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风习习,她抓紧了皱巴巴的睡衣,也许是抓得力气太大,最终让她心脏都有些痉挛。
她僵在原地,揪着衣领口,不停地做着深呼吸平复那些伤痛。
明明不想哭的,可是忍不住小声的呜咽起来。
最终,那呜咽变成了低低的啜泣,再到放肆的大哭……
夜深人静的街头,显得格外凄凉悲痛。
她多想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梦醒了,没有战北爵,没有战御沉,只有她和两个可爱的宝宝……
“啧啧,美女,一个人蹲在路边哭什么呀?”突然,几个猥琐的醉鬼勾肩搭背地走了过来。
“哈,还穿着睡衣,是被男人赶出来了吧?”
“是不是缺少哥哥的滋润呀?”
“别急,我们马上就来……”
男人满嘴的污言秽语,一步步朝着宁浠逼近。
宁浠意识到不对劲,抹了把眼泪,扭头就往回跑。
可是她身体很酸,根本提不起力气……
突然,一只手从后面拽住了她的头发,将她拖向一个漆黑的小巷子。
甚至有人突然在她腿上摸了一下。
“滚开,不要碰我——”宁浠忍着作呕的冲动,手一扬,指甲不知在哪个男人脸上抓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靠!”男人低咒一句,下意识伸手摸了一下侧脸。
那满脸的鲜红,让他瞬间暴怒。
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男人拽着宁浠的脑袋,死死地往墙上撞——
砰、砰、砰。
大片的鲜血顺着额角往脸上滑,头骨就像要碎掉。
渐渐地,她没了挣扎的力气……
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那几个男人再度发出猥琐的邪笑。
而她已然沉重地闭上了眼。
……
战北爵第一次砸了书房里所有的东西。
噼里啪啦的,一片狼藉。
桑伯起夜时听到那些东西砸落的声音,被吓了一跳。
他仓促跑到二楼的书房,想劝一劝战北爵……
可当他赶到时,书房里已经没有人了。
地面上满是散落的文件和家具,最骇人的是原本放在他办公桌上的台式电脑……
此刻七零八落地掉在地上,屏幕被砸得全部都是裂痕,那一条条白色的裂痕映着月光,格外惊悚。
到底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
桑伯找了一圈都找不到战北爵,他连忙调取了监控,赫然发现战北爵和宁浠两人不知在书房里发生了什么,跟着宁浠就跑出去了。
再后来,战北爵竟一个人去了酒窖!
“爵少?”桑伯拍打着酒窖的大门,焦急地劝道:“您一直有很严重的胃病,医生不建议您喝太多酒……”
“爵少,你还在听么?”
“门怎么打不开?您能不能开一下,有什么事我可以……”
“滚——”
一道暴怒的声音从里面响起,伴随着酒瓶被砸在地上的噼啪声。
桑伯被男人的怒吼震慑,吓得眸子跟着瑟缩了下。
在战公馆当了数十年的管家,桑伯第一次见战北爵发这样大的火。
桑伯真的很担心战北爵。
可是酒窖的门从里面反锁了,根本打不开……