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炎气得额头上的青筋直跳,他就没遇到这么不知好歹的女人,阴厉的视线从女人身上收回,转身就继续往酒吧外走。
但走出几米,脚步却突然停了下来,嘴里又低咒了句:“该死的!”
又折返回酒吧,犀利的双眸仿若雷达扫过周围的一切,在一个昏暗的角落里,看到被男人围住的女人,她正被灌着酒,领口被没咽下的酒水打湿,露出里面若隐若现的春光,看呆了那几个混混。
龙炎冷哼,要是早在门口向他求救,也不会受现在这种罪。
心里气女人气得要死,但脚步却没停。
沈若原本哄穆容廷喝酒的时候,就已经醉了,之后虽然遇到龙炎后被吓得清醒了点,但其实也未完全清醒。现在又被灌酒,她难受地想吐,脑袋也更晕了,她知道现在必须求救,不然等真的醉得昏迷不醒的时候,就要被任人宰割。
看到过来送酒的服务生,她当即不顾一切地推开还要继续灌酒给她的黄毛,紧紧抓着服务生的手臂,嘴里急声喊道:“救我,帮我报警。”
服务生看了看面前的女人,又看了眼明显不好惹的几个混子,那黄毛更是警告地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他脸被吓得白了几分,冷漠地扯开女人的手后,立即转身离开,他只是个打工的,不想惹上事。
沈若看着头也不回的服务生,心中越发绝望和无助,周围的人也都冷眼相看。
“美女,我们几个不过是想和你喝一杯酒,你报警就过分了啊。”
本以为识趣的女人却突然要报警,黄毛眼中露出一抹凶残。
沈若身体在发抖,身体被一左一右两个青年控制住,让她连逃的机会都没有,漆黑的眸子里,浮现惊恐之色,下颌被用力捏住,她合不上嘴,黄毛又给她灌了几口酒,她呛住,痛苦地开始咳嗽。
“啊!”
正给女人灌酒的黄毛,突然肩膀被人给拽住了,整个人被提了起来,还未给他看清是谁,凶猛的拳头,就砸在了他的肚子上,瞬间感觉肚子里的内脏都移位了,发出惨叫。
“哪个混蛋!”
他忍着痛大吼,不想在自己兄弟面前表现的太弱,他抬头,凶狠地想看看到底是哪个混蛋,但视线却撞上了一双充满肃杀的眸子,那双眼,如同野兽般,只对视一眼,他就吓得冷汗直冒。
几个保镖将另几个人打翻在地,弱鸡般的几下就躺在地上不动弹了,这边闹得动静太大,酒吧经理都跑了过来,但一看到竟是龙炎,腿都吓软了,赶紧驱散看热闹的人群,抹着额头的冷汗上前,谄笑的说:“龙少,这几个渣崽,我帮您丢出去,别脏了您的手。”
“滚!”
龙炎一声冷喝,经理头也不回地跑了。
黄毛已经吓瘫在地上,瑟瑟发抖,他虽然没见过龙炎,但是毕竟常年混在夜场,龙炎的名号还是听过的,听到酒吧经理叫男人龙少,又见经理的那副卑躬屈膝的样子,断定眼前目露杀气的男人就是龙炎。
他觉得自己的命都要走到头了。
龙炎一脚将地上的黄毛踢晕死过去,然后走到沙发边,将已经醉得迷糊的小女人粗鲁的提了起来,重重地捏了捏被酒染得绯红的脸蛋,怒沉沉地问:“刚刚为什么不向我求救?”
酒的后劲已经上来,沈若已经醉得连面前的人都看不清,只感觉到自己脸蛋被人掐了,疼的她胡乱地挥动手臂,想将面前的人挥走,但很快手臂就被人禁锢住,她眯着好看的眸子,不满地哼了哼,撇着小嘴,委屈的说:“疼……”
醉酒后的女人,多了平日不常露出的妩媚,连说话都带上了娇嗔,软软糯糯的嗓音,勾得龙炎心尖都在发颤,当即不再恶劣地掐她脸颊,也温柔地将她抱在怀里。
心里的怒火就这么被女人的一声疼,给神奇的浇灭了,他自嘲地笑了笑,自己真栽在这女人身上了。
他抱着女人离开了酒吧,手下已经将悍马车开到门口,他将人小心翼翼地抱了进去。
刚关上车门,怀里的女人,就开始闹腾,扯着他的头发,嘴里嘟哝着:“这里怎么有个刺猬?还长了张人脸。”说着,就拿软乎乎的小手,在男人脸上揉来捏去,把那张俊脸当成了面团揉。
龙炎嘴角狂抽,他头发是硬了点,但也不至于像个刺猬吧,还有这女人竟敢揉他脸,真是大胆。他直接将隔板降了下来,嘴角勾着邪佞的笑,他要好好“教训”下这个大胆的女人。
结实的小臂,紧紧搂住女人过分纤细的腰肢,按住她的身体,不让她乱动,现在乱动,可真会着火的。他虽然很想连人带骨头将女人给吃了,但趁人之危,这种事他龙炎还不屑去做。
虽然不打算“吃掉”女人,但这么好的机会,也不能浪费,他低头,唇刚贴上女人柔嫩的唇瓣时,怀里的女人就拼命挣扎。
“吐,我想吐!”
听到她的话,龙炎脸都黑了,生怕女人会吐他身上,飞快地打开门,提着她就下了车,往路边的垃圾桶走去。
刚到垃圾桶旁,沈若就吐了。
龙炎拍了下胸口,还好他反应快,不然要是接吻过程中,她要吐了……
“呕……”
想着那画面,龙炎当即受不了的干呕了下,脸都青了。
虽然味道不好闻,但龙炎却没离开沈若半步,宽大的手掌,贴着那纤薄的背,轻轻的拍打,让她好受点。
等到女人吐完,他让手下拿来纯净水和纸巾,见女人昏沉沉的像要睡去,当即将她半搂在怀里,先把她的嘴擦得干干净净后,又拿着水瓶将水灌进她嘴里,柔声哄着:“别喝,漱漱口,然后吐出来。”
沈若听话的将嘴里的嗽口水吐在地上,反复几次后,龙炎满意了,揉着那软软的发顶,轻笑的表扬:“真乖!”
“要是清醒的时候,也这么乖就好了。”他又低语了句。
沈若没回应她,靠在他身上,快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