛湿漉漉的,虽然是汗,也仿佛有泪。
看上去很凄惨,跟受刑似的。魏谦想,但因为靖远长得太端正俊美了,连这种忍耐的表情,也充满了一种奇异的凌虐美感。就像凋零的玫瑰、破碎的美玉或者是折断的宝剑。
他风姿卓绝,令人心生倾慕;性情坚韧,又令人想要征服和摧毁。轻蔑的一个眼神,就勾得人蠢蠢欲动,恨不得把他绑在床上肏得他下不了床。
不过他现在确实下不了床了,只能赤身裸体地趴在萧璃身下,任由他蛮横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与其说这是一场云雨,不如说是征服和占有,萧璃的兴奋和激动,就好像驯服了一匹有主的烈马,攻下了一座坚固的城池,属于男人和君主的权威得到了至高无上的彰显,这种无与伦比的感觉,是任何一个美人都无法带给他的。
靖远是谁?是萧璃的兄长萧琮的至交好友,是永远站在高处的旗帜,在边疆的风中猎猎作响,总是冰冷而淡漠的,连一个微笑都吝啬奉上,名义上属于萧璃,实际上遥不可及。
占有靖远这个事实,令萧璃的身心都无比愉悦。他一次又一次,仿佛永无止境般地攻伐,尽情地喷吐着磅礴的欲望。
魏谦默不作声地看着,仅仅是这样旁观着,都仿佛自己也参与了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一遍一遍地享受着绝顶的快意。
不过靖远应该不大好受。魏谦把目光从水声淋漓的交合部位转到靖远脸上,他看上去更恍惚了,眸光涣散,喘息低微,忍耐般的战栗逐渐变成了惨淡的失神,仿佛灵魂和肉体都被反复蹂躏,意识都溃散了。
毕竟是第一次,本来就有伤在身,陛下实在太粗暴了。如果是他的话,绝不会这么暴戾,而是循序渐进地勾起靖远的欲望,把他挑弄得软乎乎、水淋淋的,露出欲仙欲死般的美妙情致。
这场漫长的、单方面的发泄,终于结束的时
【数据怎么不一样了?】
“谢谢大人。”
易容的靖远揉了揉手腕,微微点头:“多谢。”
他们在十里亭分别,换了新的衣裳和马车。小医仙笑眯眯地向陆景行挥手:“再见了,谢谢你帮忙。”
“哪有让姑娘家驾车的道理?”靖远不赞同。
行吧,它已经可以预料到可能会有绳子手铐领带各种捆绑强制了。
“是、是的。我家大人喝醉了,想早点回家……”
【宿主要回你的世界看看吗?】
陆景行忍不住追出亭子,在大雨中目送他的未婚妻和心上人逐渐远去,心里空落落的,就像丢了两幅王羲之的书法,心疼得无以复加。
“病患就应该听大夫的。”小医仙强势地把他按在车里,“等你什么时候伤好了,让我驾车我都不驾。陆少卿,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有缘再见!”
【死都死了,还有什么好看的?】
“去吧。”
“嗯。”她使劲点点头。
“我都没哭,你哭什么?”他神色出奇地淡然,居然还向她笑了笑,“说好了要去吃双麻酥饼的。”
系统没有戳穿他的叶公好龙,看小黄文和自己亲身体验,完全是两码事。它家宿主在地铁上被痴汉摸了把屁股,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得整个车厢都听得见,气得晚饭都没吃。
“侍女”紧张地绞住了裙子,陆景行不动声色装醉。平平无奇的“车夫”面色如常,低着头任校尉盘查。
【不,就这个。】
在不被强制的情况下,他根本不愿意被任何人碰,但要是像前两个任务那样被强制,他又觉得很疼。
候,靖远几乎昏了过去。跟奸尸也没什么差别了,萧璃神清气爽,提起裤子就走人,魏谦也只能跟上,留下狼狈的靖远趴在床上,下身一塌糊涂,全是白色的液体。
“别哭,没事的。”靖远艰难地睁开眼睛,低弱地安慰。
今屿有点讶异:“他不介意被?”
“明明是我妙手回春。”小医仙笑道,“你的伤还没好,赶紧去马车上歇着,我来驾车。”
“我这次一定要选双性……”他认真地盯着大屏幕,一看到【双性】的关键词蹦出来,二话不说就点了上去。
他冷漠地回答,走进了任务大厅。
【介意,但是他说,边疆还不够稳定,小丫头他也不放心,所以还是活下去吧。】
换了两盆干净的热水,才勉强把外面擦干净。
【宿主,这个任务更适合淫荡系,你要不要退掉重选?】
第二天太阳没有照常升起,因为下雨了。
【禁欲值是什么东西?加它做什么?】
禁欲系什么的,真的太难搞了。
【叮,任务三:清冷美人的淫荡人生,待完成……宿主,这个任务好像不适合你……】
“哪里不合适?双性、NP、校园,都是我喜欢的元素。”
“在牢里的时候冒犯了你,对不住……”陆景行尴尬地挠挠头。
“他这辈子,过得可不大容易啊。”今屿心有戚戚焉,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叹息道,“我到现在还觉得疼。下次换个轻松点的任务吧……”
宫女们才刚进来,小医仙红着眼睛拦住她们:“打些热水来,我来处理。”
【因为宿主是禁欲系,所以加的是禁欲值。同理,淫荡系加淫荡值,可爱系加可爱值,诱惑系加诱惑值……】
但是再长的黑夜终会过去,黎明终会来到。
秋雨淅淅沥沥,滴滴答答,有节奏地为中秋宴会的乐曲伴奏。席间觥筹交错,出口成章,变着花样儿地歌颂着海晏河清、天子圣明。
“这是要出城是吗?”
【他选择了继续。】
【任务二已完成,奖励积分200,禁欲值加20】
一觉睡醒,今屿戴上银色眼镜,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
热气腾腾的布巾擦拭着靖远的身体,慢慢抹去那些不堪的液体。被使用过度的地方一时合不拢,红肿不堪,更多的精液混合着其他东西,不停地流出来。
【这是B级任务,难度更大,得分也高。】
他不知不觉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眉目静美如画,清冷端丽,无端让人想到云端月华,昆仑冰雪,渺然宁澈。
“算了,多亏你手下留情。”
车辙印在雨中逐渐远去,又逐渐模糊消失。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殿内的众人浑然不觉。大理寺少卿陆景行因喝多了酒,醉醺醺地找个地儿呕吐去了。半路上醉得东倒西歪,家仆和侍女没办法,只好送他回去。灰扑扑的马车驶离皇宫,穿过坊市,来到城门口,被守门的校尉拦下了,例行检查。
小医仙卷起袖子,从医箱里挑出一盒药膏,“吧嗒”,一滴晶莹的泪珠落在盒盖上。她抬手抹了把眼泪,若无其事地拧开盒盖。
“真希望,有缘还可以再见……”
绝美的舞者婀娜多姿,泼天艳色,一颦一笑,勾魂摄魄,她如蝴蝶般在君臣间穿梭,姿态翩跹妩媚,将这场热闹的宴会推向欢腾的顶峰。
这一夜实在太长了。
今屿不以为意,他退出小世界,身心俱疲地蜷缩在沙发上,好半晌才心有余悸地问:“靖远选了什么?”
小医仙哭得更厉害了,一瞬间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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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醉酒认错人、从背后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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