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世突然多了很多时间出来。
之前老爷子给他放了一个月的假,他本来想这个月好好玩玩女人,谁知道一上来就遇到了元若。
这才过去不到两个礼拜,他也没什么想折腾的心,再重新养个性奴之类的了。
公司的事也暂时不用他操心
旅行吧,好像也不是特别有心气
他什么都不想做,就醒了吃,吃了打游戏,打烦了就在家里的健身区举举铁,打打拳,累了就接着睡。
就这样过了两天
第叁天晚上躺在床上,突然看到枕头旁边有一根长长的头发
那根长发有些弯曲,发梢有些发黄
是元若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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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烧的那天早上,是易世先醒过来的。
前一夜感受了不一样的温度的穴肉,他睡得十分的舒服而满足。
看见身旁的女人在睡梦中还在皱着眉头,他伸出手摸了摸元若的额头🅿️o⑱C.Co⒨(po18)
温度还是很高。
他感觉有点不妙。
轻轻地摇醒元若,发现她虽然睁开眼,但是整个人十分昏沉而迷糊
元若挣扎着想要起身和他道别,可是她烧得根本全身无力。
“你自己住?”他问。
元若虚弱地点点头,还在努力的下床。
他静默了一会儿,做了一个他自己都没想到的决定。
“跟我回家吧。”他说,“我照顾你。”
就当弥补了。
弥补我把喝醉了的你扔到凉水里
弥补我把受了寒的你扒光了绑在桌子上
弥补我用各种手段折磨已经很不舒服的你
弥补我……
明知你发了高烧,却仍忍不住拉下你的被子干你
你生病的原因,好不了的原因,都是我
元若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就被他抱上车接到了自己家。
易世又请了那位凌晨被他叫过来的私人医生来
重新做过了一番检查,发现元若比夜里病得更重了
医生挂了瓶点滴,解释说她这次发烧不仅是受寒,还有炎症,阴道的炎症
医生有些委婉的建议易世,在元若烧退了之前最好不要行事。
易世游离般地点点头
是了,从他把她破了处,他几乎没给那个地方一分一秒的休息时间
更是一天比一天变本加厉的折磨她
看着面色不正常潮红的女人,他有点不太理解自己了。
既然觉得她是个玩不起的女人,最理智的选择其实应该还是敬而远之
可是他还有点不舍,那就好好虐她,把她调教成女奴
虽然有风险,调教她这样的女人很难,但是也不是成不了的事
既然决心养奴了,那就算是对她好,也该是调教的手段,给她点甜头罢了,又何必真的心疼她?
凌晨为她做的那些,其实已经够了
她自己住,也不代表她没个能过来照顾她两天的朋友
她身上的伤她自然可以自己去解释,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他连自家老爷子生病了都没接回家照顾过(虽然老爷子也用不着他接)
可能就是有点愧疚吧,毕竟他从来没把人玩到这种程度过。
易世没有让她住客房,而是在自己的卧室里吊水。
阿姨来的时候看到了,有些惊讶。
易世嘱咐了几句做些清淡的吃食,又给了阿姨转了钱,让她再买几件女人换洗的衣物
傍晚的时候元若的精神好了许多,便自己给阴道上了药,擦了擦身子,换上了易世给他准备好的衣物。
易世想要帮忙,元若在他靠近的时候突然全身一紧,下意识的就要躲开
易世有点懊恼
“你生病呢,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元若眼中有些躲闪:“…主…人…”
“好啦,前几天是我过火了,我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对你了。”易世揉了揉元若因为发烧而泛红的脸蛋,“还是叫老公吧。”
元若眼中闪过一丝不确定,看来她这几天是真的被自己搞怕了。
易世不知为什么有点苦涩,脱了衣物上了床,从后面把她抱到怀里:“接着休息吧,我用行动向你证明。”
元若的身子一开始有些僵硬,过了很久,也不见易世有什么动静,才慢慢地放松了下来。
易世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她的身子热热的,烫的他的心也发暖。
他吻了吻她的鬓角,突然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把她接回家了。
就是一天都不能见不到她,一天都不能不抱着她入眠而已。
只是这一周有些习惯自己的床上有她,睡前有她,醒来有她
其实没有什么的,只是因为合同的存在,让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成了限定,格外珍惜而已
仅此而已
第二天起来,元若的烧已经退了,病也好了大半
易世早上起来,掰开元若的双腿,趴在前面,一丝不苟地给她上药。
不知是不是还在病里,身子有些发懒,还是昨天的怀抱击溃了她的防线
元若放松而坦然的接受着易世给她上药的手指
为了表示自己说话算话,摸到柔嫩的穴肉的易世,咬咬牙拼命地想压下自己已经肿起来的欲望。
他冷着脸擦完了药,看到元若眯着眼睛,一脸慵懒地躺在床上看着他,就像一只晒太阳的猫。
他深吸了一口气,提步出了屋子。
不能再看她,这是个妖精。
两个人不做爱,不SM的时候,相处得竟然也很和谐
元若躺在床上,一边吊水,一边玩着手机
易世在旁边看电脑,时不时给元若递一杯水,喂两口吃的,再送个药
没有很多言语的交流,默契、安静,却不尴尬
如果谁突然推门进来,会觉得此刻场景岁月静好
就像相处多年的老夫老妻
晚上躺在床上,软玉入怀,易世还是不可避免的起了生理反应。
他不是很急着排解
虽然痛苦,可是今天一天的相处让他的心无比的宁静
他的坚硬顶着她柔软的臀瓣,他竟一时有些享受
“这样可以吗?”他轻轻地问。
元若闭着眼睛,看不出情绪,点了点头。
易世在她的臀瓣上戳戳搓搓,慢慢的有些不满足
他把那硬挺放在元若的两腿中间,又轻声开口:“夹紧腿,我们就这样做一次,可以吗?”
