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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状态下出轨的人妻,被野男人抱着从浴室

    昨晚,沈溪在巨大快感的侵蚀中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自结婚以来,他和赵文清在床上从来没有如此放纵过,更别提那是一场相当激烈的情事,是以沈溪一觉睡到第二天的中午才醒。
    蒙在眼睛上的眼罩早已不知所踪,身边也空荡荡的,沈溪伸手摸了摸,发现没有一丝温度,只有腿间无尽的酸涩和皮肤上乱七八糟的红痕提醒着他,昨晚自己被折腾的有多么厉害。
    沈溪慢腾腾的扶着腰坐起来,顶着翘起的碎发,越想脸就越是发红。
    太不可思议了,难道说,一个人真的会在特定的情况下变成另一种不为人知的模样吗?虽然他和赵文清的结合有父母的推波助澜在,可既然选择了和对方结婚,那就是有一定的好感的,沈溪自认为对赵文清有一定的了解。
    他记得,刚结婚那阵子两人的性生活还算是和谐,赵文清体贴顾家,在床上更是温柔的不行,从不会让自己感到难受,只是那种小死般的轰轰烈烈沈溪也从未体会的到。
    有朋友调侃的问沈溪,都说赵文清这样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做起爱来才是反差最大的,他是不是经常让你很爽?
    沈溪茫然了一瞬间,不好意思说在赵文清没那么夸张的对待下,也每次都有高潮。
    只是从后来突然的某一天起,赵文清在不碰自己的身子,两人接吻的次数越来越少,沈溪脸皮薄,没好意思主动去问赵文清是不是对自己失去兴趣了,他见赵文清除了在那方面依旧关怀自己,渐渐的适应了彼此相敬如宾的生活。
    然而昨晚的一切打破了沈溪这一年以来的认知,他简直不敢相信赵文清会做出把他绑在床上的事,黑暗中放大了所有感官的敏感程度,他听到男人的喘息从未有过的粗重,揉在身上的大掌是那样粗暴,特别是落在他胸脯上的时候,简直恨不得把他的奶子都给抓烂。
    他哭着求饶也没什么用,时隔一年没碰过他的‘丈夫’貌似更兴奋了,在他耳边说着下流的浑话,叫他骚货,还让他哭大声点,问他喜不喜欢自己操他的子宫,那如铁钳般的大手死死的掐着腿根往两边掰,撞的自己魂飞魄散,小腹深处生疼生疼,尖锐酸涩的快要爆炸。
    床上到处都是他喷出来的淫水尿水精水,沈溪到最后敞着大腿完全被男人给操烂了,只知道捂着肚子哭,下意识的给出回应,任由男人射了他一肚子的滚烫浓精。
    那样震撼激烈的情事让沈溪终于明白朋友们口中说的小死是怎么回事,不过那哪是小死,他几乎是被干的死去活来还差不多。
    沈溪在床上坐着平复了下心情,稍加休息后,拖着绵软的两腿进到浴室里洗了把脸,才让那燥热的温度有所下降。
    他拿着手机边低头看时间边卧室外走,结果一抬眼时,冷不丁的就看见了在客厅里布置午饭的赵文清。
    一瞬间心又跳的有点快,只要想到昨晚两人的密不可分,沈溪就没来由的产生了一种想要和他更加亲近的想法。
    “老公,你怎么没去上班?”,沈溪说着走过去要拉赵文清的手,谁知赵文清下意识的一个闪身,生生躲过了沈溪的触碰。
    沈溪僵硬的站在原地,眼底渐渐漫上不知所措,他看着赵文清的脸,当然没有错过那刹那出现在赵文清脸上的懊恼,愧疚,烦闷,可他又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两个人站在那对视了会,赵文清完全没有过来安慰沈溪的意思,两个人中间隔着的距离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是沈溪的一场梦。
    沈溪表现出来的羞涩和期待早就退的一干二净,他抿了抿唇,轻声再次问道,“怎么没去上班?”
