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蓝色的幕布上没有一颗星星,仅有一轮孤月清冷寂寥地挂在最高那棵松树的枝头,像是笔挺灯柱上的一盏明灯。
皇甫曦拿纸巾擦了擦顾念腿间已经变冷的浓精,顾念的皮肤白皙细嫩,他只轻轻擦了一下,就擦出一道红痕,惊得他赶紧收回了手。
他在车里的储物箱翻找了一会,找来一包湿纸巾,替顾念清理好腿间泥泞的水痕和精液后,他抱着顾念来到车后座的位置。
皇甫曦将顾念轻缓地放在后坐椅上平躺下来,他则从另一边上了车,他小心翼翼地托住顾念的头,放到自己的腿上。
为了让顾念睡得更安稳,他将长腿曲起,脚则踩在驾驶位座椅的后背上。
夜深露重,皇甫曦怕顾念睡着后会冷,早就将车里的空调给关了,还在顾念身上搭了件外衣。
在这之前,他从没想到他会为谁细心细致到如此地步。自小出身黑道的他,凡事追求利益,做一件事之前会先权衡利弊,而且绝不允许自己有弱点。
可遇到顾念之后,从小被灌输的理念好像通通失去了效用,顾念成了他最大的弱点。⒭ī⒭īωⓔй.∁οℳ(ririwen.com)
他甚至动过为了顾念而放弃杀死慕容铁牛的想法,而慕容铁牛是谁?慕容铁牛是他恨了整整十多年的人,是他的杀父仇人。
幸好后来他查清了顾念与慕容铁牛的关系并不像外界传得那般和睦,慕容铁牛与顾念那位后妈还会经常做出一些虐待顾念的举措。
他再让人继续往之前的事情上查,很快他就了解到顾念与他母亲被慕容铁牛抛弃的经过。资料毕竟只能查出过往一些事实,却无法调查出一个人内心的想法。
但他几乎有一种直觉,觉得顾念大抵是非常憎恨慕容铁牛的。
这一直觉让他大大松了一口气,他没有再被束手束脚,他继续着手准备杀害慕容铁牛的计划。
在十年前,慕容铁牛还不像后来那样醉生梦死,烂交成性。那时的他野心勃勃,有商业头脑,又有一股地痞流氓般的狠劲。但他那人非常擅长伪装,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位儒雅君子。
他父亲皇甫世潇混黑在当时已极有名气,本来井水不犯河水,皇甫世潇和慕容铁牛这样两位在完全不同领域的人是永远没有接触机会的。
但有一天,慕容铁牛却找上门来,那时他已是A市的商业大鳄,说是有一笔生意想同黑道老大一起做,到时好一起发财。皇甫世潇没理由拒绝,在一间防监听的房间里接见慕容铁牛,两人秘谈许久,最终达成协议,自那以后两人一直有着十分机密的商业往来。
他们交易的是军火,皇甫世潇在国外有人,他能进到大批的军火,但苦于国内和平稳定,没有市场。而慕容铁牛分公司遍布全国,但因为上面对他管控很严,他表面不掺和,其实内心非常想大发横财。
慕容铁牛最大的一间分公司在Q国,Q国处于沙漠之上,石油资源丰富,也因此受到邻国的觊觎,常年局部战争不断。Q国是小国,军队力量不够,慕容铁牛联系上Q国首脑,告知可以提供源源不断的军火来支持他们的战争。
Q国并不缺钱,只是因为受了邻国的压制才无法购进军火,首脑大手一挥答应下来。一年后,Q国大胜,而慕容铁牛也从Q国首脑那里捞到了许多好处。
军火是消耗品,即使没有战争也需大量购进。皇甫世潇与慕容铁牛的合作原本可以持续许久,但谁能想到慕容铁牛被利益薰心,他不再甘心从皇甫世潇这里转拿货源。他多次试探,想从皇甫世潇那里套出军火生产商的联系方式。
赚了钱就要把人一脚踢开,还想断人财路,落井下石,皇甫世潇自然不会答应,直接了当地和慕容铁牛说,再这样的话那他们的合作就中止。
受到冷脸相待的慕容铁牛觉得大大失了面子,他一向睚眦必报,加上他觉得是皇甫世潇沾了他的光,非要与他同分一杯羹,这让他很不爽。然而他却忘了,当初明明是他自己死皮赖脸地跪在地上求着皇甫世潇兜售军火给他。
慕容铁牛起了杀心,一次趁着皇甫世潇在国外需乘坐直升机外出办事之际,派人在直升机上动了手脚。皇甫世潇所乘的直升机才起飞没多久,前行桨叶突然失速,发动机直接引爆,整部直升机坠向大海,当时包括皇甫世潇在内一共四人全部葬身鱼腹。
皇甫曦和他小叔也是调查了将近两年,才确定出来凶手就是慕容铁牛。
皇甫曦出生后从来没见过他母亲,他不知母亲是谁,小时候他最爱问父亲的一个问题就是,为什么我没有妈妈?妈妈去哪里了?每当他问这个问题时,他那铁血汉子的父亲就会直接泪目,一边哭一边抱着他摇头。
后来,他就再也不问这个问题了。看到别人家的小孩一脸开心地和父母双方一起出游,他就一遍遍安慰自己,没关系的,不过是没有妈妈而已,他爸爸对他已经很好了,比别人家的小孩要好上十倍!那他就相当于有十个爸爸了,他才不稀罕要什么妈妈呢。
然而在七岁那年,他却连唯一的父亲也失去了。
他再也无法自欺欺人,他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也欺骗别人,他再也无法和别的小孩一脸骄傲地说,我有爸爸就够了!
