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的苏小姐分道扬镳了?”宁浠一边缠着他的胳膊,一边拈酸地说。
夜色清冷,她身上的寒气并不比她少,战北爵顺手将外套扯开,把她裹进怀里:“吃我的醋,所以故意在她面前诋毁我?说我丑,脾气坏,嗯?”
宁浠听到这里又觉得自己那会真的很幼稚,吐吐舌:“谁让你不跟我说一声,就偷偷摸摸跟她见面,还在女厕外等她!”
战北爵抚上她的双手,微微皱眉:“怎么这么凉?”
宁浠扯嘴坏笑:“今晚天气变冷,我故意把那个假货病房里的空调调低了好几度,让他多在医院住几天……”说话间,还有几分兴奋。
她把手很自然地揣进他内衬的衣兜里,借着他的体温暖手。
战北爵低笑,宠溺地在她耳垂上轻咬了一口:“你今天刷新了我对你的认知。”
“是觉得我太坏了么?”宁浠脸上发热,也有些不好意思,自从怀了瞳瞳,可能是母性使然,她已经很久不做这种主动算计人的事了。
战北爵看她小媳妇似的忐忑表情,俯身吻上她的唇。
空气迷蒙间,夸赞道:“不,我是觉得一直以来我太小看你了,应该把你放在明面上,说不定,还能混个女总裁当当,我只用躲在你背后靠你养着。”
“去你的……”宁浠听他打趣,嗔怪着瞪他一眼:“我这也是为了能尽快搞垮那个假货,扶你上位!你还笑我?话说回来,沈恪和那个假货打架的时候,一怒之下,喊了他的真名,叫战明,战家的族谱上有这个名字么?”
战北爵之前已经接到了慕峥衍的电话。
并且那间房间内,安装了隐形的摄像头,里面发生的事情,他一清二楚。
英俊的眉峰逐渐下沉,他摇头:“我也在怀疑这个人的身份,就算他整容出来和我一模一样,但首先也要轮廓底子与我类似……”
“他该不会是你失散多年的兄弟吧?”宁浠突然脑洞大开,揣测道:“宁凯死之前,也说了,当初有个女人一直纠缠你爸爸,万一她用某种手段怀上你爸爸的孩子,郑先生也和那个女人有关……”
战北爵自然也考虑过这种情况。
“直觉告诉我,他身体里流的血不配和我一样,不过一切都以事实为准,我已经让人拿了他的血样去做检测,看看他到底和我有什么关系。”
战家传承数百年,虽也出了不少纨绔,乃至于勾结外人谋取家产的叛徒。
但这个战明……
一言一行,从骨子里就配不上战这个姓氏。
而且如果真的是他爸爸的血脉,郑先生怎么会把他教成这副垃圾模样?
宁浠见状,也不再多说,牵起他的手:“算了,不提他了,我们现在去哪?”
“你想去哪?”战北爵不答反问。
宁浠咬着下唇,有个很大胆的念头:“宝贝和夜夜很久没有见你了,要不然,咱们不回你的秘密基地,去庄园?顺便还可以陪陪瞳瞳,你们父女养养感情。”
“老婆,对不起……”战北爵突然将她圈入怀里,沙哑的嗓音像烟熏后的凝重。
宁浠推了他一下:“好好的,怎么突然这么说?”
“其实我早就知道了瞳瞳的身份,一直没找到时机跟你说,你怪我么?”战北爵低眸,深深地凝视着她,漆黑的瞳仁映着两个小小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