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你也说做那些都是犯法的。”艾丽急匆匆道:“你放心吧,我不会做触碰法律底线的事情。”
“但愿。”
邢菲离开了车。
艾丽看着邢菲的背影,打了个电话出去。
“……通知她赶紧把人给我送出去。”
只要李涟漪送到农村,被卖了,一切就尘埃落定了!
试问,如果一个女人被卖掉,被买来的男人睡了,八成是会发疯的吧!
农村某地。
李涟漪看着向自己走来的人,她连连后退,一脸警惕。
“你们要干什么?”
“臭女人玩花样是吧?”
对方一耳光将涟漪掀翻在地。
“你如果不玩花样我是不会这样对你的,怪就怪你自己的命不好吧。”女人推门进来,也带进来了一阵的冷风。
不晓得这里是哪里,只晓得很冷很冷。
她被关在屋子里,外面的风呼啸着刮了半宿,而且只是开门吹进来的风就足以让李涟漪提不上来气了。
这种气候的恶劣是她完全没有经历过的。
又干又冷!
不是韩剧里那种唯美的冷,而是实打实能冻死人的干冷!
是极冷。
“已经谈好了卖家,是个五十岁没有娶到老婆的老光棍,你长得这样的好看,卖过去只要好好听话就可以过上好日子……”
涟漪脸上挂着不敢置信的表情。
卖了?
这么快?
“你们这是犯法的,你们这是要死刑的……”她突然高声喊了出来。
她还周旋什么?
如果她真的被卖给别人,她以后怎么办?
“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用,今儿我就让给你长长见识,让你瞧瞧在这荒郊野岭的谁是老大!”女人一把揪起李涟漪的头发:“我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敢给人留线索,那我就让你知道你今儿是怎么死的!”
“我家里有你们的人是吗?是我家的人出钱叫你们这样做的对吧?”李涟漪笑了起来,笑得满面都是眼泪。
邢菲!
以为这样就搞死她了?
她不会就这样被整死的!
只要她还能剩下一口气,她就会让邢菲付出代价!
这些人说她留下了线索,可之前他们明明什么都不知道的。
是警察找到了线索了吗?
“你把人叫进来,让他先验货再给钱……”
“可没这样干过啊。”
女人冷声道:“以前是没有过,这次就算便宜他了!”
“你们不得好死!”
屋外,女人和老男人谈好了价格。
“八万块,可以先验货。”
老男人看起来比实际五十多岁的人还要更加苍老,常年干农活儿加上所处的地方偏僻,村子里的姑娘都是往外走。没有人会选择嫁回村子里,外面的婆娘们现在要的彩礼越来越高,这个村子里的男性根本负担不起。
所以渐渐的,村子里总有陌生的女人出现。
不过大家都视而不见,即便有女人想要逃脱,同村的男人也会合起伙来地将女人抓到再次送回购买的人家。
“说好的五万。”男人看起来有些不太高兴的样子。
之前通过中间人,谈好的价格明明就是五万!
女人一把推开了屋子的门,让站在外面穿着厚重棉裤的男人看清楚里面坐在地上的女人。
“她不值八万吗?她有良好的学历,非常不错的出身。而且她没有生过小孩儿,你能让她怀孕,她给你生的就是第一胎。”
男人的眼睛在落到李涟漪身上的时候亮了又亮。
那双灰突突的眼神中突然迸发了强烈的光芒。
那是这几十年都没有出现过的闪亮。
他收回视线:“长得好看也不见得能生儿子。而且她是大姑娘吗?”
所谓的大姑娘,就是初婚女子。
如果是的话,他是愿意花这八万块的,如果不是,他则觉得八万花的有点冤枉。
“老三,把她膀子扒了……”
“你们不得好死!”李涟漪看见外面站着的那个人,恶心得都要吐了出来。
她知道她应该冷静,她应该想想办法,或许能说动眼前的男人买了她以后再以高价把她卖回到霍景祀的手里。
可,她冷静不下来。
她现在只想喝那些人贩子的血,生吃他们的肉!
叫做老三的男人,只是轻轻一扯,李涟漪就像是货架上的牲口一样被扯开了半个膀子。
她的内衣肩带露了出来。
她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
在这样的地方,在这样的环境里,她怎么瞧都是一等一的货品。
男人果然见到那个雪白的肩膀以后动摇了砍价的心思。
“能验货?”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觉得八万就八万吧!
“你敢!我会杀了你全家……”
李涟漪狰狞着叫喊了出来。
她会的!
她一定会的!
她一定不会因为这些事情去死的,她一定要搞死这些人!
“可以。”
女人推开门,对着那个叫老三的招招手。
“让他们独处一会儿。”
她撇撇嘴笑了笑。
一小时肯定是用不上了,估计几分钟就足够的。
男人进了门,然后抖着手把大门关上了。
“我会杀了你全家的!我会让你不得好死的!”
男人默默解着自己棉袄的扣子,他只当作没有听见这些。
他身上的衣服都带了味道,一股奇怪的体味儿。
就像是长时间不洗澡,出汗捂着,捂着又出汗以后积攒下来的味道。
脱了棉袄,他又去脱棉裤。
“霍景祀!”李涟漪喊着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人,她绝望地喊了出来。
男人伸出手,抖了几下。
那是一种比豆腐还要高级的触感。
轻轻一碰仿佛就能化开一样。
他从未见过村子里的谁家女子生得这样的白皙。
这样的女人可真好看!
如果她给自己生个孩子的话,样貌应该会很好看的,将来说媳妇应该会很好说的。
屋外。
女人点了一根烟。
“不是说好要往外送的?”
“情况有变化……”
老三指指后面:“我去方便一下。”
女人眯着眼睛看着白茫茫的前方,等了一会儿也没见老三回来,她狐疑地绕到了后面:“老三?”
只来得及叫一声,眼见着一口锅对准她的脸就砸了过来。
霍景祀挥舞着铁锅对准女人的脸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