所以他才会对慕容铁牛有那样深的滔天恨意。
然而世事难料,他却没想到他会爱上杀父仇人的孩子。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是在见顾念之前就把他资料查得清清楚楚的时候?还是顾念站在围墙下眼眸上挑地笑着对他话的时候?抑或是在小巷里顾念自己危险难测却还提醒他快点跑的时候?
他无从分辨,但喜欢就是喜欢上了。
他还记得他刚见到顾念的那一天,他钱夹里还放着一枚带血的子弹。
他母亲刚生下他不久,就与父亲外出,然而意外陡生,她母亲被埋伏的仇家一枪击杀,那枚子弹是后来他小叔从他父亲的遗物那里找出来给他的。
他一直把子弹放在在自己的钱夹里,就是为了告诉自己,不强大的下场就是连自己的爱人也保护不了。
皇甫曦左手卷着顾念一小绺漆黑柔顺的头发把玩着,右手抬手去抚平顾念做梦时轻轻蹙起的眉。他紧紧盯视着顾念,唇角露出一抹他自己也没察觉到的满足笑容。
令狐承醒来了。
他醒来时恰逢骤雨停歇,雨过天晴,乌云散去后阳光从云层豁口漏了下来,倾泄一室淡淡金光。
所有医生和护士都认为受伤那么重竟然还能醒来,这简直算是医学奇迹。
只有学医的上官瑾目露疑惑地看了看顾念,他并不认为令狐承伤成那样还能醒来,可是不可能的事到底发生了,那么到底是为什么?
与顾念上次神色有片刻的轻松有关吗?这个世界已经有一位头顶喷花且会影响局部天气的慕容紫沁粉樱,那她同父异母的弟弟会不会也有可能拥有类似于治愈的神奇功能?
上官瑾摇了摇头,觉得自己越想越玄乎。
那些医生护士和上官瑾所不会知道的是,其实是顾念用积分与系统做了交易。
“干得好,山山。”顾念在心里给333比了个大大的拇指。
333笑了一下,心想用巨额积分换来的医疗救治,能不好吗?
