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展的很顺利。
吃完饭的土国士兵最终全都去了狗城办理手续。
这一万多人最后算是彻底被三角区吸收。
而赏金什么的白九也派人第一时间发放。
这其中最耀眼的,恐怕就要属土豆了。
因为白九起初和他说过,每挖一人,便是一个金币的人头费。
换言之,因为这次事件,土豆一下子成了超级富豪。
他得到一万多枚金币的奖励。
即便扣除先前挖墙角,剩下五千多人还未支付的五百多金币。(一人十银币。)
那他还是有一万多金币的。
而一金币在这个世界又相当于一万人民币。
因此,现在的土豆四舍五入就是个亿万富翁。
这么有钱的小兵,不适合再待在军营。
容易招人嫉妒。
因此为了让他的身份足以匹配这笔财富。
再加上对方的确有功。
所以白九给他升了职。
但土豆却不好意思的表示自己不想再当兵了。
他其实并不想当兵,先前完全是出于被迫。
白九也没多想,让他自己做决定。
于是乎,土豆带着自己的好友小麦退出了军队。
而后,又拿这钱在三角区投资了一家新开的皮影戏公司。
那之后姑且算是彻底走上了安稳的提前养老生活。
所谓的皮影戏公司,实际是白九在白国娱乐项目匮乏的时候提出的一个所谓概念。
但这东西在初步实验之后却的确是大受欢迎。
因此便有人想弄个相关产业的公司。
只是手中资金不足。
而这个时候,土豆便来了。
其一,他觉得这玩意儿很稀奇,很感兴趣。
其二,是突然得到了大量的钱财让他很没安全感。
即便给自己和小麦家买了大房子,却还剩很多钱。
这不嘛,索性投资皮影戏公司。
今后赚了,自然是好事。
即便没赚,那也没关系。
自己仍然可以用剩下的钱脚踏实地的安稳活着。
——
事实上不止土豆,还有一些土国的士兵也退伍了。
这其中就有捉到土国长官拿了赏金的人。
他们不想打仗,只想有个安安稳稳的生活环境。
而三角区机遇一大把,又十分安定。
还有什么蔬菜大棚。
因此他们便想着投资点什么生意,或者多弄几块田地,就此安稳的度过一生,已是最大的满足和幸福。
不过有人走,自然也有更多的人要留。
因为军队的待遇很高。
不少有抱负的,都选择了留下来,以便于将来建功立业,能够更好的向上攀爬。
——
土国的士兵吸收完以后,那么接下来就是这批人的父母。
现在的土国已经失去了大量的战斗力。
因此白九出于保险起见,索性让这批新的士兵组队回土国附近的老家,把他们的家里人接到三角区。
又因为人数太多,接了之后土国附近的村子也不剩多少人。
所以白九索性玩了一票大的。
让士兵们把土国附近村子的所有人全给挖了过来。
等到土国的人高层回过神来。
整个首都的周边便全都成了鬼村。
不再有低廉的劳动力为首都的居民服务。
也不在有便宜的原材料和商品进入首都。
更不再有城外人缴税。
这座城池等于直接失去了流动性。
其内部的经济,更是一落千丈,迅速的凋零。
因此,不少首都的生意人贵族都选择了搬家。
其凄惨的下场。
看的一旁的月之国月王都不由得觉得脊背发凉。
现在的月王唯一能庆幸的,就是月都和外界做生意以及联系的大多数村子,都在距离白国比较遥远的大后方。
因此,对方没那么容易跑过去挖墙角。
——
土国的当下状况算是彻底废了。
自从军队倒戈,附近村庄变成鬼城没了新鲜血液。
整个首都的内部国力基本是一落千丈。
可即便如此,老国王却也无心管理朝政。
他只是在哭,每天都在哭,哭自己的小儿子没了。
哭小王子生死不明,仿佛小王子比他整个国家都要重要。
而在土国国王每天抹泪的同时。
白九这边,自然也有了相应的对策。
对于白九而言,这帮土国的贵族人质他一点兴趣都没有。
因此,正如同他的一贯作风那般,他打算用这批人质去好好的敲诈土国一笔。
毕竟自己一下子收了这么多人还挺费钱的。
但在此之前,需要手下去打探清楚对方的国库情况。
而人质,毫无疑问就是最好的咨询通道。
——
负责审问的是金钱豹。
他先是问了小王子,结果对方一问三不知,也不像是说谎。
又问了其他军官,但大部分都是武将,还有一些连军官都不是的贵族。
这些贵族是小王子的狐朋狗友。
他们来战场不是为了打仗,而是来镀金的。
说白了,就是来走个过场,方便他们的老子安排他们从政。
总之,全都是一群啥也不知道的少爷,问了也白问。
而最后唯一一个靠谱点的,则是一个文官。
此人是小王子的副官,三十出头,是个兔人。
兔头人身,男,长了一张十分严肃却英俊的脸。
同时,这也是那位向小王子提议下雨天再偷袭的人。
只是小王子没听。
当金钱豹来到对方牢房的时候。
“噗!!!!”
负责审问的士兵正狠狠一鞭子抽对方身上。
同时一边抽一边恶狠狠的说道:
“我让你不说,我让你不说。”
望过去,便见此人已经被打的皮开肉绽,浑身是血。
可即便如此,他也咬着牙,一句话没说。
“停!”
金钱豹来了,让士兵退下。
他来到兔子副官面前,微微一笑:
“你小子和其他人不一样,倒还有点骨气。”
“呸!!!”
但对方只是狠狠的啐了他一口,随后恶狠狠的盯着他,咬着牙,一字一顿:
“有胆子,你就杀了爷爷!”
金钱豹对此并不生气,只是很自然的擦掉脸上的口水。
下一刻,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巴掌大的画像。
在那上面,画着一个女人。
是一个四十出头的女性,人狗族。
长着一脸的麻子,满脸胎记,容貌犹如车祸现场。
“这是我大姐,今年四十五,他男人死了差不多十年了。
要不……我让她来审审你?”
这一刻,硬汉的双眼总算流露出一丝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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