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比现在女气多了。他刚来时态度嚣张得很,所以师兄们让我装女生来骗他。他们则在林里挖了个大洞,让我骗他到林里,然後设计让他掉进大洞里。自那次之後他就气我了,可仍不知我是男的,只道我是个爱穿男装的女生。呵呵……那时的烈很可爱,小小的却倔得很,可却又很好骗。」江汝说著脸上是轻松,是愉悦,眼内甚至泛出温馨的柔情。
古清泉眨著眼,他有种奇妙的感觉,可他又不懂形容。
「他和江亭的事,其实也不能怪他。那时江亭的爹迫她和她不喜欢的人成亲,可她自小锺情於烈,所以她偷偷的在烈的酒里下了媚药。烈对她其实没有感情,不过他也愿负上责任,打算接她进宫,然而她最终知道勉强在一起也是没将来,更不想孤独的在後宫终老,所以离开了。现在她已是一个孩子的娘,之前是我找她来开开你们玩笑而已。」
古清泉对著江汝笑了笑:「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小泉你真的很好,难怪烈他这样爱你。」
「才没有……」
二人谈了一会,古清泉看时间不早了,便打算回去。二人一道有说有笑的慢步回去,直至快要接近城门,江汝感到四周变得不对劲了。
「小泉,小心,有埋伏!别离开我!」
☆、(20鲜币)番外之偶遇 (4)
番外之偶遇(4)
说时迟,那时快。四条人影从丛林中闪出,四人均穿上黑衣,手执长剑,招招狠辣的进攻。
交了十馀招,黑衣人发现江汝在极力保护古清泉,他们的进攻反转向江汝身後的古清泉。
本来以江汝的身手要对付四人是绰绰有馀的,可现在有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古清泉,他的进攻都被牵制住了。现在四人更主力往古清泉进攻,为了护住他,江汝的肩和手都吃了数刀。
江汝知道战得越久对自己越不利,可现下又苦无办法。
「啊!」古清泉吃了一剑,痛得叫了起来。
「小泉!」江汝更急了,就算他用自己身体去挡,可双拳难敌四掌,更何况现在以一敌四?
混乱中,古清泉跌倒地上,黑衣人举剑正要刺下去。
「小泉──」江汝大叫,也顾不上自己的安危飞身过去以身挡剑。
等待的那一剑没有落下,反而多了兵刃声,江汝转头一看,原来袁文烈和他的下属己赶至。几个禁军头儿奉命的守在古清泉四周保护。
转眼间,四个黑衣人被活擒,袁文烈则黑著一张脸走过去,话也不说一句的一拳便送过去江汝的脸上。一拳好像还不够解气,他再用脚的去踹。
「文大哥,你别这样,江公子他受了伤。」古清泉爬过去以身去保护江汝,他不会忘记刚刚江汝是如何用身体保护自己,现在怎能让他再受伤?
袁文烈脸如铁青,一把抱起古清泉。古清泉感到袁文烈的身体在抖,就像那天他以为自己喝下那毒汤时一样,他知道袁文烈是担心死了。
「文大哥,我没事,只是皮外伤,幸好有江公子保护我。」
「有他保护你?你刚刚差点没命了!要不是他,你怎会遇到危险!」
「烈……对不起……」江汝的脸色苍白,勉强的爬起来,一脸愧疚。
「你明知有乱党要你的命你还让小泉独自来这里?你不是想存心害他吗?」
「我……对不起。」江汝像是想解释什麽,可最後也放弃解释了,现在说什麽也是徒然。
「文大哥,你别怪江公子,又不是他的错。」
「小泉,你知不知道他为什走来大兴?就是他知道北希国有乱党想暗中篡位,所以他才微服私巡,目的就是引那班乱党出来,打算一网打尽!」
「可是……」他觉得江汝并不是有意的。
「别说了,我们先回去治伤。」看到古清泉肩上的血痕,虽然伤口不深,袁文烈还是心痛死了。
古清泉在客栈内疗伤,整天都被袁文烈严格的看守,其实伤口真的不严重,是袁文烈太小题大造,和江汝的伤相比,他的伤真是小巫见大巫。然而为免袁文烈担心,古清泉还是乖乖听话了。
七天过後,江汝趁袁文烈不在时再来找古清泉,不过今次他是来辞行的。
「我要回北希了,今次让你受伤了,真的让我很过意不去。他朝要是有什麽需要我帮忙,你随时派人送信给我,我必定替你完成。
「你要回去了?」
「对,国内仍有少量乱党,我必须早日回去处理了。」
