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痛的乳房被温热的口腔悉心照顾着,阿澜紧抱着何思颖,直将她肥厚的花瓣操得翻出来又覆进去。
淫靡的液体不住从两人交合处溢出,很快,连续 的“啪啪”声和呻吟此起彼伏地回荡在了房间里。
上帝很公平,每个人都有生命,每个人都能得到性爱。
疾风骤雨一般的快感浪潮里,何思颖忽然有些理解梁晨:难怪出轨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年轻的肉体,真的很有魔力。
尽管他们带来的只是生理的快乐,但这快乐却确实是真实而激烈的,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的。
娇喘不断从何思颖嘴里泻出,嗯嗯啊啊,跳进阿澜的耳朵里,全都成了实时有力的反馈。
他加大了挺腰的幅度。 他一次次的没入又一次次的抽出,坚硬的龟头撞击着内部的软肉,让何思颖的喘息更加急促。
粘腻的汗水从两副身体沁出,包裹彼此,交融一起;和那些顺着交合部位潺潺流下来的液体一起将床单大片浸湿。
年轻就是有资本。
阿澜都没换姿势,就这么让何思颖不住奔赴极乐。
何思颖泄的一塌糊涂,小腿本夹着阿澜的腰侧,也因为体力逐渐的不支而随意分开来;搂着阿澜手臂早就酸麻不堪——
可要是不搂着,又总觉得差点什么。
…………
“昨晚睡得还好吗?”事后,何思颖累得瘫在了床上,阿澜悉心地帮她擦拭,按摩她因抬得太久而酸麻了的大腿。
还行。” 何思颖脸上潮红未散,目光从天花板转回身边人脸上,“谢谢你,让我睡了一个好觉。”
“感觉你的失眠也不是一两天了,是有什么心事?可以告诉我吗。”
“你不会懂的。”
“你可以说说看。” 阿澜的手臂搂上何思颖的细腰,双膝弯曲,将她揽在怀里,以一种亲密的姿势。
身体满足后是内心极度的敏感空虚。
何思颖并不想说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但还是顺势将头倒在了阿澜臂弯,用光滑的脊背紧贴着炙热的胸膛,像大多数做完最亲密之事的情侣们一样。
接下来日子,何思颖有事没事就去俱乐部。
她和阿澜每周至少做爱两次,一般是在周二和周四的下午,有时候也会在周六日。
阿澜一直很温柔,总是询问她想要什么,比梁晨要照顾她得多。
男人都是自私的动物,忙于汲取更多快感时可不会顾及你的感受;在过往的婚姻里,梁晨温柔迁就的次数屈指可数,何思颖回想具体的时间,都不确定那些心血来潮的温柔是不是出于他对出轨的愧疚。
好在,现在有了阿澜。
可能是女人感情得到抚慰了,情绪就会变好。何思颖现在现在抑郁状况缓解了好多,停药了没有反复,也不用每周去跟心理医生聊天了。
阿澜就像一块浮木。
虽不至于搭救她,但他使她能够更加心平气和地对待梁晨,对待他们那段千疮百孔的婚姻。
何思颖和阿澜除了做爱,平日里也会聊天。
不是敷衍的早安晚安,而是一些日常的小事分享。
基本都是阿澜主动挑起话题,他们每天都会聊上那么一会儿,偶尔也会语音。
何思颖喜欢阿澜的声音,有一点少年的清亮,又带着一点成熟的沙哑和性感。接触久了,她了解到,他其实有个歌手梦。
他上传的作品她也会去听,她甚至询问过施施关于这事儿。
但得到的回答是:“抱歉,我们这里只保证工作人员的职业操守以及绝对的身体健康,至于其他的,属于员工个人隐私,”
“何小姐,我想我得提醒你一句,我们这里提供的是各种生理上的服务,不包括——感情。”施施意有所指。
何思颖没有接话。
她会喜欢上阿澜的吗?她不认为。
潜意识里,她觉得随便哪个人都行,她只想要一个人给她一些慰藉,不管是谁都好,不过是打发时间而已。
只是周四,当何思颖如约去到俱乐部,而阿澜却因为临时有事爽约时,何思颖忽然觉得心头空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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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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