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过去了,虽然只从知道了汪云那件事情,夏博总也是闷闷不乐,但工作还得做,生活还得过,他有太多的事情要干,而每次看到张大川的时候,夏博都恨的牙痒痒的,张大川也像是做贼心虚般,最近总是躲着人。
期间夏博和张玥婷差不多每天都要通上一次电话,看得出来,张玥婷最近很忙,晚上通电话的时候,她总是很疲惫,可是,不管再累,她也会坚持和夏博通话。
今天晚上,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夏博就靠在床上,耐心的等着张玥婷的电话,不知不觉,夏博就睡着了。
他做了个很奇妙的梦,梦里他带着张玥婷和袁青玉一在飞,飞的很高很高,刚要往一片云朵上飞的时候,突然电话“铃铃”响了。
夏博揉揉惺忪睡眼,赶忙摸电话:“喂!”
电话传来了一个一个女孩的声音,很不礼貌的说:“给我找下小丽。”女孩说话很冲。
“啊?”夏博这里包括乡政府再内,没有她找的这个名字。
“对不,我们这里没有啊!”
“你麻痹的,我说,给我找小丽”对方显然有些不耐烦。
“对不,我想你是打错了。”夏博的脾气还算不错的额,对方又是女同志,所以他要保持风度。
“不可能,你小子麻溜的给姑奶奶叫她,你你没听出我的声音吗。”刚要挂电话,听筒里女孩的声音有提高数分贝。
夏博直觉得气血上涌,你没打错难道是我接错了?他环顾一周,确定这是自己房子里。
“哦!我没听出来,对不啊。”夏博用了最善良的语气。
“真是的,你很迟钝。”她还来劲了。
夏博气不打一处来,好,老子就让你嘚瑟。
“你是那位?”
“我是叶子。”
“啊,叶子呀。”夏博做恍然大悟状:“小丽出国了。”
“啊?一个月没见她怎么出国了?”
“是半个月前的事。她昨天还来电话,说给一个叫叶子的朋友买了一套国外的化妆品不知到地址,没法寄。”
“是......是吗?我就是叶子,我怎么联系她。”夏博隐约听见电话那头咽下口水的声音。
“你记一下......”
夏博迅速的翻《界知名企业联系名录》在里面随便挑了一个南半球的电话给她。
对面的女孩连谢谢都没有说一声,直接挂断了。
夏博摇下头,刚要放下电话,张玥婷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博,你在等我吗!”
“当然,一直等!没有你电话,我会很不踏实!”夏博的声音低沉、温和、磁性,富有催眠般的使人沉醉的效力。
“嘻嘻,我喜欢有人这样狠狠的疼我,等我。博,你平常会想我吗!”
夏博知道,他需要说一些甜言蜜语了,他知道张玥婷很爱听,他希望这些语言能佛掉张玥婷的疲惫:“想,想的难受,谁说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感觉一日不见如隔千年,玥婷,我有几千年没有见到你了,好想你!”
“我也是,我也是......”电话那头,传来了张玥婷幽幽的低语,她竟然被这样的傻话给感动了。
后来张玥婷问他:“情人是什么人?”
“情人是爱人、是仇人、是陌生人。”
张玥婷:“为何如此说?”
“两人相爱时,是爱人;反目成仇时,是仇人;视同陌路时,是陌生人。”
“为何会演变成为这样?”
夏博想了想,说:“情的产生是因为贪爱,有贪爱故有执著,因执取而想占有,因拥有而不知不觉想掌控对方,因不能如己所愿,故疑心、妒心、嗔心、无明,故开始争执、吵闹、互不信任、彼此伤害、粗暴动手、甚至要摧毁对方、更可怕的是想同归于尽。”
“那,博,我们一定要彼此珍惜!”
“不用担心这个问题,我不会那样想着要摧毁你,和你同归于尽的,我连媳妇都没娶,死了岂不可惜”。
“嘻嘻嘻,傻样!”
他们聊了好长的时间,他们的对话,也逐渐的转为无聊和毫无意义,可是,他们不这样认为,从夏博幸福,愉悦的表情上就能看到这点,有时候啊,当一个人陷入了爱河,他,或者她,真的及时傻子了!