「江公子,其实你心里喜欢著文大哥……对不对?」
江汝有点愕然,然後笑笑道:「还是被你看出来了。」
「因为你看文大哥的眼神……」就像文大哥看自己时一样。
「是吗?我以为自己已经隐藏得很好。小泉,你知道吗?当我知道袁文烈竟为了一个人散去整个後宫,甚至立男后时,心中是多麽激动?我说不出那是何种滋味,有时我会想,如果我当初没有放弃,今天的结局会否不一样。可惜我没有这个决心和气魄……我很羡慕,也很佩服他,为了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他可以如此不惜一切,而我……则注定一生不能和真心相爱的人在一起。」
江汝眼中带著的像是悔恨,像是失落,不过那一抹妄愁很快被他用笑容掩盖,然後对古清泉道:「那天真的对不起,我没有想过那叛党仍有馀孽,我真的只是单纯的想和你谈一谈。」
古清泉摇著头:「是我想知道文大哥的过往,和你没关系;而且你还一直保护我,我应该多谢你才对呢。」
「小泉,你真的很善良。明天我就回国了,也许今生今世也没机会再见,你要保重。」
「你不和他说吗?今日一别,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有机会再见到他。今天不说,你这一生都会後悔的。」
「小泉,这个秘密我打算这一辈子都不说,你能为我保守秘密吗?」
「可是……」
「你不介意吗?他可是你丈夫。还是说你就对自己太有信心?」江汝笑问。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如果今天你不说,你一定会後悔。」
「其实说与不说又有何分别?答案反正只有一个,何况……你认为如此聪明的他会不懂吗?他只是装不知罢了,他既然不想道破,我又何苦去揭穿?」江汝苦笑,其实他早知了,可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想再见他一面。他知道自己没有哥哥的勇气,可以为爱放弃一切,所以他注定这一生都不能得到心爱之人;鱼如熊掌是不能兼得的。
古清泉不懂,文大哥真的懂吗?
「小泉,我知你是真心爱他的,我会衷心祝福你们。希望你能好好照顾他,让他一生幸福。」
「我相信你也会遇到你真心相爱,可以为他不惜牺牲一切的人。」
「但愿如此……」说著便潇洒的离开。
古清泉呆站在原地,脑中也不知在想什麽。
「他走了?」不知何时袁文烈已走近,在背後抱著古清泉。
「他走了。」
「嗯……」
「你知道吗?」
「嗯?」
「他喜欢你。」
「那不是喜欢,而是一种错觉,他只是对过去的日子有著眷恋。」
「我不明白。」
「小泉,我们身为一国之君,我们有著很多的无奈,也有太多事情绑手绑脚。对我们来说能无忧无虑和一般孩童一样生活的光阴也只有在千佛山上的数年,回到宫中,我们所面对的是阴险的世界,没有了纯真,每天都活在你虞我诈之中;所以他才会眷恋那段能随心所欲,没有阴谋,没有计算的日子。也因此,他才会有种错觉以为自己是爱上我了。我很庆幸自己能遇上你,要不……我也可能和他一样,活得不如意。」
古清泉不知道这到底如何界定何为眷恋,何为真心喜欢;不过他知道如果他的人生中少了袁文烈,他的人生会变得灰暗一片,没有了颜色;所以他~对不会放开他。如果袁文烈虽然一个安心的依靠,他希望自己可以成为袁文烈的支柱,他休息的港口,可以让他抛下那些烦心的事。
「我们会幸福的。」古清泉紧紧的抱著袁文烈。
「当然。」
袁文烈牵著古清泉的手,手心感受著对方的温暖。他们都相信未来的路都会有身旁的人伴著,他们一定会比谁都幸福。
当袁文烈玩遍想玩的地方,离开皇宫三个月终於拉著爱人开开心心的回宫去。踏入宫内,迎接他的当然是收到消息,被劳役数月的懦赏酢
「你这臭小子!你舍得回来了吗?你在外风流快活,留下一堆烂摊子给我!」
「哎呀,皇叔,做人要公道点,你老在外玩乐的时间不比小侄少;偶然关照一下小侄也是应该的。」一副吊儿郎当的态度。
「文大哥……」古清泉拉著袁文烈,他们偷溜出去是他们不对,现在怎可以还激怒皇叔?