    赵文清强行挤出一丝笑来,“怕你饿着,回来做点饭给你吃”
    依然是那个体贴的好老公,沈溪却没来由的觉得违和。
    而意识到自己的妻子在走神,赵文清的心情又何尝不是扭曲着,他一面享受绿帽癖带给自己强烈的心理快感,一面又怕沈溪亲近自己,从而发现自己的异样。
    天知道他多想像昨晚操干沈溪的那个男人一样,压着沈溪狠狠的操,把他干的说不出话,在床上一展雄风,可沈溪在他的身下从来没有那样失控过,这让赵文清觉得挫败的同时竟对这自虐般的快感有些上瘾。
    很快收拾好了那不堪的想法,赵文清主动替沈溪拉开椅子,招呼他过来吃饭,“今天做的都是你爱吃的,多吃点”
    沈溪闷闷不乐的点头,“嗯”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两人又恢复成了之前的相处模式,那天早上沈溪起床后幻想的彼此感情升温的情况根本没有发生,因为从那天起,赵文清依然清心寡欲的像个和尚。
    这天周末。
    顾元祁带着电脑来到市中心的咖啡厅处理点公事,他坐在那,微蹙着眉,仅着一身简单的休闲装就叫周围投来数道若有若无的视线,其中有一个男生还是顾元祁喜欢的款,这要是放在以前,他是根本不在意把自己的电话号码留给对方,权当闲暇时间放松享受了。
    可今天他全程没打算用眼神回应对方,那个男生想来搭讪又不敢,最后走的时候满眼的失落。
    半小时后终于把工作全部弄完的顾元祁心神一松,懒散的向后靠在椅背上,拿起咖啡喝了一口,视线不经意的望向窗外。
    结果没想到就是这一瞥,就让他看到了站在窗户外面的沈溪。
    那晚还在自己身下哭泣的脸此时布满了茫然,慌乱,顾元祁像是也愣住了,好一会才缓过来,他的视线从沈溪的脸上慢慢下移,落在那提着大包小包的双手上,然后在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需要帮忙吗?”
    这句话被顾元祁说的很不经意,仿佛沈溪只是个在普通不过的路人,他滑动了两下莫名感到干渴的喉结,在沈溪转过身来的瞬间,收起了那落在沈溪后背上的灼热视线。
    沈溪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的转过身,然而让顾元祁更加意外的情况发生了,沈溪竟然犹豫了片刻后叫出了自己的名字,“顾,顾元祁?”
    “你认得我?”,顾元祁眯起眼睛,略带审视。
    从沈溪单纯的不能在单纯的羞涩和惊讶神情中可以判断出,他压根不知道那晚的事,那……
    “嗯,认得的”,沈溪抿唇露出招牌的甜笑,手指不自觉的勾紧了袋子,“我们以前上过同一所中学”
    见顾元祁微皱着眉似在思索,沈溪知道,顾元祁不认得自己,不过也是,毕竟那时的自己又矮又瘦,每天都戴着一副土掉渣的眼睛,穿着打扮都是属于扔到人群里就看不见的那种,和从小到大都光芒万丈的顾元祁比起来,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想不起来也不要紧,我们本来,也没有说过几句话”,沈溪轻声道。
    顾元祁点点头,没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结,在他看来,不管他过去对那个没什么印象的沈溪有什么看法,他对现在的这个沈溪都很感兴趣。
    也许是因为他被沈溪的那张脸所吸引,也许是因为在碰过沈溪后,还能反复的想起对方,并深深怀念那销魂入骨的滋味。
    身材高大的男人微微弯腰,不由分说的从沈溪手里接过那一大堆袋子,看着那双眼道,“去哪儿?我送你?”
    沈溪窘迫的涨红了脸,“我不,不用了”
    “如果你真的能自己回去,那你刚才站在这里是在看风景吗?”