令狐承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他睁开眼的那一秒,眼睛刚开始还不能适应突如其来的光亮,他快速眨了眨眼睛,明白过来自己这是在哪后,他曲着手臂撑起上身坐了起来。
见到顾念的那一秒,令狐承心中酸涩之意大起,几乎是瞬间就红了眼眶。
顾念的泪点比令狐承低多了,虽然他早就知道有333在,令狐承不会有事的。但没见到令狐承醒来,他心里那块巨石久久落不下来。
他忍不住用力揪住牛仔裤的边缘,他自己也觉得丢脸,低着头不敢去看令狐承,无声颤抖地哭泣着。
“小傻……别哭了,我这不是醒来了吗?我不会扔下你不管的。”
令狐承的身体渐渐恢复了力量,久睡有些血液不畅的手也恢复了知觉,他探出半个身子,上前一把抱住红着一双兔子眼的顾念。
“大傻,就你会贫嘴。”顾念破涕为笑,右手紧捏,接着就是重重一拳捶在令狐承的肩头。
令狐承没有防备地被他捶了一拳,身子略略向后倾斜了一点。他重新调整好身形,坐着身体,“嗷呜,疼啊,念念,这你也下得去手。”
“好了,你是小傻,我是大傻,那我们天生一对。”
说完,他急速伸出手拉住顾念的手心,将他的手紧紧握在手里。做完这个动作,右边猛不丁有人朝他射来锐利如箭的眸光。
令狐承这才假装发现屋里还有别人似的,他面无表情地看向那人。
皇甫曦根本就没有看他,而是死死盯着顾念那被令狐承紧紧握牢的手,他的眼神很冷,又像是闪着幽火,似乎恨不得把令狐承的手灼烧出一个洞来。
自皇甫曦杀了慕容铁牛,囚禁了顾念以后,令狐承最恨的人就是他,更不要说后来还在他那里受了伤。现在醒来竟然还见这个死冰块脸呆在自己病房里,他简直是为之气结。
“念念,我头好疼,我不想看到有多余的人还留在这里。”令狐承装出一副很难受的样子往顾念怀里倒去。
这个多余的人指的是谁,在场的三个人都非常清楚。
还不等顾念说什么,皇甫曦沉着一张随时会滴出水来的脸转身就走。
走的时候他还不忘重重地摔了一下门,借此表达对令狐承的不满。
“真是烂脾气。”令狐承竖着耳朵听到皇甫曦摔门走后,他立马不装头疼地坐起身来,他换了个姿势将顾念搂在怀里。
“念念,他很坏的,他可千万不要和有接触,他是黑道的人,心肠歹毒,冷面如霜,杀人无情,天天板着一张扑克脸,他……”
令狐承叭啦叭啦地说着皇甫曦的坏话,说到后面他也有点词穷了,开始朝另一个人开火,“噢,对了,那个司徒珏也不是什么好人,他天天光知道觊觎你的肉体,不像我爱的是你的灵魂……”
顾念双手撑着令狐承的胸膛,他抬起头来,欲言又止,“司徒珏他已经……”
“什么?”令狐承不明就里。
“没什么……倒是你这张嘴,还有完没完?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原来这么爱说话?”顾念弯着眼睛轻轻一笑,伸出双手就捏令狐承薄薄的唇瓣,直把他那姣好流畅的唇捏成一个标准的鸭子嘴。
捏完后,顾念自己都被逗笑了,令狐承见他笑,也跟着傻乎乎地笑了起来。
“念念,我好想你……真的……”
令狐承低下头脸一点点接近顾念的脸,薄唇先是轻轻碰了碰顾念粉润柔软的唇,紧接着他唇瓣一张,含住顾念温热的唇用力吮吸。
他们唇唇相碰,彼此都像是沙漠久行的旅人,拼尽全力要从对方口中攫取津液一般。令狐承将舌尖探入顾念口中,温柔舔舔着,还张嘴一咬,将顾念的红舌含进嘴里不停地摩挲轻吮。
令狐承搂住顾念的柔韧纤细的腰身,双手探进顾念的衬衣,右手手指做出小人行走状,轻轻在那白皙细腻的腰部皮肤游移。
他重伤初愈,身上还有点凉,手指更像是一小块行走的冰块,游离之间,都会引起顾念的阵阵颤动。
星星之火,迅速燎原。令狐承冰凉的体温很快就被欲火燃烧蒸腾得灼热滚烫起来。
他晕睡了这么多天,现在的他就像是野兽出笼,不可抑制的,他动作很是粗暴就去扯顾念的衣服。
顾念也没有反抗,一边回应着他的吻,一边伸手想去拉令狐承裤子的拉链。但在善解人‘衣’的令狐承面前,他那解衣速度根本就不够看的。
他拉了半天都没能把令狐承的裤链拉开,最后还是令狐承轻笑一声,自己解开了。期间顾念一直隔着薄薄的西裤,用手去抚慰令狐承胯间那一坨鼓鼓囊囊的大屌。
“念念、念念……”令狐承情不自禁地一遍遍低喃着顾念的名字,他许久未开口说话,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和低沉。