「好!臭小子!你够恨!我以後就不回来,我看你怎逃!」懦赏醴11奁的离开。
古清泉有点担心,拉著若的衣袖:「叔……」
「别担心,他不是真的生气。上次他不也说了同样的话,可不是不出一年他又来了?」
「对啊,小泉,你别担心,这是我们两叔侄多年来的沟通方式,代表我们的关系良好。」袁文烈不著意的拉开小泉拉著若的手,这醋夫真的连一点小醋也要喝个饱。
若见状也只含笑不语,然後从怀里取了一封信给古清泉,摸了摸小头道:「我要去追他了,上次你们偷走得太急,也没时间回答你的问题,我把方法都写下了,你慢慢看。要是有不懂的,你再用信鸽送信给我。」
说罢,身影一飘就离开了。
「小泉?你问叔什麽?」
古清泉都忘了这件事,这被若提醒,脸蛋急速窜红,把信紧紧收入怀里,彷佛怕被袁文烈看到。
「小泉?」不对劲,小泉很不对劲!
「我……我累了……先去休息。」也不敢看袁文烈一眼便匆忙的离开。
有古怪!小泉一定有事情瞒著自己,有什麽是不能问他反要问叔?
古清泉把自己藏在後花园里最隐蔽假山後,眼睛四周张望,看看有没有其他人,看清了,确认四周都没人了,他才放心的把信打开。
可是天真的古清泉怎会料到堂堂一个大兴皇帝正在做偷儿一样的事?他运起最上乘的轻功,跟踪自己的老婆,躲在远处,无声无意的偷窥著。完全不懂武功的古清泉又怎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被人瞧去了?
古清泉把信看了一遍,他的脸红得像被火热了,看完信,他都不敢看第二次了。叔写得实在太详尽,太……太露骨了……
古清泉把信折好,放入怀中,心里想到底该如何处理这封信?要是让袁文烈见到一定没好果子吃的,还是烧了吧。
像做贼一样的东张西望,动作极轻的偷走回寝宫,准备拿上油灯上烧,然而眼前一花,那封信就不翼而飞了。
「啊!」古清泉惊叫。
「这是叔给你的?」信已到了一直做跟踪狂的袁文烈手上。
「别看!」想要去抢,可古清泉又怎是袁文烈的对手?
「有什麽我不能看吗?」袁文烈沉著脸,他不喜欢小泉有事隐瞒他。
「不……你不能看。」
袁文烈那会理会,打开信纸便仔细地看,然後嘴角勾起邪恶的笑容。
「小泉,你坏了。」
「我……不是你想的……」
「我想的?我想什麽?」坏坏的吃吃笑,把人搂过来调戏了。
「真的不是……」
「不如我们来实践一下,看看是不是有效。」
「不……」
室内没有了谈话声,反而传出让人却步的呻吟声,既欢愉又痛苦。据守在寝宫门的守卫们的证言,今天这声音比平时更要煽情,而且持续时间比皇上出宫前更久。
躺在床上的古清泉欲哭无泪,心想叔的方法一点都不管用,反让他被压榨得更甚,还被迫著做很多羞人的事,难道真的没有其他办法?
袁文烈则欢欢喜喜的保管那封信,他不能完全正确地知道古清泉的问题是什麽,不过以他的聪明才智那会不明白大意?不过无论原意如何,他对信里所提议的方法十分认同。
信里写著:
『方法一:用嘴巴,用力的含下吸吮,尽量的吞吐,用舌头和嘴内的软肉去取悦他,让他射在你口中。
方法二:用双手,有技巧的用力,快速的上下套弄,按揉小球儿,用指尖刺激顶端,让他喷在你手里。
方法三:用双腿夹紧,让他在压迫中泄出来。
方法四:主动用股沟去磨,用屁股去蹭,还要说出多点煽情的话,让他激动不已下失守。
如果以上方法均没有显著成效,你再来信给我,我再教你其他方法。』
这些方法真的好,好得不得了,不单可以让他在床第上增加不少情趣,也让古清泉上了一课很正面的性教育。当然,他是不会像皇叔那样中看不中用,他才不会败在那些「方法」下呢,不过他会好好运用这些「方法」,让他与古清泉间的性事变得得丰富,尤其是前戏,他可要让小泉每次变换著用呢。
袁文烈想想要不要冒充小泉写信给叔?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也说不定。
小泉的命运如何,看来要看看叔是否手下留情了。
作家的话:
这真的是贡品奴才最後的最後了, 多谢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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