    略带调侃的语气弄的沈溪越发血气上涌,根本不好意思说自己不光钱包被偷了,连手机都放在家里忘记带,他微微低下头,声音很小的道,“那麻烦你了”
    “不麻烦”,顾元祁的眼神很有深意。
    一路上沈溪安安静静的窝在副驾驶里,低垂着睫毛的样子无端就让顾元祁想起第一眼见到那张照片时的渴望,于是他有意无意的找些话题试图引诱沈溪开口,而当他发现,每次问起以前在学校的事时,沈溪的耳根子就会一红,眼神也开始乱瞟,过分紧张下甚至用手指把安全带拧的七扭八歪。
    顾元祁觉得这人还真是单纯的可爱,如果当时他注意到了沈溪,一定会忍不住想要狠狠欺负他的想法,就像……那天晚上一样,把他给弄哭,弄脏才好。
    车子很快的开到了目的地,沈溪紧张了一路,一打开车门就犹如一只兔子似的窜了出去,但还是抵不过手长脚长的男人,顾元祁轻而易举的追上他,双手插着裤兜站在他身后,和他一起看着电梯上缓慢下降的数字,“好歹帮了你忙,不请我上去坐坐吗?”
    说话时那刻意凑近的温热气息打在沈溪裸露的后颈上,引起酥麻的战栗,电光石火间有什么东西在沈溪脑中一闪而过,又很快被他忽略。
    “家里……没有咖啡的”
    “我又不喜欢喝咖啡”,理直气壮的语气,仿佛刚刚在餐厅里惬意的喝着咖啡的不是他自己一样。
    “……”
    最终顾元祁成功的再次登堂入室,这种感觉很是奇妙,明明不久前还在自己身下哭叫的那么厉害的人,此时却要装作不熟悉的模样,顾元祁喝了一口沈溪倒的白水,很随意的问道,“你结婚了?”
    沈溪愣住,“你怎么知道?”
    顾元祁扬起下巴点了点,“两双男士拖鞋,还有,你应该不打领带的吧?”
    赵文清早上走的匆忙,沙发上遗落的领带就是他临时换下来的。
    沈溪没有否认,就听顾元祁继续问道,“你们感情怎么样,这么早就结婚,想来应该是不错吧?”
    这个问题乍一听有些奇怪,却又说不出哪里奇怪,沈溪这回犹豫了下,仍是点头。
    顾元祁垂眸掩去眼底的嘲弄,接下来不怎么说话,只专心致志的把玩手里的杯子。
    沈溪看着他玩,看着看着,表情逐渐发蒙,最后丁点的紧张局促都不见了,甚至傻傻的张开嘴打了个哈欠。他眨了眨沁出泪水的眼角,下意识去看顾元祁,就见顾元祁不知何时正盯着自己,眼神深邃的样子。
    “累了吗?累了就去睡吧,我喝完这杯水就走”,大概是那刻意放轻的语气有种催眠的味道,再加上想要避免共处一室所带来的心绪上的干扰,沈溪张了张嘴,竟然没有拒绝这个提议。
    躺在床上的沈溪闭上眼睛,即将入睡时隐约听到门被关上的声响,他想,那人大概是走了吧,微叹了口气,沈溪翻过身,让自己进入了更深的睡眠。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沈溪再次醒来的时候,睁眼却是一片黑暗。
    那种陌生又让人战栗的感觉又来了,而且这次他依然被蒙着眼睛。
    “老公?”,试探着叫了一声,除了赵文清,沈溪根本想不到正用手指在他脸上轻轻滑动的人是根本没离开过的顾元祁。
    除此之外,他还感觉到胸前有两颗硬硬的东西紧贴着乳头,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束缚在那里。
    “是……这是什么?”