令狐承跪在病床上,压在顾念的身上就要把顾念向后一推。
顾念却眸光流转地握住了他的手腕,朝他摇了摇头,脸上是诱人而不自知的笑,“今天我在上面。”
“真的?”令狐承的眼眸亮晶晶的,像是被瞬间点亮了。
顾念唇角的笑意逐渐加深,他反手将令狐承向后一推,跨骑在令狐承的八块腹肌排得整齐好看的腹部。
他双手撑在令狐承身上,用浑圆挺俏的雪白臀部一点一点蹭着令狐承冲天而起的大鸡巴。
顾念的臀肉绵软如雪,是一般男生所没有的那种俏立饱满,形状姣好,肉嘟嘟的让人见了只想上手使劲揉捏。
他两瓣水蜜桃似的臀瓣紧紧夹住令狐承勃发昂然的大肉棒,顾念每上下耸动一次,令狐承就像初次交媾的野兽,重重地喘息一次。
“唔,念念,别再这样夹我了……再夹我就受不住了……”
“这么快就受不住了,嗯?那接下来你可如何是好?”顾念之前鲜少有主动挑逗人的时候,现在情到深处,水到渠成,他悠悠开口,却是让令狐承大呼受不了。
令狐承恨不得立马紧紧箍住顾念的腰,然后大肉棒肆意在他小嫩穴鞭挞驰骋,但他到底还是强忍下来,因为顾念难得主动一次,他迫不及待想见顾念如何主动。
大阴茎暂时无法得到纾解,他只好抬手扣住顾念胸前一晃一晃晃出圈圈乳波的大奶,富有技巧性用指腹转着圈圈挑弄,五指弯曲,用力揉捏。
“嗯唔,轻、轻点……”阵阵酥麻像春水一般在奶肉上化开,顾念忍不住轻吟出声。
顾念抬起白嫩嫩的小屁屁,对准令狐承昂扬硬挺的紫红欲龙,轻轻一点一点地往下坐。
后穴被鸭蛋般硕大的深红龟头一寸一寸撑开,前所未有的饱涨感立即让顾念冷汗涔涔,他才坐进一点点,就已经痛到双腿发颤,不肯再往下坐。
令狐承坚硬如铁的大鸡巴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饶是他定力再好,也直呼受不住。就像一块美味至极的肉,却只能吃到一小筷的那种痛苦。
“唔,念念……”令狐承低吼一声,腰部快速向上猛挺,“噗嗤”一声,炙热如火的大屌瞬间尽根没入顾念紧致幽穴的小嫩穴!
“啊!”顾念整个人像是被劈成两半,一半身体登至天堂,一半身体留在地狱,细密的后穴甬道被一条苍龙一般嘶吼咆哮的肉棒撑开了,疼痛感、撕裂感、饱涨感轮番而至。
但是渐渐的,痛意退去,又生出异常的满足感、充实感,以及酥酥麻麻的触感。
“念念,动一动……”令狐承拍了拍顾念白皙满涨的臀部,轻轻提醒。
“啪啪啪”顾念撑着手一下一下抬高晃出波浪的小屁屁,用狭小紧致的小骚穴慢慢地套弄着令狐承紫红欲爆的大鸡巴。
因为是顾念主动骑乘,且肏干的是后穴,所以他的动作是那种没什么技巧的直起直落,他上上下下地套弄着,不会像GV里的那些小受那样一边套弄还一边左右晃腰。
他只会这么来来回回地重复着,但架不住天赋名穴,紧热的肠道没艹两下就出水了,肠液淋漓而下,“哗啦啦”像下雨一下淋到令狐承不断抽插的肉刃上,成了最好的润滑剂。
后穴再也没有刚开始捅进去的那种生涩感,顾念的动作稍稍加快了一些。
他每一下起落,花穴都会撞击到令狐承的耻骨,小阴唇被硬梆梆的耻骨和黑毛使劲摩擦,没多久,就刺激得顾念泄了一次。
“嗯啊……喷水了唔唔……”
顾念高潮后的余韵会一直持续很长时间,期间他的后穴会格外绵软紧致,格外温热柔滑。令狐承再也受不了顾念小猫挠痒痒地一下一下慢吞吞的套弄,他抱住顾念纤细腰身,开始疯狂起落。
令狐承左手抱住顾念的腰,右手托住顾念白玉一般的臀瓣,猛烈地抱起,然后重重落下。
他的动作又快又猛,他的鸡巴又准又狠,次次直戳骚心,没多久,顾念又被他搞得泄了两次。
令狐承强有力的捅肏还在继续,像是无止无休一般,最后还是顾念受不住哀求求饶,“快!快射给我啊啊……真的要死掉啦……”
令狐承这才用力拽紧顾念的腰,下身像打桩一样猛烈冲刺了十几下,这才最终把滚烫腥浓的热精激射在顾念后穴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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яοùщěηщùろ.cοм 玛丽苏23:主动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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