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浴室的落地镜前,宁浠剧烈跳动的心脏恢复了正常。
她拍了拍白皙的脸颊,虽然看到老太爷准备的那些东西她忍不住羞赧,但气氛着实很好,她以为战北爵会对她做点什么的,他明明呼吸都急促了,为什么最后关头又停下来了?
忍不住将睡衣撩起,她打量着对面镜子里的女孩。
肌肤柔嫩吹弹可破,身材匀称腰间不带一丝赘肉。
难道她对他的吸引力大打折扣了?
七年之痒,他们都还不到一年呢。
……
卧室内,战北爵体内的渴望只增不减。
但上一次他不小心把她弄伤,想起来不免有些自责,这里是老宅,有些事的确不如自己家方便。
心烦意燥,他索性去了阳台抽烟,自从和宁浠分手过一次,他又开始抽烟了。
伴随着阳台上的冷空气袭来,浇灭了体内的一团燥热,深邃的眼眸看向远方万家灯火,面部的冷硬不自觉变得柔和。
宁浠吹干了长发,出来卧室没看到人,环顾四周瞥见阳台上某道高大的身躯。
他指尖夹着的烟头明明灭灭,正深吸一口时,突然一只小手夺过了他指节里的烟头,宁浠嗔怪道:“抽烟对身体不好,你不是答应过我不抽了么,怎么又开始抽了?”
她刚要将烟头碾灭丢进垃圾桶,有力的大掌截住她的小手,战北爵眸光晦暗地盯着她,徐徐冲她吐了口烟雾。
宁浠被呛得连连咳嗽了好几下,气恼地瞪着他。
战北爵眼底带着几分恶趣味,倾身又堵住了她的唇,把唇齿间残存的烟草气都渡给了她。
做不了其他的,那就过过嘴瘾。
……
宁浠第二天是被饿醒的。
起身时战北爵已经不在身侧了,她揉了揉略微发胀的脑袋,感冒已经好了好多天了,怎么脑袋还这么昏昏沉沉的?再一看时间,指针指向了九点半!
她顿时火急火燎地从床上爬起来。
睡过头了,闹钟怎么也没响?
宁浠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飞快解决了洗漱,换了件厚重得体的羊绒外套下楼。
客厅充斥着欢声笑语,战龙城正陪着两个小家伙堆积木,窗外的雪下得更大了,地面累积着白茫茫的积雪,可不停有佣人却拿着喜庆的红色窗花贴在玻璃墙和窗上。
战龙城传统,喜欢贴点红色的东西,让过年更加喜庆。
看到她下楼,战龙城没有一丝不悦,反而笑得合不拢嘴,期待的眸光掠过她平坦的小腹:“阿爵说你昨晚太累了,我就没让佣人叫你,厨房给你留了早餐。”
宁浠猜到老太爷想歪了,偏偏这种事她也不能解释,只能不自在地扒拉了一把长发。
“阿爵呢?”
“他一早出门了,说去取点东西。”
宁浠点点头,正好福伯将早餐盛上了桌,她在餐桌前优雅落座,盯着丰盛营养的早餐,食欲大开。
早餐偏中餐,口味也很清淡养生,战龙城并没有特意让厨房改变餐点风格。
战龙城跟着在她对面坐下,迟疑了半瞬,才试探性地问:“如果阿爵有什么不好,你会嫌弃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