    带着颤意且不安的问话很快得到了解答,顾元祁一面用拇指摩挲着那粒红痣,一面随手拨开了开关,就见用胶带绑在人妻乳头上的跳蛋发出了强烈的嗡鸣,直接给予了沈逸猝不及防的一击,让他尖叫出声的同时,触电般的抖动起身子。
    “老公!啊啊啊!不要!把它,把它拿走!啊啊!”,那东西虽然看着小,可震动的频率却是无比的强悍,它们抵着人妻娇嫩敏感的乳头尽情的挤压,磨蹭,带来的尖锐快感是用唇舌舔舐的十倍,沈溪的脸迅速涨的通红,双手先是在床上胡乱抓挠了两下,终于忍不住想要去把那折磨人的东西给扯下来,却被男人扣住手腕,仿佛终于找到了一个惩罚的借口,恶意慢慢的将跳蛋的开关调到了最大档。
    “嗡嗡嗡——!”,空气里传来跳蛋尽心尽力调教着人妻的巨大响动,随着它们把粉嫩的乳头给磨的又红又肿,沈溪也像条鱼似的一抽一抽的往起扑腾,哭叫里都染上了哭腔,那双腿间的艳红肉洞更是从湿润到淅淅沥沥的流出淫水,被男人的大手罩住狠命的揉搓。
    “求我”,顾元祁用了变声器后的嗓音沙哑低沉,落在哭嚷着的沈溪耳边,叫他抽着小腹,张大了嘴猛然到达了高潮。
    “求……求你……呜!”
    话音刚落,压在身上沉沉的重量骤然消失,随即声音又在居高临下的地方缓慢响起,“过来,舔我的鸡巴”
    沈溪抓着床单的手紧了紧,神智很快被胸前一波接着一波传来的快感冲击的溃不成军,他东倒西歪的坐起来,像条小母狗似的手脚并用爬着向前摸索,在鼻尖嗅到一股子浑厚的男性气息时,后颈猛的被一只大手按住,狠狠下压,“舔湿点,不然等下操进去受苦的只会是你”
    青涩的人妻哪里经历过这个?赵文清别说是让他舔了,让他用手的次数都很少,可此时的他被迫张大了嘴含住另一个男人的鸡巴,棒身上狰狞暴突的青筋穷凶极恶的碾磨着每一寸湿黏的口腔和小舌,将那狭小的空间彻底占满了,沈溪哆哆嗦嗦的哭,被插的拼命蠕动着舌尖抵着马眼想把它往外推,爽的男人一声低吼,更用力的扣住他的后脑往前顶胯。
    一下,两下,三下……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男人完全是把沈溪的小嘴当成下面那个骚洞来插,龟头有几次残忍的顶到了喉咙,沈溪双腿死命绞紧着翻了白眼,下巴被硕大的囊袋啪啪啪的拍打着,混着从嘴角流出来的透明涎丝,一副随时可能被插的昏死过去的模样。
    顾元祁看的好笑,低喘着急急来了几十抽,从沈溪的嘴里猛的抽出那沾满了口水的粗黑巨屌,在人软软的倒在床上后,迅速架起他的两腿,从正面又深又狠的干了进去。
    “啊!”,尽管两个人的性器都很湿,可依然不妨碍男人那过于庞大的尺寸将沈溪给顶的尖叫出声,腰腹在那一瞬猛的拱起,两腿抖动的蹬踹着,被操开的女穴艰难的吞吐着所剩无几的根部,沈溪扬着透出红潮的脸,失控的哆嗦着嘴唇流出口水。
    “骚货”,见状男人笑骂出声,显然没有在床上操干沈溪的打算,他抱着沈溪一步一顶的来到浴室,那里有一面很大的镜子,能把两人交合的场景全部折射出来,顾元祁紧盯着那上面映出来的沈溪的雪白后背,大掌死死把人扣紧,顿时加快了速度狠顶猛抽,坚硬胯部抵着骚人妻的腿窝,把那里凿出砰砰砰砰砰的巨大操逼声响!
