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
作为皇普一族的天之骄女的皇普静年少因为追杀导致和族人分别了,一次以为她来到了这山云镇。
周围的一切看起来都非常的弱后,比起帝都当中的来说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她就那么游走在大街上,周围香喷喷的包子让她看到直咽口水,但是如今的她不仅身上破破烂烂的跟个乞丐一般。
就是腰中都没有任何钱存在,一般她出门都是不带钱的,都是下人付钱。
这还是她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当真是“难受!”
而她也不好意思去抢,只能游走在大街当中,捂着好几天没吃饭的肚子。
不知道走了多久,她离开了镇子,来到了后山,本想着看看有没有野味打来吃吃,却没有想到遇见了一个如同瓷娃娃一般的小女孩。
“嗯?”
“你是不是饿了?”
当初的绫清竹看到一个如同乞丐一般小小的身影捂着肚子一步步走来,不用想就知道是饿了,想来后山找点吃的。
“来,我这里有张大饼,要不先垫一下?”绫清竹从怀中拿出一张略微冰凉的面饼笑嘻嘻的递到了皇普静面前。
“我可以吃吗?”皇普静看着面前的面饼咽了咽口水,眼中此时只有这张大饼了。
绫清竹来到她旁边递到她的嘴边道:“没事,吃吧。”
皇普静点了点头,也不管手脏不脏直接就坐在地上吃了起来。
“不要吃太急了,喝口水吧。”看着面前狼吞虎咽的皇普静,绫清竹也是柔和的地上了装着水的竹杯。
皇普静也丝毫不客气的拿过来就喝了起来,吃饱喝足之后也是非常感谢道:“谢谢你,嘻嘻,我叫皇普静,不知道你叫什么呀?”
“我叫绫清竹。”绫清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介绍道。
“你这情况要不要洗个澡,我那边还有些许衣服。”
听着绫清竹的话,皇普静疯狂点了点头,她这几天一直顾着逃命了,身上脏兮兮的她也受不了了。
之后,绫清竹贴心的给皇普静洗身体。
一阵香喷喷之后,绫清竹看着面前如同瓷娃娃一般的小女孩有些惊艳。
此等容貌和气质,完全就不像一个乞丐啊。
之后,两人一起生活在这里了很长时间,一个月后,皇普家的人找了过来,顺便奖赏了绫家不少好东西,更是让原本第四家族的绫家一跃成为第二。
隐隐约约之间有着称霸的局势。
之后不久之后,绫清竹也被太清宫带走,她们两人也好久不见了,但是当时那段快乐的生活越一直未曾忘记。
两人如同真正的亲姐妹一般生活,无忧无虑,不用背负任何事情,如同隐士一般生活。
但是长大之后,皇普静背负着皇普家的未来,整个家族当中只有她才能独挡一面,更是被立为了少家主。
每天不是修炼就是修炼,学习这个,学习那个。
绫清竹则是成为了太清宫的少宗主,背负着太清宫的未来,每一步成长背后都是荆棘之路。
……………………
“真是的,看着体内的样子绝对是服用丹药强行提高实力了。”此时皇普静探查过绫清竹的身体有些气愤。
是药就有三分毒,哪怕是再好的丹药或多或少都是有副作用的。
天底下哪里有什么不劳而获的东西?
某不要开玩笑了?
皇普静看着脸色些许苍白的绫清竹叹了一口气,手指轻轻点着自己的额头,努力的向着大炎王朝到底有什么地方能解决如此地方。
整个大炎王朝如今迫在眉睫的就是涅槃境古墓开启,之后还会有大荒碑开启。
但是除了这些确实没什么好地方了,百朝大战基本上是个王朝都能参与其中,那也是一处特殊的空间。
剩下这戏似乎也只有“那个地方了。”
不过……
皇普静神色有些凝重,转眼看向绫清竹如今的情况,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只要经过哪出洗礼,相信绫清竹不仅能清楚体内的丹毒,更能一跃而飞,虽然不说回到造气境,但是造型应该也没有问题吧。
既然决定那么做了,皇普静手中搓出了一个青色的小鹤淡淡说道:“家主,我现在已经和清竹见面了,之后我们要一起游玩一下,好久没见了。”
“我们会在古墓开启前回去的,放心吧,我们俩的实力你就放心吧。”
一道绿色的小鹤破空而飞,如同流星一般划破天际。
做好一切之后,皇普静看着绫清竹摇了摇头,来到她旁边体内生生不息的造化之力涌入其中。
此时的绫清竹陷入了一片黑暗当中,怎么都感知不到,身体一点也动不了,随着时间流逝,一个绿色的小点汇聚在她的周围。
随着时间的推移,周围满满的都是绿色的小点,越聚越多,直至覆盖了整个世界。
慢慢的身体渐渐恢复了知觉,渐渐的睁开了眼,看着旁边一直给自己输入元气的皇普静轻声道:“好了,不用了,如今我的情况已经差不多了。”
“呵呵!”皇普静停止了元气的输入,淡淡的瞥了眼绫清竹没好气的道:“你这身体,恐怕在多磕点药就要垮掉了。”
绫清竹从刚淡笑道:“这不是有你吗?”
“一边去。”皇普静抱着胸坐在椅子上有些埋怨的说道:“你这身体状态,如果在这般,恐怕根基不稳,以后可能会影响修炼。”
“就不能等身体恢复慢慢恢复之后再说?”
“哈哈!”绫清竹打着马虎眼道:“本来想着之后去仙池清洗一番。”
“还之后?”皇普静有些生气的拍了一下旁边的桌子道:“太不分轻重了,之后是多久?”
“等你休息的差不多了,咱们就去凤落之地,古典记载,那边的有一处灵谭,能让人脱胎换骨。”
“虽然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但是总归要去碰碰运气,至少古典当中应该不会有错,只不过有点难。”
绫清竹点了点头,笑着看着皇普静道:“嗯,这次还是得多亏了。”
“哼哼!”皇普静瞥过头去看着那边躺在一边的孩童道:“那个孩子是不是凌家唯一的存活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