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夫停下火焰释放，带着林可和希赛婆婆一下子飞回城堡书房中。
    可怜的书房，曾经只有加罗塞能来，现在林可领着各种人来。
    “嗯……最佳的启蒙年龄是六岁，至少不超过二十岁……”
    奥夫坐在书房椅子上，眼前是林可和希赛婆婆：“我兼职【启蒙老师】，只有十一级，启蒙你可能消耗会很大，不过对我来说应该也是不错的反馈……”
    他第一次启蒙二十岁以上的人。
    “二十岁以下启蒙不会失败，但是你……你要做好失败的准备。”奥夫看向希赛婆婆告诫道：“启蒙失败你会感受到痛苦，来自于灵魂的痛苦，你准备好了吗？”
    启蒙也是有成功率的，越强大的启蒙老师，启蒙天赋越高的人，成功率越大，反之越小。
    林可也看向希赛婆婆：“灵魂的痛苦，比肉体的痛苦更加痛苦，你要想好了。”
    他不能帮希赛婆婆做决定，因为希赛婆婆算作他的追随者，总有自主权，虽然现在还没有正式宣布效忠。
    “痛苦啊……”希赛婆婆果然犹豫了。
    林可见状，马上一脸若无其事道：“对，很痛苦……不过，一般贵族要启蒙的话收费是五千金币，奥夫老师给我们的优惠到一千金币，当然，现在给你启蒙是免费的。”
    奥夫都答应加入阿赞恩家族了，当然免费了。
    以前奥夫只是林可老师，启蒙也要亲兄弟明算账。
    “啊！！那么多金币！！？”
    希赛婆婆惊呼，然后一瞬间蹦起来：“我要启蒙！我不怕痛苦！”
    并且叉着腰一脸坚定地看着林可。满眼写着“五千金币”。
    林可无语。
    懂了，对于希赛婆婆，他现在已经懂了，摸透了。
    “闭上眼睛吧。”
    奥夫自然不会多说，开始准备启蒙。
    他身上魔力升腾，林可明显感觉到奥夫的精神力延伸到了希赛婆婆身上。
    接下来只要几秒钟，估计希赛婆婆就能启蒙了。
    然而奥夫却是陡然开口道：“不对！这……不可能！”
    奥夫一脸惊讶地看向林可：“她和苏菲一样，已经自我启迪了！”
    说着，奥夫忍不住又打量了希赛婆婆几眼：“而且似乎很早很早就自我启迪了。”
    林可也惊讶了，他看向希赛婆婆：“希赛婆婆，你什么时候自我启迪的？”
    希赛婆婆满脸迷糊：“什么启迪？”看起来没听懂林可他们说的话。
    好吧，林可估计希赛婆婆自己不知道，于是语气和缓道：“希赛婆婆，你可以进入一个地方，叫做灵魂空间……”
    怪不得希赛婆婆那么大年纪还那么有精神，一百零四岁还这样，原来是自我启迪过的。
    话说这个时代正常平民的寿命大致也就五六十岁，多一些也就七八十岁。
    希赛婆婆那么长寿还那么有活力那么健康，林可应该早就发现这个疑点来着。
    不过，自我启迪，那就好办了。
    永不背叛的职业者入账！
    一边想着，林可一边讲解自我启迪的意思。
    于是希赛婆婆终于进入了灵魂空间，又经过一顿教导，让她知道了怎么就职。
    当然，在这过程中希赛婆婆傻愣愣的直接就把自己的血脉告诉林可和奥夫了。
    是类似于“专注提升”的血脉，可以提高希赛婆婆的专注度，很普通的血脉。
    不过用在化学研究中估计效果还不错。
    “希赛婆婆，有一个新职业叫做【化学家】，你想不想就职？”
    林可的声音充满诱惑。
    “职……职业者？我可以成为职业者大人？”希赛婆婆也知道，职业者大人意味着什么。
    一些职业者大人是有可能成为贵族老爷的，那种强大的职业者大人更是比贵族老爷还少。
    “我可以吗？”希赛婆婆有些不自信。
    “可以，你相信我吧。”
    林可笑笑。
    系统的尿性他摸透了。
    系统的作用很大程度上都是在冥冥中对现实进行一定的干预。