    这样一来被足有一米八七身材高大强壮的男人抱在怀里的沈溪就如同最小型号的性爱娃娃,四肢都缠在男人身上,全身仅靠贯穿腿间那根又粗又长的巨屌支撑着,人妻被插的发出失控的哀喘声,哭叫声,不停的重复着“太深了!”三个字!
    那腰肢在胡乱颤扭中加剧了阴蒂与浓密耻毛的相互摩擦,搂在他腰间的手臂更是一松,让他整个人随着重力坠了下去,那一瞬间沈溪觉得自己的小屁股都要被插裂了,他激烈的仰着头,双手抓着男人的肩膀搂住,骨节用力到泛白,嫣红的唇瓣张开,从喉咙里挤出一丝破碎到极致的惊喘哀叫!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过哪怕这幅身子被如此粗暴的对待,女穴里也是湿的要命,随着那一下一下的狠插快感接踵而至,隐没在穴口的粗硕肉屌根部每每拔出,带出的不仅有裹缠在茎身上的红色媚肉,还有大量透明滚烫的汁水,浸的那赤条条的硬长一根油光水亮,狰狞的可怕。
    顾元祁将沈溪翻了个身,让他正面朝着镜子挨操,强壮有力的臂弯挽着他的腿蛮横的往两边掰开,英俊的脸上布满了浓浓的性欲和掌控欲,一边操一边猩红着眼盯着那吃着大鸡巴的鲍鱼逼,用着蛮力挺腰顶胯,大掌几乎在那白皙的腿部皮肤上掐出了深深的指痕。
    “知道你现在骚成什么样了吗?”,让他用着这个羞耻的姿势还不够,顾元祁故意咬着沈溪的耳朵给他描述镜子里的淫靡场景,“全部都吞进去了,这里,一丁点都不剩”
    “嗯……它在缩呢,里面抖的真厉害”
    “你从来没仔细看过你下面吧?那么小的地方又那么淫荡,还流了好多的水出来”
    “唔嗯……不是啊哈……老公……呜呜……不要……不要说了……”
    “你在叫谁?”
    “老公!老公!啊啊!”
    骚人妻布满绯红的脸上露出似哭非哭的神色,汗湿的黑发湿漉漉的黏在他的额上,他头向后仰,随着男人下流的低语不受控制的在脑中自动形成了一副画面,那画面刺激的他阵阵发抖,四肢痉挛,犹如风中的落叶一样颤的骚奶头都在哆嗦。
    噗嗤噗嗤噗嗤!内壁里湿润的摩擦声越来越快,挤出水的嫩穴被撑到了最大限度,泛红的阴唇随着巨屌的进出而翻撅,骚艳的水,淫白的沫一层层的在交合处生出,看的顾元祁呼吸沉重,手扣着他的两条腿合拢,单臂穿过他的腿窝把他固定在胸前,雄腰悍然狂捣,根根到底的直上直下的打桩,操的大龟头的形状怪异色情的凸起在人妻的小腹上。
    沈溪一瞬间就被干的骚心发麻,逼水狂喷,涨红了脸嘶声哭叫,可由于当前折叠的姿势,他只能被紧密的禁锢在男人胸前,任由那根肉屌疯狂的捣操着腿间的肉花,每当坚硬的龟头捅进宫腔,他都顿时浑身紧绷,又可怜又崩溃的死死咬住下唇,哭泣的表情更加激起了男人骨子里的凌虐欲。
    “骚货,继续给我叫”,顾元祁凶狠的舔吻骚人妻通红的耳垂,啃咬他高高扬起的纤细脖颈,舌尖反复绕着那颗红色小痣打转,胯下就像疯了一样,凶狠的横冲直撞,摆动着因为发力突出肌肉线条的健臀持续不断的做着打桩的动作,插的穴口淫水狂喷,那两条从手臂上耷拉下来的小腿更是剧烈摇晃,在人妻拔高的尖叫中,脚背都绷的笔直!
