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怪力把她给推了出去,脊背撞在参差不齐石块上,后脑勺咚的一声,剧烈疼痛让她哇的大哭出声。
“闭嘴!死智障哭什么哭。”
为首的女生夺走了她怀里的书包,焦竹雨跪在地上抓住书包袋子,倔犟红着眼不肯给她:“你不许抢我的东西!这是我的书包。”
“呦,你还敢跟我来劲了?给你脸了啊!”她看了一眼两边的女生,昂头用下巴指着她。
她们上前一人一边抓住她的胳膊,成功将书包夺了过来,拉开拉链把东西全都掀倒在地上。
五本书,两支水笔,还有叁个练习册。
“穷鬼,让你带的钱去哪了!”
“姐,你看她书包隔层里面有没有。”
她翻过来,拉开一个内侧的拉链,惊喜的发现里面几张钞票:“我操还真有!”
“这种傻子藏钱肯定在这地方。”
“才八十八块,妈的,穷死了,就只够吃一顿烧烤。”她扔了书包,清点着肮脏的纸钞。
“你还给我!那是我奶奶给我的,还给我啊!”焦竹雨蹬着双腿,两个人差点摁不住她,一个女生抬脚往她腹部踹了一脚,干净校服顿时一个大脚印子。
“你妈死了啊!动什么动,操,老娘手都拽累了。”
她把钱放进了自己的口袋,焦竹雨吭哧吭哧哭着,仇恨目光毫不回避,对她咬牙启齿,呲起来的牙齿像个小猛兽,随时准备扑上去攻击。
这一幕着实把她给看笑了,长尖的紫色指甲,扣住她的脸,尖锐的陷进她柔嫩皮肤中,低下头朝她脸上呸了一口。
“下周带不来一百块,看我怎么收拾你,我把你衣服扒光让全校男人都瞅瞅你这骚货的裸体!”
“你是个贱人!奶奶说你这种人下辈子肯定会做猪。”
“操你妈,我现在把你打成猪!”
“你有本事打啊!我告诉老师让把你开除。”
“你这智障没经历过毒打是吧!”
“姐,她就是个傻子,脑子有问题的人你再怎么跟她沟通都听不懂。”
“就是,她这智商怎么跟我们相提并论。”
她火气这才下了点,往她腿上猛踢了两脚泄愤:“走了,跟这种傻子说话会传染!”
“你把钱还我!还给我啊!”
焦竹雨想抓住她,结果刚起身肚子疼的往地上趴,后脑勺的疼让她顿然委屈,趴在草地抓着油绿绿的青草放声大哭,泪水憋的慌一个劲流。
等她终于哭累了,才抹着脸慢慢从地上爬起,一抽一抽跪在地上捡起自己的文具和书,拿过书包往里面塞。
满腔委屈,控制不住呜咽,抓着笔用力捅进包里,下眼睑垂红一片,脸鼓得跟包子似的,暗暗记下这个仇。
她拉上了书包拉链,准备起身的时候才发现,不远处什么时候站了一个男生,悠哉的靠着树干,支棱起一只脚尖,好整以暇一边抽烟,一边盯她。
焦竹雨鼓着嘴,抱着怀中东西朝他大喊:“看什么看!”
那一脸嚣张的男生,捏着黑色的鸭舌帽檐,抬起脚朝她走了过来。
焦竹雨有些害怕,见他把烟头扔在了草地上,手插进裤兜中,凭借着过人的长腿,没几步就来到了她的面前。
她眼神往上仰望,鸭舌帽下被阴影笼罩住,朝气模糊的半张脸,微卷睫毛上方一颗痣添了一丝魅惑。
“看你怎么了,嗯?”他理直气壮的反问。
焦竹雨噘着嘴不服的皱眉,音腔软调:“你在那里看到我被欺负还不帮我,你也是跟她们一伙的!也不是什么好人!”
“是吗?”
他抬起脚,往她肩上一踹!把她给踹平躺在地上。
“那我也来欺负你,应该是理所当然的吧。”
焦竹雨被踹疼了肩膀,死命咬着嘴唇不吭一声,像是被欺负惯了,歪着身体从地上坐起:“你也是贱人,我要告诉老师!”
她刚起来又被踹躺在地上,这次疼的她憋不住,哇哇嚎啕大哭,水嫩的包子脸鼓成憋红的面团。
他踩住了她的肚子,刚才伤口地方疼的又用力往下压,焦竹雨害怕的除了哭就是哭,抓住他的脚踝,指甲往里面扣,用无能的方式保护着自己,他的力道却更狠了。
在她哭的喘不过气,窒息咧大嘴巴嘶哈嘶哈,力劲终于松了时候,他终于如同救世主一样的开口。
“想不想要回你的钱。”
焦竹雨瘪起爆红的脸蛋,奄奄一息点头:“呜,想。”
他猖獗拉唇一笑,攻击性的五官风流多情。
“听我的话照做,从今往后在学校我罩着你,不光把你的钱拿回来,就连这些,也都是你的。”
从裤子口袋里捏出的钞票,红油油的一迭甩在空中,她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的钱,目瞪口呆看着,眼泪也忘了流。
“你没骗我吗?奶奶说……”
“我只给你叁秒钟时间考虑,要不要。”
“叁!”