元若仍然没有睁开眼睛,她缓慢地点点头,脸蛋泛着浅浅的粉红色。
不是之前发烧那种不正常的红,而是如少女般羞怯的,十分十分好看的红。
易世不觉又硬了两分,在她的大腿缝间抽插了起来
肌肤的触碰与摩擦,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可是越是这样磨蹭,易世的欲望越大,越得不到满足,他不禁有些着急,双手把元若的两条腿紧紧地摁在一起,试图增加一些快感。
“我…我…我可以用嘴的…”
女人嗫喏,那声音太轻太小,易世一时以为自己幻听了。
他看向女人,女人正好也歪过头来看他,那双刚刚紧闭的眸子睁了开来,里面都是璀璨星辰。
女人好像没想到自己和他看了个满眼,又或许是后悔了,害羞地把头埋到了被子里。
易世笑着,“哗哗”地拆翻着被子,想找到被子边,把她从里面捞出来
他盖这床被子盖了这么久,是第一次发现这床双人被过于巨大,他一时翻不到头。
她在被子里和他玩起了捉迷藏
易世从自己这边钻回被子里,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臂
“还想逃到哪里?”他没有发现,他所有的话里,都带着笑意
元若在被子里竟然还能灵活得像一条鱼,她顺着他的手臂,摸到了他的坚硬。
她爬到他的腿前,手里攥着他的硬挺,没了动作
易世不知为什么有些紧绷,可能是在期待
下一秒,柔软湿润温热的口腔,包裹上了他的根茎。
那般美妙,他全身上下的毛孔都要舒展开来。
这几天的调教,元若的口活已经不能再好了。
什么时候该用力,什么时候该放松,什么时候该嘬紧,什么时候该吞吐。
她早就可以根据易世的反馈调整的一清二楚。
她的舌头应该刺激哪个地方会让他最舒服
她的舌头上下拨弄,什么时候,什么频率,每一点,都踩到了他的爽点
甚至什么时候该把藏好的牙稍微露出来一点,轻轻地碰一下壁,这一点点的痛感,会加大他的刺激。
自己调教是费事费时间,可是真到用起来,就是好。
易世喟叹一声,享受够了,按住她的头,快速地抽插起来。
元若再也控制不住口水,流了满床的时候,易世终于射了出来。
一股一股的浓精顶着她的嗓子眼灌了下去,她根本来不及反应,一口一口地吞了下去。
易世心满意足地看着她,一直蒙在被子里的她有些缺氧,正呼哧的喘着气,嘴边还有刚刚口水和溢出来的他的精液的痕迹。
他的眸色深了几分,起身换下弄脏的床单,发现上面有血迹
元若“啊”地叫了一声:“糟糕,这两天发烧没有吃避孕药,今天生理期来了。”
元若慌张地跑去厕所,看到阿姨前一天已经买好的卫生棉以备不时之需,简直太周到了。
易世换好床单,元若刚好回来,说:“你这几天要是实在忍不了,就算我好得差不多了,也只能用嘴帮你啦”
她脸上笑着,有叁分羞涩,七分诱惑,实在是美呆了
易世把她抱紧怀里,手指把玩着她的长发,在她耳边魅惑地说
“你知不知道,你身上还有一个洞,可以给我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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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浑身燥热
无法入睡
心里被一种莫名的感觉紧紧地抓着
这几天他在正常的生活着,可是总觉得心不在焉,好像身体的某一处被封印了起来
这根头发仿若一把钥匙
他的回忆瞬间被开了闸,汹涌地向他扑过来,就要将他吞没
他喘不上来气
这根头发,是怎样从阿姨每次风卷残云般的打扫中顽强地幸存下来的呢
就像有她的回忆,就这样固守着他的脑海不肯离去
她的背影那么决绝
话还没说清楚
好不甘心
就没有办法找到她了吗
就没有办法再看到她了吗
就没有办法接着和她做了吗
他还没腻,她怎么就先抽身离开了呢
他为什么还不腻?那么多天几乎一直黏在一起,他为什么现在还想见她?
其实只认识了不到两周而已,为什么感觉像是认识了很多很多年了?
为什么这么熟悉,这么难以割舍
这么
思念?
其实他还有办法的
不过他还在犹豫的时候
突然接到了秦尧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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