    “老公!啊啊老公!慢点!慢点!啊啊啊啊!肚子里面好酸,好酸啊!”
    那雪白汗湿的身体颤的不成样子,活像被男人操烂了操穿了,而且两腿的并拢使得本就窄小的嫩穴变得更加拥挤,每一次的抽插,粗硬柱身磨的层层叠叠的内壁酸涩的像是快要化掉,穴肉滚烫无比,热的沈溪狂流口水,大腿肌肉痉挛狂颤,边语无伦次的胡乱哭叫,边挺腰从涨红的阴茎里喷出一股股黏腻的腥膻白液,穴口也一缩一缩,喷射出道道清透盈亮的透明水柱,呈喷射状,稀里哗啦的浇在了前面不远的镜子上。
    “啊……啊……啊……啊……哈!”,沙哑的呻吟夹杂着哭腔在身后男人的撞击中颠动着,潮吹所带来的快感让沈溪简直喊不出别的声音,只有这个单音节能暂时从唇中逸出,他大张着嘴,熟红媚肉死死缠住侵犯的巨屌,阵阵紧缩痉挛的吮吸夹的男人额上青筋直冒,爽的只知道顶着那浑圆的小屁股狠狠的颠!
    “这么喜欢吃鸡巴就让你吃个够,嗯!哦!操死你!操死你!”,顾元祁把人放平了躺在流理台上,掰着他的大腿根死命往前拉扯,粗暴的顶撞,干的濡湿的腿窝砰砰直响,沈溪简直被操的死去活来,有一阵子干脆连声音都发不出,只知道毫无意识的弹起,扭动,浑身上下泛着一层惊人的媚红。
    只见宽大的镜子前正上演着一出激烈震撼的性事,狂野耸胯的男人健壮的身躯上数块肌肉紧绷鼓动,他紧咬着牙根,用胯下那根可怖狰狞的性器下下粗暴贯穿人妻的逼缝,而人妻看上去简直快要死掉了,比男人纤细了两圈的身躯扑簌簌的细颤,修长笔直的两条长腿被拉扯到极限的状态,根本无力合拢,完全暴露出被操的烂熟红肿的饱满淫逼,更可怕的是,那挺起的小腹上无时无刻不在隆起一个硕大的鼓包,像是有什么东西即将顶穿了那片薄薄的皮肉一样。
    伴随着噼里啪啦的皮肉声响人妻嘴角流出的口水顺着扬起的脸颊淌到耳侧,在男人每次深深的抵过来的时候,他都会急急的哭喘一声,伸出手试图去推那根本不可能撼动的精壮腰腹。
    “别急,等会就喂你比鸡巴更好吃的东西”
    顾元祁故意把沈溪的动作曲解为欲拒还迎的勾引,他抓起了他的腰,用最狠最快的速度撞进了宫口去,沉沉的胯部下压死死的压住了这被操的胡乱扑腾的婊子,抽插的频率快到惊人,由一开始的每次只抽出半根到后来的每次只拔出些许根部,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操的满屋子除了砰砰砰就是骚人妻崩溃的求饶声。
    “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啊!嗯啊哈啊啊啊啊!死了!要死了!”,在毁天灭地的快感中扭胯送逼的人妻根本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淫贱的多么厉害,那两双手抓挠着男人的胸膛,颤抖的揉按隆起的小腹,甚至无师自通的伸出两根手指含进嘴里,唔嗯唔嗯的吞吐着,模仿着大鸡巴操穴的动作。
    “骚货!贱货!”,顾元祁觉得自己真是小看了沈溪的骚劲,男人精壮的腰杆稍退,结实的胯部便又凶狠的抵了上去,粗黑的巨物消失瞬间,那莹白的腿心就被他撞的一抖一颤,因为异物填充,自内道挤出的骚水四处飞溅,弄湿了解他的阴阜,更是弄湿了他的腰腹。
