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景皱了皱眉,“你当时没报警吗?”
“报了,但是很快我表姐的尸体就被火化了。”少年痛苦地说道,即使已经过去快一年,他依旧表姐死时的惨样。
“尸体火化应该征得家属同意,亨利他……”
少年怒声说道:“是亨利给了我表姐的继父一大笔钱,表姐的母亲,就是我姨妈,生性软弱,阻止不了二婚的丈夫,最后我表姐的尸体就那么火化了,我虽然报了警,但是没有尸体做尸检,而且医生那也说是意外猝死,所以,不了了之。”
卫景心里一沉,亨利应该是买通了医生,事情已经过去快一年,加上尸体早已火化,要想找到亨利杀人的证据,有点难度。
“我会去找其他的证据,如果找到,我希望你能出庭作证。”卫景说道。
少年忙点头,眼神坚定,“我一定会的,我要为我表姐报仇。”
“你换个住址,这地方我能找到你,亨利也有可能找到。”
卫景提醒少年,还拿出钱包,递了一叠钱给他,“拿着,住个好点房子,保护好自己。”
“我……谢谢!”
少年确实郎中羞涩,他读书不好,早早就辍学了,现在一直靠王者游戏的代打赚点钱。要想重新租房,拿不出那么多钱,最后,他红着脸接过男人手中的钱。
“这是我秘书的电话,你要想找我,可以打电话给他,他会立即告诉我。”
卫景又将自己秘书的联系方式给了少年,之后还要了张他表姐的照片,才离开那栋破旧的廉租公寓。
他回到办公室,再次打开那些视频,一个个地找,想找到有没有亨利和那个死去少女视频,但是一连找了两遍,都没有找到。
也许是出事后,亨利就立即将少女的视频给删掉了,不留下把柄。
指尖轻敲着办公桌面,眼里浮现沉思,虽然将那些视频放出来,也能重创亨利,让所有人知道他的温柔和深情都是伪装。
但仅仅只是身败名裂,还不足以平息他的怒火,他要让亨利生不如死。
“阿洐,再让你的黑客找一找亨利的电脑里还有没有那些视频,以前有可能删掉的,能不能恢复!”
他打电话给顾一洐,想再从亨利的电脑下手,看能不能找到一点有用的东西。
“你这是看上瘾了啊!景,你不会是也要变成亨利那样的变态了吧!”
电话里顾一洐调侃道。
“别贫了,有消息了告诉我。”
卫景的语气很严肃。
“行,我问问我家那个小黑客,看能不能给你找到更多的视频。”
顾一洐边笑边挂了电话。
过了不久,卫景电话响起,是顾一洐打来的。
“怎么样?”他急声问。
“我家小黑客说了,想要找到彻底删除的视频,必须拿到亨利的电脑,用专用的设备来才可以。”
卫景眸子眯了眯,“那我就将他电脑偷出来。”
“为了视频去冒这个险,不太值得吧!”
顾一洐劝道,他不知道卫景真正要找的是亨利杀人的证据。
直到卫景给他说了少年表姐离奇死亡的事后,顾一洐在电话里爆了一句粗口,“艹,那还等什么,今晚就行动。等亨利发现电脑里的视频都不见了,他怕是会心生警觉,到那时候要偷他电脑就不容易了。”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越快行动越好。”
两人随后开始制定计划。
…………
天黑之后,亨利开着车离开了家,他在车开出没一会,一辆黑色的面包车悄悄地跟了上去,车里的是狗仔队,现在亨利和苏丽蓉的事闹得沸沸扬扬,这些狗仔队想要挖出更多的内幕,所以一发现亨利出门后,立即跟了上去。
跟了快一个小时,亨利的车才停在一独栋别墅外,下车后,还谨慎地看了看四周,好在狗仔队也是经验丰富,没有跟太近,远远就停下了。加上黑夜掩护,并未让他发现。
别墅里有人出来,核对了亨利的身份后,他才走了进去。
狗仔队用长镜头,远远地拍了几张照片。
“那是什么地方?”
“不知道,要不你过去问问。”
“那你在这等着,我去问问。”
两个狗仔商量后,面包车门打开,一个狗仔下了车,朝着别墅走去。
但很快他就返回到车里,脸色很难看。
“问出点什么没?”
“我还没开口问呢,就被赶走了,守卫看着我眼生,很防备!”刚刚打探情况的狗仔,有些失望地摇头说道。
“会不会是亨利养情人的地方?”
“应该不是,谁去情人那,还核对身份的。有可能别墅里在举行什么私人聚会,我们在这等着吧,他总得要出来的。”
此时已经进到别墅里的亨利,被一个身穿旗袍的美艳女人接待,“亨少有一段时间没来了,今天怎么又有兴致过来我这了?”
女人的声音很媚,朝亨利走近一步,几乎快岔开到腰上的开口,一走动,就泄了一片春光。
但亨利对她似乎没什么兴趣,因为这女人和自己一样,是个抖s,是施虐者。所以即使长得再好看,也不符合他胃口。
“我这来了个新人,样貌和你未婚妻有几分相似,你有没有兴趣?”
听到女人的话,亨利神色微变,“让她去我房间。”说完上了楼,像是进自家别墅似的。
亨利进到二楼其中一间房里,先惬意地倒了一杯酒喝,之后在挂满各种道具的墙上,挑选了一条小皮鞭,他在空中甩了几下,试了试手感,觉得不太满意,又换了一条。
当他刚选好小皮鞭的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
“进来!”
门应声而开,一个身材娇小的少女微微垂着头走了进来,咬着唇,看着有些紧张,看了房间里的亨利后,立即又垂下眼帘。
亨利挑起她的下巴,目光淫邪地盯着那张酷似苏丽蓉的小脸,沙哑着声音问:“这么紧张,我是你第一个客人吗?”
少女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害怕,白着脸说:“是……是,您是我的第一个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