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心 作者:Mr_四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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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环住,顺势把脸贴在了他的背上。
背上的衣服是热的。
谷望南直起身,摸了摸她环在自己腰间的手,笑:“怎么了?”
丰荛把脸埋在他的衣服上:“没怎么。”
——想把你抢过来,彻底的。
这句话,她永远说不出口。
谷望南当她是在撒娇。
“行了,你先洗澡。”他把她的胳膊松懈开,转过身,主动回搂了她,顺势在她额头上亲了亲,目光有些晦暗,有些沉敛,有些宠溺,“先洗澡,恩?”
说着自己转身出去,顺势带上了浴室的门。
他是那样的正经,正经到丰荛有足够的理智相信——他并没有把她当做一个情人一样来爱,她被施以像正房一样的尊重和爱。
当花洒喷.出了热水流过她的身体的时候,丰荛边抹沐浴露,边回想起谷望南在喝得微醺的时候对她说的话。那个男人把她搂在怀里,眼睛眯着,呼吸间幽幽的酒气:“丰荛啊,你得做好准备。”他喝醉的时候总会冒出一股的领导腔,“你得做好准备……”
丰荛不解。
谷望南的眸子变得晦暗深邃:“知道做什么准备吗?你啊,我不会允许别的男人来操.你的!你的这辈子,我操定了!这辈子!”
他的话辛辣,刺激,是酒话,他不会记得。
丰荛关了花洒,用干毛巾擦干了身体,擦干身/体后她呆愣了片刻,最终还是把浴室的门开了一条 ,自己站在门后面,冲外面喊:“谷望南……能不能去我卧室把我的睡衣拿过来?”
“在哪里?”他的声音在客厅里响起。
丰荛抿了抿嘴:“在我床上。”
“好的。”谷望南的脚步声朝卧室里走过去,过了一会儿,脚步声靠近过来。
丰荛伸出一只手想去外面接过来,但浴室的门就这么从外推开,谷望南直接走了进来,看了看她,眼皮子半敛着,丰荛全身赤/裸被注视得有些发慌,谷望南没说话,把她的珊瑚绒睡衣抖开,给她披上,左手还勾着她换洗的内裤。
他看着她,把内裤递过来,似乎是在让丰荛决定,是她自己穿,还是他帮她穿。
第四章
丰荛回避开他的目光:“我自己穿好了。”
谷望南抬着眼皮扫了她一眼,不让丰荛把内裤拿过去,一个眼神扫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蹲下去,把内裤的一只脚放到丰荛的脚旁边,示意丰荛把腿抬进去。
有男朋友帮自己女朋友系鞋带的,有男朋友帮自己女朋友穿衣服的,但哪种都没有一个男人为自己的情人穿内裤来得更蛊惑。
丰荛扶住他的肩,把一只脚踏进去,又把另一只脚伸进去,谷望南的表情一直没有变化,至少丰荛看不出他的表情变化。
“好了,去睡觉吧。”他把她的睡衣又紧了紧,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呢?我去给你拿换洗的衣服?”丰荛说。
她的衣柜里有谷望南的睡衣,她特意买的,买来就是准备谷望南来的时候穿的,有时候打开衣柜,看到他的睡衣跟自己的衣服挂在一起,丰荛的心里多少有些安慰。
她那么小心翼翼地等他踏进自己的公寓,他的睡衣也在等他来穿……
丰荛打开衣柜,把这件睡衣拿出来,丝绸的,面料光滑,墨蓝色的,用细细的金色勾勒着龙,谷望南肩宽臀窄的,穿着会很好看。丰荛走回浴室的时候,谷望南已经脱掉了上衣,身材结实,他接过丰荛手里的睡衣,笑着揉揉她的头:“你先去睡吧。”
他总是习惯性得去让她做事儿,按照他的意思来,比如他总会说:去睡觉吧,跟我去吃饭,呆在家里我过来……
丝毫没有征求她的意见,全是他决定了。
他说过:“丰荛,我喜欢听话的女孩子。”而丰荛就是那么听他的话……
[敏感部分暂时删除,风头过后再贴上来]
——我真的很想把你彻底地抢过来,不管你是不是个有妇之夫。
第五章
丰荛睡得浅,可以感受到谷望南的手会不由自主地搭在她的腰上,手指慢慢往上移,磨蹭在她的脖间,黑暗中他的呼吸会渐渐加重,柔.软的嘴唇吻在她的额头上,接而一顿,只感觉到他轻轻地掀起棉被下床,拖鞋声极轻,打开卧室的门往厕所走去了。
半夜三更去厕所自行解决生理需求的男人都是可爱的,尤其是像谷望南这样的。
过了半会儿他又轻手轻脚地回来了,全身微凉,缩进被窝的时候怕冻着丰荛,故意离她远了些,待身体恢复热度,他才敢把丰荛重新搂在怀里。
相拥而睡,一夜无梦。
床上多了个男人就是不一样,温暖,自动发热的,丰荛睡得舒服,迷迷糊糊中是被谷望南的手机震醒的,她皱眉,轻咛一声,下意识把谷望南搂得更紧,谷望南把被子往丰荛那儿掖了掖,拿过手机,来电显示:老婆。
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是八点十分。
他被手机震醒的那一刻就清醒了,手机震个不停,他翻身下床,走出卧室,以免吵醒丰荛。
“老婆。”他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清醒。
“今天中午回来吃饭吗?事情处理完了吗?”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温柔。
谷望南的声音也很温柔,他是有资本养情人的男人,家庭和情人之间的关系他可以安排的很妥当。
“中午回来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他回答得不紧不慢。
“好的,早饭别忘了吃啊。”
“知道。”谷望南去厨房倒了一杯温水,边接电话边喝下一半,温水穿过肠子,这脑袋才更加得清新。
电话挂断的时候,一双手从背后圈上来,抱住了他的腰——丰荛抱着他,把脸贴在他冰凉的丝绸睡衣上。
“醒了?”谷望南把电话放在桌上,抽开她的手,转身,让丰荛靠在他怀里,怀里的睡衣表面是温热的,带着他的体温。
“你要回去了吗?”丰荛问。
谷望南下巴上泛着一层青色的胡渣:“嗯。”
“能……留下来陪我吃中饭吗,吃了中饭你再回去。”丰荛把脸瞒在他的怀里,声音发闷。
她很少向他提要求,因为她清楚自己的位置。可今天没有,她觉得自己生病了,生病的女人有理由得到疼爱。
谷望南慢慢地吐出一口气,宽大的手掌来摸她的脑袋,手掌慢慢往下移,按在丰荛的肩膀上,轻轻地把她扳起来,让她抬头直视自己,他的眼眸子是沉敛的:“丰荛,我可以陪你吃早饭。中饭,不行。”
他说话的方式永远是直截了当的。
丰荛心里有点难受,不对,是很难受,这种难受在于——她又一次清楚得认识到自己的位置,只要正房有要求,她的要求就会被毫无条件得搁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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