    冲刺中的男人这下子更没有怜惜和理智可言,那巨屌从穴口直直捣入宫腔,坚硬的龟头顶的宫壁都变成了深凸的形状,他居高临下的死死盯着人妻那张哭泣涨红的脸,也不去扶他被撞得东倒西歪的身子,动作大开大合的迅猛狂干,打桩机般猛的前顶贯穿,凿的满穴的逼肉都瑟缩着绞成一团,充血红肿的厉害。
    “尿!要尿!”,弓成烫熟的虾子般的人妻艰难的哭叫出声,反手握住男人的手臂,嘴唇哆嗦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紧接着,那腹部肌肉起起伏伏然后瞬间紧绷,继而剧烈抽搐,伴随着阴茎失禁的喷射出淡黄色的尿水,人妻那被掰成一字马的双腿都蓦地僵住,十根脚趾淫荡地蜷缩又展开,最后重重的耷拉下来。
    挨操的穴口骤然紧缩,似乎是在和埋在阴道里的巨屌较着劲,顾元祁眼睛都被这吃人似的浪逼咬红了,他越插他越缩,迎着紧嫩深入,那种畅快到刺激的感觉用言语根本无法形容。
    深喘着气停顿了片刻,那壮腰以能把人妻的身子都顶飞的力度高度狂顶,一秒两下!一秒三下!砰砰砰砰砰砰砰!数不清到底多少下过后,男人的两手猛的攥紧饱满臀肉,往前一拽,嘴里泄出舒爽低吼声的同时腰杆一抖一抖的朝着宫腔深处大量的灌精!
    整个世界都有那么一瞬的静止,沈溪大张着嘴,被滚烫极速的精水射的腰臀越来越高,脚背绷直脚尖都抵在了流理台上,满脸魂飞魄散的崩溃神情。
    “说,小母狗最喜欢吃老公的精液了”
    顾元祁从他的穴儿里退了出去,漫泄的精水从里面淌出来,高潮冲的沈溪失神,恍惚间摸着紧绷颤搐的腿心,一手的湿热粘稠。
    “小,小母狗……最,啊哈……最喜欢吃老公的……精液了……”
    两个人又从浴室转战到了沙发上,沈溪跪在那里,双手被绑在腰后,男人从后面压过来,一手揉着他的奶子,一手托着小腹顺着阴茎的方向狠狠抽送,坚硬的胯部和挺翘的肉臀抵在一块,每一次的蠕动和啪的声响都证明男人在用多大的力道往里挺进。
    从那大大敞开的腿间看过去,两人的耻毛完全黏在一起,看不清阴茎的踪迹,此刻被整个吞进了人妻的阴道里,只能看见黑硕的卵袋吊在外面,圆滚滚的,积聚着翻涌浓精,等待着释放。
    顾元祁犹如不知疲倦的野兽只知道疯狂的索取,那张脸上又是难耐又是狰狞又是愉悦,他扭过沈溪的下巴,舌头探进他的口腔肆意搜刮里面每一寸角落,下体的性器紧紧的嵌在他双腿间,不断的进出撞击没入,龟头棱子飞快的碾磨着内壁,挤压着装满了淫水精水的宫腔,让那股子酸涩的尿意不断的在全身各处散开。
    沈溪眼角泛上浓重的潮红,身体一下一下被撞的前耸,又被腰上的大手捞回来,整个身体弯成了一道十分浪荡的弧度,那胸乳上还有着星点的精斑,此刻被男人把玩着握在手里,乳肉通红,嫣红乳头还沾着水光。
    下班回来的赵文清一打开家门,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一时愣在了那里。
    “老公……是,是什么声音?”,听到轻微声响的沈溪不安的问,殊不知自己真正的老公就站在前面不远的地方,把他脸上被野男人操出来的骚红,和大腿间能扯出丝来的黏腻给看的一清二楚。
    “没什么,你听错了,专心点宝贝儿”,知道这个时候赵文清不可能出声打断,顾元祁拿过被丢在一旁的两颗跳蛋,一颗放在红肿的乳头上,一颗放在肿翘的阴蒂上,同时加足了胯下的马力,插的人妻扭得跟没了骨头一样,那腿简直越敞越开,拼命挺着胸求他轻点操!