“要!要,我要!”
激动的她对着那迭钞票望眼欲穿,却没看到毛骨悚然的笑,没什么瑕疵的俊容上,对焦竹雨而言,他是比菜市摊那些爷爷奶奶还有钱的大富豪。
虽然可能不如他们善良和蔼。
“敢中途反悔的话,我会捏断你的喉咙。”
他解开了裤链,焦竹雨一脸傻乎的表情扬头看他,还没发现即将要承受的代价。
“张开嘴吃它。”
从黑色四角内裤跳出来一根耷拉着棕色的长棍子,柱体上还有好多青色的小蛇,她呆呆望着,眼睛放大的去看,指着他下半身天真询问。
“为什么你尿尿的地方好大啊?”
白阳压了眼皮,嗓音沉了不少:“我说,让你舔。”
“不要,那是尿尿的地方好脏!”
“这些钱,不要了吗?”
他左手里的钞票再度扑朔起来,散发着诱人的金钱味,焦竹雨犹豫了,她真的没见过这么多的钱,也好想拥有。
“真的,舔了就可以给我吗?”
“当然。”
她觉得长这么帅应该不会骗人才对,撅起小嘴犹豫一会儿。
柔嫩的红色唇瓣就停留在他鸡巴的叁寸之处,幽红一鼓一鼓,宛如一个委屈的怨妇,本来半软的鸡巴,慢慢变成了一条直线,紧贴腹部,直杵杵立起来。
她像是惊愕他的东西为什么变的这么大,抬头用羡慕的眼神看他。
白阳忍着脾气,闭着眼最后一遍用冷静的口语询问:“舔不舔。”
“舔……”她眼巴巴看着他手里的钞票。
下一刻,令她向往的红色纸币掉落在了地上,取而代之那只手抓住她后脑勺马尾辫,和他一手紧握住的鸡巴,火红色龟头直冲她的嘴里,叫她猝不及防呕大嘴巴。
刚想紧闭上,脸颊上的手指用力摁住警告:“敢用牙齿咬住你死定了!”
完全没刚才好声好气跟她讲话的模样,本来长帅的脸,眉头也挤压成一条弯道,好凶。
焦竹雨抗拒的眼神抬头瞪他!仿佛在质问他为什么说话不算话。
“唔明明,你说呕——舔,呜是舔。”
他充耳不闻,严肃的表情更像是在做一项重大试验,控制住脑袋有节奏的朝自己胯下耸动,每一刻都开始用力,怼进去,再拔出来!
每每顶到喉咙,她的表情就会滑稽的张大嘴,吐出舌头,像条狗一样,不过会流出眼泪,没那么可怜,傻里傻气的。
“呜呕,呕——坏人,呜啊呕!”
她的喉咙好痛,呼吸不上来了,说不定他根本不会给自己钱,只是骗她舔这根东西,奶奶说过,要当心被骗。
焦竹雨努力捶打着他的胸膛,可跪在地上的腿怎么也直不起来,只要她的脑袋往后退,那只手就会残忍的推着往前怼。
好疼,呜,疼。
鸡巴插进去了几十次,摩擦着喉咙根部脆骨,到最后她只发出来哭声,呜呕呜呕的像只小怪物,白阳紧绷的脸上,舒展开了一道讥嘲的笑容。
他更快了,无言表达,越插越猛,柔软的口腔是滋养罪恶的温床,把她整张小嘴干的连吐气都难,深藏不漏的喉咙,居然会把他给夹的欲仙欲死。
好舒服,简直是天堂!
“嗯……”
喷了。
“呕唔。”
一声咕咚,她把来历不明的液体都给咽了。
白阳脸上露出惊诧,摁住她的头迟迟没有放开,龟头还插进喉咙,把她搞得没办法呼吸。
焦竹雨用力扯开他的手,张大嘴跪在地上仰头大哭,比刚才的哭声还要大,天大的委屈,估计能把全校的人都给招来。
“啧,妈的。”
他大手捂住她的嘴,连裤子也没提,蹲下来指着她眼睛凶恶警告:“再哭我插烂你嘴!”
这一声威胁成功把她吓得连打嗝也不敢了。露在外面的圆眼湿漉漉一片。
“你叫什么名字?”
“呜,呜呜!”
白阳一手拿过她的书包,从里面找出了一本书,掀开封皮,第一页果然整整齐齐的写着:
焦竹雨。
下面居然还有一行家庭地址。
“钱是你的了,敢把这件事说出去,这张嘴我会把它给撕烂。”他声音故意放低,放开她起身,拉上裤链,戴好帽子离开。
哭声缓停,焦竹雨抽噎弯下腰去捡地上散落的红钞票,这是她应得的钱,生怕他反悔回来全给她抢了,一张不剩的圈起来,准备放进书包时,她停住了,不聪明的脑袋长了记性。
这次要换一个更隐蔽的地方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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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钱的地方在裤裆怪兽(口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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