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嘴犟?看我打不死你!”
薛礼抬起手,欲要再打曹勇一顿。
手掌还未落下,身后就传来赵乐的声音。
“你俩准备等她们开门吗?”
“老大息怒,我来了!”
薛礼连忙收起手臂,屁颠屁颠的朝济世堂跑去。
曹勇一阵无语,对着卷帘门狠狠地踢了两脚。
“妈的,死鸡婆,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们。”
说完,也朝济世堂跑去。
…………
另一边,经过数天治疗,马超和李斌四人已经出院,目前由李家大长老负责调理四人的身体。
下午时分,马家大院张灯结彩。
崭新的红地毯一直铺到了大门口。
马步芳和李刚携带一众子弟在门口相迎,其中还有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人。
中年脸色阴沉,看上去并不高兴。
“马总,李家主,你们这是准备要迎接谁,搞得如此兴师动众?”
“哈哈哈,林二爷,实不相瞒,今天迎接的正是我二弟和马总的大儿子。”
李刚笑声敞亮,中气十足,浑身散发着得意之色。
中年人闻言,更加来气。
昨天,他来马家之时都没这么大的排场。
今天,迎接一个李家二爷和马家大公子居然搞的这么兴师动众,明显就把他没当回事嘛。
“你们好好迎接吧,老子回房间了。”
中年人正是古武林家二爷,林虎。
前不久,他受李刚邀请来到马家,准备对付赵乐。
而对方给他开出的条件是五千万现金和三位绝色美女。
“看在钱和小美人的份上,我不跟你们计较,这要换做平时,我非把你们马家的门楣砸了不可。”
林虎一甩手就朝马家内院走去。
他的房间内,此时还有三位小美人正等着他宠幸呢。
“哈哈哈,小美人,你们最爱的虎爷我来了。”
林虎搓着双手,一脸兴奋的钻进房间。
没一会,房间内就响去一阵愉快的声音,此起彼伏,娇喘连连。
至于李刚和马步芳想要迎接谁,他才没兴趣呢。
宠幸小美人才是正事。
马家大门口。
马步芳一脸担忧的看向李刚,小心翼翼的问道:
“李家主,我们这么对待林虎,他不会有意见吧?”
“有意见才好呢,最好让他再愤怒些,直到失去理智,到时候,他才能把所有的怨气全部撒在那小子身上。”
“可林虎是内劲武师,很厉害的。”
“怕什么,我既然有能力请他过来,就有把握控制住他。”
说话间,一辆勇士猛禽缓缓驶来。
李刚笑着说道:
“看,能治林虎的人来了。”
“你是说阿仁和李二爷?”
马步芳抬眼望去,勇士车已经停在他们面前。
车门打开,驾驶室走下一位身穿迷彩的青年人。
接着,副驾走下一位中年人,同样穿着迷彩。
马步芳和李刚同时迎了上去。
“二弟,你终于来了。”
“大哥,我姗姗来迟,还望勿怪。”
中年人对李刚拱手说道。
李刚讪讪一笑,满脸都是兴奋之色。
“二弟见笑了,你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兰川一趟,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会怪你呢?”
“哈哈哈!”
马步芳躬身抱拳,趁机问候道:
“李二爷好,没想到你和阿仁能同时回来,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爸,我现在是李都统的兵,这几年全凭李都统照顾,才有了我的今天。”
青年人是马步芳的大儿子,马仁。
在南境当兵近十年,如今已是校官。
马步芳终于明白,李刚为何要摆出这种阵势迎接来人了。
原来李家二爷是南境都统,四星大校级的存在。
这样的人根本无人敢惹,纵使古武林家都得给其三分薄面。
在龙国,谁敢跟国家机器硬杠?
除非嫌自己命太长了。
“感谢二爷对我儿的栽培,马某感激不尽。”
“马总不必客气,这都是李某分内之事。”
李武淡淡的说道。
马家既然依附在李家旗下,那他提携马仁,也是情理之事。
与此同时,马健、马超、李斌相继围了过来。
“大哥,好久不见。”
“二弟,三弟,好久不见。”
马家三兄弟团聚,自然开心不已。
倒是李斌,来打李武面前,哭哭啼啼的说道:
“二叔,你一定要帮我弄死赵乐那个小畜生,还有转轮王,你不知道我在监狱里受了什么罪?三十六道酷刑,我挨个过了一遍,现在想想,细思极恐,头皮发麻。”
说话间,马超和马健也看向李武。
“二爷,你得为我们做主啊。”
“斌儿,两位小侄,你们受的委屈我都知道了,这次我来兰川就是为此事而来,你们受的苦,受的委屈,我会十倍,百倍的替你们讨回来。”
“多谢二叔!”
“多谢二爷!”
三人闻言,齐齐一喜,纷纷感谢、
李刚不着痕迹的给马步芳使了个眼色,说道:
“大家先进屋再说,在大门口谈事,成何体统。”
“对对对,你看我这一高兴,都把正事给忘记了。”
“二爷,里面请!”
李武在众人的簇拥下,朝马家内院走去。
一场针对赵乐和济世堂的阴谋在这一刻展开。
另一边。
薛礼和曹勇紧跟着赵乐的脚步回到济世堂院内。
此时,两人正顶着大太阳面对面扎着马步。
头顶和双肩、双腿之上各有一碗清水。
豆大的汗珠如连线的雨水一样,嗒嗒嗒地掉在地上。
赵乐却在躺在屋檐下的躺椅上,极其享受的喝着冰镇啤酒。
孟小小、林雪茹、曹母三人吃着西瓜,时不时瞪两人一眼。
好似在说:谁叫你们闲着没事老往洗头发跑,活该被罚。
赵乐看了眼时间,觉得也差不多了。
于是,放下手中的啤酒,淡淡的问道:
“你俩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
两人异口同声的应道。
赵乐再问:
“那你们错在那了?”
“我们不该去洗头发,不该惦记鸡婆,不该把你们独自留在济世堂干活。”
薛礼哭丧着脸,态度诚恳,反思深刻。
赵乐转头看向曹勇。
“那你呢?”
“主人,对不起。”
相对薛礼而言,曹勇不善言辞,但态度还是诚恳的。
尤其此时,那叫一个懊悔。
正所谓好奇害死猫,跑去洗头房干嘛?
闲得蛋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