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放在换过了桌布的餐桌上,褚瑨慢条斯理地褪下自己的衣衫,不知怎么的,上次试过了赤身裸体拥抱她之后,觉得那细腻温热的触感十分不错,她极富弹性的雪乳压在自己胸膛上的时候,有着与自己心跳的契合。
微弱的灯光下,躺在餐桌上的人儿当真是秀色可餐。
龟头在将那浓密卷发上的露珠择取后,便顺着蜜缝滑至洞口轻顶,只推进一点点便开始抽动,而后再进入一点点,慢慢地痒痒地,景斓开始扭动自己的丰臀。
褚瑨好像换了一个人,只温柔地去纾解她的渴求。
“唔...再深一点...”他加快了抽送。
两叁次泄身后终是褚瑨开始无法自制,又换回了他原来那般暴力的肆虐。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也许是跟她做爱实在太过惬意,褚瑨多嘴问了一句。那天在沙滩上,她推开他那一瞬间恐惧而绝望的眼神,褚瑨以为,她知道事情是因他而起之后,会不愿再见自己。
“想做爱咯。”褚瑨从心底生出些不适,为什么这个女孩面对自己,要么是情绪极端激烈,要么就是满不在乎?
“呵,你不是有那么多男人?”他停下了抽送。
“情绪不好,不想吓到他们。”她摆摆自己的细腰,正在兴头上他怎么就停下了呢。
“我对你来说就是倒贴钱的按摩棒?”
“别说得像是我占了你便宜了一样嘛,咱俩不就做爱这点事吗?不然褚总还想听我爱你吗?”
“好啊。”褚瑨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景斓沉默了。
“说。”他的眼神逐渐变冷。
“说!”捏住她的下巴,不让她转头,褚瑨带着怒意吐出这个音节,也许只是突然想知道,这个女孩,哪怕对自己能稍微在意一点点。
爱这个字,太沉重,他们从来不逼她说。
她轻笑,伸手去揉搓自己的花核。
“啊啊...褚瑨你的鸡巴好没用啊...我要到了啊...”感觉到甬道内开始收缩,她是真的要到了,褚瑨打开她的手,俯身抽送。
他没有射,但他没想到她会在高潮过后他等她缓解这个间隙又开始揉搓自己的花核,巨大的刺激下很快再次来到高潮,也终于将他的精华绞出。
性器分开的瞬间,她挺身坐起,浊白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和桌沿滴落,她晃着腿,满脸写着不屑。
看着褚瑨深沉的目光难得颤动,她说:“嫖客和妓女干嘛要说爱字,你这不是自讨苦吃吗褚总。”
“有何不可?”他的语调明显拔高。
“褚总,你不会想说你爱上我了吧?”
褚瑨没有回答。
“得,那这次算我免费赠送,褚总再不见。”说着她就起身去拿衣服,褚瑨死死地把她压在桌上。
“你和任垣逸?”上次说出韦林泊他们的名字倒不是褚瑨刻意去打听,而是好死不死他都见过,韦林泊来接她、她和彭星瀚逛商场、霍家的宴会上彭星浩说她是她女朋友,至于常思祁那是他猜的,那次在U集团楼下,她对着常思祁的广告在哭。他没有大手一挥去把人查个底朝天的癖好,也最讨厌刨根问底,自然不知道他们的真正关系。但褚瑨向来耳聪目明,在观察人事上极为仔细,那些男人包括任垣逸对她个个有真心实意,那她究竟以什么身份周旋在这些男人之中呢?
“不明码标价的嫖客与妓女咯。”景斓见他又问任垣逸,还以为他真的只是怕她骗了任垣逸,“褚总放心,我没做过嫁入豪门的梦。”
他伸手死死地钳住她的手腕,他想,至少自己在意她吧。否则,他为什么看到红色感叹号的时候会生气。明明任垣逸都没叫上他的A市富豪派对他自己去了,不就是因为可能会遇见这个女人?人群中冲上去吻她就是他的本能反应,褚瑨的世界里,没有犹豫两个字。而以他向来利己的性格,绝不可能跳下海去救谁,却救了她。难道真的是因为...褚瑨不敢想。
刚刚她推门进来,在外面霓虹漫射出的微光映衬中,她穿着白色的毛衣和卡其色的长裙,一进门便像个小兔子般抖了一下,怯生生地站在门口,他被击中了。
他被击中了(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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