但就是这样无聊而无趣的电话,每天都充实和鼓励着夏博的生活,第二天,他早早的床,
带着分管教育的徐副乡长,一到了乡政府的教办室,他本来是想来商量几个问题的。
可是,这次一见面,田主任又提请客的事情,教办室主任田海请过夏博好几次,但夏博都没有赴约,
夏博笑着说:“老田,你不用如此,我知道东岭乡的教育问题很多,你有很多事情都很棘手,我这个人呢,不会和你说什么所谓“科技兴镇,教育为本”啦,“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啦这些高调,但教育的事情我会放在经济建设和社会发展的大盘子里统一考虑。”
田海说:“哎呀,夏乡长,只要你能够来吃顿饭就是对教育的重视了,我一定什么要求也不提。”
夏博心里说,吃饭就是重视,好像是一种奇怪的逻辑,其实也正是重视,不管如何,别的地方不肯吃,在你这里吃顿饭就是把面子给了你田海。
“呵呵,好好,我们先商量一下今年教育经费的问题,商量好了,一吃饭!”
“好好,那就好,那就好,两位乡长快请!”
大家坐下来,商议来,这一谈几个小时过去了,这会夏博真的肚子有点饿了,对田主任的邀请,也就答应了。
为了陪好夏博和徐副乡长,田海把职业高的校长叫来,作为划拳的主攻选手。乡里的这所高,是县里直属的,人财物都不属东岭乡管辖。早年这所高曾经红火过,改成职业高以后,败落下来,没有办法,只好办几个初班,就地招一些初学生填饱肚皮。
就因为这个学校连年没有一个学生能够考上重点大学,高德明在一次全乡三级干部大会上,狠狠地批评了他们,说:“看看你们把这学校办成什么样子,群众打麻将出张时都说:‘出一张高!’一看是张白板!”
这句话伤了坐在下面开会的秦校长,当场拂袖而去,会议一散立刻找到高德明算账,不客气地说高德明不懂教育,不该在台子上胡说八道,这个人既是教育界的权威人士,又是当地的知名人士,高德明也不敢过多得罪,只得安抚了事,从此不再喜欢掺和教育上的事情。
为此,秦校长常常耿耿于怀,至今仍然对高德明不感冒,见人就说高明德差劲。
后来,一些教师和东岭乡的化人上了建议书,夏博看到上边有一条内容是,作为一个乡政府,连一所完整的初级学都没有,弄得长年“高穿靴,小学戴帽”,实在是一件“咄咄怪事”,东岭乡人没有化不行!东岭乡人没有初不行!下一代人不能毁在我们手里!强烈呼吁乡领导,抓紧着手解决建设初的问题。不然,党心不答应,民心不答应!谁不重视这个问题,他就将沦为对不东岭乡人民的千古罪人!
夏博看那建议书上面言辞之激烈,好像不办一所初,自己这乡长都难以坐稳似的,叫人难以承受。
大家正吃着饭,就见乡里的小学齐校长急急火火跑到了饭店来,冲进来说找夏博有事。
夏博忙犯下筷子,问什么事情。
齐校长说:“夏乡长,我们学校的房子塌了。”
夏博一听,事情比较严重,这饭也不能在吃了,马上带徐副乡长和田主任等人到学校去察看,看到一个教室的后墙倒了,幸亏是午休息时间,学生们都在宿舍休息,没有砸着学生,看了以后,夏博脊背上嗖嗖直冒汗。
这就是所谓“戴初帽子”的小学。
齐校长反映,现在的教育体制是,村里负责小学的修缮建设,乡里负责初的修缮建设,由于这里有一个初班,所在地的村支部、村委会就不管了,让这个不伦不类的小学不小学、学不学的校长作难。
于是,夏博把刚刚赶来的村支书和主任狠狠地熊了一通。高压之下,这个村很快行动,说今天就安排人过来把房子修理好。
不过这件事情也引了夏博对办乡里的初级学高度重视。
返回了乡政府,夏博召集了教育部门和其他相关部门的领导,马上召开了一个座谈会上,会上,大家慷慨陈词,把建设东岭乡初说成是东岭乡的头等大事。
抓教育的女干事苗小惠激动地说:“夏乡长,你总算是第一个重视教育的乡长。你就是不解决问题,光开一个这样的座谈会,就叫我这个抓教育的干事都知足了。过去,我反映学校的问题,从来都是排不上号。有时候,我要是强说上几句,领导就要批评,弄得我哭了好几场。”
说着说着,女干事又掏出手帕擦泪。
第六百零三章:如此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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