    比如之前尼克斯就是，原本他的逃跑路线和林可他们并不会重合。
    但是因为系统提醒了林可，而林可鼓舞卫兵士气的声音传到了尼克斯的耳中，所以当初尼克斯才朝林可车队这边跑来的。
    像苏菲的自我启迪，正好就应对了林可为她准备的【歌者】职业。
    等苏菲成功就职后，自然就会成为系统所说的，具有很好的天赋、并且永不背叛的追随者。
    而现在，希赛婆婆之前已经自我启迪了，只要给她相应的【化学家】职业配比就好了。
    这样子的话，希赛婆婆未来也是永不背叛的追随者了。
    “这是我为你设想的职业特质配比，酸碱、中和、催化、反应……”
    林可开始给希赛婆婆讲关于他设想的【化学家】的职业配比。
    希赛婆婆认真听着，眼神中兴趣浓厚。
    在旁边，奥夫也听着自家门徒的讲解自己设想的新职业，也受益颇多。
    奥夫对林可的聪慧程度也是极其佩服的。
    而且他最是想不通的就是，加罗塞那个莽夫和芙隆这个又傻又天真的小女孩，到底是怎么生出这么聪慧的孩子的。
    “……嗯，雷电的催化和反应也可以考虑。”林可此时还在和希赛婆婆讨论，奥夫听到“雷电”眼神一动，忍不住也加入了讨论：“我认为……”
    奥夫的职业者知识充沛，希赛婆婆实践经验丰富，林可化学方面有前世经历。
    所以这个下午三人讨论得很尽兴。
    思维火花的碰撞，对于奥夫来说是最有价值的。
    当然，具体的职业配比还需要希赛婆婆自己去探索。
    探索出来了，就会是这个世界第一个【化学家】！
    ……
    把兴高采烈的希赛婆婆叫去尝试就职和冥想。
    林可则是去拿起羽毛笔和羊皮纸开始绘制。
    他画了试管、烧杯等东西，画得十分立体，小时候学过素描。
    奥夫看着他画好的一连串玻璃器皿，又惊讶了：“小林可，你画的……画的很好！”
    这里是有职业【画家】的，但是更多的是那种类似于油画的东西。
    而且由于战力不强，跟【作家】一样很少有人就职，算是后勤。
    但是一些好的画作、书籍，是有很多人追捧的，就连奥夫的自有位面中也存有一些画作和小说。
    “是吗？难道都是油画吗？”
    林可挑了挑眉，总感觉自己又发现了一条路子。
    前世的画种类可多了，素描、水彩、古风水墨……
    嗯，虽然没有【画家】的职业特质配比，但是林可决定到时候可以自己试一试。
    就当作他自己的兼职？或者把职业特质配比卖出去？
    要知道纳森格的职业特质配比，那可是无数势力争抢的东西。
    “油画？那是画的一种吗？我不太清楚。”奥夫看上去也不太懂画。
    林可干脆不聊这个话题，而是指了指羊皮纸：“老师，麻烦帮我用河沙烧制这些工具，可以用来做实验的。”
    说着林可还有些兴奋：“老师你记得我和你说过的蒸馏酒吗？或许这次我们就可以弄出来了！”
    酒精！
    弄出来的话，用处可大了！
    “好。”
    奥夫微笑。
    “嗯，我先去找大夫人要一些奴隶，准备去开采铁矿，老师你把这些东西烧制七八套就可以了。”
    林可站起来，把羊皮纸递给奥夫，上面画满了瓶瓶罐罐的玻璃。
    奥夫接过去，也不多说，直接从书房窗户飞出去，十足的像一个工具人。
    林可也出门，直奔大夫人的房间。
    又要直面大夫人，希望这次也不会受到刁难吧。
    林可心中一直记得小时候大夫人想杀他的事，以及大夫人和普信男爵的通信。
    不过那次大夫人的交底，让他对大夫人改观不少。
    目前为止，大夫人尚且可以用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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