    他们一个在操着别人的老婆,一个当着自己老公的面被其他男人操,沈溪哭喘的急促,所有的感官都被快感剥夺,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被鸡巴操动的凶猛,他听到了噗嗤噗嗤穴水声,听到男人覆在耳边的粗喘,更听到自己高亢的尖叫。
    “啊啊啊受不了!老公!老公!把它拿走!拿走啊!”,敏感的阴蒂和乳头皆被刺激的抽搐战栗,硬涨的大龟头狠狠碾过宫腔内壁,捣的沈溪大腿根直哆嗦,穴唇蠕动着从穴缝向外四处喷水,就淋在了那个赵文清曾经坐过的位置。
    赵文清的表情从一开始的震惊再到扭曲,他闭了闭眼,非但没有上前阻止,反而死死盯着自己妻子被操弄到高潮的模样。
    只听沈溪尖叫一声,被身体两处的跳蛋折磨的满脸通红,失神的流着口水将头向后仰,原本向后撅起的屁股被男人巨大的力道顿时再次顶向前,又被男人往后拉,不断循环,那臀肉更是耸动的厉害,从肿胀不堪的阴蒂下方的尿眼里噗嗤噗嗤喷出一道道水液,形成了两孔齐喷的绝美场景。
    嗅着空气中弥漫着着腥臊味道,两个男人各是心境不一,和赵文清的压抑隐忍比起来,顾元祁更像是释放出了所有的暴虐与性欲,那长度足有三十公分长的粗大巨屌下下粗暴的操开骚人妻的子宫,贯穿着反复碾磨所有的敏感点,沈溪受不了的哭喊,当那坚硬的性器顶到自己身体里最碰不得的那块软肉时,骚红熟透的宫颈死死嘬吸住龟头上的马眼,男人舒服的低喘,沈溪却被插的子宫都没了形状,尖叫声差点掀翻屋顶。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啊啊!”,红嫩的小舌从唇边吐了出来,从舌尖滴落的涎水拉成了透明的黏丝,沈溪下意识猛的并拢双腿,然后就被男人肌肉虬结的手臂死死钳住了腰臀大腿,他们的交合看起来是那样的下流放荡,不管不顾的像两只完全没有任何理智可言的兽类!
    “骚货,很爽是不是?还想不想要?”
    “要!要啊!呜呜呜!”
    “欠操的骚逼,操进你的子宫里了,嗯!夹得真紧!呼!呼!真爽!操!”
    沈溪的手腕处都已经被绑着的布带磨破了,但他一点都感受不到,等手一被松开他就向后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反手搂着男人的脖颈,微仰起头做出索吻的动作,可那神情中还带着迟疑,怕自己的主动依然会遭到‘赵文清’的拒绝。
    然而顾元祁不是赵文清,他毫不客气的接收沈溪的一切,甚至更凶狠的回吻过去,等沈溪肺部的空气被男人榨的几近所剩无几,整个上半身都无力的趴在了沙发上,唯有臀部被男人捞着,又疯又狠又凶的噼里啪啦的密集顶撞。
    剧烈抽搐的宫口被大龟头一次次强势的捣开,一圈红肉宛如绽开的淫靡肉花,无比尖锐酸涩的快感让沈溪伏着的背后一阵一阵的绷起抖动,他躺在那露出满是泪痕的半张侧脸,呜呜咽咽语不成调的模糊哭喘,最后意识逐渐稀薄,生生在最激烈的高潮中晕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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